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臣子?”
  逸景沉默了半响,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道:“是男宠。”
  长铭当时便扶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逸景原是板着一张脸,可见他如此模样,终究忍不住陪着他一同笑出声来。
  “你克制些,小心肚子疼。”
  长铭并未在意,反是锲而不舍地追问道:“是不是我负心薄幸,把你吓醒了。我还真想看看你大着肚子该是什么样。”
  逸景伸手在他额头中间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想什么呢,生孩子的那个还是你。”
  长铭就不高兴了,扯开逸景的衣襟就在他肩膀上啃了一口。
  逸景当即伸手抱紧他,又害怕伤了孩子连忙将人推开:“别勾我,不然等生完孩子有你受的。”
  长铭立时就往床里缩了缩,双眼巴巴地看着他:“你怎么就知道冲我发火,也不想想是谁让我又怀了一个。”
  逸景仰天长叹。
  “啊!”
  逸景猛然自梦中惊醒,下意识环顾四周,恍然发觉自己身处公寓高楼,而并非静谧安详的怀烈山庄。
  身边原本熟睡的长铭听得响动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是你的电话还是我的电话?”他语气含糊地问着逸景,一手支撑着床褥试图坐起身来。
  “没什么,一场梦而已,你继续睡。”逸景长长喘了口气,又要重新躺下,长铭却伸手开了床头灯,赖在枕头上看着他。
  逸景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几个小时前才发生过什么,长铭脖子与肩膀的吻痕自然来不及褪去,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尤为风情万种,令他回想起方才的梦境,鬼使神差伸手往长铭肚子摸了摸。
  “嗯?”长铭察觉了他的动作,还挪动了身体,好让逸景更容易与他亲热。
  平的——逸景这么想着,他能摸出长铭肚子上几块结实的肌肉,就是摸不出梦中那样圆滚滚的的柔软,这让他有些茫然。
  随后逸景醒悟过来,了然那不过是个过分真实的梦境。
  然而大着肚子的李长铭……也有一些可爱。
  “你究竟梦到了什么?”长铭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一边摩擦一边吃吃地问道。
  “嗯……也没什么……”长铭不愿意要孩子,逸景自然也不说这件事,但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长铭也不会罢休,“还是以前那样,我是大军长你是七营长……”
  他愣了一愣,方才的梦境中分明没有谁是军长谁是营长,可他偏就是知道。
  长铭又将那个埋藏已久的问题重新挖了出来:“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这个大军长有没有以权谋私让七营长陪你睡觉。”
  逸景问他:“你要听实话?”
  “是啊。”
  “他一直都想着睡了七营长。”
  长铭缩在被子里伸脚就踢他小腿。
  “奈何他实在打不赢七营长。”逸景一本正经地补了一句。
  “噗……”
  “叮!——”突然传来一声短暂的提示音,长铭转过身去捞手机。
  “半夜三更还给你发过年短信啊。”
  “不,是有人在知乎上给我留言……”长铭说着声音小了下去,最后拧着眉毛在看手机,也不说话了。
  “发生何事?”
  “没什么,一群没有性【】生活的人而已。”长铭闭着眼睛就把手机丢到一边。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逸景在很多时候都得佩服长铭那脸不红气不喘的功夫。
  “不然怎么会大晚上问我……”长铭意有所指地将逸景打量一通,“我男人是不是性【】冷淡。”
  “啊!”
