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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玄幻灵异)——一笔风月

时间:2018-04-15 09:36:57  作者:一笔风月
  “迎仙碑。”我错愕的回头看了看,应该没错。
  “你喝酒了?”
  呃,对方眉头皱了一下,看来他不喜欢酒!心有戚戚焉,我这样道:“不多,还没全醉。”
  “瞳眸迷离朦胧,只怕没有十分也有八分了。”
  说这话时他有些不怎么高兴,看来他真的不喜欢酒气萦绕,心头略略有些失望,我朝后退了几步,怕他却又不想离开他,只好没话找话,“请问仙使,月老呢?”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这才发现,他拿着红蓝两种丝线正在编织着什么,一点点的仔细而认真。
  “月老下界看果果了,暂时不会回来。”
  月老走了,我超前迈出一步,又急忙退了回来,“那请问一下,上界日子今夕何夕?”
  对方并未停止手中的动作,只是不急不忙的问:“你是做什么的?”
  我赶紧道:“我叫聂容,暂时掌管刑司殿。”
  “天官不觉得这个问题特蠢吗?”
  我一时语塞,随后又赶紧解释,“不是,我只是想确定一下是不是三千一百七十一年?”
  “没错,今日仍然是七十一年!”
  说完他还很认真的看着我,挑刺一样。
  凌乱的思绪因他的确定更加凌乱,不过好在还有些时日可以供我想办法。
  “我看天官愁容难消,可是遇着什么棘手之事了?”
  不知怎么,被他一问,也不管他到底喜欢不喜欢听,我便炮语连珠的将所有事告诉了他。
  他静静地微笑听我叙述完,反问:“根据你口中所言,似乎想找出那位青光仙君细问原由?”
  “是的,谁都不想痛失挚爱。”
  “天谴绝不会冤枉无辜或手下留情,当是怎么便是怎样。”他望着我再次反问:“你觉得舒到神君会承受天谴,而你想青光仙君去担?”
  照理来说是的,他才是罪魁祸首,可是心头那莫名其妙强烈的舍不得是怎么回事?迎仙碑上说他生情与我方才逆天而行,可迄今为止,我根本不认识他。
  “不是,我没想让谁去,我宁愿自己去,那青光仙君就像迎仙碑给我杜撰出来的,我根本不认识他。”
  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了,树下的仙八成反感我这样乱七八糟的状态,所以才低下头继续去做自己的事。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纳魂
  他嘴角微微往上牵扯,我看到那线被他摊开手心,一个青色光圈从空中汇集到他手中那缠绕着的两色丝线之上,那线瞬间便成了一根,颜色中和后为紫,他忽地对着它笑了:“你看,我有比整个世界还重要的东西。”
  搞不懂他手中的线是什么贵重物品,堕入魔障的我跟着他没头没脑的笑着,“仙使止于至善,手中物品非是不凡,聂容羡慕。”
  他表情很惬意:“还算你会说话!就是有些少。”
  呃,我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他的意思是我恭维话说的少了?
  我清了清喉咙,“请问仙使何名?”
  他竟神色轻视的瞧了过来,“你不认识我?”
  摇头。
  “也没见过我?”
  还是摇头。
  “我是紫徽仙君。”
  老实说,我又被他吓到了,一时竟分不清这里到底是不是又是一个梦境,用力扇了自己一耳光,真他娘疼,不止疼,酒意也跑光了。
  大步流星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后我深表怀疑的道:“又是紫徽仙君,难道我又在梦里不成?”
  单膝跪地,我用手在他身上敲敲打打,来回检阅他的一切,最后捧着他脸的手不由自主的往下探索,一切显得恍然如梦,“上界还真有你的存在呀!魔障。”
  谁知对方突然出手一掌将我挥开了去,跌坐在地的我面带薄怒的瞪着他,他也面带薄怒的盯着我,且还冷冰冰的问:“你是不是觉得意犹未尽?”
  此时的我方才惊觉,他的衣裳貌似有些不整,一只肩膀都露出了半个肩头,脸上自动加热到可以摊煎饼的程度,不注意居然又差点占他便宜了。
  为了挽救方才那登徒子的破败形象,索性坐在地上把那个梦讲给了他,期望听后能稍微原谅一下我这事出有因的轻薄无礼。
  “这么说,你我之间还挺有缘分的。”
  语气好了很多,我正好顺阶而下:“天赐的缘分。”随后又问了一句:“你真是紫徽仙君?”
