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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师的曲先森(穿越重生)——繁丧三千

时间:2018-04-19 14:59:43  作者:繁丧三千
      “当然可以。”曲先森低哑的声音性感的不可思议,回答也让许老师那黑暗中根本没有闭上的眼眨了眨。
      可就在许贤还没有放下心来的时候,便又听得曲先森缓缓道:“可是明天是否联系的到我就不知道了,因为那对夫妇和我并没有太多关系,不过我明天会试着找找看的。”
      “……”男人一怔,接着又道,“静忧,明天你会不会和我说实在找不到,所以就算了……”
      此刻,就算是曲静忧也没有了睡意,曲先森的声音依旧华丽悦耳,一只手寻到男人的手,和其十指相扣:“宝贝,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许贤道:“猜的……”男人心里一涩,笑不出来,“我猜对了吗?”
      曲先森没有说话。
      “静忧,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小孩?”许贤转移了话题,曾经许贤不会深究太多东西,因为他相信着曲先森,他喜欢他,所以那些小事他都迁就着,现在却不行了,“没有无缘无故的讨厌不是么?”
      曲先森却答非所问,忽的从男人的怀里往上睡了点,睁开那双淡色的眼眸,直直的看着男人的眼睛,睫毛在眼睑落下漂亮的剪影:“老师现在是想和我谈心吗?”
      许贤从来都不擅长伪装,所以他的表情总是那么真实,让人一目了然的看见,满脸的失落:“现在不可以吗?”
       曲先森道:“当然可以,只是感觉老师心情不好,是因为我?”
      “先回答我。”许贤打断了曲先森的话,“其实我都不会介意你做试管婴儿让代孕生下来,静忧,你可以不喜欢这样,我也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对别的人也是……“
      “没有为什么。”
      “什么?”
       曲先森淡淡道:“我天生就不喜欢小孩子,尤其是男孩。”
       “所以就让他们彻底消失是么?”
       “呵,老师,你在说什么?”曲先森捏了捏男人的脸颊,和男人额头相抵,无奈道,“我都不知道老师你在说什么了,我听不懂。”
      许老师忽然用手背挡住眼睛,并顺势推开曲先森,转过身去,淡淡道:“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睡了吧。”
      被推开的曲先森再度拥上了男人的后背,气息都沉了几分,忽的翻身压在了男人身上,将男人困在双臂间,紧接着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一小片角落,也顿时让青年的阴影将男人整个笼罩在其中。
      许贤侧躺着睡,闭着眼,压在身上的青年则一点点的从他的脸颊开始亲吻下去,到肩膀,到撩开的睡衣低下的胸膛,到把他摆正后敏感的肚脐,并且还在往下……
      男人敏感的地方,青年全部都知道,不过这么轻轻的吻着,就可以感受到男人的颤动。
      可许贤不想这样,他双腿曲起,双手抵住青年的肩,说:“我今天不想要。”
      谁知道曲先森却道:“今天下午跟着你去卫生间的人叫做姜糜是吧……”
      曲先森的动作不停。
      许贤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抿着唇,抵着曲先森的手都松了。
      “他和老师说了什么?”曲静忧缓缓的道,“老师难道只是听他的,都不相信我了吗?”
      许贤裤子被慢慢的拔下,青年的手都滑到了男人后腰下的臀缝里。
      话音刚落,曲先森也顺便将一直温养着男人后穴的药玉给取了出来,许贤从尾巴骨窜起熟悉的快感,心里却抗拒不已。
      最终,在曲先森那硕大的欲望顶端即将顶入进去的时候,许贤开口道:“够了静忧,我什么都知道了,你总是叫我相信你,你却从来都不会相信我不是么?!”
