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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骄子(古代架空)——枯沐

时间:2018-04-14 13:46:32  作者:枯沐
  众将盯着阵形图,各个眸光璀璨,曹远图更是脱口而出直呼妙哉:“此阵行动方便,长短兼具,攻守兼备,好阵,好阵。”
  李君然眼中蕴含蓄势待发的凌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此阵不简单,阵形变化灵活,可纵可横,更可变一阵为左右两小阵,更或变左中右三小阵,千变万化尽在其中。”
  祁明珏对李君然拱手曲身清越悠长道:“殿下洞若观火,在下甘拜下风。”
  李君然深沉的眼中泛起了阵阵涟漪。
  罗钥跟在秦风身后出了中帐,眼角眉梢渐渐柔和了下来,心中早已不复来时的忐忑,想到刚才在帐中李君然予以重任的情景,复又敛容屏气,丝毫不敢懈怠。
  一过数日,无论乌恒将领如何叫战,雍凉兵将充耳不闻,但也有按不住性子,被激得在营中团团转的。
  “骥哥,你别转了,我头晕。”
  “太憋屈了,老子打了十多年仗,还没被人骂过王八呢。”
  “再忍忍。”钟鸣像是想起了什么,偏头提醒道:“你可别一时冲动坏了殿下的安排。”
  王骥咋了咋嘴,愤愤不平:“我再浑也不会置殿下的计划而不顾。”
  两人说话间,一传令小将飞奔而来,俩人闻其言匆匆赶到中帐。 
  李君然:“孤知道这几日来乌恒挑衅不断,众将士含垢忍辱,无人抗命应战,令行禁止,孤心甚慰,而如今乌恒蛮族再来叫战,不战辱我大周国威,众将士领命。”
  众将士:“在。”
  李君然:“令马超为大将,罗钥为先锋,王骥钟鸣为左右侧翼,应战乌恒。”
  众将士:“得令。”
  乌恒军阵前
  黄冲:“奶奶的,这帮缩头乌龟,老子喉咙都喊破了,还不出来。”
  孟良:“二公子这次出兵可是立了军令状的,连探马赤军都用上了,这帮崽子若一直龟缩不出,我们还真没辙。”
  黄冲对着身边兵将戟指怒目:“给老子狠狠骂,他奶奶的,把那帮乌龟给老子骂出来。”
  孟良指着城门滚滚而来的尘土说道:“我看不必了,大周应战了。”
  尘土散尽,罗钥白马银铠,手持红缨亮银枪,腰佩青龙月牙刀,列于军前。
  黄冲持方天戟指着罗钥喝道:“来者何人?黄某不杀无名之辈,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尔等鼠辈,扰我边疆,杀我百姓,得而诛之。” 罗钥运起内力,声如洪钟,说出的这铿锵有力的十六个字瞬间响彻天际,双方兵将均清晰可闻。
  黄冲身上一颤,如此浑厚的内力,非常人可有,感叹后生可畏,更不敢轻敌,挥戟发号,先发制人。 
  探马赤军放开缰绳,蜂拥而来,铁骑冲锋,气吞万里如虎。
  “列阵”,罗钥奕奕寒星目,尽显肃杀之气。
  漫天羽箭席地而来,鸳鸯阵中,执长牌者举盾牌遮挡箭矢,执钩镰枪于盾牌后横割马腿,执藤牌者持弯刀砍杀坠马敌将,顷刻之间喊杀之声震耳欲聋。
  罗钥手上左右开弓的红缨亮银枪若舞梨花,如飘瑞雪,枪法已达登峰造极之境,其弯腰回身以银□□喉,杀敌将黄冲于马上,敌军行如散沙,已无心应战,溃败之势尽现,孟良见状只得鸣金收兵。
  李君然夫夫于城楼之上,见鸳鸯阵压制探马赤军卓有成效,大破敌军,阵中将士仅短短数日便可配合得纹丝合缝,将阵法的精妙之处发挥的淋漓尽致,双双感叹良将难求。
  此一战,探马赤军死伤过半,宇文护大怒问及斩杀黄冲之人,孟良因不知此将名讳,便只道白马将军杀其主将。
  当日之战,罗钥气冲霄汉,万夫莫当,飒爽英姿早已刻印在乌恒兵士心中,自此罗钥一战成名,白马将军的名号亦在乌恒军中传开,即使数年之后罗钥之名响彻海内,乌恒上下还是以白马将军称之,战场之上闻之丧胆。
 
 
第30章 第 30 章
  王骥大大咧咧的坐在刺史府的厅中:“哈哈,王某服了,服了。”
  钟鸣撇了撇嘴:“骥哥,你服什么了?服罗将军?还是服军师啊?”
