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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玄幻灵异)——一笔风月

时间:2018-04-15 09:36:57  作者:一笔风月
  “你不起来同我走,殿里的仙怎么起?”
  却霜见我犹豫,直接单手将我抓住,随后说道:“随我上去站在一边侯着,你的罪就算赎了。”
  他没有给我考虑的机会,直接拉着我的手再次踏上了台阶,这次我没能挣开他,因为他抓的死紧,我只能随着他一步步前行。
  众仙讨论声在身后响彻一片,背后的目光多的能够杀死人。
  奇怪的是天帝全程什么都没说,只是极其不屑的看了我一下,虽不似当初那般讨厌,但眼神仿佛再说:又是你小子。
  待却霜坐下,我站在他身边之后,这诡异的一幕总算过去了,下方的仙该贺寿的贺寿,该送礼的送礼,我立刻舒了口气,大殿乃至整个玉街都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我以为上界老大的诞辰该是如下界一样,严肃的,庄重的,拘礼的,事实证明我错的离谱。
  除了不能随意接近高台之外,他们不仅可以自由移动进出,还可以三五成群躲在角落划拳喝酒,兴致来了也能找个对手来一场小小的才艺比拼,连送天帝贺礼都可以随便挑时间送。
  天帝天后和却霜谈论着一些过往趣事,上方的我则像个傻子一样呆呆的看着下方,心中那热烈因子全部被这场面所调动了出来,问茶他们玩的不亦乐乎,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导致我的眼神越来越哀怨。
  “聂容。”
  身后有人在唤我,我头也不回的应了他一声:“嗯!”
  “你再往前一步就要摔下去了!”
  我一看,可不是,整个人都到台阶边缘处了,赶紧又退回到却霜身边,抬高脖子继续观望。
  高台上听到却霜这话的顿时笑成一片,仙俾仙侍皆抬袖掩口,天帝可能早就憋不住了,率先开怀大笑,连带着天后也含着笑意连连说到:“这威越的好友模样绝代,性子同子恒描述的一样,时而成熟老道难琢磨,时而呆头呆脑呆头鹅,整一个活宝,难怪他哥俩都喜欢他。”
  三呆一出,直觉子恒真是个深藏学富五车而不露的高手,我扭头委屈的看着徽,他竟也是一脸笑意,“叫了你数声都没听见,你还委屈。”只见其再将手一挥,“下去吧!”
  我如蒙大赦,瞬间窜到子恒他们那一堆中,子恒和威越早已喝的七荤八素,揪着我道:“好小子,居然跟着仙君一起来,还让我们四个平白对着你这个飞仙拜了那么久,自己说,怎么罚?”
  问茶将酒杯递到我手上,我道:“意外,完全是意外,我先自罚三杯!”
  威越连连点头,“够爽快!”
  我们在下面吃酒,划拳,打闹,期间一直有一道视线在我身上时不时停驻,我望过去时准能得到一张笑脸,如果能少了天帝那道半路横杀而来的视线话,感觉会更加美好。
  和他们侃了半天,喝了差不多半坛子酒,我需要去外面吹吹风清醒一下,问茶忙说:“需要我陪你吗?”
  看了看早已烂醉如泥的那三位贵公子,我晕头转向的对问茶摆了摆手,“你帮忙想办法看能不能醒醒他们的酒,给天帝的贺礼都还没送,怎么说他俩也是天帝儿子,不亲送就太没个样子了,我在下界想送都没人收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子恒和天帝的心病依然在,他什么东西都没带,只是陪盛行寻了份贺礼而已,好在我刻了一对玉如意,便叫威越硬塞给了他一个,他开始不要,被我一通好骂,最后佯装不睬的对我道了声谢。
  酒喝的其实不算太多,我一向喝的节制,醉酒次数寥寥无几,除了脑袋有些疼和发懵之外一切还好。
  踏出九霄宫阙,一阵凉风习习,眼睛瞬间感觉清明不少,外面的众仙觥筹交错,起身相互敬酒的有,相携着游走玉街的也不少。
  突然,我感觉自己被人撞了一下,回头一看,是个矮我半头的清秀少年,眉目间稍显雅致,他挑着眉,一脸狡猾的将我上下打量着,眼里趣味正浓,“嘿,飞仙!”
  很少有善良正直的仙敢主动接近‘妖风’,我疑惑道:“你是?”
  “咦!你怎么忘了,我是离愁啊!”
  对方少年模样,笑容满面的脸孔尚有稚气残存:“上次还未还你同紫徽仙君的人情,眼下即见到你,不如我们一起过去我哥哥那里坐坐吧。”
  对于他盛情邀请的理由,不用说,我脑袋一片空白,用力一想,明明不太疼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好像有点印象,使力敲了两下后勉强笑说:“好啊!”
  离愁拽着将我带到了他哥哥那里,“哥,我把上次那个你口中今后会了不得的人物请来了!”
