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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春(古代架空)——叶软

时间:2018-04-13 13:36:50  作者:叶软
  傅秋值和楚恒脸色都变了,追问,“是孙青雪吗?他死了?”
  “好像就是他吧,不过湖州已经封城了不让人进出,外面的人自然没法知道消息,要不是我们去城里告状,事情紧急,还不知道湖州城已经闹的人仰马翻了。”老板合上账本,一脸愁容,“跟你们说这些干什么,客官不要放在心上。”
  傅秋值皱着眉,心里翻来覆去的想,孙青雪怎么就死了?是什么人要封锁消息,难道他的死讯不能被人知道?突然感觉手臂上覆盖了什么东西,看了眼原来是楚恒的手。
  楚恒轻轻拍拍傅秋值,示意他去后院,“掌柜的,帮我们照料下马,我们先去休息了。”
  掌柜应了声,便出去喂马了。
  来到后院,两人点了灯进入房间。房间布置的很简陋,一张床,一张桌,两只凳子,连窗户都没有。两人也不嫌弃,在凳子上坐下。
  “楚兄,孙青雪死的蹊跷,我觉得跟小师弟背后的人有关。”傅秋值道。
  “何以见得?”
  “那人指使小师弟去偷玉,偷的虽然都是贵重的玉,但毫无规律可循,可能是那人也不知道到底哪块玉里藏了秘密。想得到玉里的秘密,除了找到那块玉,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找到做玉的人。”
  “你是说,那人去逼问孙青雪,然后杀人灭口。”楚恒若有所思。
  “不错,但可以肯定,他们没有得到自己想到的结果。”
  “因为他们还在寻找什么,所以干脆封城,不让相关人离开,又一方面怕江湖上的人知道孙青雪已死,有人要来分一杯羹。”
  傅秋值点头,“我们要快点去湖州一探究竟了。”
  楚恒道:“也不急这一晚,今晚傅少侠跟不跟我去做另一件事?”说完望着傅秋值。
  傅秋值知道是什么事,含笑道:“自然要跟楚兄一起夜探西山。”
  烛火昏暗,楚恒看着那人一身红衣端坐在陋室桌前,面如冠玉,眸子清亮,竟美的移魂荡魄。
  为了不让掌柜发觉,两人熄了灯悄悄从院子里翻了出去。西山离镇上不远,上山用轻功行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看到黑暗中一座寺庙的影子,像一个静静蛰伏的怪物。
  山上多古木,寺墙边很多高耸的树木。傅秋值跃上其中一棵靠近香居寺的大树,又飞身到了里面的树上,原来院子里面也植有好些树木。楚恒跟在后面,落在他身边。
  树很高,低头就能看到整个香居寺,这个位置也不容易被人发觉,只见前院后院都没有点灯,漆黑一片,中间的大殿里有一群人点了火堆围坐着。那群人大多都是虎背熊腰须发茂盛的糙汉子,也有一个獐头鼠目较为瘦小的男人,此刻围着火堆正说些什么。
  凭树上的两人武功,想听清底下人的谈话并不是什么难事。只听一个强壮的人说道:“要不我们就占山为王算了,上次几两银子搞定了那俩小兵,应该没人再敢来了。”
  另一人附和道:“老二说的是,东林镇的那群人胆小的跟老鼠似的,料他们只得乖乖被我们拿住,从此吃香的喝辣的,岂不爽哉!”
  那个瘦小的却反对起来,“老二老四,你们不要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了!事情办完了一把火烧了这庙就赶紧走,莫要惹出什么事。”
  “切,老三,你就会吓唬自个,这东林镇现在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谁会来?反正上头交代的事已经完成了,在这里多享受两日也是好的,我是不想回去,你们谁爱回去就回去!”
  剩下的人表示赞同,“就是!我们也不要回去,明天兄弟们下山去找点吃的,天天在山里吃老秃驴的斋饭,打的野味也不够吃的,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
  “还得去抢几个黄花姑娘!老子几个月没尝到荤腥了!抓几个来咱们兄弟几个爽个够!”有个人一脸□□说道。
  “哈哈,老六就你那艹人的狠劲,搞死过多少女人了?到时候兄弟们还没爽到就被你弄没气了!”
  “嘿嘿,死人的滋味你们没尝过吧?我跟你们说以前我就……”
  ……
  傅秋值听到底下的污言秽语,提着剑往下一跃,正好落到大殿的门口。
  大雄宝殿的金匾下,是一尊破烂斑驳的佛像,佛像的头部断在一边,全身的金粉被刮的干干净净,佛台上溅的满是血迹。
  强盗们看到从天而降一个人,吓得纷纷起身抽出了家伙,看清楚来人后,傅秋值听到那个被同伴叫做老六的人带着猥亵的目光盯着他说道,“刚说到女人就来了个美人,不过是男的也没关系,老子不介意。哈哈,看来兄弟们今晚有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坏人调戏美攻】目标达成!
