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图整个人头朝着地,紧张的双手都攥紧了白朗后背外衣的布料。
生闷气的白朗不准备回答,扛着人就往里间走。
肚子被男人坚硬的肩膀磕的生疼,岳图皱着眉抬起头就见一屋子男男女女都在看着他们两,甚至有人好事的吹起了口哨。
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屋外传来了谢景带着笑意的声音。
“老白,悠着点儿啊。”
岳图被轻摔在洒满扑克和筹码的牌桌上,白朗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荷官的制服是一件黑色露背的燕尾马甲,大片光洁而白`皙的背脊就裸露在昏黄的灯光之下。
他那颗雪白的毛球尾巴,就正好卡在那燕尾开叉之处,此刻那颗小毛球还紧张的打着颤儿。
岳图躺在凹凸不平的牌桌上,被身下的筹码币磕得全身疼。
可他还没来得及起身,白朗就俯下`身来,将他一把按回桌上。
跟过分的是,岳图的头顶的长耳朵还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抓住,他被扯到白朗面前,耳畔就是身上人透着情`欲的呼吸声。
“刚才谢景摸你耳朵的时候,你好像很享受啊。”
耳朵被拉扯着,虽然不大疼,但是这样的姿势过于耻辱,岳图摇着头,无法自已地颤抖起来。
“我摸你呢?舒服吗?”
面前的白朗,那双从来都深邃好看的眸子里,竟深沉的吓人,带着欲`望即将爆发的狠意。
岳图觉得此刻白朗的状态有些不对劲,陌生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不安的推拒起来,“疼,有话好好说,你...你先放手。”
白朗感受到他强烈的拒绝,仿若不甘心一般,慢慢放开了手里的兔子。
“你怎么在这种地方?”岳图反倒有些生气,揉着耳朵质问道。
“我过来帮老太太办点儿事。”
岳图闻言一愣,没想到他挣钱买礼物,到头来还是挣的白朗的钱?
白朗看着面前大兔子的傻样,心里很是叹了口气。
“你来这儿做什么?”白朗问。
“打...打工。”
“最近很缺钱?”
“没...没有的事儿...”
“嗯?真的?”白朗凑近他逼问道。
岳图看着那双英俊而锋利的眼眸,一点儿谎话也说不出来。
“有,有一点缺钱。”
“为什么不来找我?”
“那这样就没意义了嘛,”岳图一顿,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索性破罐破摔。
“我就是想给你买个礼物而已,刚开始不知道送什么好,还...还想过要不就把自己送给你做全职向导算了...知道你嫌我水平太差,肯定不会愿意的,所以就...就真的只是想想而已。”
岳图紧闭着双眸,其实紧张的连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
直到过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白朗那边的回应。
岳图悄悄睁开眼睛,发现白朗正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是说不上的情绪,像是难过、自责,又像是心疼。
这样的白朗也是岳图见所未见的,他一直自信地以为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更了解白朗的人了,但此刻他才明白,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一味的狂妄自大而已。
直到被白朗拥入怀里的那一刻,岳图才回过神来,他听见白朗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你再说一遍,你要送我什么?”他的声音里竟难得的有些颤抖,“如果,我说我现在就要呢?”
“你会给吗,岳图?”
此刻岳图的脑内几乎一片空白,就在他条件反射的回抱住白朗的那一刻,沉寂的空气瞬间就被欲`火点燃。
白朗的吻和记忆里的截然不同,霸道又凶狠,岳图根本无力阻挡,只能敏感地软下`身子生受着。
唇上湿热的触感,攻城略地的舌尖,濡湿的水声,辗转的啃咬,所有的一切都让岳图抑制不住地想要泄出呻吟来。
白朗亲吻得十分不老实,他嘴上不给岳图喘息的机会,连手上也不打算放过岳图。
一双大掌蛮狠地闯进岳图的裤子里,掐着他的臀肉又揉又搓,他的拇指时不时戳中岳图尾骨端上冒出的白球,每一次触碰,岳图都会颤抖着呻吟出声。
直到岳图下`体所有的衣物都在亲吻中被褪去,白朗才仁慈的放过了他。
岳图的眼角都被亲得发红,一双长耳也无力地耷拉在脑后,他喘息着,一双带着水光的眸子深深地望进白朗的。
而白朗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他下面硬得能把裤链给抵开。
从前答应了医生不再接近岳图,不能轻易放纵理智,但他发现这早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他喜欢岳图,本能的想要占有他,进到他的身体里,在他的体内深处射`精,让他只为自己哭泣。
他明知在狂躁症治好之前,所有的性`交都是危险的,但他再也克制不住了。
所有的承诺,在对岳图的喜欢面前,都是徒劳,他想触碰岳图,即使不操进岳图的身体里,他也想触碰岳图。
白朗眼眸沉了下来,他一把抓住岳图裸露的脚踝,将他拖到自己胯下。
岳图模模糊糊地呻吟一声,一把抓住了白朗的手腕,他翻转过身,揉着裸露的屁股蛋,小声的喊着疼。
白朗掰开他的手一看,原来是被桌上的筹码币给磕出了印子。