  定睛一看,面前案几后坐着的是两个俊逸之仙,他们一个穿黄色衣服,一个着藏青色衣服,样子一个淡漠出尘,一个风雅满身,看去出奇的和谐。
  “哥,这下你有事儿做了吧,我自个儿玩去了啊!”而离愁,正伏在那个黄色身影前耍赖撒娇。
  离愁的哥哥一开始没搭理他,我和他们两位相互打量着,眼睛都被对方的气质深深折服。
  待离愁缠着他哥哥又一波耍赖之际,只见那个藏青色衣服的仙起先站了起来,“想必这位,就是上界传说中的候颜飞仙聂容了吧,果真如沈故说的一样,万千风华挂颦笑,广浩得见,荣幸之至。”
  他对我拱手,我立刻还礼:“广浩客气。”他口中的沈故应该就是离愁的哥哥了,因为他讲话时总下意识的去注意他,我便接着道:“广浩口中的沈故更客气,聂容初来乍到,实担不起如此赞誉,二位才是风姿潇洒,气宇轩昂,万莫取笑聂容。”
  广浩显得从容:“啊哈哈,聂容飞仙实在谦虚。”
  离愁一直抓住沈故不让有机会起身同我打招呼,见广浩都已经说完了话,总算被离愁给磨的没法了,只好挥动衣袖放行,不忘板着脸叮嘱:“不准再闯祸。”
  “哦!”离愁霎时欢天喜地,他跑到我面前快速说到:“聂容飞仙,遇见你每次都是好事,上上次得了个好去处,上次得了个大宝贝,你真是离愁的幸运星,难怪紫徽仙君那么喜欢你,连他的资格都可以给你用。一想到那天他那句话,比起今日带你登上高台都要让我羡慕。”
  离愁表情夸张,说完就跑了,徒留我心沉大海,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我到底忘了多少东西,“等下,我……”伸出去欲拉住他的手抓了个空,颓败的挂在空中缓慢垂下。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意外
  “聂容飞仙,许久不见,风采不减反增,沈故还欠你一份人情,若有所需,还请尽管到傲霜堂寻我便是,沈故一定尽力而为。”
  沈故带着笑意,我连忙放下手向他看去,心中越发忐忑,除了广浩外,他的眼里也对我流露出相识一场之意,他们竟都认识我!
  恰逢此刻,广浩招来仙侍,为我放了一个坐垫在他俩面前,收袖时大气的说:“聂容请坐,素雅的人情也就是广浩的人情,今后千万也别与我客气。”
  他俩相视一笑,似是感情极好,我只好慢慢坐了下来,沈故为我们添上佳酿,三人一起碰了一杯算是就此结识。
  放下酒杯后我笑道:“敢问沈故,你说你欠我一份人情,这事儿怎么来的?聂容有些醉酒,不大记得了,能否给提点一下。”
  沈故淡笑着看了看广浩,随后简约陈述,“那日你与子恒君前来傲霜堂求药,被离愁给替换身体跑出了傲霜堂,后又被紫徽仙君识破给抓了回来,我当时求你去定宁天拜访紫徽仙君时顺便为离愁求个情,好叫紫徽仙君将离愁从广浩处给放了,没想到还才两天,离愁便被真的赦免了,所以,沈故万分感激。”
  若子恒是春风问茶是暖风的话,那么沈故一定是清风,他的语速把控的很好,听他说话很舒心,我内心的焦急被他清冷的声音溶解了不少,殊不知,他们都是察言观色的高手。
  “广浩看聂容眼神似带有憔悴,眉头一刻都未舒展,不若请素雅上仙看看是否是身体哪里不适?”
  “素雅上仙?”我眼中疑惑更甚,“他能治病?”
  广浩笑容定格了片刻,他看着沈故,眼神似在询问,而沈故表情虽说惊讶之色浅薄,不过也只维持了片刻之间,他定定的道:“请聂容将手伸过来。”
  听沈故这样一讲,我才知道他就是素雅上仙,之前装作熟识的打探瞬间戳破,我有些尴尬。
  “聂容不必担心,我们并不介意,请将手伸过来,希望素雅能略尽绵力。”
  见我不动,广浩也道:“沈故是天帝钦赐的一品素雅上仙,虽说一品二字重点在雅,但他的望闻问切也绝对不逊于他的雅,聂容当放心。”
  他们以为我是不相信沈故的能力,其实并非如此,我突然没来由的害怕知道原因,但我是真的很想记起他,他每一个望过来的眼神都能叫我心疼,我想看看自己究竟忘了多少。
  沈故面容专注的探着我的脉搏,白色法力从他指下一圈圈漾开,我的眼睛忽然有些疼,泪水咻的坠落。
  瞬间收回他探脉的手擦拭眼睛,心慌极了,急忙道歉:“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抬眸看去,沈故和广浩皆面色凝重。
  我虽心急如焚,但却小心翼翼的问:素雅上仙,我身体可否有事?你还要不要再看看?”