  逸景猛然自梦中惊醒,下意识环顾四周,恍然发觉自己身处深宫大院,而并非万种新奇的公寓高楼。
  身边原本熟睡的长铭听得响动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是内宫出事还是朝臣急奏?”他语气含糊地问着逸景,一手支撑着床褥试图坐起身来。
  “陛下?”逸景连忙拉起被子,以免长铭受凉,随后自己也躺下身去,将长铭重新抱在怀里,“并无他事,陛下睡吧。”
  “你做恶梦了吗?”长铭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胸口,令他再度觉得心头发痒。
  “算不得恶梦”,逸景低语道,伸手摸了摸长铭的肚子。
  “说来听听”,长铭用手肘顶了顶他。
  “臣不过梦见陛下抱怨臣未能好生侍奉,过分冷淡了。”
  逸景说着抱住长铭翻了个身,自然而言地将长铭压在床褥上,俯身亲吻。
  “嗯……”长铭煞有介事地想了想,才道,“朕宽宏大量,恕你无罪。”
  “陛下”,逸景停下了动作,“方才可是陛下又哭又撒娇,不允许臣继续了。”
  长铭身体一僵,下意识就要转身逃走,可又被逸景抱着腰一把拖回来,臀上还挨了逸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他觉得逸景当真越发不受管教了,几年前还规规矩矩,现在就开始胡作非为。
  难怪前段日子顾小舞也抱怨他对逸景宠爱过甚,令诸多人家即是眼红嫉妒,又是抓耳挠腮。
  “你敢!”长铭拍开逸景揉捏自己胸口的手,“再行放肆,朕就大年初一将你和你的五个小崽子一起打入冷宫,等着以泪洗面吧。”
  逸景瞪着眼睛故作无辜可怜地看着他:“陛下,臣这也是为了您和臣的五个小崽子远离冷宫才这般费心卖力啊。”
  “巧言令色!下去!”长铭板着脸教训他。
  “是……”逸景不得不垂头丧气地答应,然而长铭万万想不到这厮居然翻身下床,自顾自穿戴更衣。
  长铭惊奇道:“夜半三更,你这是去哪里?”
  “是陛下让臣下去的啊。”
  “朕是让你从朕的身上下去,没让你滚下床去!”长铭重重一拍自己身边的空位。
  逸景忍着窃喜坐回床上,伸头在长铭嘴边啄了一下。
  “那陛下到臣的身上来吧。”
  长铭瞪他一眼:“穿着衣服也敢上朕的龙床?!”
  逸景抓着长铭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臣谢陛下宠幸。”
  长铭觉得,逸景当真越发不受管教了。
 
 
第121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祸不单行
  逸景:我大概是最倒霉的主角了。
  “不能逃吗?”南宫煜麒怀着最后一丝希冀问道,自己缓缓闭上了双眼,那份沉重似乎只是睁开双眼便要夜夜入梦。
  “其余族人只能在盼来死去的那一天脱去手臂粗细的铁链……他们对妖鬼会宽容与一些,可我们能逃,其他人呢?我不过踏出了自己房门一步,便看着我的君卿死在面前,”忘熙神色几欲疯狂,两行清泪悄然滑落,连声音都带上了哽咽,“我……”
  成景当即起身,将他抱在怀中,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听他继续絮絮叨叨地说:“司福罗告诉我,我叫仇熙,不要忘了这些仇恨,他们称我丁人,是他们见到的第四个妖鬼……我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是不是要和七越一样年过百岁的日夜煎熬,可当我们知道有人察觉了这黄泉森林的诡异,只有生不如死的窒息……我们会被从他们手上抢走,到其他人的手中,继续过着这样的生活……”
  忘熙张了嘴,却哭不出声音,一双猩红的妖鬼眼睛尚且作困兽之斗,意图藏起曾经的软弱。
  一场大火烧尽了黄泉森林,也烧尽了反抗,在万物灰烬中寻得最后的解放,或者是绝望。
  “司福罗知道唯有自己死去,两名妖鬼便再无顾及,趁着火起混乱之时便能逃出黄泉森林。我知道他们与我同性,却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告诉我,以后便叫做忘熙,不要再想起黄泉森林,忘记亲人与仇人,同七越一起生活,即便而立之年便会死去,也不要用别人的血洗我百年的罪孽。”
  成景见过黄泉森林的惨状,无论亲者仇者都化作了枯骨,那禁锢的铁链不过轻染尘埃,纹丝不动,他对忘熙说:“忘了吧,忘了吧……同我们一起回到花城,那里远离黄泉森林,我们会将你妥善照顾的。”
  “我不回去!”忘熙猛然将成景推开,抓过逸景手边的环首刀,横于胸前,泫然道:“我知道妖鬼免不了终身囚困,我只有十年可活,你们放了我吧!我可以去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孤苦伶仃地度过十年,我不会伤害任何人的!”
  “我不会囚禁你,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囚禁你。”成景斩钉截铁地承诺,“我同其余族人一定再寻方法压制你的妖鬼之力,过寻常人该有的一辈子”,成景缓缓伸手,拿下忘熙的首环刀,“你若是愿意,可以唤我一声父君,你还有一位父卿,一位祖母卿,两个妹妹。”
  “可没了这妖鬼之力我是什么?我只学了杀人!”
