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韩舒就太懒了,上课期间他都是爱听不听的,下课了就和秦久去吃饭,听说哪里好吃去哪里吃,亲亲蜜蜜的享受恋爱的美好。
放假,秦久忙的时候他就睡上整整一个白天,晚上的时候就起床去点外卖保着温,然后等秦久回来,和他一起吃饭,还会给他放洗澡水,帮他倒水切苹果什么的,显得非常殷勤。等秦久有时间了,就回趟家,暗搓搓的为以后出柜做准备,总之,小日子过得无比潇洒。
秦久是学校的学神系草,又是学生会会长。人褪去青涩可爱变得俊美成熟,风度翩翩,为人开朗,朋友又多,本身能力又强,在大二的时候就开始和几个朋友联手开公司,还拉着韩舒入股,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韩舒出自豪门,长相偏冷,但是精致优雅,高贵冷艳,是学校的冷校花,看他举止言谈就知道他家教有多好,看他花钱如流水就知道他有多富足。
而且他向来直爽,对喜欢的人掏心掏肺,照顾有加,对不喜欢的人不屑一顾,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总之仇恨值拉得很勤快,却从来没有翻过船。
没有不良习惯,言行克制,举止优雅,喜恶分明,对人也算礼貌,这才是真正的世家子弟。
两个这么优秀的人,同性缘有,异性缘也有,还有恶意插足的,如果秦久有空的话,韩舒就让他来料理,如果没空的话,好嘛,他就勉为其难的先去清理一下那些带着恶意的,反正算是俩人的小情调了。
当然,有时候被吃醋被扑倒的也勉为其难的算是小情调了。
韩舒虽然学习上很松散,但是真正接触到商业范畴的时候,他比学霸还要游刃有余,他自己觉得应该是以前在他忘记的记忆里他是涉及到金融管理的,而在别人看来,他天上就是个商人。
韩文溪两口子的公司是在国外的,原本韩舒打死也不替他们打工,但是卡莉维亚肚子里又揣了一个包子,天知道,卡莉维亚再是萝莉脸,那也改变不了她四十多岁的事实。
于是他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远程协助一下韩文溪,让他安心照顾卡莉维亚。
不过还好,杜文垣被韩文溪骗去为他打理公司到今天已经十多年了,有韩舒国内做决策,杜文垣辅助也能掌控住场子。
按理说杜文垣和他应该是亲密无间的,俩人拥有一个不能言说的秘密,杜文垣还是他的系统,杜文垣应该是要时刻不离的呆在韩舒身边的。
但是自从韩文溪俩人发现韩舒嗜睡的毛病之后,杜文垣就被怀疑了,而之后看了无数医生也没有查到什么问题。
杜文垣一说没事,就被担心孩子的两口子迁怒,认为是杜文垣带坏了孩子,给发配了。
杜文垣也没有反抗,干脆利落的就出国做牛做马去了,而后来发现俩口子连他们联系都在从中阻挠,杜文垣就利索的和韩舒断了联系。
甚至连韩舒叫他他都不回了,摆明了要韩舒自力更生,于是就变成了这样。
韩舒和杜文垣的关系还和原来差不多,但是却像约好似的都不过问对方的事情了。
至于杜文垣知不知道韩舒和秦久的事情,你懂的。
杜文垣不可能对韩舒放任自流,该知道的他都知道的清楚了。
而这时,秦久和韩舒都从L大毕业了,秦久的公司现在已经开了两家,第一家只是一个试水的小公司,里面有朋友一起入股,发现前景广阔,于是开了第二家,算是完善版本的,属于自己的公司。辛苦了几年,也算商业小开了,再多给他几年时间,变成钻石王老五指日可待。
而韩舒就管着自己家的公司,至于和久久的任务,现在暂时搁下,久久已经三十岁了,而秦久还才二十多,精神力已经超前,欲速则不达,现在秦久还是打算先把体质上的年龄跟上来,免得脱节太严重反而影响自身。
秦久也明白了,系统什么的,只是为了锻炼他的,并没有什么坏处,找到策略了之后,他就不再是被动的了,而是能够将利益最大化的奸商,最后把他自己那个寄生在体内的小系统坑得不要不要的。
卡莉维亚产下第二个儿子的时候,第七颗天珠也归位了,后来韩舒才明白,之所以迟迟等不到天珠归位,不过是卡莉维亚一直想要三个孩子的执念。
