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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古代架空)——海鶄落

时间:2018-04-16 11:27:58  作者:海鶄落
  “是那丫头出手便是杀招,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再说了,她身上的伤不过是看上去可怖,并未伤及她内里,好好调养两日便就成了,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省得以后遇见事了便不管不顾的上去,小命早晚玩没。”
  韩舟一口气说了许多,见谢松沉默,便索性给自己倒了杯水,他抿了一口,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索性现在一并问了。只是以后就不要再插手这件事。”
  谢松并未答应他,而是道:“为何调查这么久,那些孩子却在皇宫中?昨日那些人是否同皇宫中人有所勾结?或者是……”
  韩舟见着谢松表情凝重,说话只到一半又顿住,便接过他的话道:“或者是皇室中人自己策划的一场闹剧?”
  “难道……”
  韩舟冷笑一声,看着谢松:“平日里便少看些话本故事。”
  谢松:……
  他见谢松又不说话了,这才道:“看起来那个小朋友的情报也是有限,不过这个事情也是很少人知道便是了。”
  “何事?”谢松立即抬头看他问。
  “先帝曾醉心于问道寻仙,招揽了不少方士道人入宫。最后只留了一人下来,封了一个国师。”
  谢松一下想起侯奕曾经说道他在殿外等候之时,听见殿内有人说话之声,但是进去之后却只有皇帝一人在。
  “本朝已经百年不曾有过国师了。”谢松说出了当时和陆沉璧一模一样的答话。
  韩舟笑道:“那是你们不知道而已,当年先帝召见那些方士的时候,都屏退了旁人,只是有两个贴身的太监在而已。我不过也是从那两个太监收的干儿子嘴里问到的,才了解了一些。只可惜那个老太监年岁也大了,说话有些颠三倒四,再仔细的也问不出来了。”
  想了想那日黑兜帽祭祀的做派,现下就算旁人同谢松说那人不是苗疆遗族,他也不信了。他心中想着,便又问:“按你说,那个国师当年就伴随先帝左右,按理说年纪应该也不小,但昨日我看见那祭司的手,却是同年轻人一样。”
  谢松顿了顿,才道:“应当是之前那国师的徒弟之类的人,不然……”
  “你昨日究竟是在暗处听了些什么?那四人明明说自己是被祭司抚养长大的,他们亲口对着那个祭司所说,这还能有假?”韩舟站起,手背在背后走了两圈,然后转头看着谢松,冷道:“而且那人声音苍老,说不得就是找了什么邪门歪道来续命而已。”
  思及城内失踪的童男童女,谢松皱眉道:“那地道要如何才能再进一次,还有许多孩子困在里面,如若是迟上一日,便又多一个孩子死去,我……”
  “你什么都做不了。”韩舟冷声道。
  他说罢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见天已经擦黑,便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两件衣服扔在谢松身上,道:“把衣服换了,准备回去了。”
  下午出去探查的人回来,依旧是没有消息。
  陆沉璧本想与侯奕递上一封口信,但是思及现下情况不明,便也只能将这个想法先搁置了下来。
  晚间时候秦霜来了一趟,见陆沉璧模样如常,心中原本定了定。但是同他说几句话,见他总是走神,连带着答话也是颠三倒四答非所问,胸膛里那颗心又提了起来。
  忍着没有追问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秦霜叫下人端了些饭食过来,耐着性子又劝着陆沉璧吃了两口,见他实在是没有胃口,也只能放下碗,叹气道:“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
  “你身体本就不好,若是在谢松回来前自己又倒了,这些事情又要等谁来处理?”秦霜见陆沉璧眉头皱了皱,又道:“便是要等,也要有力气等。”
  “况且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便是如此样子,若是……”
  秦霜见陆沉璧看向自己,眼睛都红了起来,忙抿了抿嘴,一笑道:“怪我怪我,说了错话,定是不会有事的。”
  “霜姐,若是……”
  陆沉璧说着脑中便在想,若是谢松真出了事,自己又要如何。
  突得想起那日谢松站在那里,背对着自己,说着怕你不在。明明他心里万分担心,胸中愁绪万千,但却不敢回头看着自己说。而自己也是只字不言,任由他离开。
  想到这里,陆沉璧突然后悔了,后悔当日不曾抓住谢松问清楚,问他说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答案再离经叛道,再惊世骇俗,他也想听谢松亲口说上一遍。
  “霜姐,他要是真的回不来了要怎么办?”陆沉璧问着秦霜,也像是在问自己。如若他不回来,天剑门的仇要谁人去报?自己又要从茫茫人世之中再去哪里寻一个对自己同他一般好的谢松来?
