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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玄幻灵异)——一笔风月

时间:2018-04-15 09:36:57  作者:一笔风月
  红云中的妖孽长得妖孽也喊着妖孽,他直接手执一根扫帚棍用力朝结界挥下,整个方偏门都跟着结界抖了抖。
  对方怒发冲冠,我则心肝乱颤,“好厉害的结界,子恒的修为跟他的脸一样,多少年下来千刀万剐都没能薄他三分。”
  “妖孽,你入上界多时,竟与惦琴沆瀣一气,不走正道,枉顾廉耻,别人碍着子恒小君忍气吞声就算了,今日我烈浮可没那么好说话,定要押解你前往刑司殿严加惩戒。”
  烈浮仙者长发飘飘,面庞如白面馍馍,周身却火焰腾腾,眼里氤氲着一层雾气,看去楚楚可怜外竟别有一番滋味。
  再加上对方又只着了件薄薄的单衣,腰间的结松松垮垮,仿佛随时都会松开,胸前露出大片冰肌玉骨,不过却比书上那些保守,本人很是替他担心,一担心就忘了收心
  “妖孽,你到底看够了没有?”
  惊天动地的一棍之后,上方结界又是一抖,我被震的差点翻下椅子,稳住身体后心头一个激灵,其实刚才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咽了口水后吧唧了一下嘴而已,看来本人怕是已被《双修道术》和《众仙风华录》浸淫已深,居然对男仙生出了不该有的胡乱心思,造孽了这就!
  可那是方偏门里我最后一本没法实践的修炼之书了,近来没事儿两本互看,越发觉得妙趣横生,子恒实在害我不浅。
  “没事没事,我修为浅,可以原谅。”
  自我安慰之后心里果真就坦然接受了自己,果然,宽以律己是很有诚意的一个词。
  “这位仙者,你确定你嘴里那不走正道的王八犊子是我?”
  上次醒了问茶就告诉过我,这几年子恒一直借着我的样子在外惹是生非,没办法,都是我自作孽。
  对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手指一根青葱似得指向我的脑门儿,“我一路直追而来,你还狡辩,果真不愧为‘厚颜’飞仙。”停罢后他又道:“上界哪个不知你这几年的光辉事迹,写一本书都绰绰有余了,若不是有子恒小君这结界做保,你觉得你还能如此安然无恙。”
  我没懵,他说的是大实话,只不过明面上是我的大实话,实际是子恒他丫的,之前过去的那颗扫把星不就是子恒吗,可见他此次又是用的我的脸。
  “呀!可以写成一本书了啊,那应该叫众仙风华录二,并标明聂容飞仙著。”
  妖孽道:“真不要脸你。”
  脸给了子恒,我怎么要?一想到子恒那本风华录,呸,什么风华录,明明就是男仙出浴图,抬头看看上方这仙此刻的模样,本人成功阿尼陀了个佛。
  慢腾腾双手合十,我就跟那向苍天陈情的窦娥没啥两样,“我若说那些龌龊旮旯事儿都不是我干的你可信?”
  可惜对方根本不容分说,“呵,去刑司殿跟筠平天官说吧!”
  从他那轻蔑不已的态度来看我就知道自己已经黑成炭了。
  烈浮手中的棍子突然增大数倍,被他高举于头顶,看到他这大象踩蚂蚁的泼辣架势,我连滚带爬的往问茶住处跑,嘴里大声呼叫:“问茶,有人要杀我啦!”
  边跑边回头看,三步不到就撞进了一个怀里,耳朵里立马传来对方一声闷哼。
  绕到背后紧贴着他的背说:“问茶,他……他要杀我。”
  子恒的结界终于叫烈浮这一棍子给敲薄了些,吓得我紧紧揪住了问茶没穿外衣的白衫,问茶打了个呵欠,然后对着预备挥下第二棍的烈浮道:“烈浮天仙可悠着些,问茶虽站在这里,但却睡意未消。”
  烈浮貌似才发觉问茶的存在,他显得有些吃惊,吃惊到第二棍不敢挥,话也不敢说。
  “我记得青柳灵神快要回来了吧,他届时住哪儿好呢?”
  刚来的时候我以为问茶只是方偏门管事,最后才知他其实是上界管事,专门负责安排新到的仙的住处,可眼下的情况不该是解决烈浮这档子事吗?他提他的公事有用?
  “问茶管事!”烈浮收了手中的棍子,剜了我一眼后就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是烈浮多有打扰,还望不计。”
  问茶挥挥手,“罢了,回来了就住垚香宫吧!到时劳烦天仙帮着迎一迎。”
  “多谢多谢!”烈浮点头如捣蒜,眨眼没了影儿,方偏门瞬间恢复正常。
  “这就……走了?”
  问茶回头给了我一个冷笑,一眼将我鄙视到了下界土窑坑里,“借人家什么不好非得借脸?自作孽!”
  望着问茶去睡回笼觉的背影,我有些委屈,当初子恒说是替我出门多去赚几个知己,我怎么知道他会给自己赚几张画像啊。
  怎奈白纸早点墨,悔之已不及。
  在我的真诚诉说下,修炼由此作罢,操守也碎了一地,上界日子不好过啊!
