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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古代架空)——苏梨泱

时间:2018-04-11 10:47:34  作者:苏梨泱
  该是赵煦,那人平时在私塾里也是不错的,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没多犹豫便答:“春城无处不飞花”
  八仙桌上顿时多了两声叫好,又倏然一片安静。
  魏桑还在心中暗暗数了几遍,最终发现真的是他,不禁在心里长叹一声。本以为这样对诗他能逃过去一劫,没想到第二个接诗的便是他。
  桌上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他,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被人这样不怀好意的注视着,魏桑只觉热气上涌,不用看也知道脸上定然绯红一片。
  “我……我不知。”
  不知是谁传来“嘁”的一声。
  “桑桑……”贺暄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看见魏桑拿起酒杯,直接一口灌进了嘴里,眼睛被辣的泛红。
  “魏公子好酒量。满上满上!”那少年面上甚是得意,语气上又强调公子二字。他既出了风头又折了魏桑的面子,心里好不舒爽。有他们这些学识修养俱佳的富家子弟,谁还看得上一个下人?
  “魏桑!”贺暄低声吼了一声,他们两个离得近才能听清,他人是听不到的。
  “多谢大人关心……我没事。”魏桑缓缓的把酒斟满。
  他双眼泛红,双颊也泛红,眼神幽怨,脆弱的仿佛一触碰到便会突然消失。
  他这是因为……杜语柔吗?贺暄心里发疼,钝钝的疼,既是心疼魏桑,又是因魏桑而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飞花令继续,便又从那少年开始。
  魏桑此刻也明白这些人应该是因为什么事情而针对他,否则不会几乎每个人说完都会轮到他。
  酒灌了一杯又一杯,魏桑也不知自己喝了多少杯,他之前从未碰过酒,喝得全身轻飘飘的,几乎坐都坐不住。
  那几个少年见人欺负得差不多了,便开始把主意打到贺暄身上,几个人争着抢着秀诗文,一个接一个谁都不愿意认输。
  不过是飞花令,再有文采贺暄也未必瞧得上眼。更何况如今贺暄满心都在魏桑身上,见这人迷迷糊糊的发晕,心里又气又疼,却还是拉过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还是赵煦先反应过来,他们在这里勾心斗角的,贺大人却又揽住了那个下人。他心里自然是不爽快,明明他们都是富家子弟,有才情有见识,容貌不俗,怎么这贺大人居然偏偏喜欢一个下贱人。
  “既然魏公子不胜酒力,贺大人不如让下人抚他下去休息,省的扰了大人。”这赵煦也知道贺大人还算喜欢这下贱人,便委婉一些,让下人带他下去休息。这下贱人不在了,贺大人或许能分些心思给他们。
  “不必了。”贺暄脸色发沉,“既然桑桑不胜酒力,我便带他回去了。想来你表哥赵徽赵嘉也该明白怎么回事。”
  话毕,贺暄站起身来,弯腰一捞,直接把魏桑抱了起来。
  “筵席未完,贺大人怎么要走。赵家客房众多,大人还怕我们照顾不周吗?”那少年见贺暄要走,便有些着急,话也不甚中听,只想着赶紧拦下来。要是赵徽赵嘉两位表哥知道了,还不定如何罚他。
  这次贺暄连理都不愿理睬,径直抱着魏桑离开了,留那几个少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家长辈让他们拉拢住贺暄,现在人都走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不理会身后的挽留,贺暄抱着魏桑缓步离开,喜宴才刚刚开始,多数人还未发现此处的异常,近处的虽发现了,但碍于贺暄的地位也并不会声张。
  就连魏桑也出乎意料的乖顺,刚才还倔得像只小毛驴,才这么一会儿便服服帖帖的趴在他怀里,两只胳膊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一点儿也不敢撒手。
  路过前院的花丛,里边两个人在一起吵得难分难舍,贺暄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示意他已走了,至于赵酩如何,便与他无关了。
  前手刚把魏桑放进马车,后手魏桑便拽住了贺暄的袖子。他躺在车里缩成一团,却非要微微抬起头来,偷偷摸摸的望着贺暄,眼睛湿润,一下都不眨。
  “怎么?”贺暄无法,只得让魏桑拽着袖子,笨拙的爬上马车。
  驾车的车夫对这一切熟视无睹,目不斜视的驾车,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我想起来了!”魏桑趁贺暄还未坐稳,一口气扑到贺暄身上,笑嘻嘻的把人压在身下,随着他的动作,马车发出一声巨响,跟着抖了抖。
  车夫脸上的肌肉也抖了抖。
  就连贺暄的心脏,也抖了抖。
  被魏桑这一压,他直接撞到了马车的地板上,还好没硌到东西,不是太疼。
  但疼不疼已经不重要了。
  “你想起来什么?”