  “不会的。”秦霜道。
  陆沉璧笑了一声,脸上的泪一下滑下来,他缓缓道:“当年爹娘也是这样说的,不会的,然后……”
  “你疯魔了。”秦霜打断他,用帕子将陆沉璧脸上的泪擦去。小声斥责道:“今日不许说些晦气的话,便是再难过,未看到结果的时候,你也要忍住。”
  见陆沉璧还是掉泪,秦霜只能叹气道:“谢松难道就喜欢你这幅样子?”
  “他又……”
  门突然被敲了两下,陆沉璧听见外面暗卫道:“庄主,木言回来了。”
  谢松是翻墙进的陆府,他因为脸上的面具没有了,一路上都掩着面。等快到陆沉璧的院子门口才松了口气,只是这时候又被门口的护院拦住。
  正准备解释的时候,便看见陆沉璧从里面出来,只是这次陆沉璧没有坐在轮椅上,而是跑了出来。
  谢松还未曾做出反应,便被他冲过来一下抱住。
  “你吓死我了。”他听见陆沉璧哽咽着说。
 
 
第51章 
  “你……”谢松抱着他站在门口,见周围的人都低着头不敢看,只是秦霜站在院中点了点头。陆沉璧哭得伤心,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哽咽着道:“要是真出事要怎么办?”
  谢松安慰了几句,又担心后面有别的人来看见陆沉璧站着,便弯了弯将人一打横抱起来。低声哄着道:“是我不好,我们进去再说。”
  “那我先回去了。”秦霜皱着眉说完,她虽然不放心谢松同陆沉璧单独在一起,可如今谢松回来,陆沉璧定当是有些话要同他说的。自己虽然不愿意,但思及方才陆沉璧的样子,还是叹息了一声,又叮嘱了一句:“今日不许再闹了。”
  也不知她说的是谢松还是陆沉璧,但谢松还是同她道了句谢,这才抱着陆沉璧进了屋。屋里的丫鬟一时都退下,守在了门口。
  谢松抱着陆沉璧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道:“别哭了。”
  怀里的人脸在自己衣服上擦了几下,将眼泪尽数都擦在了自己的身上。谢松只见他抬头,一双发红的眼睛看着自己,只是眼睛里盛着泪,连带着睫毛被润湿,一眨眼又有两滴泪流出来。
  那一刻谢松只觉自己胸膛里的那颗心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揉过,他一下慌乱起来,手捧着陆沉璧的脸将那些泪水都擦去,忙道:“不哭了,是我不好。你不要哭了。”
  但陆沉璧依旧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任凭眼泪往下掉。这时候他才心中安定,只觉世上最幸运之事不过失而复得而已。
  过了一会,陆沉璧拉住谢松的手,他看着谢松缓声道:“你回来了,我很欢喜。”
  谢松瞧着他含着泪又笑了出来,终于忍不住,靠近他将陆沉璧面上滑落的泪珠一一吻去。一时房中平添几分温柔缱绻,只能听见一边灯花爆响的声音和两人交融的呼吸声。
  眼泪的咸味在舌尖荡开,谢松感觉到陆沉璧抓紧了自己的手腕,只听见他的声音极轻极小地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当然知道,谢松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这么明白过,这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将陆沉璧又抱紧了些,将头埋在他的肩窝,点了点头。
  陆沉璧刚想说上一句胆小鬼,连心里的话也不敢说出来。就见谢松抬头,在自己唇边烙下一吻,同自己对视说着:“我喜欢你。”
  他见陆沉璧看着自己不说话,心里顿时又慌乱起来,他知晓自己不会说话,便又急忙道:“我……就算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等我报了仇,世上就没有谢松这个人了。我便日日守着你,一步也不离……再也,再也不会同今日这样,让你等着担心。”
  谢松说着,定定看着陆沉璧,认真道:“今后再也不会让你等了,我日日守着你。”
  陆沉璧忽然笑了一声,他从未觉得是自己在等谢松,而是谢松站在那里,望着自己,等着自己过去。他这样想着,便也这样说了。
  “我没有等你。”
  谢松的心一下提了起来,而陆沉璧一下伸手抱住谢松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垂着眼道:“谢松,我好欢喜,这是今天我听见最开心的事情了。”
  两人鼻息交融,也不知道是谁先靠近了一些,两人的唇瓣贴在了一起。但却谁也不敢动,只是简单的贴着,谢松便觉得心中万千满足。
  陆沉璧等着没了下文,面上一热,心中羞恼,一推谢松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
  谢松见他身形一晃,连忙伸手揽住,自己也是面上发红,低声说道:“我……我又未曾做过这种事。”
  房中安静了一会,陆沉璧那点羞意褪去,按着谢松肩膀站在了一边的地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口又端着茶杯走到谢松旁边坐下,将茶杯举到他嘴边道:“喝一口,省得待会说话都不利索。”
  谢松看着他动作,见陆沉璧一点也不避讳,便在自己面前自己行走。抿了口茶,他终究还是问道:“你的腿?”