圆形的红印缀在浑圆有肉的屁股上,甚至能清晰地看清每一个红印上不同的数值。
白朗用拇指滑过一个印有1000字眼的红痕,立觉下面又胀大了许多。
有时把金钱和性捆绑起来,又会产生别样的色`情感。
岳图小声地抬着眼求饶道:“桌子太硬了,去沙发上吧。”
白朗最是见不得岳图这样软乎乎的样子,他不言,只深吸一口气,一把抱起岳图,就朝着沙发上转移。
两人身体一接触,岳图就感受到股间抵着个硬铁一样的大家伙,他身体一僵,就被白朗摔在沙发上,正准备用手肘支起身体,白朗就霸道的俯下`身来,将他整个笼罩在身下。
岳图双手被白朗按在耳旁,额上的软发随着重力滑落一旁,露出光洁的额头、含水的眼眸和高挺的鼻梁。
他看着身上的白朗,才后知后觉到,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地里从男孩成长为了一个男人,但他,还像一个小孩一样,什么都弄不清楚。
白朗的目光从岳图俊秀泛红的眼尾逡巡而下,落在了那小巧挺翘的鼻尖上,那颗褐色的美人痣,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他。
而此时再无顾虑,他低下头亲吻上岳图的鼻尖,吮吻着一路往下,最后落在那平坦白`皙的胸膛上,含住了一颗透着红的乳首。
白朗的双腿也来势汹汹地挤进岳图的腿间,隔着裤子拿他又硬又烫的大家伙去狠狠顶弄岳图的会阴,他一手抓住岳图已经高高立起、还吐着白沫的性`器撸动,一手捏住岳图另一边乳首揉搓。
岳图的全身几乎都在白朗的掌控之下,这样陌生的快感让他再也忍不住地哭出声来,舒服得耳朵都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
身体被顶撞的摇晃起来,岳图透过眼中的泪水,迷迷糊糊的看见白朗头顶出现了一对毛茸茸的东西。
尖尖的雪白三角。
岳图探着手想去触摸,但他的身体被男人顶的不断摇晃,速度快的眼前都能出现虚影,每次都差一点才够到。
“不许看。”白朗注意到了岳图的动作,颦着眉,毫不客气地用手掌粗鲁地蒙上了岳图的眼睛。
“我不服!凭什么...你可以摸我的,我不可以看你的。”
“少废话。”白朗不耐烦的把岳图一把翻了过来,“双腿夹紧。”
他一手扶着岳图的腰,一手解着裤子,用手指拉下黑色的内裤,一根又长又粗的性`器瞬间弹了出来,正好抵在岳图光滑的屁股蛋上,他鸡蛋大小的龟`头渗出的浊液也不小心涂抹了一些在岳图的臀缝上。
是白朗的性`器,他喜欢的人正用他的大宝贝抵在自己的臀缝上,这样的认知让岳图紧张得臀肉都紧绷了,他试着回头,想看看白朗的脸,似乎这样才有了安全感一般。
白朗发现自己被偷看,霸道的用手把岳图的脸给按了回去,还得寸进尺地抓住岳图贴在脑后的长耳朵,自己以后背位的姿势,骑上岳图的身体,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地挤入大兔子的大腿肉间。
一手揽住岳图的胯,一手扯住岳图的耳朵,将他拉的只能仰起纤细脖颈,露出小巧的喉结来,形成一道优美而色`情的曲线。
而他的性`器也不放过岳图,刚一插入他的两腿之间,就像是性`交操穴一般快速的抽`插起来。
仿佛只是一瞬之间,白朗小腹撞击岳图臀肉的清脆啪声就响彻了整个房间。
而白朗的性`器够长,操得最深的时候能顶到岳图两颗浑圆的蛋蛋,弄得岳图再也忍受不住,摇着头发出带着哭音的叫声。
岳图被白朗操得不断耸动着,他像一只狗一般,跪伏在沙发上,无力地承受着巨物的操弄。
而白朗扯着他的耳朵,让他的腰窝不自觉地塌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弯度来,臀`部被迫高高的翘起,承受着身后男人仿若公狗一般耸胯的频率。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不断摇晃的视线让他几乎不能视物,在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中,岳图能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撞到凹陷变形。
而大腿间快速进出的肉刃,让他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大腿内侧的皮肤像是要着火一般炙热着,双腿间因为男人龟`头的浊液变得濡湿一片。而自己的性`器被男人的龟`头顶的不断摇晃,过于汹涌的快感让岳图根本无法招架,他急切的寻找着一个发泄的出口。
在剧烈的耸动中,他哀哀地叫着,双手很快就无力支撑,他想让男人抱抱他,但却被顶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岳图...图图...”身后突然传来白朗带着欲`望的低沉声音,他的吻不断落在岳图裸露的背脊上,说不上轻柔,也说不上粗暴,他的犬齿随着坠落的吻,轻咬着岳图的骨肉,仿佛激发了雪狼肉食者的本能,要将身下的猎物给吞食入腹。
岳图被刺激的全身颤动起来,他仿佛从中得到了点力气,努力地侧着头去看身后操弄他的男人,声声哀求道:“别..别弄我了,停...停下,我没...力气了。”
他话音刚落,双臂就再也支撑不住地软了下来,肩膀坠落在沙发上。
这样的姿势导致岳图只剩下臀`部高高地翘起,承受背后男人的操弄,他的腰肢软软地塌着,这无端带点儿脆弱的模样,看得白朗眼睛都赤红了。
一瞬不停的抽`插,使得岳图的侧脸随着摇晃不断摩擦着柔软的沙发,他的软发被摩擦得乱作一团,连那对长耳朵也无力地耷拉下来。
此时,岳图是真的受不住了,他求饶着抽着气哭了起来。
“呜...求你...”