  九霄宫阙中,当我再次把一道折子递上去后,就一直盯着自己的鼻尖。
  “各位能否给我说道说道,”天帝拿着折子一下下敲打着面前的长桌,语气颇为烦闷:“上界可有什么地方不足?是住的不行了,还是治安混乱,怎么候颜飞仙一到九霄宫阙别的事没有,却老上折子要去做那短命的人呢?这都第五回 了吧。”
  这次他居然没有同前面一样将折子丢下不理,而是将我的意图昭告天下,还特意将短命二子咬的重重的。
  身板正了正,只觉尴尬异常,但只要我到玉街,是必定要备这样一道折子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
  跟着殿内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讨论声,只听一个声音在群仙中义正言辞的保证:“上界治安绝不会不好,候颜飞仙莫不是有何难言之隐?”
  “聂容啊,你自己说说吧!我上界那点待你不好了?群仙们看你仙龄稚幼,这些年你干的好事哪一件我们计较了?”
  “我……”一抬头,又见天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眼神冷的我只打哆嗦,吓的我赶紧将那是子恒小君的话给咽了回去:“没,没啥不好,天帝的上界样样完美。”
  这可真不是恭维,上界确实样样都很好,就连我那方偏门都比下界一般富贵人家的宅院来的精致,虽房间少了点,但足以媲美一座王府。
  “那你就是无事来玉街专门消遣我了!往后没我的召唤,你不准来玉街。”
  细细想来,倒是我的不是,没算好日子焚香祷告,以至于次次见他次次心情可能都不是太顺畅,怕是得了见聂容就浑身难受综合症,想着下次去时,要去傲霜堂讨点丹药给一并带去奉上,好治他一治!
  作者有话要说:
  翘着二郎腿单机!!!
 
 
第8章 第八章身份
  上头不让我去玉街,修炼摸不着门道的我真是闲的要发疯,好在方偏门有问茶,便和他常常腻在一起,问茶厨艺精绝,他见我最近常常念叨下界吃食,便挑了个好日子开了个小灶,誓要将奉左迎右和我养的白白胖胖,不夸张的说,眼下我怕是离了他就不能活了。
  子恒这只螃蟹总算消停了些,我出来后就没怎么惹是生非,只是他们三个时不时会厚着脸皮前来蹭饭,为什么我不撵人?因为干不过他啊!
  只是每次他们看问茶的眼神都很有问题,总让我能从其中分解出把这个宝偷偷弄回去的浓烈心思。
  头一次那仨结伴而来的时候,问茶正在烧菜,我一旁打下手,问茶要盐给盐,要糖给糖,院子里陡然间就出现了他们。
  只听得子恒小君哈哈一笑,轻快明亮的嗓音照说很动人心,但没来由听的我心头一跳:“聂容可不厚道,方偏门里有这等好事竟要藏着掖着,若不是我等路过,闻得味道,还不晓得有这样手艺的宝贝问茶要被你藏到何时?可是大大的不对,不若也借我一借?”
  手里的调料因此差点全倒锅里,问茶虽说是个管事,但他待我待奉左迎右极好,好到我们都心甘情愿听他话的地步,真要把他借出去当下人用,我情愿自己替他去做下人。
  谁知问茶忒了解我的处境,赶忙回身打圆场,“子恒君说笑,聂容他只是怕我手艺不精,怠慢贵客,今日春风初扬,引得三位上界风云人物齐聚,是问茶荣幸,往后想吃什么尽管来方偏门就是。”
  那刻,我觉得长身玉立的问茶简直好到人神共愤,就算他手握锅铲,就算他发丝微乱,只身站在小灶旁,风华也是不减一分的。
  太阳下,看着围着我打理院中花花草草的问茶,心中不由想到:他如此根正苗红,大度柔和,被外面三个如狼似虎的盯着,我方偏门的佳人子问茶看起来颇具危险啊!
  摆摆头,瞧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不行,得救他。”
  谁知问茶耳朵贼精,他拿着一株杂草回望,黑曜石般的大眼里盛满笑意,很是风情无限的微笑,“你要救谁?”
  空气霎时都变得缓慢起来,我呆了片刻,支吾其词将问题糊弄去:“没啊,没谁。那个,问茶呀!你怎地如此好说话?子恒他们一来招呼的比我还热络。”
  手中的杂草被化成风烟,问茶起身走了过来,我刚拿起喂至唇边的茶盏瞬间有些拿不太住,他许是见我晃动的慌,直接将我手中的茶盏劫了去,下面准能体贴的叫我心猿意马。
  “刚给你泡的茶,茶叶都未散开,你以后着急要喝可以唤我过来给吹吹,烫到了可不好。”
  头一次听可能还不好意思,可听多几遍竟就成习惯了。
  我打着哈哈:“无妨,届时去傲霜堂找一品素雅给瞧瞧,还可顺便瞅一下他的仙姿仙容,想着实在叫人欢喜的紧,不知这一品会一品个什么模样?实在好奇!”
