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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歇性乖巧发作(近代现代)——亭戈

时间:2018-04-22 15:56:56  作者:亭戈
  邵羽之却在这热闹之中打了个寒颤。
  沈源的左手被人拉了出来,横在骆嘉铭面前。围观人群自觉给骆嘉铭留出了一条通向沈源的宽敞道路,在两边围成人墙。
  邵羽之不知道他们的规矩是什么,但看着骆嘉铭手上的那把柴刀他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和平的方式。
  “你这时候最好祈祷小少爷失手!”一个人冲沈源哈哈大笑道。
  沈源只能以哭嚎和求饶作为回应。
  另一个声音道:“小少爷怎么可能会失手!就算要他削一只苍蝇都不会失手好吗?哈哈哈……”
  骆嘉铭走到沈源十米以外的地方,面无表情地举起柴刀。
  在他正前方,除了一条横着的胳膊,没有其他阻碍物。
  两边的围观群众热情地欢呼着,仿佛将要进行的是某个欢庆派对,而不是血腥的惩罚。
  一个细弱的声音被哄吵声掩盖,却被骆嘉铭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微微侧头。
  余光里,邵羽之夹在人堆中惊恐地看着他手上的柴刀,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抗拒。
  他不自觉地轻轻摇着头,嘴里喃喃:“千万……不要……”
  骆嘉铭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凝视前方,手握柴刀柄,来回比划了两下,瞄准沈源横在半空中的手臂。
  群众的热情上涨到了最高点,所有人都在等待派对的高潮。他慢慢抬起下巴,眯起眼,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手上的柴刀和沈源的胳膊上。
  那一个瞬间,时间似乎走得都比平时慢了一些。
  伸手,再次收臂,出刀——
  骆嘉铭眼眸一沉,手稳稳地一挥,甩出一道让人眼花的银光——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是觉得字数到了才断章的QAQ没有任何阴谋诡计!(小声)
 
 
第9章 正文完
  “啊啊啊啊——”仓库里霎时一片寂静,沈源撕心裂肺的嚎叫显得格外突兀。
  “你他妈叫个屁啊!”
  陆骁一脚踩在沈源胸口,沈源才吃痛地闭了嘴。
  一把厚重的柴刀直直地插在骆嘉铭身前一米地地方,格外惹眼。仓库里所有眼睛都注视着他,等待着一个解释。
  “手滑了。”他依旧是面无表情,从容地走到邵羽之身边,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他的手走出了仓库。
  邵羽之一愣,没有挣开。
  “是小羽之啊……”陆老若有所思,忽然又换上一张臭脸,“这个孙子!居然敢耍我!”
  仓库外,邵羽之像是忽然回过神,涨红了脸,用力拽了下手,却没能从骆嘉铭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你别以为你是陆老的外孙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他恶狠狠道,又怕被身后的人听见,压低了声音。
  骆嘉铭没有理会,只是把握着他的手变成了十指相扣。
  “……”骂不还嘴,打又打不过他,邵羽之没好气地瞪了骆嘉铭一眼,却看见骆嘉铭也在注视自己。
  虽然依旧没有表情,但深邃的眼睛里有一种难言的认真和坚定。
  邵羽之脸一红,撇过头。
  毕竟这家伙救了自己,就在陆老他们面前给他留点面子吧。不过……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是陆老的外孙。
  他偷偷回过头看了骆嘉铭一眼,不留神又撞上了那似乎不带情感的眼神。
  “……你干嘛老盯着我?!”邵羽之红着脸怒道。
  骆嘉铭撇开脸,没说话,也不松开邵羽之的手。
  回应他的是上钩的嘴角。
  “……”笑……什么啊……
  有什么好笑的……
  瞒了自己这么久,现在还不给个解释……
  邵羽之忽然想到从刚才就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陆老的外孙不是叫阿白吗?”
  虽然没有见过这位“阿白小少爷”,这个称呼邵羽之小时候可没少听说。
  骆嘉铭的身世有太多矛盾的地方,刚才没有机会,现在应该可以问个明白了。
  “以前叫骆嘉白,我爸妈出事后叫骆嘉铭。”
  这会儿倒是不哑巴了。
  邵羽之又想到自己查到的资料:“你爸妈不是在国外?”
