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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说好的独一无二呢(穿越重生)——偷吃小鱼干的猫

时间:2018-04-17 11:06:58  作者:偷吃小鱼干的猫
  欧阳黎和心爱之人大婚是为一个。
  不可谓不感动。他尚且还在四处奔波,还没有安定的生活,但是有一个人,虽然笨得不忍直视,但是一颗真心,却血淋淋的摊在他面前,任人取予,让他感受到了安宁,让他的心软化,让他开始在意。
  纵然还有一分是为了天珠,但是更多的却已经化作感情。他的情感很淡薄,但是,他想要抓住,想要休息。
  累了,就该有个歇息的港湾。
  欧阳黎晕乎乎的看着他腕上奇怪的珠串,有三颗带着通透的紫,一颗透明,三颗雾蒙蒙的像是赝品。
  嘻嘻笑着握住,脸颊上两抹酡红,语气酸溜溜的:“琉玉,你看它做什么?”
  云琉玉摇头,清浅的五官被大红色映衬的艳丽起来,他倒了一杯凉茶递到他嘴边:“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
  “今日高兴。”欧阳黎捧着他的脸痴痴的笑,就着这个姿势把凉茶吞下了肚子。
  清凉沁人心脾,一个激灵,欧阳黎脑袋不那么昏沉了,他看着自己的动作,不知为何有些脸热,但是见他的琉玉乖巧美好的样子,又十分欣喜。
  他紧紧的抱着他,鼻翼间满满的都是心爱之人的清淡的味道,将他轻轻放在大红的床上,欢喜的看着他。在他的脸上舔了一下。
  云琉玉眯着眼,静静的看他。
  见他这幅纵容的模样,欧阳黎裂开嘴笑,略粗犷的笑声响起,一心一意的取悦对方。
  灼热的吻一路向下,手解开一层一层的喜服,留下一片一片的痕迹。
  吻到腹部的时候,他看到了纵横在他白皙柔韧的小腹上的浅粉疤痕,心里有点酸疼,珍而重之的舔舐着轮廓,在上面烙下几个吻,直到云琉玉有些怪异的扭开,他才把人拖回来,将衣物除去,紧紧的压着他,光裸温热的身体相贴,发出餍足的喟叹。
  打开备好的合欢露,耐心的做好准备工作,然后缓缓的进,入他。
  律动间,帐内好似有低喃声声听不真切:“你终是不能轻易.......置身度外了.......”
  帝后大婚,休朝三日。
  没有人会来打扰新婚燕尔的两人。
  事实证明,一个本性暴虐的人就算再温柔那也是凶狠疯狂的。
  看云琉玉就知道了。
  于是一个早上就这样睡过去了。
  日上三竿,寝店里响起欧阳黎嘈杂的道歉声:“玉儿~玉儿,不要不理我,我错了........”
  云琉玉姿势别扭的坐在床上,只穿着一件中衣,长长的墨发散落在床上有种别样的美感。
  某处似乎受伤了......
  他坐了好一会儿了,起床时牵扯到后面的伤口,缓了半天也没缓过神来,看着在他耳边嗡嗡嗡不知节制的罪魁祸首,心情不算美好。
  “滚开。”
  “不滚。”欧阳黎固执的拽着他的袖子关切的问:“身子难受?”
  “......”
  “我看看!”欧阳黎猝不及防的把他推倒,扯着他的衣服,云琉玉皱了皱眉,这个粗鲁的蠢货!
  在他生气的档口,已经被翻了个身,某处也被触碰检查了一番,某人的语气很是心疼自责:“受伤了,我去找药!”
  云琉玉黑着脸看着风风火火的蹦跶出去的人,情难自禁的咬了咬牙。
  最终自暴自弃的放弃治疗,在意识里问:“帝谙,帮我。”
  帝谙不带感情无机质的电子音响在他的脑海:“好的殿下,确定使用188荣誉点?”
  “确定。”
  “好的.......使用中.......”
  私处传来一阵清凉,动了动,已经毫无异样。
  帝谙的声音十分温和:“殿下,感觉还好吗?”
  “恩。”
  “忘了恭喜殿下收集到第一块坤珠碎片,碎片间会有感应,若是其他碎片出现会指引您去寻找。”
  “恩。”
  “当然,祝贺殿下喜结连理。”
  “恩。”云琉玉看着门口出现的人影,缓缓的站了起来。
  “玉儿,你怎么起来了?还难受吗?”欧阳黎十分焦急,受伤了怎么还可以乱动?
  “不难受。”
  “我给你上药?”
  云琉玉定定的看他,欧阳黎悻悻的摸着鼻子,明明他没有少儿不宜的心思,但是在他通透的视线下,还是觉得好像自己有这样的心思似得。
  “下次不要再这么粗暴。”云琉玉说,目光里没有窘迫,羞涩,不好意思。
  “保证!”