 
 
第8章 第 8 章
  老六正为天降美人□□,下一秒,却看到一把利刃破空飞来,正插入他的心脏,瞬间就被钉到一丈后的佛台上,连一句话也没说就咽了气。
  强盗们呆滞了片刻,只见空中又落下一个人,手中正握着一把剑鞘,正与那把钉在老六身上的剑匹配,来人一身黑衣,头发竟是灰的,目间带着煞气,冷冷道:“今晚你们确实是有福了。”
  刀光一闪,一个大汉喊着冲了过来“给老六报仇!”。
  傅秋值拔出剑,脚下一动,众人只看到一个红影,还没看清人是怎么出的手,剑气如虹,那名大汉的肚子就破了一个大洞,从洞里掉出了一坨血肉模糊的肠子,大汉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吼了一声连忙捂住,疼的倒在地上止不住的打滚,把肠子往里面塞去。
  那几人见又有一名弟兄伤的如此惨,知道这两人武功不弱,便挥着兵器一起围了上来。傅秋值面无惧色,踏了“千踪步”里的莲花步,绕过两个举刀劈来的大汉,一脚踢中后面一人的门面,那人登时七窍流血卧地不起。手肘压住一只手臂,刀剑交错,又有几人被划破胸膛,皮绽露骨,倒地身亡。最后还剩那个瘦小的强盗见打不过就往门口溜,傅秋值挥手掷出手中的剑,正好刺穿那人右臂。
  楚恒伸出一脚,那人被绊得往地上扑去,踩住他的后背,用剑鞘抵住那人后颈,逼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他要你做什么任务?”
  方才两人在树上都听到了底下人的对话,傅秋值只留了这么一个活口自然是打算问清楚。
  可那个人就是死咬着牙不出声。
  傅秋值走近,拔出插在那人手臂上的长剑归剑入鞘,痛的那人脸都拧作一团,愈发显得丑陋,“你们要杀便杀,问了我也不会回答!”
  “死到临头还嘴硬!”楚恒脚下用力。
  那人只觉得五脏六腑似碾碎了一般的疼,低叫了一声,喷出一口黑血再不动弹。
  楚恒连忙松了脚,把人踢的翻了个面,纳闷道:“这就死了?”
  傅秋值弯腰看去,那人面色发黑,嘴唇污紫,眉心浮出一道红线般的血丝,“他是中毒死的。”
  “可惜是个嘴硬的,”楚恒摇摇头,把佛台上自己的剑拔出,又从柴火堆里拣出两只火把,递给傅秋值一只,道:“去后院看看,不知道那群和尚还有没有活口。”
  后院几个屋子都没有人,桌椅东倒西歪,值钱的物品被洗劫一空。
  打开最角落的一间厢房门,傅秋值闻到扑面而来的腐朽气息,酸臭无比,正是尸首腐烂的气味。借着月光与火把,只见房间门口竟横七竖八地堆着几具尸体,眼眶深凹,狰狞可怖,身上都穿着海青僧袍,头顶无发,显然是香居寺的僧人。两人掩住鼻息走进厢房,低声唤了几句“还有人在吗?”
  无人回应,看来寺里的僧人皆已被杀害。
  楚恒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便要出去,却被傅秋值拉住了袖角。顺着傅秋值的目光,一个头朝里的师父静静的躺在尸堆旁。那具尸体死了没有闭眼,颇有几分金刚怒目的气势,他的一只手伸出来,食指微曲,其余四只手指攥着,就像在指着房中的某个东西。
  楚恒会意,朝那只手指着的方向走去。
  这是一间僧人住宿的房间,里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通铺,铺上的被褥被翻得乱作一团,楚恒敲了敲通铺的砖面,里面是中空的。一掌拍碎上面那层砖,一个空间就出现在微弱的火光下。楚恒伸手探进去摸了摸,掏出来一个长条形的匣子。
  “这是……”傅秋值举着火把凑近,看着楚恒打开了匣子,里面是一个卷轴。缓缓拉开,纸张泛黄,想是存了不少年头。细看去,却是一个女人的画像。
  傅秋值道:“和尚庙里藏着一个女子的画,真是奇怪!”
  楚恒仔细的看着那画中的人,只见是一个穿着村妇样打扮的女子,抱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一身粗布衣裳,发髻上只插了一根简单的木簪,身上也无华丽的饰品。女子虽装着朴素,绝代姿容却令人过目难忘。
  楚恒越看越觉得疑惑,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在他心头挥之不去。忽然一转眼看到身边的人,他才意识到,这画中的女人跟傅秋值竟有七分相似!“咳,傅少侠不觉得这女子跟你很像吗?”