  “嗯……取次花……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魏桑像条入水的小鱼欢快的蹦着蹭着身下的人,大约是又累了,整个人趴在身下人的胸口上不动弹。
  “只是不知是谁告诉我的。”
  贺暄的心提起来,又嗖的一下掉回去。
  “我也会诗的。”魏桑哼了一声,不过整个人毫无气势,反而看的贺暄心都化了。“我喝不醉,你别管我。”
  贺暄气到极致,只得笑了出来。
  这小傻子,还说喝不醉。
  “你别管我!”不知怎么了这小傻子又生起气来,“我也会诗的,我也会……我……不……不是什么……诗……不会的……”
  一边生气还一边挣扎着要起来,奈何晕晕乎乎的,起来两次又摔回去,压得贺暄几乎想呕血。
  终于到了贺府,贺暄松了一口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胡乱扑腾的魏桑抱下车。挣扎了这么久,大约是累了,一下地便软软的扒在贺暄身上,脑袋蹭着贺暄的脖子,怎么都不肯走。
  毫无办法,贺暄再次抱起面前这个醉酒的小傻子。
  小傻子很是配合,伸手就揽住他的脖子,舒舒服服的卧在他胸口。
  只是下一刻,贺暄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柔儿……”
  魏桑醉酒后念叨的名字,是杜语柔。
  为什么赌气喝酒?是为了杜语柔。
  为什么之前一直闷闷不乐?是因为杜语柔。
  为什么……杜语柔已经嫁人了,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呢?
  “大人……公子他……”竹秋青冬两人闻声赶来,怕主子回来需要伺候,便一直侯着还未休息,正巧贺暄今日回来的早,便碰上了。
  见大人脸色不好,二人面面相觑,只好硬着头皮开口。
  “……去烧些水。”贺暄说这话的时候迟疑了半晌,又坚定道:“准备在房后,拿些……香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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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两人闻言,对视一眼,眼神里透出笑意来,欢欢喜喜的答了是便去做准备了。
  魏桑许是折腾累了,趴在贺暄胸口不动弹了,声音细细小小的,不知道嘴里呢喃着什么。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你竟记得当年随手用树枝在地上背写的诗句,却只是单单不记得我。
  贺暄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抱着魏桑直接去了主院房后的浴池里。热水是早就备好的,竹秋青冬已放好了水,旁边放了一把椅子与拭布,浴池旁摆了润滑用的香膏,一切按他说的来。
  “下去睡吧,不必伺候了。”
  贺暄平日里不动声色,今日却脸色发红,早早的便让下人退下。
  待两人离开,贺暄把怀里的人放在椅子上,这人醉得迷糊,丝毫不知身边的人对他图谋不轨。
  修长的指尖解开衣服上的系扣,光滑细腻的衣料随着手指把里边藏着的美好的肉体显露出来,像是一直被撬开壳的蚌,露出柔软白皙的嫩肉。
  贺暄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手指忍不住继续向下探索,夏天衣服轻薄,此时魏桑只剩下身一条亵裤。
  射过之后,魏桑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软软的靠在面前人身上,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实在是累极了,那物还未拔出去,便已熟睡过去。
  一池水变得污浊不堪,表面漂浮着白色浊液和用过的香膏,因着早早把下人打发走了,贺暄便先把魏桑安置在椅子上,自己重新放了热水,再给两人清洗一番。
  等这些琐事做完夜已深了,贺暄抱魏桑回房,掰开双股,见内里那处并无见红,只是微微发肿,也放下心来。不过还是仔细上了药,怕第二日起来发热。
  魏桑累极,睡得昏天黑地,什么事都不知,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
  你虽未喜欢我,却不妨碍我喜欢你。既然已等了三年,再多等些时日也无碍。
  贺暄思量一番,便搂着魏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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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待魏桑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全身酸软无力,额头微微刺痛,尤其是腰部,仿佛被马车轮子碾压过数十次一般。后面那处隐秘之地仿佛仍然被异物撑开,还微微湿润着。
  悄悄的伸出一根手指抚摸那处,还能摸到黏腻的水液。偷偷摸摸的嗅一下,是淡淡的药香,魏桑顿时全身发烫。
  虽说难受,可全身竟也觉得舒畅餍足。
  魏桑捂住脸,宿醉之后他什么都没忘记,只觉自己甚是堕落。躺在男人身下竟也能获得快慰,发出那样不堪的淫词浪语。
  太羞耻……也太满足了。
  “公子可醒了?”
