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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玄幻灵异)——一笔风月

时间:2018-04-15 09:36:57  作者:一笔风月

   《缠绕》一笔风月

文案:
初入天界不敢行云,没多久又得罪了天上鼎鼎大名的紫徽仙君,试想我的仙路大抵也是到头了!回府心平气和的等候上头降旨撵人,谁知竟等到了一个看不见摸不着却闪闪发光的飞仙封号,事实证明有的人天生你就最好别遇见,有毒!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聂容 ┃ 配角:却霜/问茶/子恒/东泽 ┃ 其它:姻缘/等候/命运
 
 
 
第1章 第一章玉街
  古往今来,今往古去,大抵除我之外,是找不出一个初登仙界还爱讲‘排场’的小仙了。
  每当我一出现玉街前去应卯,天门口一众仙僚们一定比昴日星君养的那只花脖子金公鸡还准时,早早的就守在玉街前,见我先齐齐露出八颗白晃晃的牙齿,再象征性的左右开列,随后又多露出两颗来。
  头一次见到这个场面是我刚到上界没两日,那是上界为新升的仙准备的一场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封衔典礼,当时我的心情是即澎湃又激动,忍不住就猜想,他们如此礼遇,上头那位是否封了我一个并肩王?毕竟我在下界地位还是登的上三宝殿的。
  事实证明,猜想实际就是瞎几把想,当时去的可能有些晚,玉街前许多仙都到了,他们交头接耳轻声笑谈着,动静如清风徐来,舒缓和谐!
  但在我现身时,他们又诡异的全都愣了愣,我以为初次见面好奇怔愣是上界特点,入乡随俗的我见状也跟着愣了愣,但他们每一个人都不搭理我,忙又恢复了交头接耳,只是动静不再清风徐来,而是嗡嗡唧唧,不知所云。
  也没谁要来跟我讲话的意思,我接近他们一步,他们后退三步,想着该是这些仙怕生,只好本着安分守己的心不再乱动,等我不去找他们了他们的眼睛倒时不时向我投来惊喜一瞥,没多久就自主自发的分成两排垂手站立,让路般对我露出友好微笑,我虽有几分诧异但还算镇定,张口欲说大家不用客气之际,他们弯腰三分的同时,口中震耳欲聋的喊道:“恭迎紫徽仙君!”
  仙僚们对着我笑的越发星光灿烂,绕是本人脸皮厚如千层底,也还是感觉有些僵红僵红的,只好伸手摸了摸鼻头掩饰尴尬。
  原来他们恭迎的实是我身后那位还在远处的紫徽仙君,都怪本仙坐骑误事,挡了主视线不说,连对方的排场气都挡了个十成十。
  紫徽仙君,仙中之君!
  说起他,至今为止还都不曾正面见过,倍感遗憾矣。
  但听说他的名他的字以及他的封号和跟他沾边儿的所有东西,都是了不起的代名词,正真的并肩王,真正的第二皇帝,掌管全神仙的仙脉仙根,他要那天心情不好想动动手指松松土,足够全天界一顿好受。
  这是我刚来之际,方偏门的小仙侍做一脸痴呆状讲与我听的,他还说那紫徽仙君想打架都找不到对手,修为好到只能自杀!
  看到他那夸张崇拜的样子倒叫我觉得真假难辨起来,也就没怎么把这些放在心上。
  当时场中一派寂静,待我当时回过神来,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在我身上,有哂笑的,有揶揄的,有蹙眉的,害得我原地瞎转了几圈,以为是否身上哪里冒烟了?
  兀地,一位手持柱杖白须白发的不知名仙者,发了福的身材老鸭子一样摆到了我的眼前,一般像他这个年纪的,应该都是很尊贵的,长者为尊嘛!
  我巴望了眼睛,心头正在酝酿如何表现方才得体,表情跟着心中想法由严肃转到正经,再由正经转到谄媚,只求得个好印象,用装腔作势的调调喊了自己一身鸡皮疙瘩:“老神仙好!”