  “我?”傅秋值皱着眉,又打量了画一番,“的确有些像,可是……”
  “会不会是你的什么亲人?”楚恒问道。
  “我十岁那年师傅把我捡回去,十岁之前的记忆都没了,我也不记得自己有什么亲人。”傅秋值为难的说道。
  楚恒心中狐疑不已,心想这女子肯定与傅秋值有些关系,却被屋里的腐臭味熏得受不了,道:“我们带着画先走,这件事回头再说。”
  傅秋值点头,出门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看那个方才指着屋里的师傅,只见他的双眼竟已阖上,手指也收回来作握拳状,神态安详。
  傅秋值走出香居寺,转身看着大开的寺门,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回头跟着楚恒离去。
  回到镇上,街上的人家早已歇息,四周静悄悄的。
  “这一身腐臭气,回去洗洗吧。”楚恒嗅了嗅自己的衣袖,皱眉道。
  “也好。”
  客栈掌柜已经睡下,楚恒也不麻烦人家,干脆自己提了水桶去院中打水,一桶凉水当头倾下来,楚恒不以为意,换了干净的衣服,又去打水。把水倒进房间里的浴桶,灌了有七八分满,又用内力加热了一下,见桶中冒出一丝白热气才叫傅秋值过来清洗。
  傅秋值看着楚恒额角的汗,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真是麻烦楚兄了。”
  楚恒微笑,“无事,我到隔壁房间睡去了,你洗好也早点休息。”说完走出这间房掩上了门。
  傅秋值先把身上佩戴的物品放置一边,然后褪下衣衫,抬脚跨入浴桶中坐下,丝丝白气衬得他面庞朦胧如玉。
  突然门又“吱”的一声打开,傅秋值赶紧凝神戒备,只见是楚恒走进来,面不改色道:“这衣服一身酸腐气,还是赶快拿出去处理了,免得被人家发现。”说着捡起旁边的衣服,淡定的转身离去,关门的瞬间果不其然看到傅秋值“腾”的红了脸。
  傅秋值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自己坐在桶中沐浴,楚恒不由分说闯进来点住了自己的穴道,他不禁微笑起来,屏住气息,缓缓沉入水中,在水面下吐了一串泡泡,咕噜咕噜的冒上来。
  第二天,傅秋值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洗漱完毕,出门去找楚恒。
  楚恒站在院中,抬头看天。灰色的头发在阳光显得很淡,被一根黑发带绑在脑后,发带很长,在微风下轻轻飞舞着,不时擦过他苍白的脸颊。仍是一身黑衣,显得整个人有些阴郁。
  傅秋值走到他身边,问道:“你在看什么?”
  楚恒双目放空,似乎在眺望极远的地方,道:“你看到了吗?有两只老雁落单了。”
  傅秋值往他看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两个黑点在以很慢的速度往南移动着,在它们的前面有一个雁群,“它们追不上了。”
  “不,是其中一个追不上。”楚恒指着两个黑点中后面的那个,“它翅膀受伤了,速度跟不上队伍,另一个是在陪它。”
  傅秋值凝眸看天,果然,前面一个黑点离得稍微远了点,就停留片刻等后面的追上来,笑道:“没想到大雁竟也如此多情。”
  楚恒道:“元好问曾路遇一捕雁者,那人说他捕到两只雁,一只被他杀了,另一只侥幸逃脱,见同伴被杀,不愿离去,最后投地而死。元好问有感,写了一首词。里面有句: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生死相许……”
  傅秋值细细回味那一句只教生死相许。
  楚恒回头看着傅秋值,“傅少侠赞同这句话吗?”
  傅秋值勾了勾唇,清澈的眼眸在阳光下闪烁着琉璃般的光泽,微笑道:“这样的感情,令人动容,令人向往。”
  楚恒似被灼烧了一下,慌忙收回自己的视线,咳了一声,道:“我们吃点东西,赶紧去湖州看看吧。”
  两人听闻昨日客栈掌柜说的变故,快马加鞭往湖州赶,不到午时便看到了湖州的城门。城门口有很多官兵把守着,盘问来去的人,稍有怀疑就将人拦住不让进出。城墙上还贴了张告示。
  走到告示边,只见白纸黑字上写着:近日城内发生重要案件,为追查凶手,不许生人进出城,尤其是江湖中人。
  “看来我们是白走一趟了。”傅秋值摇摇头,“要不然我们悄悄潜进去不让人发觉?”
  楚恒却道不妥,“城中肯定也有许多官差,我们江湖中人一般不愿与朝廷牵扯纠缠,万一被发现,本来不关我们的事,到时候有嘴也说不清。”
  “对了,”傅秋值突然想到一件事,“孙青雪与你师父是故交,他若是出事,你师父肯定不会不知道。”
  “也是。正好湖州有我们屏川派的师兄弟,待我问问他们最近师门可有什么消息。”楚恒拉着傅秋值走到城墙边的树林中,从怀中掏出一枚铜哨,放在唇边吹了一段,只听铜哨发出细细尖利的声响。不久,一只花斑鸽子就飞了过来,落在楚恒肩头。
 
 
第9章 第 9 章
  傅秋值见楚恒吹出的一段哨响竟引来了一只花斑鸽子,好奇问道:“这是屏川派的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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