  “假的,不在了。”
  这么一提,邵羽之想起陆老的女儿和女婿都在一次意外中丧生了。
  “……抱歉。”
  “没事。”
  “那……陆老是你叫来的吗?”
  邵羽之还记得自己发作缠着骆嘉铭时他拼搭的那个金属小塔。
  “嗯。”
  “刚才沈源……你真的是失手了?”
  “……真的。”
  “你为什么没待在陆老身边?”
  “烦了。”
  ……
  次日,市公安在热心市民的协助下一举抓获了进行非法武器交易的著名商人沈某等人,娱.乐城的地下赌场终于被披露在了公众面前。
  虽然为了配合调查,这块地竞标的日子推迟了不少,但最终还是被邵羽之拿下。
  与此同时,市一医的医护之间流传开了又一个怪谈——在那间住一晚要花费五位数的超豪华VIP病房里,住着一只别说院长,就连市长、省长都不敢招惹的老恶魔,谁要是敢惹他不高兴,他只消打一个响指,就能让眼前的人灰飞烟灭。
  应付这种棘手病患的重担,自然就落到“不管是会死在手术台上的病患还是有医闹前科的家伙还是天使面孔的恶魔或者上了年纪的老恶魔交给他就行了”的市一医最年轻主任医生骆嘉铭的肩上,他依旧板着一张似乎失去肌肉支配的扑克脸,输入密码、按下指纹,推门而入。
  “你这个孙子!”门内的人骂骂咧咧。
  骆嘉铭像是失了聪,无动于衷地测体温,量血压。
  “收缩压128,舒张压88,控制稳定,可以出院了。”
  “我不!我偏不!”老人倔强地一仰头,坚决地表达了自己住院的决心。
  骆嘉铭冷着脸:“家里有病房就不要占用公共卫生资源。”
  老人不服气:“你们院长可是很欢迎我住在这里的!”
  是啊,哭着欢迎的。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没有的话下午办理出院……”
  “我心脏不舒服!头好晕……啊……”正说着,他就眼睛一闭,皱着眉头靠在了床头。
  “我去给你叫个心血管的来。”骆嘉铭转身就要离开。
  “你这个孙子!”老人怒骂道,忽然又悲戚戚地哀伤了起来,“可怜的小羽之啊,从小没人疼爱,在孤儿院长大,现在又落到了你这个冷血的魔头手里,他怎么就这么惨啊……”
  骆嘉铭回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老人肚子哀叹地没趣,忽然换上八卦的表情,身子前倾,一脸兴奋地问道:“他真的不打算生一个吗?”
  “……”骆嘉铭他,“你生他就生。”
  “你这是什么话?!”老人恼怒地一拍被子,“他还不到三十岁,我都八十出头了,能比吗?你以为我不知道高龄产妇的危害?我要是生出个傻孩子怎么办?而且我还有高血压,妊娠期高血压是会死人的!你当医生的你连这点都不知道吗?!”
  骆嘉铭沉默了,他只在很小的时候听母亲说过她怀孕的时候外公是怎么又当婆婆又当妈地照顾着她的,没想到他忘记了不少东西,却还记得这些早已无用的知识。
  被沈源困在会所内时,自己刻意误导他说找到了“孙媳妇”,他二话不说就带着人杀了过来……
  他其实真的只是想要抱一抱曾孙子。
  骆嘉铭忽然心一软:“如果你真的要曾孙的话……”
  老人像是没料到外孙这么快就松口了,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喜,末了又看开了似的叹了口气:“算了……”
  “……我给陆骁介绍个好姑娘。”
  ……
  一个淡紫色的玻璃花瓶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骆嘉铭敏捷地一闪,花瓶落在正好开门进来的陆骁怀里,他单手掐住花瓶的细颈,没防备养花的水撒了他一脸。
  “你这个孙子!!!”
  “我勒个去!!!”
  两人同时大吼出声,骆嘉铭则趁机溜出了病房。
  连着两天被老爷子拖着加班到晚上,他可不想再有第三次。
  ——
  “抑制剂只是暂时的,要杜绝发作目前还做不到。你得再给我买6000只rax233我才能加快实验进程……”电话那头的高智如是说到。
  然而在漫长的沉默之后,他咽了口唾沫,试探道:“那就……4000只?”