  谁知对方用眼不带珠,压根儿不理会我的刻意讨好,直接就用手中的桃木拐杖敲了敲鄙仙的小腿,唾沫横飞的道:“嘿嘿,哪来的小白脸儿,挡着仙君的道了,边儿去,边儿去。”
  “你有小白脸儿的时候吗?”从来没被人鄙视过,我当场直起脖子诚恳的堵了对方一句,惹得周围众仙哄笑。
  他似是气急,下巴上长胡子筛糠似的抖了起来,“叫你胡言乱语没大没小。”
  脚下被他手中事物敲击的连连后退,直到退到仙民群众堆里方才停下,他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杵在我的前方,恶狠狠的道:“给我站好,没个规矩!”
  “凶巴巴的地头蛇。”心里那心酸加委屈整个汪洋大海都装不下。
  狠吸玉街空气调节情绪,接着不知被谁从后面拍了拍肩膀,当时只顾用眼神千刀万剐眼珠上的黑影,也没回头去看这个贴心人儿,只是抬手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自己无碍。
  待我再次看向前方,发现视线开阔了不少,原是我的坐骑不知被谁早早给收拾了,想来该是方偏门那两贴心仙侍‘歪瓜’和‘劣栆’吧。
  而天门之下,玉街之上,一对鸾鸟立于前方,鸾鸟之下是十六白衣仙童,男女各八个,手执花篮,分四排列,后面紧随而来的是娶媳妇儿似得一乘八抬大轿,它漂浮空中平稳前行,无需人抬,淡紫色的纱幔外悬挂着一层透明的水晶珠帘,轿子的八个檐角处各坠有一只铃铛,悦耳铃音美妙绝伦。
  我在老头后面咂舌,佯做艳羡的念叨:“这排场讲的怕是比天王老子都大,这位紫徽仙君肯定不好相与,没准还的罪过不少人,他不会是将青楼花娘子房间睡觉的床塞里头给抬来了吧!”
  音量不大,也就周围紧挨着我的仙儿们听得到,但我自认却是没形容错啊!下界花魁们的床跟这个轿子同样梦幻。
  可我当时就是感觉众多眼睛之外还有一双眼睛……不对,是四面八方都有同一双眼睛盯着我,带着三分不满七分恼怒,直看的本小仙差点儿生活不能自理。
  前方那个老头鼻音特重的挖苦了我一句:“空气都酸的可以直接当醋使了,好好见识见识,人家这是老祖宗,你那顶多玄曾孙。”
  一听老祖宗与玄曾孙,我乐了,在下界两者虽见面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但好歹是一根藤带出来的嘛!所以本人面上显得有些狗腿,吐字有些欠抽:“在下听说能与紫徽仙君扯上关系的东西都是了不起的,瞧您这马屁拍的,小仙听着还不大好意思。”
  “做孙子还有优越感,我也是开了眼了,哎!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老头明显欣赏不来我那超凡脱俗的理解看法,唯恐他认死理,便好心好意为其解释一番:“孙子做对了是老子,老子做错了是孙子,我们是仙,凡事得看分明!”
  他头也不回的拿那棍子抽我,正左闪右躲间,身后便有噗嗤一声传来,“从未听过这般独到见解。”
  百忙之中回了一下头,就看见了一张让人如沐春风的脸,随即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笑脸,他亦还了我一个笑脸,俱是神采飞扬,不知勾搭成功否?
  那仙轿正行至此处,老头停止了对我的攻击,压低火气说了句:“今日是封衔大典,不准搞事情,赶紧弯腰参拜!”