  怕会是什么绝症,所以我屏息以待。
  只见沈故摇头,“身体倒无事,只是……”
  见他犹豫,我道:“但说无妨,无论什么,聂容都接受的起。”
  数世早折之命,难道做仙也是?
  “只是,你被人给沉睡了一些记忆,关于你心里很重要的一部分记忆。”
  我敢肯定,若不是我真的欠素雅上仙的人情,他绝对不会告诉我这件事,因为他随后便道:“除了使你记忆沉睡的那位,世上恐再没人唤得醒它们,因为他用的是九尾妖狐的眼睛将你的记忆封闭,据我所知,三界中最后一只九尾妖狐死在前天后手里,距今已有一千多年了吧!天狐虽说也有,但它们解不开这个封锁,所以抱歉,素雅无能为力。”
  我不由发出疑问:“聂容自问从没惹到谁,上界为仙者大都品行端正,胸怀大度,为什么有人要封锁我的记忆?”
  广浩在一旁道:“敢问聂容一句,上界之中,可有人思慕于你而你无意于他之人?”
  沈故看了看广浩,摇头说:“飞仙见谅,广浩他只是刑司殿因为这样缺失记忆的事儿多了才如此猜测的,冒犯之处还望海涵。”
  广浩也慌忙道歉:“失礼了。”
  “没事没事,我并不介意。”
  素雅再淡淡道:“要查是谁虽然可以根据这一点,但九尾妖狐的惑术非是要它的活眼不可,旁人怎么学?”
  “素雅说的极是。”广浩赞同着点头。
  左右一思索,我很肯定道:“绝对没有,而且我的生活没有任何变化。”
  广浩和沈故似是明白了什么,沈故道:“既如此,聂容也不必在意,我看得出,你知道自己忘了一些人与事,沉睡你记忆的人也并没有对你做别的,说明他封锁时至多用了三成力道而不是十成,可能真的是为你好。”
  我忙问他:“若是十成会怎样?”
  沈故不愧是一品素雅,简言意骇分析的十分透彻:“所有功法运用到极致便会伤人至自伤,若是十成,你从此后每见所忘之人一面便都是初见,而施法的那人会因为你努力去回忆而倍感痛苦。”
  无论成仙还是做人,我聂容何时这么无能为力过?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少人的向往,而我只想说,去他妈的初见!我偏要常年累月都记着。
  作别沈故与广浩,闷闷不乐的向玉街外面走去,酒早已醒了。
  走到一半时又被人给撞了,这次是个老头。
  “嘿嘿!痴情种子,来到上界还习惯吧,什么时候来你老家坐坐啊?”
  定睛一瞧,却是月老,他眼睛浑浊,手中还抓着一个酒坛,全身酒气熏天,怪不得敢同妖风二当家的我讲话,张口就犯烟缘病,满口痴情种子,我低沉的说了一句:“正烦着呢!”之后转身就走。
  “烦什么烦?”月老大声问道,随后又开始低声胡言乱语:“呃?右边儿扯一个重的,左边儿牵一个更重的,重的断不得,更重的得不到,乱的跟个线团似得,嗯……是该好好烦一烦。”
  一个人寻了个僻静处,没多久疲惫感便猛烈袭来,眼睛四下一看,不远处的花丛围着一条石板凳,真乃天赐的休息处。
  其实我觉得,徽说的很有道理,这觉确实不该随便睡,至少不该随便睡外边儿。
  “聂容飞仙,小心!”
  空气中有一道清脆加急促的声音传入耳朵,强大的剑气随之扑面而来,瞌睡瞬间被惊的作鸟兽散,我猛地张开眼睛,突见无数把透明飞剑齐齐朝我袭来,那些剑高悬半空,带着青光,密密麻麻。
  以为它们的目标在我,身体瞬间腾空,慌乱中还掏出怀中的一把扇子,直接拿它做剑使,而原本我躺的那条板凳,瞬间被我的法术和那些剑的青色光芒碰撞出的法术给震成粉碎。
  来不及去看是谁叫我小心,也来不及去问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已被无数把透明的剑包围住了,它们仿佛被谁控制住了一样,皆有目的有方向的前进,而我,只能吃力的在它们中间转换腾挪,尽力不让自己受伤,它们快我就快,它们慢……它们根本没慢过,一直就跟一道光一样。
  “聂容!”
  就在我即将招架不住时,不远处传来两声一模一样的惊呼,听声音好似问茶和子恒。
  可我刚一分心,胸口处便被两道青光打入,来不及记得当时到底什么感觉,只见眼前又极速而来了无数道青光,我知道那些都是法术凝聚而成的剑,被它们穿过绝对要吃大亏,之前已经连着过了两道,虽说并非太疼,但我却感觉全身到指尖都在发寒,可见被这剑伤了绝不简单。
  绝望之下不由发出感叹:“难道我今日就要香消玉殒了?”
  将拿着扇子的手挡在眼前,将挠痒的气力都变作法力汇集其上,就算是死,也得死的体面,至少留下一完整的颗头,能叫人认的出来是哪个的脸也好为我收尸。
  “聂容,快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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