他满脸泪痕、神情恍惚地看着腿间,时隐时现的紫红色龟`头,和自己打着颤的双腿,还有那顺着大腿慢慢滴落的浊液。
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诉着他,他在被那个白朗发狠地操弄着,沦为了那个男人身下一只等待交配却早已经奄奄一息的雌兽。
想到此,岳图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发出一声比之前更加高亢的呻吟,彷如被迫受精的雌兽在临死前的哀鸣,他竟哭着射了出来。
精`液全洒在了他雪白的胸膛和真皮的沙发上,射`精的快感让他几乎失神,连跪立也再没有力气,无力地朝着一旁倒了下去。
白朗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岳图的腰胯,才避免了岳图跌落沙发的可能。
岳图紧闭着双眼,沉溺在高`潮的快感中,每一声喘息似乎都带着情`欲的潮气。
“呜,我...我射了。”岳图在喘息中断断续续的说着。
白朗扶着他的腰胯,按回自己的性`器上,“我看见了,这种事不用和我打报告。”
“哦。”岳图委委屈屈的呜咽一声,“那你什么时候才好,别弄我了。”
他又道:“我受不住了,白朗。”
“还没进去,你就受不了了,那以后怎么办?”面对身下大兔子楚楚可怜的眼神,白朗不为所动,他无奈地看着身下突然娇气的大兔子,拍了拍岳图的屁股蛋,厉色道:“好好给我受着。”
他不顾岳图使着性子的哀号,就又开始了耸胯的律动,甚至比之前还要剧烈,他俯下`身去,用健壮的胸膛紧贴上岳图裸露的背脊,双手抱紧了岳图的身体,在耸动中,两人的身体也轻轻地蹭动着,灼热的像是要擦出火花来。
岳图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全靠着身上的白朗将他拥着,他能感觉到越来越多的热液从腿间滑落,而他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被操弄时的剧烈耸动,给他一种五脏六腑也跟着摇晃撞击的错觉。
这样的感官对于岳图来说,是全新的,甚至带着疯狂的。
即将射`精的快感,让白朗的顶跨的动作愈加激烈,而随之相反的是,岳图哭叫的呻吟在慢慢地减弱。
整个房间里,除了清脆的啪声和淫靡的水渍声,就是白朗愈加频繁的粗喘,带着欲`望濒临爆发的低吼。
而白朗的性`器也不再只老实的出没在岳图被磨得发红的腿间,它在不断上移,竟挤开岳图的臀瓣,在臀缝中摩擦起来。
硕大的龟`头,将浊液几乎涂满了那条缝隙,甚至贪得无厌地顶弄起岳图的穴眼来。
此时,岳图才感知到什么是真正的危险,从未为人开启过的地方被男人的性`器尝试着撞开,岳图凭着本能地想要逃开。
可白朗哪会让他得逞,他用结实的手臂抓牢岳图的腰胯,竟生生将他按回了性`器上,后`穴被操开了个小口,勉强容纳下一个龟`头的深度。
岳图只听背后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连喘息声都更加的粗重起来。
白朗没有停顿,他就以这个深度在岳图的后`穴中操了起来,因为没有提前开拓和润滑,后`穴能容下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到了极限,再往前进就会弄疼他的大兔子。
后`穴被初次操开的涨疼感让他几乎崩溃,他这时才意识到他根本逃不开,只能无能为力的呻吟着,但他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听起来很是可怜。
他全身被操得颤抖,恐惧让他的呻吟声里都带点儿绝望的哭音。
经过百十下抽`插,白朗临近高`潮,开始加速,他下意识地用犬齿咬住岳图已经完全瘫软的长耳朵,而拟态中的白朗,一双雪白的狼耳也因为过于舒爽而耷拉着,长长的大尾巴甚至本能的缠上了岳图满是精`液的大腿。
7/17 首页 上一页 5 6 7 8 9 1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