  “你可以是司福罗一族的少爷!我教你读书习字,教你琴棋书画,教你明事懂理。”成景神色悲悯地看着他。
  “师兄……”长铭望向背对众人,凭窗而立的南宫煜麒。
  “压制妖鬼之力,便也再无那等天赋纵横,我自有办法,可也始终是那一个办法。”
  成景终于面有喜色,忙不迭拜谢南宫。
  “可妖鬼是他二人本能所在,尤其逸景侥幸活命……”他忧心忡忡地看了长铭与逸景一眼,“今后不要大喜大悲,更不可危及性命,恐妖鬼之力觉醒,令他早逝……”
  “我替逸景答应。”成景不假思索地答道,转头再看逸景,双眼略有歉疚之苦。
  南宫煜麒正在为忘熙施救,双眼恢复往昔幽黑的逸景同长铭、成景等候在屋外。
  “大哥……”
  “我知道……”成景打断他,“你是宁武的大军长,不该就此请辞离去,可你让大哥怎么办呢……”
  成景此言,令逸景心中一痛。
  “行军打仗,争权夺利,哪里免得了大喜大悲,生死交际,华景一去多年,大哥和母卿只能彼此安慰他尚且存活人世,若你再有闪失……大哥不怕你战死沙场,却怕你未人察觉,再步七越后尘,若是如此,你让我们如何承受呢?”
  长铭在暗处伸手,拉了拉逸景的掌心。
  绛元的手指传来温暖,正是逸景于最为眷恋的归处。
  “听大哥的话好不好?”长铭低着头劝他,可逸景还是听见了他的哭声。
  成景神色黯然,悄然走开。
  “我们一起走,回到花城去。若是有幸安度此生,我们便活在一处,若是哪日地动山摇,我们便死在一处……我不知道忘熙说的是什么样的岁月,可我不想这么快就要同你生离死别。”
  长铭终于放声痛哭,逸景何尝不是泪如雨下。
  我们都是贪婪的人,贪婪地活着,贪婪地期盼长相厮守地活着。
  “我命该如此,可你若是随我离去,什么都没有了……武艺绝伦,将帅之才,前程似锦,平步青云,都没有任何意义了,你今后只衣锦夜行……”
  “这些你,又算得了什么?”
  “师兄识得七越先祖?”
  “活了这么多年,认识一个一百多岁的人,有什么可奇怪的。”
  眼下南宫煜麒正同长铭一并看望楚广良而去。
  “师兄和他是朋友吗?”
  南宫煜麒略一沉吟,而后点点头。
  “我于游历四方之时同他相识,可谓意气相投,莫逆之交,不过几年他就成了司福罗的宗主,即便我游历在外,同他也偶有往来,那时我一年见他一次,每次见他,都比上次老了一些。后来战乱再起,我几次打听,终于知道司福罗一族被囚在牢,正当我星夜兼程……便听到了他亡故的消息……”
  百年前的故事,长铭听得逸景提起。
  “也是因为同七越先祖的结交,师兄才愿意帮助逸景?”
  “我早年不能救他,又不能像古师叔那样身涉红尘之事,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长铭沉默低头,听得耳边传来南宫煜麒一声叹息:“他不记得我了,却还是不想我难过。”
  “他救了逸景。”
  “这于他而言未尝不好……死去万事皆空,不需要衣冠冢,不需要厚棺椁,不需要英雄碑,不需要功于过,轮回往生,他也莫要念着罪恶深重,莫要念着我……”
  被逸景重伤的楚广良还是没有清醒,成景允许逸景多留几日,以明说自己堆楚广良愧疚之意,再请辞还乡,可行李收拾,也该陆陆续续了。
  “还没有同其他人明说吗?”
  “没有”,逸景道:“此事对于他们而言过于突然,我却不知如何开口,若是再行称病几日,也许他们便相信我因重病离去。”
  长铭默然地点点头,收起心中一片寂寥,取过手边的天下飞霜,拿出油与绢布,坐在桌边细细护养。
  逸景在他身边坐下,为他倒了一杯茶,看着长铭一心一意地摆弄天下飞霜,这柄横刀跟随长铭八年有余,始终令他爱不释手。
  窗外拂过秋风,勾起两人发丝飞扬,灯影作怪之下另有痴缠味道,令逸景一时失神,还是长铭伸手碰了碰他才得回神。
  “这么出神,想什么呢?”
  “没什么”,逸景笑笑,见他起身,随口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