听韩文溪说,他们年轻的时候卡莉维亚就一直说要三个孩子,但是不知为什么,生下女儿之后就一直没有动静,现在心愿已了,心也就放下了。
后来,代孕已经发展到了国内,秦久很韩舒就和双方父母坦白了,卡莉维亚夫妇还好,没过几天自己就想通了,发现韩舒甚至不想以前那样整天困困困的,更是心宽的不成样子。
等小儿子断奶之后,就把人丢给小叔叔带,自个儿连夜偷偷出国去了,但是秦爸爸秦妈妈不一样,他们的思想很正统,还有点封建思想在里面,掰扯了几个月才罢休,其中小侄子的作用不小。
三十岁的时候代孕了一哥儿子一个女儿,至此,便是一生。
☆、滴一百零八章
[宁修锦从小爱看电影,后来长大了一点,就想要去做演员,那种演绎别人的人生的爽感深深的让他迷恋,他想要靠自己的努力,成为影帝,成为巨星。]
白体恤,黑色休闲裤,咖啡色风衣,纤尘不染的白鞋。
黑色墨镜挡住半边脸,只余两片浅绯色形状姣好精致的唇瓣和半截直挺的鼻梁。
身形修长如松柏,约莫一米八的个子,行走带风,带着一抹休闲轻快,提着一个白色手提袋。
他迈出飞机场大门,小弧度的吸了一口气。
机场人多,而且又是半封闭的,太闷了。
招了一辆的士,他语气平静冷淡:“师傅,去归矢园西门。”
“好嘞!”的士师傅露齿一笑,一踩油门,车就稳稳的飞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黄色的士停在一个小区门口,男人礼貌的道别的士师傅,绕过一片树林,打开了六楼的大门。
菜香满溢。
“先生您回来啦。”
男人抬起头,看到熟悉的正直脸的男人肃着脸立在玄关,看着他的目光分外柔和。
“我回来了。”他摘下眼镜,露出一双漆黑有神的眼睛,深邃的如同深海般好像能够诱人自甘堕落溺死在里面。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亲近的弧度,双手把提袋给他:“礼物。”
“谢先生。”男人笑了一下,眉眼飞扬,眼角挑起,透出一股妖邪之气。
“家里换保姆了吗?”他鼻尖动了动,鼻翼间满是浓郁的肉香,并不是原来保姆做菜的味道,莞尔轻轻问道。
男人在前面走着,听到他问,就侧身说:“是您的父亲,硬雇了一个保镖来照顾少爷。”
“保镖?”他似笑非笑:“我就这么需要保护吗?”
“谁知道呢?”男人不置可否,意味深长,“不过全能保镖,特别助理,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哦。”
男人肃着脸,语气揶揄,说完,朝厨房的位置喊了一声:“樊特助。”
一个不过二十有余,穿着家居服,戴着一件黄色小小熊的围裙,长的很英朗的青年,从厨房里钻出来。
“你好,宁哥,我是樊途,请多关照。”樊途的声音低沉磁性,透着一股凉意,那是破刀染血堆积成的寒凉。
“我是宁修锦,请多关照。”宁修锦眼里蒙上一层纱,引人堕落的深邃被掩盖,渗透出浅浅的温和。
他扬起教人如沐春风的笑,站起来,伸出手和樊途交握。
一触即分,笑容优雅,礼节十分到位。
樊途要稍高一些,他低眼看了一眼宁修锦那俊逸儒雅的脸,在他抬头与他对上眼之前移开视线,十分乖顺的立在一边等待吩咐。
宁修锦想起什么,在送给杜文垣做礼物的袋子里挑挑拣拣,最后选定了一袋鲜花饼。
但是看着看着又把鲜花饼放了进去,将整个袋子双手递到樊途面前:“由于无人提醒我有新人莅临,没有给你带礼物,这算是歉礼,请务必收下。”
说到无人提醒这些字眼的时候,宁修锦的目光落到杜文垣身上。
樊途面无异色的收下了,还道了谢,只是捏着袋子的手指在宁修锦看不见的地方捏紧了。
杜文垣有些好笑的说道:“是我的错,只是您还没有问过我的意见。”说着幽暗的眼里投射出一抹手提袋的白,他好笑极了,但是话里却是揶揄。
宁修锦看了他一眼,不与他争论:“是我买的。”说着见樊途要走,叫他:“饭什么时候做好?”
樊途转头看他,见他没有急切之色,于是如实说道:“半个小时,宁哥饿了?”
