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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你是我的男兄弟(穿越重生)——梵娑婆

时间:2018-04-15 09:39:10  作者:梵娑婆
  或许是因为难得遇到一个和自己一样有重生经历的人,又或许只是因为眼前的莫南飞是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符西宙靠在复古的红砖墙上,一点一点卸下独自肩扛太久的重担,除了自己要面临的化为泡沫的结局,其余部分全都毫无隐瞒地对着莫南飞娓娓道来。
  莫南飞脸上的表情由震惊慢慢转为凝重,等符西宙全部说完后,莫南飞半晌默然无语,直到一阵某人专属的来电铃声响起,他才回过神。
  霸气地直接摁掉电话,莫南飞锁起眉头道:“我这人脑筋直,说话也直,你应该也很了解。听完你说的这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还记得最开始的第一次,你心里那股强烈的想要重来一次的意念,是为了什么吗?”
  符西宙被莫南飞问住,眸光闪了闪,才低声答道:“为了换回符西宇的生命。”
  莫南飞看着他,说:“所以你早就成功了啊。”
  符西宙心头一震,呆愣愣地看着莫南飞。
  “至于多出来的这几次,你不觉得就像以前小时候买干脆面集卡,总是认为下一袋里一定会有自己缺的那张卡,于是不断地买下去,满眼满心都是自己还没有得到什么,完全忘了自己已经拥有了那么多张并不差的卡牌。”莫南飞慨然道,“就算你们没办法在一起,但你们可以在心里偷偷摸摸地相爱啊。”
  符西宙大梦初醒般地瞪大了双眼,正想开口,裤子荷包里传来一阵独属于符西宇的来电铃声。
  “你俩怎么就成了亲兄弟,太特么的狗血了……”莫南飞摇头叹息。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曾怡献宝似的举起两套机票。
  “猜不猜得到这是去哪儿的?”
  符西宇放下舀到一半的麦片粥,微笑着摇头。
  “墨尔本?”符西宙神色淡定地问。
  曾怡显然没料到自己的小儿子一下就能“猜”中,呆了一秒,才重整起兴奋,朗声道:“没错!就是墨尔本!你们不是大二就要选择大三是换去澳大利亚还是英国吗,为了让你们能拥有作出正确判断的依据,这个暑假呢,你们就先去墨尔本待一个星期,等到寒假再去伦敦实地考察,亲身体验看哪边儿待得更舒服。怎么样,老妈想得周到吧?”
  符西宇边鼓掌边赞道:“不仅周到,而且全面。”
  符西宙也附和着拍了拍巴掌,故作随意地问:“住姨妈的那套空房子?”
  “还有什么是你这个小机灵鬼猜不到的吗?”面对符西宙又一次用一种平淡的语气剧透自己准备的惊喜,曾怡甜美的笑容透出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符西宙掩饰性地轻咳一声,硬着头皮继续说:“她那房子应该空了好多年了吧,能住人吗?需不需要先在当地请个保洁开下荒?”
  符西宇在桌下轻轻扯了扯符西宙的衣角。
  曾怡已然变成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干干地回道:“放心,妈妈会安排好的。”
  符西宙回想起初始的那次,他和符西宇在墨尔本待的那七天,有三天都耗费在了打扫卫生上,整天灰头土脸不说,夜晚还得堤防壁虎和蜥蜴的骚扰。那种恐怖的经历,一次就够他心有余悸七辈子。
  五天后,符西宙和符西宇推着行李箱抵达了墨尔本的市郊。
  有了符西宙的事先“询问”,久未住人的老房子已被打扫得焕然一新。两个人分头检查了一遍水电情况,拧开暖气片驱散南半球的寒冬,随后不约而同地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感受着长途飞行带来的疲惫。
  符西宙目无焦距地望着天花板,恍惚中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像这样没有任何目的地和符西宇独处一室了,久到他几乎快要忘记脑子里没有杂念的感觉原来这么的轻松,甚至还能感到一种久违的愉悦。
  他蓦地回想起莫南飞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一个大胆而冲动的念头从他眼前一闪而过。
  虽然消逝的速度极快,但还是被他成功地捕捉到,并在脑中无限放大,大到塞满了他的整个脑海,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于是他想也不想地开口便道:“我们谈一个星期的恋爱吧,在这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把那些无法逾越的阻碍抛诸脑后,自欺欺人地谈场恋爱。”
  自从挑明关系后,符西宇就再也没有收到过来自符西宙的“惊喜”,冷不防地听到他说出这种称得上是疯狂的提议,整个身体都僵直了。
  “小宙,这不是自欺欺人……”
  符西宙倏地坐起,直勾勾地看着符西宇,态度坚决地说:“我们什么都不做,不牵手,不接吻,不那什么,但同样地,也不遮掩自己真实的心意,不假装兄友弟恭,坦诚、坦然地面对彼此,就这一个星期。”