  王骥挠了挠后脑,呵呵笑道:“都服,都服。”
  曹远图捋着胡须,点头认同道:“在下也服了。军师足智多谋,运筹帷幄,一个鸳鸯阵便可大破蛮族铁骑,罗将军少年才俊,头角峥嵘,短短数日便可使兵士尽数掌握阵法之奥妙,果真江山代有人才出,天佑我大周得两位文韬武略的将相之才。”
  李君然:“罗钥此战鞍甲之劳,将功抵过,今日起便回军中效力。”
  “谢殿下。”罗钥心中欣喜,面上却不显淡然回应。
  李君然抬眸看向众人,掷地有声:“此战重伤之人留在城中养伤,其余众将士,蓄势以待。”
  曹远图若有所思问道:“殿下是要……接着打?”
  “自然。”李君然冷笑,“乌恒不时来犯,袭扰我朝,周而复始,孤既千里而来,亦不可空手而回,寇可为,我复亦为,寇可往,我复亦往,此次定要让乌恒知道,我大周不可欺。”
  祁明珏薄唇轻启,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知道疼了,才会长记心。”
  乌恒营中
  宇文护在大帐中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孟良面容焦急,犹豫不定,最终还是锁眉开口:“二公子,如今大周太子坐镇雍凉,和原来那个何耀祖不可同日而语,我们不但占不了便宜,反而损兵折将,不如我们还是保存实力,暂且收兵。”
  宇文护不耐烦的拧眉呵斥道:“本公子出门之前可是向父亲立了军令状的,黄冲战死回去本就不好交代,我们怎可空手而归。如今雍凉不过是来了个病秧子,有何可惧。”
  孟良闻言心道不妙,心急如焚,如今的雍凉守军兵强将勇,龙腾虎蹴,而宇文护争强好胜,好大喜功,现在不走,恐怕之后想走大周也不会给他们机会了。
  “二公子,二公子,白马将军带兵袭营了。”斥侯跌跌撞撞的冲进营帐大喊着。
  营外喊杀声震天盖地,孟良深叹一口气,所料成真,这周太子果然是不想善了了,他急急拿了兵器出营应战。
  大周勇士不到顷刻之间已经突破数道防线,铁骑直指主营而来,乌恒早已溃不成军,血流成河,死伤无数。
  周围将士护在宇文护身边愁容满面劝谏着。
  “二公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二公子,走吧,再不走可真就来不及了。”
  “二公子,别犹豫了,当断不断反受其累啊~”
  宇文护蹙眉握拳,兵败如山倒,如此形势他又怎会不知断尾求生的道理,可他眼中充满了不甘。
  “走,退、守、平、凉。”宇文护已然有了计较,此时形势比人强,倒不如收手,回平凉从长计议,但心中的不忿让他只能从牙缝中硬是挤出这几个字。
  此话一出,周围大将都送了一口气,若这二公子真要脑袋一热,要拼个鱼死网破,那他们剩下的这点家当也不过是给二公子陪葬,大周铁骑之下不过是多了几条枉死的冤魂罢了。
  “大哥,乌恒人想跑。”嘴上喊着,大头已经提枪准备追上去了。
  罗钥见势大吼:“穷寇莫追。”
  平凉城
  宇文护:“损失如何?”
  孟良摇了摇头,无奈道:“损失过半。”
  宇文护闻言啪的一声,将手边的茶盏挥拍坠地,气得面红耳赤,众将噤若寒蝉,面面相觑,齐齐退出房中。
  宇文家现任家主宇文圭年迈,本来嫡出的大公子宇文泰继承家业无可厚非,奈何宇文泰生母宇文圭的原配夫人色衰爱弛,如夫人花容正茂,风韵犹存,宇文圭爱屋及乌,渐渐地偏向了二公子,如今大公子与二公子的继承人之争已入白热化阶段,二公子此次前来雍凉所谓司马昭之心,此一败败的不是雍凉一城,此一败败的是家主之位。
  宇文护眼中尽显不甘与恨意。
  他这庶出的二公子,虽得父亲的宠爱,但非嫡非长,想要继承家主之位是前路渺茫,他本想拿下雍凉,为宇文家立下汗马功劳,得到家臣的拥护,再由其母如夫人枕边吹风,要想翻盘也不是不可为,他想方设法求父亲给了他探马赤军,却不想败在了这大周的病秧子手下,这如何能让他甘心。
  宇文护更恨,恨自己晚于宇文泰出生,恨自己非原配所生,恨自己时运不济。
  “二公子真就甘愿屈于人下?”
  “来者何人?竟敢私闯本公子书房。”宇文护虽言辞凿凿,但心中却是一颤,不说他自己,就是身边护卫暗卫也不下数十人,可却无一人发现闯入者的丝毫气息。
  暗处悄然无声的走出一个瘦弱黝黑的中年男子,一双深黑的眼眸如鹰隼般锐利,直勾勾地盯着宇文护,眼中尽显戾气,嘴角勾出一抹狂邪。
  “在下夜煞受人之托来见二公子。”来人随口说着,丝毫不见一点尊重之意。
  不等宇文护开口,夜煞便将来意娓娓道来,随即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煞,夜煞,夜煞......”