  “冬天能走。”陆沉璧靠着他,手在自己膝盖上抚了抚,轻声道:“里面有蛊虫,所以……”
  谢松嗯了一声,只道:“我都知道。”他顿了顿,缓缓说:“其实你能不能走,都没关系。”反正自己也愿意一直抱着他,直到没力气的那一天为止。
  “皇宫下面有地道,我跟着他们一路进去,然后看见他们在割孩子的脖子。他们一共九个人,有一个人被他们称作大祭司,穿着黑色兜帽。还有四个人像是被控制的,另外四个是大祭司收养的孩子。”谢松回想着当时的情景,继续说道:“我冲了出去,然后被大祭司打中了一掌,他虽然声音嘶哑苍老,但是他的手伸出来……”
  他说着皱了皱眉,想着那有黑指甲的手,道:“可是他的手看上去确实是个年轻人的。后面我被人救走了,躲在一处冷宫禁地,等到了晚上才逃了出来。”
  “你伤到哪里了?”陆沉璧一听他受了伤,立即伸手去扯他的腰带,想要看是哪里受了伤。谢松赶快按住他的手,忙道:“没事的,我已经上了药了。”
  陆沉璧见他按住自己的手,又看他面色如常,方才的行动举止皆无异常,这才稍稍放心了些:“那是谁救的你?可是……可是那个打伤秦霜的人?”
  谢松点了点头,又将韩舟所说画卷是他所有之物的事情告诉了陆沉璧。见他眉头皱了起来,便道;“现在想来,他应当就是那个山洞之中的赠画之人的后代,兴许那就是他父亲的画像。”
  “或许是如此吧,可是他又抢走长啸是为何,这次又救了你……”陆沉璧说着又顿了顿,看着谢松认真问道:“谢松,他究竟是什么人?此人行事乖张,我……我有些担心。”
  “除了打伤秦霜还有抢走长啸之事,他并未做过什么……”谢松说着一顿,想起武林会上韩舟犯下的杀孽。那日他去找陶飞光时候,陶飞光说过的话,现在想来心中又是沉默。
  韩舟不会是什么好人,这点毋庸置疑,可是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恶人吗?谢松自觉世间之事并非是非黑即白,韩舟兴许杀了许多人,但是他救了自己的命。可他为何又要救自己?
  这一笔账算下来,谢松脑中思绪混乱,连陆沉璧唤了几声也未曾作答。
  “谢松?你怎么了?”陆沉璧猛地拉了他一下,见他转头看自己,才心中安定了一些道:“怎么话说一半就不说了,可是身上的伤难受了?还是……”
  “不,只是心里有些事情一下不能想明。”谢松见陆沉璧忧心忡忡的样子,又连忙说了几句自己没事。
  “万万不可有下次了,我现在看着你,挨着你,还是觉得不安。”陆沉璧皱着眉,轻声道:“总觉得我还是在做梦一样。”
  谢松握住他的手,稍稍用了用力:“不是做梦,我在这里。”
  “对了,你可还记得上次右相提过,宫中有一国师?”
  谢松见陆沉璧点了点头,便将从韩舟那里知道的事情复述了一遍,见他仍是一脸疑惑,便道:“虽然你觉得难以置信,可是还是要查上一查。”
  “我知晓了,只是去查,那也是宫中的人。我不方便插手,还是要侯奕去才好。”陆沉璧说着叹了声气,看了谢松一眼,低声道:“也不知道你这次算不算因祸得福。”
  谢松见他如此,便笑了一声:“既然我人已经回来了,自然是好的。你也无须想太多,今日三十得开心才好。”
  “这句话你也有脸说。”陆沉璧呸了他一声,伸手又要去解他的腰带,嘴里说道:“如若那人当真是苗疆遗族,他的手上少不得带毒,你给我看看,才好给你找些药来。”
  谢松拗不过他,只好站起来将衣服解开,只将那留有黑色掌印的一边与他看。可陆沉璧哪里愿意,直接伸手去扯。谢松又害怕弄伤他,便随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让他看个完整。
  “这掌印都是黑色的,你还同我说没事?”陆沉璧见着那手印可怖,想要伸手碰一碰,又怕力气大弄疼了谢松。他说着皱着眉,手在黑掌印周围碰了碰,谢松却往旁边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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