  教训我的账就这样算了可不是我的作风,腿上痛的我差点龇牙咧嘴,怎么着也得捞点本回来才是,我摸着下巴,寻思着要不要给他屁股上来一脚报仇,突然我的屁股就被人给踹了。
  踹了不要紧,踹倒了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本仙的整个脸好死不死的擦上了前面老头的屁股,我咬着牙,心想其实这也不要紧,最最要紧的是,老头似有所觉,身体迅速往边上一扭,成功躲过了原本该被我撞出去的一击。
  所以,现在是鄙仙,大名聂容正狼狈不堪的趴在仙童前方,
  偏头向上,便见一把花瓣从天而降,一只小脚眼看就要落在我的那充满阳光般正义的脸上,四周响起了许多猛烈的呼吸声。
  在我将要用手去挡之际,只见上方帷幔浮动,一道影子透过薄纱划过我眼前,整个身体霎时腾空,那里头荡出一道青色法力直接将我扫垃圾般给扫开了去,身体瞬间秋风扫落叶般腾空而起。
  我很没形象的在半空哇哇大叫,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越过群仙头顶,他们皆瞪大眼睛跟着我转头,等死之际好在半路被人接住,不然这下铁定摔成残废,脑子一时忘了去寻那踹我之人,只愤愤不平的在心中叫骂:紫徽仙君,你个瘪三。
  作者有话要说:
  望一切都好!
 
 
第2章 第二章封号
  最后接住我的是那个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神仙,他白衣绿衫,活像春风正浓时的柳条,纤纤的,嫩嫩的,风化正茂的,眉目间藏有一股叫人心跳不止的雅痞之气,我几近崇拜的望着他笑,美仙儿,身手不凡的美仙儿,内心猝然长叹,可惜出丑被他看到了。
  “子恒并不介意多搂个一时半刻,只是阁下,你这笑是对我有意思呢还是很有意思呢?”
  脚触地面我竟恍然未觉,没想到我聂容的脸还有丢到天上的一天,他叫子恒!可见耽于美色的意思就是不长脑子,一溜烟起开赶紧赔礼:“失礼了,失礼了!”
  在子恒身旁站定,我一顿干笑,兼带瞥了一眼罪魁祸首的轿子,却只看见了它的一个背影,里头那位隔着轻纱好像回首望了望,我的呼吸突如其来莫名一窒,嗓子里莫名想要叫喊,却不知道要喊什么?一口气憋到腿再次一软,子恒再次将我揽进了怀里。
  他似无奈又委屈的嗓音叫我冷汗咻地冒了出来:“投怀送抱私下便可,你大庭广众这一池春水是为那般啦?”
  大概是送走了紫徽仙君那尊大神,好些仙儿们见这儿热闹,皆齐齐聚集了过来,好在没几个妙龄仙女,只有几个福态尽显的妇人老仙,不过我还是觉得天旋地转,日月无光,生无可恋。
  先前那个老头一脸嫌弃,视线恨不得将我射成马蜂窝,他张口一解读直接叫我吓昏死了去:“子恒君,私下也就罢了,今日这里可是玉街,快将你新进的入幕之宾搬回去吧,不然天帝瞧见,只怕你怀中这位刚得的永昌仙寿就要化作乌有。”
  哎妈,强盗窝啊这是,被他一吓,原本就呼吸困难的我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第一次出席天界封衔大会,我这个最不像神仙的神仙终于半路折返回了我的方偏门。
  醒来之后怄的半死,若是再来一遍,我绝对……绝对化个妆蒙个脸再去。
  方偏门本就两个仙侍奉左迎右,上头趁我去玉街时又添了一个管事问茶,他们三个当时就在我床头候着,看我的样子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上面安排教我熟悉上界的仙真是一个比一个有看头,不知道废了挑拣之人多少心血,我是真心想谢他,真心想狠狠谢他。
  “你们……”
  正琢磨着该说点儿啥,可又好像没啥可对他们说的,毕竟初初的交情实在是比茶盏里的残茶还浅,可若不说,又觉得憋屈的慌。
  问茶顶着一张千年槐树精般的脸,全身上下就一双眼睛又圆又大,单看起来颇为动人,不过配在这张线条肆无忌惮的脸上实在有些暴殄天物的意味。
  他此刻一脸嫁儿子的样子瞅着我,倒豆子似得抢着话道:“今日子恒君送你回之后,集会完了复又来了一趟,说是上头的安排下来了,封了你一个位列数九,名唤飞仙的仙衔。”
  问茶,也就是方偏门趁我去玉街时安排的管事,身材修长,背不驼,体不僵,脖子以上是耄耋老翁,脖子以下是翩翩少年,除眼睛外声音也实在温柔到没话说,如河水涓涓细流,每说一句话都能让人觉得无比舒服,一看就是个稳重谦和之仙,仙龄很值得琢磨。
  听后我淡淡哦了一声,好奇的问:“是九品芝麻官的意思吗?我还能当官?”