  宇文护口中喃喃地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瞳孔立时收缩,脸上肌肉一阵抽搐。
  孟良赶来之时看到的便是仍处在惊慌与兴奋交织中的宇文护。
  “二公子三思,素闻邪尊夜煞在江湖上闻名已久,武功已入化境,更善用毒易容,无人见过其真容。”孟良眉宇紧蹙,忧心忡忡,“此人是否真是夜煞我们无从考证,更妄论他提供的消息,再者夜煞乃江湖人士,本没有理由插手两国乱局,此人此时送来消息可谓居心叵测,不得不防。”
  宇文护兀自挑眉:“本公子已无退路,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孟良:“主公对二公子一向宠爱有加,只要二公子诚心认错主公必不会为难二公子。”
  宇文护:“孟将军你知道这次与以往不同,死伤的是探马赤军,父亲是不会为难我,可却也不会将家主之位传于我,我可不想到头来不过为他人做嫁衣。”
  孟良再劝:“一切尚无定论,二公子又何必急于一时,自乱方寸。”
  宇文护抬手:“孟将军不必多言,成王败寇,无论来人意欲何为,本公子都愿背水一战。”
  一声叹息,孟良无奈止言,他驰骋沙场多年能敏锐地感觉道若那夜煞所言为虚,那这便是诱敌陷阱,去之恐怕凶多吉少,若那夜煞所言属实,那此番铤而走险无异于玩火自焚,可宇文护坚定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他的决定,再无回旋余地。
 
 
第31章 第 31 章
  “哎,你们看,那是不是太子殿下和军师啊?”
  “是啊,那两位不就是殿下和军师咯。”
  “听说殿下一直和军师宿于一处。”
  “我也听说,当日行军之时殿下也是一直伴军师于马车之中的。”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你们是嫌命太长了?” 钟鸣路过听到将士议论,便忍不住上前给四人的后脑都重重来了一下,四个小兵吃疼,缩了缩脑袋,不敢再出声,老老实实继续巡逻去了。
  王骥看着园中说笑的俩人摸了摸下巴,近来关于太子殿下和军师的传闻四起,殿下新婚,如今在军中又传出与军师的种种,此于太子的名声于军师的清誉都不好:“小鸣,你说这殿下和军师,他们是什么关系啊?”
  钟鸣推了推王骥:“走啦,不管什么关系,都与骥哥你无关的。”
  王骥摇了摇头:“殿下新婚不久,如今太子妃在京中独守空闺,殿下如此作为实在不该。”
  钟鸣扶额,独守空闺那可是说的女子,太子妃堂堂男儿身,这四个字合适吗?
  李君然:“珏儿真的不要为夫陪着?”
  祁明珏拍开李君然在他腰上作怪的手,拒绝道:“不过就是去街上逛逛,有泰阿跟着就是了,殿下还有正事要办,就不必陪珏儿去了。”
  祁明珏今儿个可是铁了心不想让李君然跟着的,一个泰阿他都嫌多了,这次他本想一个人悄悄出门,怎奈何被李君然察觉了,现在却不得不带上泰阿。
  李君然看着祁明珏坚定的眼神,听着他拒绝的话语,面上尽是失落之色,不过他也不想在这等小事上拘束了祁明珏,只能欣然接受,兴致缺缺地去了前厅议事。
  雍凉城中玉器铺
  祁明珏看着手上的两枚玉佩,有些举棋不定:“泰阿,你说是这枚祥云玉佩好,还是这枚麒麟玉佩好?”
  泰阿瞟了眼祁明珏,脸上闪过一瞬即逝的笑意,拿起两枚玉佩,仔细比较了起来。
  “这枚祥云玉佩云纹刻画细腻,祥云入境,行雨随轩,福泽绵绵,而这枚麒麟玉佩雕工精细,通体翠绿,色泽鲜艳,挡煞避邪,两枚玉佩各有千秋,” 泰阿顿了顿,继续道:“不过,风雅公子如今身在军中,这枚麒麟玉佩送于风雅公子甚为合适。”
  “泰阿,你胡说什么呢?谁说是要送他的。我不过随便看看的。”祁明珏说罢放下两枚玉佩,大有心事被人识破的羞恼,红着脸甩袖跑出玉器铺朝街上去了。
  “公子,公子”泰阿憋着笑,心都送给人家了,现在不过是枚玉佩倒不好意思起来了。
  “呜,呜,你,你们是,是什么......人”
  祁明珏跑出玉器铺时,被人尾随迷晕,只含糊地问出了这一句就昏睡过去了。
  泰阿不过与玉器铺老板寒暄了两句,待再追出玉器铺时已不见了祁明珏的踪影,泰阿四处查看都未能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这次出门祁明珏执意只带了泰阿一个人,连暗卫也撤了,也因为这样才让人有了可趁之机,泰阿知道事态严重,赶回刺史府向李君然禀明一切。
  “什么?”李君然在前厅中,不顾在场的众人,略带急促的声音丝毫没有掩饰他内心的焦虑之情,“你刚说谁不见了?”
  “殿下,公子失踪”,泰阿不敢抬头,请罪道,“泰阿难辞其咎,愿以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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