  “你觉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他态度模棱两可,“不过紫徽仙君甚少出定宁天,也不会包容他人任性胡来。”
  “你看起来那么无害,绝对不是他!”不要脸的将他话里面的任性胡来装作不知道,径直就说:“紫徽仙君那么坏,暗地里千方百计的跟我过不去,决计不是什么好仙,讲排场搞特殊端架子,活该他等不到要等的人,谁敢跟他任性胡来。”
  “想不到你对他印象这么不好,恰好我也不喜欢他,今日可算遇见知音了。”
  距离感一下被拉的极近,我直接双手撑地爬了过去,开始和他坐在一起扯犊子。
  他说他刚来月老祠没多久,名字叫徽,还没有朋友,我将上界边边角角同他聊了个遍,他一直面带微笑的认真听着,最后越聊越投机,只是相见恨晚,有些扼腕不已。
  “你说你要走?”
  我答:“嗯,原本是这样决定的,现在嘛……”
  “天谴是可以谈条件的,只要你有勇气承担。”
  徽冷不丁一句话将我定在了原处,“讲条件?”
  “其实,逆天改命这件事是可以先跟天谴谈好条件后再做的,只要你能提出让它满意的自我惩罚,你也可以逆天改命,就算自己提不出,它也可以帮你提,你只要接受就好。”
  瞪大眼睛看着他,他与我坦然对视,眼里看不出一分半点的撒谎痕迹,透露的意思是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话真心实意。
  一只鸟儿飞进了月老伺,我一眼就认出是刑司殿的信鸟,正准备伸手去接,它却直接停在徽的跟前,头一下下点着,似是行礼。
  当下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我才是刑司殿的天官,这鸟莫非生了双斜眼。
  “你主人在左边坐着呢,不用管我。”
  斜眼鸟斜斜看了我好一会儿,吐唾沫一般将一封信吐给了我,这嚣张的态度瞬间叫我颜面扫地,仔细想想,我从没打过它们的注意,这么大仇恨,至于吗?
  “哼,跟你一般计较有失身份,你走吧。”
  谁知它扭着头叽叽喳喳的对着徽一通叫唤,恁是没有离开的打算,徽伸出一根手指顺着它头顶的毛,轻言细语的对它道:“好了,快回刑司殿待命去吧。”
  它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欢天地喜的从我眼前大摇大摆的飞走了,视线随之远去,若不是看它是一只鸟,早就扑上去掐住脖子叫它把面子给我还回来再走了!
  “这鸟倒机灵。”
  徽夸了一句,我尴尬的想撞树,“机灵,我看是它多半是偏爱美人。”
  徽的眼中波光粼粼。
  “信中写着什么?”
  经他提醒,我才想起自己还未看是何事,当下拆开过目,却是问茶提笔写的,他说天帝不知去了何方,为了快些下界,便抱着两份折子四处寻他审批去了,约我明日一早临界门见。
  “难道你非走不可吗?”
  声音太小,还在读信的我压根儿没听见,“嗯?你刚说什么?”
  他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累,想借你肩膀靠一会儿你不介意吧?”
  一朵小花突然从上坠落在靠近他那侧的肩膀上,我向上望了望,恍惚瞄到了一团白烟。
  “看来老天帮你做出了答案,终是没我的位置。”
  看他笑的越漂亮我就越觉得这棵树的花没有眼力见,抬手轻松拭去那朵红花,我甚乐于助人的道:“谁说没位置,它只是在给你引路。”
  徽靠着我的肩膀闭眼小憩,我则背靠着树想着今后要怎么同天谴谈条件,不知天谴这位祖宗喝酒不喝,下棋不下,对宝石感不感兴趣?但凡他对一样东西感兴趣,这条件绝对好谈,可惜不知那青光仙君是谁,不然找他问问也好啊!
  一想到青光仙君,这我听都未听说的仙中奇葩,便只觉十分茫然,肩膀处的脑袋顺着手臂开始滑落下来,徽居然睡着了,手臂微微一弯,恰好将他稳稳接住放在腿上,看他阖眼安眠的模样,上界便又给我多添了一份美好回忆。
  “痴情种子,痴情种子!”
  耳边传来一阵呼唤,我赶紧将一只手轻放到徽耳朵上。
  一阵白烟飘到眼前,它说:“不要担心,我是树灵,用法术传音,只要青光仙君不施法探听,是不会惊扰到他的。”
  树灵?貌似有点印象,不及深思,便被他后面一个名字吸引了去。
  青光仙君!他说的是青光仙君,我立马也法术传音的问:“你说他是青光仙君?”
  白烟在我眼前东一下西一下晃荡,就是不肯安分下来。
  “是啊!起初他的称号叫青光仙君,我叫习惯了。”
  我的激动可想而知,当即就想叫醒他问个明白,可是白烟又道:“他最近可是心力交瘁,每日在树下拿着自己的姻缘线和你上次烧剩的一截发呆,编好了又拆开,编好了又拆开,无限循环,无限伤怀,今儿好不容易睡个安稳,你确定要叫醒他?”