  是竹秋的声音。隔着帘子,魏桑看见外间隐隐绰绰有个人影,看样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醒了醒了。”魏桑连忙想坐起来,但是腰部酸软无力,差点□□出声。
  “大人吩咐您不必起来。”竹秋一手撩开帘子,另一只手里提着一个食盒,笑意晏晏地走进来。又从角落里搬出一只小脚矮桌架在床上。“小的准备了些早点,您趁热吃了吧。”
  说完又拧了一张帕子递给魏桑,让他擦脸。
  见竹秋这么若无其事,魏桑也便装着无事发生。
  打开食盒,里边是一碗清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都不带辣。二层有几样小点心,做的很精致,不过每样只有一块两块。
  “大人见您没醒,便吩咐小的传话,过几日才能轮到休沐,便不能陪您了。今日应吃些清淡的,不要嫌弃寡淡,不然身子不适。”竹秋说完便抿着嘴,一副忍不住要笑的模样。
  魏桑拉起被子捂住脸,腾出一只手来摆摆手,示意竹秋出去。
  等竹秋脚步声渐远,魏桑露出眼睛,见人确实走了才放下被子。
  一边吃饭还一边想着,希望只有竹秋,最多再加一个青冬知道便好。
  没想到魏桑用过饭之后,他自己收拾好,搬着小桌送到厨房。彼时府里的下人刚吃过饭,也没什么事情可做,都在厨房外的小院子里唠家常。
  “今日是怎么了,竹秋你竟吩咐厨房做了红豆粥,可是什么好事情。”
  魏桑刚想进去,却不好意思打断人家,便在院外等一等。
  “昨日大人和夫人……同房了。”竹秋的的话里强调同房两字,语气甚是得意,“这不大人心情甚佳,还赏咱们每人十两银子。”
  听见这话魏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本以为顶多就是竹秋青冬两人知道,谁知整个贺府的人都知道了!
  羞耻……太羞耻。魏桑不知道该进去还是不该进去。
  还是青冬眼尖看到魏桑来了,拽了拽竹秋的袖子,只是没什么眼力见儿,嘴里还念叨,“夫人来了……”
  这下所有人都瞧见魏桑在门口,视线聚集在一起,让魏桑想逃。
  “你们都先下去吧。”竹秋暗道不妙,给了青冬一个白眼,青冬只好委屈的带着一众下人离开。
  待众人走了,竹秋才恭恭敬敬的走到魏桑面前行礼,开口叫了一声夫人。
  魏桑本以为会唤他公子,又一句夫人敲到脑袋上,震得他发晕。
  “我……是个男人……可担不起夫人二字。”
  “自夫人到府中,贺大人便吩咐我们您就是贺府的主子,自然也是夫人。”竹秋微微一顿,“当时赵管家才出门回来,并不知情。他出自高门大户,便瞧不上伶人戏子卖身求富贵,才会有此差错。后来大人也是怕您觉得夫人是称呼女子而生气,遂改了,称您为公子。”
  贺暄他……一早便打算让他做夫人吗?本朝不禁男风,也从为听说过有谁娶男妻的。顶多是在家里养个男宠娈童,有谁会真的娶呢?赵酩所想才是常人之想法吧。
  更何况……他初入贺府之时,贺暄又不认识他,怎么偏偏非要让他做夫人。
  其实便是做男宠也甚是奇怪,他之前从未见过贺暄,想来贺暄也并不认识他。他相貌清秀,却也并不是有多大的名声,怎么贺暄对他毫不知情便买来做男宠?
  入府之后,无论夫人也好,男宠也罢。贺暄待他真真是极好,好到魏桑有些害怕。以前从未有人待他如此之好,即便是杜语柔,也有不痛快耍小性子的时候,有时魏桑不得不迁就些。唯有贺暄,想到入府以来的种种,多是他在迁就魏桑,把点滴小事都打点好。
  没有人该平白无故的对人好,到魏桑却不敢问。
  怕万一问了,这份好便消失无踪。
  魏桑冲竹秋点点头,示意他明白了。竹秋便接过东西把食盒碗筷一并收拾了。
  回房时路过院门口,没想到遇见了赵酩。
  赵酩脸色不佳,眼下一片青黑,大概一夜未睡,嘴角处破了一道小口子,周围染了干涸的血。
  他昨夜醉酒,朦朦胧胧记得一些事情,但是又记不大清,委实想不起赵酩是如何安置的。只能猜想是贺暄情急忘记了,心里顿时觉得歉疚。
  身形狼狈,气质犹在。
  赵酩远远的向他行礼,姿势依旧优雅标准。
  优秀如斯,自然谁都喜欢。就算之前对他甚是不喜,赵酩也从未何处待他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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