  三日就这样“你侬我侬”的过完了,欧阳黎又要起早贪黑的理料朝中事,云琉玉也要去向欧阳黎名义上的母后母仪皇后请安。
  虽然欧阳黎明确告诉他不要理任何人。
  母仪皇后是一个很慈眉善目的女人,目光温柔,对他也是嘘寒问暖的,全然看不出早年的疯魔。
  约莫是受佛灯侵染,说话时悠然,自带檀香。
  于是他没有收到任何刁难的走了。
  他不知道,母仪皇后在他走后目光凶狠面目扭曲的砸了木鱼。
  但是其实想象的出来。
  母仪皇后年轻的时候便嫉恨晚贵君不但家世高贵,而且很受先帝的宠爱,后来她用计引晚贵君出宫,他死了,但是孩子欧阳黎却好好长大了,她做了那么多事情,最终还是没有阻碍欧阳黎登基,还把自己的皇子全部赔进去了。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能真心待云琉玉才怪。
  再后来,有人就找到了欧阳黎的寝宫里。
  麒麟宫其实是皇帝的寝宫。
  诛崚宫规,婚期过后,君后皇后要搬到凤仪宫。
  但是过了半月多,他还住在麒麟宫。
  来人共三人。
  贤贵妃,疍贵君,德妃。
  其中疍贵君大多数时间都是安安静静的带着笑,不说话。
  贤贵妃担忧的轻蹙峨眉:“君后您可知道陛下的那些传言?”
  云琉玉懒散的半敛眉眼:“什么传言?”
  “这个呀。”贤贵妃手绢捂着朱唇咯咯的笑,声音温柔,却带着滔天的恶意:“咱们陛下可是低贱恶心的狼之子呢!”
  云琉玉睫毛颤了一下,低垂着,眼底凝了一层霜,他诧异的眨眨眼,为何......
  是在生气?
  “恩。”他脸色不变,淡淡的点头。
  “对呀,听说过世的晚太贵君和一只野狼交,合才把陛下生下来的呢,也不知咱们陛下知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流淌着狼血?”大概是见他冷漠的样子并无不悦之意,德妃胆子大了起来,娇笑着,话语间尽是嫌弃和看不起。
  “咯咯,那当然是知道的啦,不然怎么会和太皇上反目成仇,还杀了好多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呢?”
  “那就怪了。”德妃故作疑惑:“他怎么就不觉得自己脏卓不堪呢?”话外之意是怎么不去死呢。
  “瞧你说的,那可是陛下。”
  云琉玉神色淡淡的听着他们两人唱着双簧,不置一言。
  疍贵君突然娇娇弱弱的看着他,一双眸子像水洗过似得,十分干净:“君后,你不怕陛下吗?”
  “为何要怕?”
  “我还以为您知道陛下的身世......”疍贵君尖尖的下巴低着,看上去很弱不禁风。
  “本君自然知晓。”云琉玉见他着惺惺作态,没来由有些郁郁,所以,现在是有人见欧阳黎过的安生,要在他这里给他上眼药吗?
  “既然知晓,您也不怕吗?您真厉害。”
  贤贵妃也面露讶然,称赞道:“君后威仪。”
  也不知是讽刺还是真心赞扬。
  “您是金贵人儿,怎么能和陛下掺和在一起呢?”
  “妾以为,君后听闻的可能是不一样的传闻。”
  云琉玉不想附和她们叽叽喳喳的聒噪,端起一杯茶:“你是说十二年前宫中流传的那副晚贵君失仪之图,还是后来边疆失守陛下被迁怒,抑或,是所谓的狼子身份?”
  “晚贵君拼死诞下麟儿,正巧有只母狼痛失爱子,捡到幼子将其养育长大,他才不至于夭折。不过如此,便是狼子了吗?即便是狼子,也比不过尔等,你以为任何生物都如同尔等这般恶臭难闻吗?”云琉玉说着,眼角泄出一丝戾气来。
  三人呐呐不敢言,显然被他威慑住了。
  “贤贵妃你是否也要对本君说,陛下手染鲜血,杀人如麻,脾性暴虐嗜血,还有那般污浊的身份,还是远远避开为好?”