  符西宇被符西宙眼底翻涌着的,浸满了绝望的狂热爱意,深深地震撼。
  只是一个星期而已。
  在这漫长得仿佛看不到尽头的一生里,只有限地纵容自己一个星期而已。
  如果能拥有这一个星期,就足以支撑自己过完余生。
  一个星期就足够。
  他看着自己这辈子注定爱而不得的少年,眼眸深处渐渐泛起浓得化不开的缱绻眷恋。
  “好。”
  他听到自己带着笑意的回答。
  这样发自内心的笑意,他曾经以为,今生都不会再拥有。
  “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走在去超市的路上,符西宙笑嘻嘻地问符西宇这个恋爱中的人必问的问题。
  “完美答案应该是‘第一眼见到你的瞬间’?”符西宇伸手替他拢了拢有些松垮的围巾,唇角一弯,似笑非笑地继续道,“但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你整个看上去完全就是皱巴巴的一坨,丑得让人心疼。”
  符西宙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符西宇偷瞟一眼符西宙风雨欲来的脸色,清了清嗓子,深情款款地说:“丑兮兮的小怪物长着长着,就长开了,眸子越来越亮,鼻尖越来越翘,嘴巴也越来越甜,尤其是对着我笑的时候,太好看了,好看得让我感到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会这样对着另一个人笑。”
  “这种老掉牙的情话你也好意思拿出来套路我。”符西宙不屑地嫌弃,嘴角却翘了起来,“你这说得也太抽象了,有没有一个具体点的时刻,让你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心动?”
  符西宇摸了摸下唇,蹙眉道:“让我回忆一下。”
  符西宙侧过脸,眉眼弯弯地看着符西宇:“你信不信我让你有来无回?”
  符西宇很苦恼:“你不让我说那些套话,总得给我点时间胡编乱造吧?”,见符西宙隐现出黑化的趋势,才正色道,“实话就是,还真没有你说的那种具体的时刻。爱你,保护你,从你还只是显示屏上一个不起眼的小点的那一刻起,就
  已经是我这一生的责任和使命。因为一直爱着,所以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爱着爱着就爱走了样。”
  说话间,两个人迈进了超市。
  符西宙总结陈词:“概括起来就是在我越长越好看的大前提下,日久生情。”
  符西宇的嘴角一抽,刚想解释,符西宙粲然一笑,道:“没事,我不介意,毕竟我自己就是在那次不小心撞见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时候,被你迷乱的表情打通了任督二脉,才喜欢上你的。”
  符西宇:“……”
  符西宙把推车推给符西宇,双手悠闲地插兜,轻车熟路地在货架间穿梭,想要拿什么全凭一张嘴。
  被符西宙颐指气使的符西宇不仅没有半句怨言,还一脸的甘之如饴,眉梢眼角的笑意只增不减。
  “觉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很像一对老夫老夫?”符西宙冲符西宇眨了眨眼。
  符西宇正在挑腌制好的牛排,闻言手中动作一顿,就着低头的姿势,用一种十分寻常的口吻说:“等我们老了以后搬来这里,每天散散步,买买菜,那样才叫‘老夫老夫’。”
  符西宙静静地看着符西宇,没有回应。
  符西宇的面容黯了下去,随手拿起两份牛排放进推车,扯起嘴角笑着转开话题道:“说起来附近明明就有不少现成的餐厅,我们为什么要跑来超市买食材拎回家自己做饭?”
  “不是‘我们’,是你一个人做饭,我只负责吃。”符西宙理直气壮地说,“碗也是你洗。”
  符西宇失笑:“你难道以为我会指望你做饭?”
  符西宙轻声道:“做饭这种事,等我们都老了以后,我说不定会考虑考虑。”
  符西宇握着推车的手一紧,眼中慢慢地盈满了笑意。
  “到时候别不认账。”他语气郑重地说着玩笑话。
  符西宙垂下了眼眸。
 
 
第13章 真是拿你没办法
  符西宇的厨艺,完全是被曾怡和符西宙母子俩的内斗逼出来的。
  三五不时地,符西宙就会和曾怡来一场世纪大冷战。冷战的原因虽然五花八门,不尽相同,但令人无语的程度基本不分伯仲。
  其中战得最旷日持久的一次,起因也不过是符西宙要求每天都换洗校服,而曾怡认为冬天这种套在外面并没有贴身的衣服没必要天天换,符西宙仍然不改初心,曾怡也坚守自己的观点,并且放出了“只有娇滴滴的小姑娘才会像你这么豌豆公主”这种杀伤力满格的狠话,彻底激怒符西宙。被激怒的符西宙表示要单方面断绝和曾怡的母子关系,具体表现为不对视、不搭理、不和曾怡同桌吃饭。曾怡不仅欣然应战,还勒令阿姨把剩下的饭菜全部倒掉,连一口菜汤都不许留给符西宙。
  于是,符西宇只得每天趁曾怡睡下了以后,偷溜进厨房,为饿着肚子的符西宙洗手做羹汤,要是哪道菜收到差评,还得钻研改进,直到符西宙满意为止。
  对于俩人的“暗渡陈仓”,符西宇知道曾怡其实心知肚明——有哪个天天没晚饭吃的人,脸还越来越圆润的?