      “在你眼里,就算是个十岁的男孩我都不放过的要去勾引是不是?”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一直是这么看我的。”
      许贤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下床去:“我以前想不通你为什么总是不放心我一个人,我以为你只是太爱我,现在都明白了。”
      “静忧……你只是喜欢掌控我罢了……我是不是可以这么想。”
      “而且你做的那些,让我感觉自己是帮凶、不,是真凶。”
      许贤就连生气都不会歇斯底里,可是不管再怎么控制情绪,总是做不到完美的,许贤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冲动的下场便是再停下来的时候,看见曲先森又用那种眼神看他。
      男人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他赤脚站在昂贵的羊绒地毯上,手腕被俊美的青年捏的几乎要断掉,男人说:“又来了,静忧,你是在看着我吗?”
     “什么意思?”曲先森的声音也低沉的像是压抑着什么。
      许兔叽将曲先生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一字一句的说:“我发现你现在不是在看我,你在透过我,看谁啊?”
      曲先森一顿,许贤便这么被放开了,许贤也愣住,紧接着捏紧了拳头,跑出房间,门则被重重的关上。
      ……
      夜晚十点,舒一龄打完街头篮球开机车回去,途径一家即将打烊的花店,店里的小妹正在整理收拾,看见舒一龄呆呆的站在门口立即用打折来招揽客人,指着摆在店门口的没有包装的鲜花说:“小伙子需要买给女朋友吗?现在这么晚了,给你便宜点,一只一块怎么样?”
      少年也不知道被那句话说的高兴了,勾着笑就下了车,走进店里,指着那小向日葵说:“要这个,他喜欢。”
      花店小妹秒懂的笑起来,说:“那需要帮您包起来吗?”
      舒一龄摇头,随便用绳子系一起,他觉得简单点,就这么拿着也很好看。
     最后少年带着一束小向日葵转了个方向,朝着家的反方向开去。
     据少年所知,现在那大荷兰鼠肯定还在被窝里滚来滚去的玩手机看电影什么的,绝对没有这么早就睡着。
     就如少年所想,远远的就能看见蛋糕店的灯还亮着,倒是拉窗铁门都下来了,少年熟练的将拉门往上推,窜进去后又将门关上,发现人居然店子都没有收拾好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小偷随时都会像他那样钻进来诶!
     少年无奈的摇摇头,准备上楼找人,那一大束小向日葵则被他背在身后,只是楼梯只上到转角,少年便猛的停住。
     他皱着眉,发现楼上似乎并不只有祝恩一个人的声音……
     还有一个……
     熟悉的……
     却是最不应该在这儿的人!
     “宗言,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要打扰你,我知道你结婚了……”
     “我只是偷偷看着你都不可以吗?”
     “我没有逃跑,真的!”
     “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喜欢的恨不能天天缠着你……”
     另一个人冷冷道:“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么……”
     少年大脑一片空白,接下来的话完全听不见了,就这么慢慢转身下楼,在出去前,把被他捏的根部都快要烂掉的小向日葵花摆在柜台后才出了蛋糕店,一路推着机车,走进夜幕。
 
 
 
第六十二章:大结局
      祝恩紧紧握着手机,站在军区大院最外围,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却永远得来的是号码是空号的回话。
      守在大院外围的军人已经警告过祝恩很多次了,可祝恩不走,纠缠许久,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有权限的军人才答应进去帮忙找舒少将出来。
     祝恩千感万谢后,就眼巴巴的等在外面,正午的夏阳照在男人身上,不多时男人便出了一身的汗,祝恩急急忙忙的,什么都没有带,只好一直用手臂擦着汗水,脸颊都热的发红。
     等了大约十分钟,祝恩才见到了缓缓从里面开出来的越野车,舒宗言从上面下来,脚步稳健的朝他走来。
     舒宗言比记忆中的变了好多好多,可是自从上次被找到后解释了一通,发现舒宗言居然完全不知情后,祝恩其实根本没有想好该怎么见他。
     本来,像祝恩这些年越发胆小的性子,大概是别人推一步才走一步的,可是现在却不行了。
     祝恩不得不来找舒宗言……
     “宗言,你有没有见到一龄?有没有?他好像失踪了,到处找都找不到!”祝恩上前,都顾不得自己先前对眼前冷俊的男人还充满着畏惧和小心翼翼,直接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袖子,紧张的好像是自己丢了什么,“嗯?你是他叔叔吧?他家里也没有人,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舒宗言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垂眸,漆黑的眸子看着自己被抓着的袖子,被弄皱的衬衫。
      “宗言?”祝恩终于还是说了,“一天前,那天晚上……一龄好像听到了……他误会我们……”
      “误会……”舒宗言淡淡的重复着男人说出的这两个字。
      祝恩一顿,笑的勉强:“也对,不是误会……只是发现了我骗他这么久……他肯定恨透我了,可是我没有想要利用他,真的,现在……宗言你只要告诉我他只是不想见我,还好好的在家里就好,我怕……”
     “怕什么?”