  “是,不过因着之前你在玉街造谣紫徽仙君,所以只是个候补的,倒也清闲自在。”
  笑意瞬间凝固,怪我没搞懂行情,还没接受上界之仙的耳朵比凡人灵通了多少倍的事实,若早晓得轻言细语的诋毁后果没那么便宜,我倒宁愿将音量拔高些。
  这个话题不好,那就在换个好的问问,用手扯了扯胸前的衣服,大气磅礴的问:“那以后我就叫聂容飞仙是吧?”
  奉左迎右和问茶的表情变得甚奇特,他们把嘴抿的紧紧的,活像有人要去撬开一样,一看就知有奸情。
  我揉了揉眼睛,挥手做豪迈状:“有什么就说吧,我也是经过风浪的仙了,被那地头蛇坑过,还能不增加点儿抵抗力,有什么不好说的,说。”
  “那是月老。”问茶告知一下后顺便清了清喉咙,我则睁大眼竖起耳朵,奉左迎右两人却缩起脖子,看来接下来的话分量该是不轻啊!
  “飞仙的封号并不是用本名命名的。”
  问茶停了下来,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奉左迎右两人越靠越近,大有抱团取暖的意味,上界气温又不冷,仙人都是这样奇葩的吗?
  “飞仙封号的第一个字是候。”
  问茶刚说完这话,奉左迎右齐齐打了个冷颤,搞得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随即问道:“哪个候?”
  问茶搓着手,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丝笑容,他探头凑近了点,鼻头上那块紫黑色在我眼前越发闪耀,不厚道的说,活像只狗鼻子。
  “飞仙不必害怕,是守候的候,好字,好字!”
  奉左迎右也跟着他在我面前连连点头。
  听到这里,不咬文嚼字一番做做评价,就实在对不起他们那饱含期待的目光了。
  “守得云开月明,候得佳期常在。”说完我还感觉十分沉醉,赶紧满怀期待的问道:“那第二个字是啥?”
  奉左迎右和问茶死死闭上眼睛,问茶从牙缝里把第二个字泄了一丝儿气儿出来。
  “颜色的颜!!!”
  “颜,颜好啊,那连起来不就是……”
  想明白的我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好在问茶及时扶住了我,我高声喝道:“这谁取的?上界文化难道如此贫瘠,没别的字了吗?”
  他们三个互相看了看,问茶摸了一下鼻子,一双眼尽是同情,张口吐出了对我来说极其灰败阴暗的一句:“飞仙节哀。”
  这天杀的封号,本飞仙不要节哀,本飞仙要猝!
  候颜飞仙的痛,何止百年矣!
  第二日独自坐在床头,心中那股悲哀啊,悲凉啊,悲戚啊,齐齐在胸腔那片旮旯地中万马崩腾般来回呼啸。
  痛定思痛,还是痛。
  出去是见光死,不出去是郁闷死,我心如死灰的将房间一打量,突然发现了床头摆着几本书,伸手全部取了过来,发现最上边写着《长生术》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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