  他时常觉得,符西宙骨子里的那种骄傲和倔强,绝对百分百遗传自曾怡,两个人的个性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所以他能理解,为什么符西宙宁愿让自己的亲生母亲继续被蒙在鼓里,也不愿意把真相告诉她。糊涂但无忧,总好过清醒但痛苦。
  而这也是他一直不肯对符西宙道出为什么明明爱他却不接受他的原因。
  但符西宙以自己的生命相要挟,逼得他不得不开口。
  他终究还是低估了符西宙的倔。
  然而这样的符西宙竟然就这么近乎心平气和地接受了这个曾经几乎摧毁了自己整个世界的事实,对此,他心底的某个角落,始终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安。
  “你煎个牛排老瞟我干嘛?”符西宙闲闲地斜靠在一旁,啃着脆生生的苹果问。
  符西宇从容地翻了个面,淡定地回答:“你比牛排好看。”
  符西宙挑眉:“你这是在跟我开车?”
  符西宇不解:“‘开车’?”
  符西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不留神蹦出了个超越时代的新词,为了转移符西宇的注意力,故意摆出副不耐烦的样子催促:“你动作能不能麻利点,我吃水果都快吃饱了。”说着,又咬了一大口手里的苹果。
  符西宇无语地扫了眼中台面上空掉一半的果盘,默默加快了速度。
  解决完晚饭,符西宇任劳任怨地洗碗,符西宙心安理得地蜷缩在沙发里,驾轻就熟地操控着遥控器,从一部电影跳到另一部电影。
  “你有没有什么想看的?”他扬声问厨房里背对着自己的人。
  符西宇边做着收尾的工作,边答道:“随你,我都可以。”
  “真地都可以?”符西宙的语调染上几分暧昧的味道,“那要不要再看一部枪战烂片?”
  符西宇正在把洗净的餐盘放回架子,听到符西宙的话,脑海中登时浮现出漆黑的电影院中发生过的一幕幕画面,心头一跳,手腕也跟着一抖,餐盘危险地晃了晃。
  “……行。”他鬼使神差地应声道。
  “算了。”符西宙却自己否决了自己的提议,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看电影看睡过去太浪费。”
  符西宇收拢飘散的思绪,擦干双手,转过身,嘴角噙着笑,朝符西宙走了过来。
  “我怎么感觉你的眼睛已经差不多快闭上了?”
  符西宙眯瞪着眼,冲符西宇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等符西宇坐下后,身子一歪,脑袋枕着符西宇的大腿,侧躺在沙发上,手中牢牢地抓着遥控器。
  符西宇僵了一下,但很快便稳住心神,像从前一样自然地轻揉符西宙柔软的卷发。
  “好像只有恐怖片能提神。”符西宙跳到标着“恐怖”的分类,电视屏幕瞬间变得鲜血淋漓,“怎么样,敢不敢看?”斜眼朝自己的人肉枕头投去充满挑衅意味的一瞥。
  符西宇扬了扬眉:“这话你应该问你自己,也不知道是谁上了高中才敢不开睡眠灯睡觉。”
  听符西宇提起自己不那么光荣的历史,符西宙不悦地眯起眼,为自己正名道:“我可是跟许流年那种重口味患者同住了一年的人,每天随随便便一个余光,看到的全都是血肉横飞的镜头,还会不敢看这些小打小闹的片子?”
  听符西宙提起许流年的名字,符西宇也不悦地眯起了眼。
  “幸亏那家伙退学了,不然指不定把你毒害成什么样。”
  虽然知道符西宇是因为不了解许流年退学的内情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所谓“不知者不怪”,但符西宙还是忍不住出言维护道:“什么‘毒害’不‘毒害’的,许流年只是人宅了点儿,不太爱说话,你要跟他混熟了就会知道,他其实人挺正常的,而且比很多人要来得更纯粹,更善良。”
  符西宙对许流年的这一通猛夸,尤其是话里话外表露出的和许流年的亲近,非但没能改善许流年在符西宇心中的印象,反而惹得符西宇对许流年越发地有意见。
  他低下头,俯视着符西宙,微微一笑,柔声问:“你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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