  “嗤,无耻之尤。”
  贤贵妃额角沁出冷汗,盖因他说的那句话正巧是她对新进宫的疍贵君说的,一字不变,他看了眼疍贵君,果然见他一脸深思。
  “紫霞,送客。”
  “是。”一个妙龄女官笑着对三人行礼:“贤贵妃,德妃,疍贵君请随奴婢来。”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云琉玉一人,他低着头,不知胸中涌起的酸涩感是为哪般。
  后背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他惊讶的弹跳起来,被死死的抱住。
  “玉儿。”是欧阳黎。
  云琉玉掰了掰他环在他腰间的手,想要转身,那只欧阳黎的手臂如同铁臂般把他禁锢住,令他动弹不得,力道大的惊人,只得放弃,疑惑道:“你怎么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欧阳黎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压抑着什么。
  云琉玉惊讶的想要偏头,就被一颗头给抵住了:“你听见了?”
  “全都听见了。”
  “我不嫌弃你。”云琉玉大概知道他为何这般了,轻轻的安慰道:“不必耿耿于怀。”
 
  ☆、第六十章 令君王发狂之地
 
  第六十章令君王发狂之地
  一条濡湿的舌出神的在云琉玉的脖颈上亲吻,唸咬。
  罢了,欧阳黎的声音依然闷闷的:“我知道,只是不知你对我的事知道的如此详尽。”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和我成亲?”
  “那些传闻皆是虚谎,我又怎会轻信。”
  “无人信我。”
  “我信。”
  “无人亲近我。”
  “我亲近你。”
  “这是玉儿亲口说的。”
  “......”
  欧阳黎紧紧地抱着云琉玉,珍而重之的将他放到榻上,深深的把自己埋进他的身体。
  他其实不是故意偷听他们的对话,只是路过,偶然听闻他和那些人谈论那个话题。
  那时他的脚重逾千金,如同被钉在当场,没有人知道他多么恐惧一个答案,多想把那些挑拨离间的人粉身碎骨,但是又想要知道云琉玉的态度,所以他就一直忍耐着,直到那些人走了,他才抑制不住的想要拥抱他。
  他其实并不难受了,因为他的福气,他的挚爱不在意的东西,已经伤不了他了.....
  后来,欧阳黎带他去了一个地方,在那里,他看到了早已销声匿迹的那副画。
  血,全是血。
  漫山遍野的血。
  满目皆是血。
  一个浴血的哥儿雌,伏在一匹狼的身下,私密部位紧紧相连,表情似欢愉似痛苦,他的肚子破开一个大洞,利用脐带连着一个血淋淋的仰躺在一堆残破的尸首上的婴儿。
  那种视觉的冲击没有影响到云琉玉,但他明显感受到欧阳黎甫一进入这里情绪就变得诡谲起来,看着他狰狞的面容,想了想,主动握住他的手,果然见他安静了些许。
  欧阳黎脸上平静,但是声调颤抖,显然痛苦到了极致:“这是我与君父唯一的联系,就算再不堪也不忍丢弃,我曾因为它变得疯狂着魔,也曾从此寻得过一丝温暖,只是后来......就不常来了,我怕忍不住将它毁掉,也怕君父责难我不能还他清白沉冤得雪。”
  “人人都说君父自甘堕落作践自己,但是我不信。”
  “那匹狼我记得,它曾和一匹母狼一起抚育我,狼的感情忠贞唯一,怎么可能.......”
  “有时候,我宁愿有那样的狼父亲,也好过那般残忍的父皇。”
  “但是我找不到,找不到当初画那幅画的人,不能洗清君父的冤屈.......”
  “当年我苦苦的哀求父皇信我,甚至还取血验亲,但是他还是不信我,甚至不许我君父的尸骸葬入皇陵......”
  “我恨他,恨他那么不信君父,恨他残忍的抛弃君父!于是他死后,我便将他的尸首焚烧和君父的骨灰葬在一起.......”
  “生不能同裘,死当要同穴。我听人说,君父和父皇感情很好,他生前让君父伤心了,死后和君父葬在一起,也算聊表慰藉.......”
  “还有那些玷污君父名誉的人,我都没有放过,全部给君父陪葬了,用他们的献血祭奠君父的亡灵,让他们跪着给君父认错......”
  “还有母仪皇后,我要她好好活着,为人所耻笑,要她日日为君父祈福,给君父赎罪,陪着君父......”
  “我.......”
  云琉玉轻轻的阻止他继续剖白自己的黑暗和痛苦,突然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嘴里说着十分自私凶残的话:“我也曾杀人如麻。”
  “既然该死,就该杀,你这样做情有可原,不必要为不相干的人痛苦悔恨。”
  “你还活着,就是胜者。”
  欧阳黎怔怔的看着他可以冲散黑暗的笑容,痴痴的点头,所有的郁气和愤怒都变成了喜悦,他轻松的笑着说:“我知道。”
  他是真的放下了。
  画像上的哥儿眨了眨眼,落下一滴泪来。
  被掩在袖中的透明珠子卷入一团紫,若是看去,可见珠子中央盘踞着的一点正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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