  心头痛的一阵紧缩,此刻才发觉我竟还在捂住他的耳朵,慌忙拿开手去,只见他眼睫毛些微有些颤动,吓得我以为他即将醒来,赶紧重新将手放了回去,再不敢动一下,很好,他没醒。
  “他为何不认识我?”
  “谁说他不认识你了?”树灵上下快速滑动,整个身体变成了一条长长的白色尾巴,一点不惊讶的说:“是你不认识他。”
  看着他的样子我说着违心话,“那我们肯定认识不长。”
  树灵在空中突然一个急刹车,“让我算算啊!”
  跟着后面就是一连串数字年月。
  “哦!你们认识已经千又十二年了,换到下界该上万了吧。”
  这数字太过庞大,我差点惊呼出声,“那么久!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忆起之前的梦境,心中大概有几分明了,“是不是他拿走了那些记忆?”
  “轮回几次的记忆要等过了升仙之劫才会回来,最近的没人拿走,只是被人沉睡了而已。”
  “被谁?”我赶紧追问。
  树灵此刻飘到了我的肩头,对着我的耳朵假装高深莫测,“机密。”
  “什么机密?”
  树灵却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了,转而说道:“你这身衣服竟绣满了纳魂,是个大大的宝物啊。”
  一团烟从左边肩膀跳到右边肩膀,看起来兴奋的紧,我有他喜欢的东西,就代表有筹码,可以讲条件,“你告诉我什么机密,这衣服我脱给你。”
  “不需要,我用不上,而且就算衣服脱下来了,这咒你也脱不下来。”
  还没高兴过来,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绕过了这个坑。
  悠悠扬扬的往上飘去,也不知故意还是怎样,撞了数朵花落,我提着一颗心从半空单手一朵朵扫开,不过还是有些落到了他发丝上,好在只有一阵,不然真要发火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它的来历而已。”
  诱惑彻底失败,只能继续寻找下个机会,“聂容洗耳恭听。”
  “我在上界日子混的久,知道纳魂是定宁天的传承,它由仙根之神施法亲绣,就算你死千次万次,只要仙根不断,魂魄都会被纳魂收集完整后复活,子恒死缠烂打都没讨得来的东西被他给了你,看来他还真是对你不留余地的保护啊。”
  “胡扯。”又是一个我没去过的地方和不认识的人,定宁天什么地方,若我信了,那我这仙路岂非波澜壮阔,“你怎么扯到定宁天去了,那里面待的是紫徽仙君?”
  “胡扯个屁,我又不是这里那个糟老头,这三者是划等号的,怎是胡扯呢?”
  徽的睫毛微微抬高,树灵的声音再没出现,它可能觉察出被他八卦的仙醒了,所以溜之大吉。
  以为他要起,遂将放在他耳朵上的手拿开,心跳如鼓擂,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说:“你醒了!”
  以为能说的很平静,说了之后才晓得这三个字说的有多小心多忐忑。
  他有气无力的眨眼,将醒未醒的状态,终于将眼睛再次闭上,还侧了身体将我抱着,懒洋洋的音调跟着传出,“不醒,还要再睡会儿。”
  我在叫醒他还是由着他之间举棋不定,等再次向他看去时,他已经又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满地的红花因他的睡颜仿佛成了一张温柔的摇床,他安安稳稳睡的香甜,我却始终挪不开眼,自知这样盯着不放极其失礼,但视线它不由我掌控,心中自我解释说,我只是等他醒而已。
  鼻中闻着他身上透露出的清香,脑海一片宁静,过的久了倦意袭来,靠着树抬手揉了揉眼,放下后轻轻搭在他腰间,闭眼之前,万物安详!
 
 
第90章 第九十章大结局一
  睁眼便是屋顶,不记得怎么回到房间的,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梦里边的东西荒诞怪异的紧,梦尽后醒来神清气爽,只是对于为什么自己总会梦到那个陌生人而大惑不解,心中涌起了想去寻他的冲动,却又怕旁人说我是疯魔了,竟然把梦当真。
  想罢后难免自嘲,“真是够傻的。”
  目光瞄到枕边有一封信,取来一瞧,问茶的,看来该是他把我从酒窖送回来的。
  展开一看,不由小小讶异了一下,“咦!这信倒和梦里头那鸟送来的没多大差别。”
  拾掇拾掇睡醒后的床,发现一根紫色的线落在了枕边,
  “不会吧!”我看着床榻镇定着安慰自己:“准是这被子质量不好,脱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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