      祝恩抿着唇,说不出来。
      可舒宗言的那双锐利的眼却似乎看透了一切般,让祝恩感觉自己无所遁形:“不说我就走了。”
     祝恩的手被扒开,垂在身侧,眼看着舒宗言冷漠的转身,祝恩才感觉自己真的蠢透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不是么?
     祝恩他没办法,他当然隐约察觉得到那傻孩子对他有好感,可是他哪里敢挑破呢?他已经三十八岁了,他只会和他做朋友,最好的,年龄差最大的朋友。
     所以祝恩在少年面前毫不掩饰自己对前任的留恋和喜欢,所有少年带有隐晦甜蜜色彩的话语,他都不会懂。
     一龄是个好孩子,祝恩不希望少年做傻事,祝恩还认为少年只是一时冲动的错觉所以才会对他有这样的好感,只要时间一过便好了。毕竟他这么差劲。
     但是这些祝恩又总不能和舒宗言全盘道出。
     于是祝恩只能又快步跑到舒宗言的前面,说:“宗言,求求你,只要告诉我一龄他没事就好,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我真的……”
     “以前……”舒宗言忽的打断了祝恩的话,在低低压下的军帽下,舒宗言的眼睛掩藏在了帽檐下的阴影中,留下高挺的鼻梁被阳光打上高光,唇瓣也晕上了一层浅红,“不管我站在哪里,有多少人,你的眼睛总是看着我。”
      祝恩一愣。
     “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我却看不见里面有我的影子。”这大概是舒宗言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一字一句,冷冷冰冰。
      “什么?”祝恩一时跟不上舒宗言的跳跃思维。
      舒宗言缓缓勾起一个嘴角,没有温度的笑道:“果然是个骗子,说什么你还活着……”舒宗言的喉结微微滚动,“焦祝恩果然已经死了。”
      “你在说什么?!”祝恩说,“你先告诉我舒一龄他现在在哪儿?他有没有事!”
      “我凭什么告诉你。”舒宗言冷漠的推开男人,走回军区大院,而祝恩很快被拦在了外面,舒宗言后背被一道目光紧紧的注视着,可是舒宗言却再不想回头了。
      冷漠的少将一路走了回去。
      像是踩着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回忆,连退路都不要了。
      等少将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看着这冷冰冰的空荡荡的房子,还有整洁的一丝不苟的桌子,慢慢坐到了书桌旁,双手附在扶手上,背挺的笔直,棱角分明的脸庞显得异常冷硬。
      少将坐了许久,仿佛就像是定在了那里。
      当斜阳从透过窗户射进房间里时,夕阳也将坐在书桌前的男人脸颊上忽然滑下的水痕暴露了出来。
      “他不爱我了……”
      到现在,少将才愿意把这个结论说出来,即便对方还没有意识到,可是少将发现了,那曾经总是追逐着他的那个每天每天在耳边说他好帅好帅的人,说好爱好爱他的人,会因为他小小的欺负就委屈的当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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