“没有的事,你可以慢慢来。”
“好的。”
“风尘仆仆的,我去洗个澡。”
“先生,秋天厚重,请穿秋装。”杜文垣提声叮嘱道。
“知道了。”
杜文垣踱步进到厨房,看着面无表情守着汤锅的青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先生喜欢给家里人带点小礼物,当然像刚才的情况也是有的,先生会匀出一些来赠送给别人,但并没有多余的意思,反倒是我,忘记提醒先生了,樊特助请见谅。”
樊途点头,十分平静的说道:“嗯。我会向宁哥道谢。”
“道谢倒不用,你只要喂饱先生就好了。先生向来宽宏大量,就是有些洁癖,不喜欢多事,也不喜欢多事的人。”杜文垣的眼神里似有深意。
樊途垂下眼,长长的睫毛落下,氤氲出一抹温柔,语气却越发凉薄:“敬业是我的美德。”
“那就好,那么今后先生就交给你照顾了,你慢慢忙。”杜文垣目的达成,便不在多言,更不在意他的语气。
樊途眼皮撩起来,露出一双冰冷的眸子,是在警告我?他薄唇紧抿,不知想到什么,眼角流露出杀意。
他想到宁修锦那十足优雅高贵的气质,暂且不置一词。
心里的阴影缓缓被掩盖在寡淡的表情之下,他恢复了冰冷的平静。
在煲汤的空闲里,他将准备好的生菜倒进炒锅里,轻车熟路的开始自己的做饭之路。
约莫半个小时后,他将炒好的菜端出去,却在目光落到客厅沙发时停驻了一下。
只见宁修锦已经洗完了澡,现在正眯着眼睛温顺的窝在杜文垣怀里,像是一只惫懒悠闲的猫,正享受主人的爱抚。
杜文垣拿着手帕一下一下的擦着宁修锦的头发,明明一句话一次对视都没有,动作却显得十分默契,举止同样亲密不已宛若一人。
樊途的眼角里泄露出一些疑惑和费解。
这样亲密的动作……他们真的是经纪人与影星的关系?
他犹如实质毫不掩饰的视线自然被两个五感灵敏的男人发觉了,感受到头发已经半干,宁修锦从杜文垣怀里坐起,却不站起来,只笑意清浅:“午餐时间到了。”
杜文垣悠悠然将手帕折叠好放到一边,指着茶几对樊途道:“把饭摆在这里就可以。”
樊途走神不过一瞬间,听到杜文垣的话,他点点头,把饭菜移到了茶几上,杜文垣揭开品锅的盖子,熬得泛白的肉汤里躺着一些排骨,山药,还有枸杞调料等物,都是些对身体好的东西。他摸了一下宁修锦的头:“很家常的菜呢。”
宁修锦点头,微笑着应和:“嗯,闻着很香,以后有口福了。”
杜文垣盛了一碗山药排骨汤,推到宁修锦面前,对樊途说道:“你站着干嘛,坐吧,先生不讲究这些。”
樊途暗想,杜先生倒是在意宁修锦的很,他看了一眼宁修锦,竟是默认了杜文垣的做法,见他头也不抬,很认真的喝着白汤,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交谈,于是就依言坐了下来。
宁修锦吃饭的时候从来不说话,很在意涵养。
杜文垣的思维里,人类不值得他或者少爷去套近乎故作熟稔。
没办法,虽然在人类世界里度过了几百年,但是有些凝聚在骨子里的尊卑和高傲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樊途刚来,再加上有些过往,眼神余光里都警觉的盯着宁修锦和杜文垣观察,话也是少的可怜,导致直到酒足饭饱,席间只有餐具碰撞的响声。
宁修锦现在是越来越有人情味了,但是他是月神,天性清冷,话也不多,对于不怎么熟悉的人总是疏离要多一点,态度友好但是不熟稔。
宁修锦吃饭时动作十分优雅,但是绝对不算慢,而且饭量十分大,肉吃的不多,夹的菜大多是清淡的绿菜,肉也只夹过鱼肉。
杜文垣很频繁的给他夹荤菜,他也会乖乖的吃掉,当然,杜文垣也不会夹很油腻的菜,樊途做的饭菜里也没有这种菜。
吃完了午餐,宁修锦擦干净手,便找个向阳的地方窝在沙发上,然后眯着眼,一颗一颗的朝嘴里塞巧克力球,十分惬意。
樊途收捡掉茶几上的碗盘,将脏碗叠好端进厨房,然后打扫干净桌面。
他接了水,打了泡沫,将碗碟一一放到水里清洗,头偏向客厅的方向,客厅里安安静静的,但是阳光照射进来十分温暖。
“父亲怎么想起要雇一个保镖了?”一个十分慵懒磁性的声音响起,如同玉珠坠地,清脆而干净。
樊途收手下洗碗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凝神仔细去听。
“您的弟弟近段时间有些调皮呢,您的父亲应该也很困扰吧?”
“嘛,谁知道呢?”宁修锦闭着眼抱着脚靠在沙发上,嘴里嚼啊嚼啊的,说话却没有收到影响,“你说得对,不过是一只调皮的小崽子而已,这样有活力也好。多个保镖,倒是可以减少一点麻烦。”
杜文垣微笑着点头,“先生说了算,啊,对了,先生,有一个剧本,我觉得会很适合您呢。”
宁修锦抬头看他,一双眸子黑白分明:“说好的,一年最多两部。”
“我知道。”杜文垣露出信誓旦旦的表情:“先生肯定会喜欢的。”
“嗯?”
“是国师。冷漠无情的国师从国师塔里走出来,穿上素衣,爱上了太阳般的女孩。”
“国师?”宁修锦十分疑惑。
“嗯,国师好像就是神使这样的存在,听说可以传达神的旨意。”
“哦。国师是男主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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