  沉默。
  “3999只……”
  沉默。
  “别这样,一只也就三千多……”
  “嘟嘟嘟……”电话那头传来忙音。
  “可恶,谈判失败。”高智扔掉手机,犹豫片刻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从冰镇器上取下一只透明针剂,“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
  在抑制剂的帮助下,邵羽之的发作时间被控制在了每天晚上十点半之后。
  “诶?邵总这么不给面子?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难得吃一次饭都不能破例一次吗?”饭桌边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调笑道。
  邵羽之面露歉意的微笑:“合同我明天会叫人送过去的。今晚实在是抱歉了。”他一顿,姣好的眉眼舒展开,“家里有人在等,不好意思。”
  包厢内所有人都一愣,立刻起哄了起来。
  “邵总金屋藏娇藏得很深啊!”
  “我去!能配得上邵总的绝对是个大美人啊!”
  “嗨呀,邵哥,替我给嫂子问个好!”
  “嫂子”二字极大地取悦了邵羽之,他得意一笑:“好,我先走一步,你们慢慢玩。”
  邵羽之一进门就看见餐桌上放着一杯水和一板醒酒药,骆嘉铭姿势随意地靠在沙发上看着杂志,铭铭趴在自己的垫子上懒得动弹。
  他走进餐厅,吃了药,发现水还是温的,偷偷勾起嘴角。然而这个笑很快就垮了下去。
  自从有了抑制剂,他每天准时十点半发作,骆嘉铭则看准时机抱他上床,两人夫妻生活规律稳定——不考虑他每次早上起来发脾气的话。
  然而除此之外,骆嘉铭一次都没有碰过他。
  在他清醒的时候,一次都没有。
  平时两人也甚少交流。
  骆嘉铭的态度十分明确,邵羽之也以“报答陆老”为由自我催眠,默许了骆嘉铭在别墅里出入。
  知道这看似温馨一切都是建立在自己发作状态上的假象,心里不免一阵揪痛。
  他无言地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
  二十分钟过去,邵羽之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骆嘉铭抬头看了一眼,二楼卫生间的灯还亮着。
  他放下杂志,走上楼。
  一推开浴室的门,他就看见邵羽之□□地蹲在浴缸里,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巴,仰着头看他。微湿的短发粘在前额,更衬得一双大眼睛纯真可爱。
  “啊嘭——”
  骆嘉铭一顿,收住已经伸到邵羽之面前的手,探到浴缸里试了下水温,好在浴缸功能完备,水还是热的。
  他看着邵羽之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又忽然回过神停住,垂眸后退了两步,没有看到邵羽之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
  骆嘉铭思考片刻,忽然脸上表情一松,匆匆出门,回来的时候端着一杯水。他把水放在洗手台上,然后默默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邵羽之眼中闪过一瞬间难以捕捉的诧异,立刻又恢复了天真可爱的模样,看着骆嘉铭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干净,然后将那杯水涂在自己身上。
  湿热的浴室里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息……
  ……是蜂蜜水的味道。
  呵呵,这家伙,浑身涂满蜂蜜水,连那里都不放过……呵呵,他想干嘛呢?
  呵呵……
  “……你这个……”邵羽之忍无可忍,扑了上去,“死变态!受死吧!!!”
  骆嘉铭毫无防备地被邵羽之一扑,踉跄了两步,倒在浴室的地砖上,任他掐着自己的脖子,没有还手也没有躲避,脸上后知后觉地露出一丝诧异。
  邵羽之手上一顿,猛地意识到自己主动撕破了伪装,一时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僵持片刻,邵羽之忽然自暴自弃地笑了:“呵,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早上我已经注射了抗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发作了……”
  明明一直被发作困扰着,为什么高智要给自己注射抗体的时候,自己还会犹豫不决?
  “……你的小可爱,那个乖巧的邵羽之,从现在开始,再也不会出现了……”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还是这样面无表情?
  “……失望吗?绝望吗?还是痛苦?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你……你也休想再趁机占我的便宜!”
  浴室好闷,呼吸有点困难……
  “这栋房子里再没有你想要的东西,早点收拾东西滚吧!”邵羽之像个胜利者似的扬起下巴,睥睨着骆嘉铭,却鼻子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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