  上界杏林高手,便是傲霜堂的一品素雅上仙,常年深居简出,对于丹药的专一程度令人深感折服。
  他大名沈故,一品二字乃是天帝一眼相中,倒和阶品无关,只是因为他一身的风雅上界无人可及,配得起一品二字,可惜我前些年忙着钻研修炼法术,如今名声扫地,仙见仙躲,至今未能得见很多名望震天之仙,沈故就是其中一位。
  问茶将茶杯递与我,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一品素雅由来同刑司殿中的筠平天官交好,你们这股妖风他十成十是避之不及的。”
  这话讲的特中肯,妖风二字很有来头,不巧正是天帝取得,据说子恒,威越,盛行三位仙同气连枝,在上界颇有海中螃蟹范,到哪儿都能横着走,于是天帝便在一次大的聚会上背着他们愤愤的说了一句:“那仨只要一出现,就像妖风过境似得,不去惹毛几个就浑身不舒服,作孽!”
  盛行是帝星,天帝轻易动不得,可以理解;威越是督造灵君,上界宫殿都由他修葺一新,他还能锻造法宝,也是不可小觑;这子恒小君性子欢脱,一天到晚没个正事,我一直认为只是沾他二位的光而已。
  还没想好怎么回,问茶已坐到了我边上,张口极其随意的说道:“子恒是天帝儿子,我对他的热络自是出自他身份的考虑,不过有他在,你去找一品素雅讨东西也还不至于吃闭门羹。”
  真是平地一声惊雷起,由于问茶的笑脸就在眼前,我强咽下一口茶没有喷出来,手哆嗦着搁下茶盏,吃惊加结巴的问着问茶:“他,他,他是天帝儿子,他的阶品不是小君吗?怎么突然成储君了?”
  问茶伸手自然而然抹去了我嘴边一滴茶水,指腹温柔的扫过,快的我都来不及去记住他指尖的温度是凉薄还是温热,只听到他柔和的继续为我普及知识,面色如常,神色自若,我心头却开始犯傻了。
  “小君算个什么阶品,子恒本就没有阶品,也未受封褚君,我们唤他一声小君就是表尊敬之意,一般都叫他子恒,上界随便谁都知道的,我原以为他们已经告诉你了。”
  问茶镇定非常,我却只想骂娘,十多年,他们瞒了我十多年!虽说除却修炼闭关不算,如今怎么也该有一两年吧,你大爷哦!
  “倒真是我后知后觉,有眼不识庐山面了。”我说这话的表情肯定十分哀怨,想着自己最近常常和子恒勾肩搭背的,也不知道被人在后面道了多少狗仗人势,言了多少攀权附会?
  问茶眼波流转,嘴角微微一笑,“子恒喜欢你,跟你有眼无眼无什关系。”
  这话真真就只能全当安慰了,可信度却是半分也无,“我一个上界飞仙,他喜欢什么?最喜欢的恐怕就是这块皮了吧!不过眼下大概也腻了,难不成喜欢我这莽里莽撞的性子和直来直去的待人接物?”
  “你当记得,头一次去惦琴回来同我讲的那些话吧?”问茶问。
  不大明白他为何提起那次谈话,我那次也就是把天帝和紫徽仙君的关系与他摆了一道而已,仅供二人无聊消遣。
  不解的点头:“记得,如此惊天纠葛,不敢多提亦不敢忘。”
  “子恒君的娘逝世的早,便是因天帝苦缠紫徽仙君而导致葬入寂空长眠,天帝觉得对他亏欠良多,索性就由着他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他由来喜爱同没甚讲究者打交道,你是对了他的胃口。”
  寂空,埋葬仙骨之地,但凡某仙仙根断裂枯萎,便可葬于其中,说白了,就是上界的公共墓地。
  我听着又是一阵心惊肉跳,怪不得群仙都不与我们计较,心中不免对子恒多了一丝同情,“那子恒岂不是恨死紫徽仙君了?”
  “恰恰相反,他谁都不怨,除了天帝。”
  问茶这话又将我惊了一惊,子恒倒不是个是非不分之仙。
  想不到当年的事儿竟延续至今,我欷吁不已:“这紫徽仙君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天帝天后结局如此悲凉?”
  “我且问你,上界年轻姝丽的仙女你瞧见几个?”
  问茶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扯到仙女的问题上了?不提仙女还好,一提到这个简直叫人摸不着头脑,如此浩大广阔的上界,漂亮仙女就如皓月当空时的星星,稀疏又遥远,装正经摆谱的老仙倒是一抓一大把。
  “问茶到底何意?”
  “这便是紫徽仙君的魔力了!上界之初算你运气不好,每逢下界万物复苏,紫徽仙君每隔三年就会挑时间出来采集万物生气注入万里乾坤殿中,而每到这个时候,仙女们便会齐齐给自己找事做,目的就是为了避开他。”
  我听得一头雾水,直白道:“紫徽仙君竟如此不招仙女待见?”
  问茶盈盈笑意爬上眉梢,“此话要这样说倒也说得通,毕竟天帝和子恒的情敌还没谁有胆量敢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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