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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怜爱(古代架空)——边想

时间:2018-04-24 15:11:13  作者:边想

 

 
《将军的怜爱》作者:边想
 
文案:
莲艾身为一名小倌,被丞相当做礼物送给了步老将军,谁承想当天晚上老将军就被人暗杀了,矛头还直指丞相。老将军的儿子步年继承了父亲的遗志,势力,以及一屋子莺莺燕燕。
 
标签:狗血 微虐 正剧 架空 HE
 
 
 
第1章 
  从前有位步老将军,为人风流多情,最是喜爱美人,所以官场上的朋友甚至敌人都爱送他美人,男的女的都有,一后院的莺莺燕燕,羡煞旁人。
  某天他的老对头,丞相陆炳廉送了个男宠给他。其实就是斗了这么多年,不想再和老将军斗了,送过来示好的。奈何把人送过来的当晚,老将军就被暗杀了。
  陆丞相也很震惊,想解释,但老将军的部下都是些空有武力的武夫,没得讲理。
  两派人算是结下死仇,不可能再有和解的一日。
  老将军死后,他的部下推选了他的儿子步年成为了新的将军。
  少将军接手将军府后,一直忙于政务,没空管理父亲那一屋子姬妾,等有空的时候,已经是一年后了。
  由于男宠是陆丞相送来的,而老将军死于陆相暗杀是世人皆知的秘密,大家都把他当细作看待,在将军府日子很难过。但其实男宠只是丞相命心腹随便从青楼买来的一个清倌而已,不善心计,不懂武艺,也没有什么大本事。
  说白了,他就是一个草包花瓶。
  男宠叫莲艾,取“怜爱”谐音,此时全身湿透下到池塘里不知道在摸什么,岸上几个打扮花枝招展的男女还在对他冷嘲热讽。
  “呵呵,你弄丢了怡姐姐的发簪,今天不找出来你就不要上来了!”
  “那发簪还是老爷赐给我的,你真是好狠的心,不仅联合外人害死了老爷,连老爷最后留给我的一点念想也容不下吗?”
  “怡姐姐你别伤心了,为了个贱人不值得,簪子一定能找到的,找不到就让这贱人偿命!”
  莲艾下半身整个都浸在冰冷的池水里,已经冻得麻木,双手因为要不断在池底摸找,十根手指都红肿发紫了,冻伤严重。
  但是他咬着牙,一声不吭,顺从地寻找着沉在池底的簪子。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反抗,等着他的将是更恶毒的打骂和刁难,这些人是不会对他产生一丝同情的。反而他表现的越惨,受的伤越重,他们心里满足了,他还能少受一点罪。
  天气太冷了,每移动一步,他都觉得在消耗身体内的热量。他朝手心颤抖地哈了口气,哪怕那点温热转瞬即逝,对他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
  突然他感到肩膀一痛,身子不可抑制地往前倾斜,差点扑进水里。
  “快点找,偷什么懒!”
  原来是岸上的几人看他停下不动了,以为他在偷懒,拾起脚边一块石头就朝他砸了过去。
  莲艾感到肩膀一阵阵钝痛,他本来就是稍稍碰撞都会留下青紫的体质,这下肯定要留下淤青了。
  当年他在青楼里,这个体质一度让他身价飙涨。一掐就会留下痕迹的肌肤,在普通人身上或许是个鸡肋,可是在一名妓子身上,那就是天赋异禀。
  他的脸倒不算那种艳丽精致型的,最多也就是清秀,乍一看像个文弱书生。但美人在骨不在皮,他有冰肌玉骨,媚色天成,做清倌时便引得一众男人争相要做他的入幕之宾。
  男人们饿狼一般,都想等到他十六岁挂牌,好竞拍他的初夜权。可没想到的是,他十六岁生辰即将到来之际,竟被陆相门客暗暗买下,打点好送到了将军府。
  他就是一个器物,从来没有自主权,命运皆掌握在他人之手,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他冻得已经有些意识模糊,眼前有无数黑斑出现,他勉力直起腰,捂着被砸的左肩往岸上看去,想求他们让他休息一下,这一看却看到了几人背后站着的高大身影。
  步年也不知道已经在那里看了多久,脸色十分冷淡,抱臂的样子甚至带着点不耐烦。
  他与莲艾对视,眼神里也没有什么被抓包的尴尬,平静又无情。
  “你们在做什么?”
  他一出声,大家才发现他来了。
  这是步年继任将军府后第一次踏足别院,众人又惊又喜,都想在他面前表现一番,好吸引他的注意。
  “将军!”
  “将军~”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将事情经过说给了步年听,当然是经过添油加醋的。
  穿粉色牡丹裙的姬妾在老将军还在世时十分受宠,资历也最老,大家都给她面子,叫她一声“怡姐姐”。这位怡姬本来是混得很好的,甚至有希望被老将军带回将军府,一朝梦碎,简直恨极了莲艾。
  她带头欺负莲艾,想尽办法折磨他,就算对方躲着她走,她也要故意设计对方让他掉进自己的陷阱。
  这一年来她没少折磨莲艾。
  她佯装哀痛道:“我这正和众位姐妹在桥上说笑,莲艾就走了过来,我好意与他搭话,他不理不睬就算了,竟然打落了我头上的红玛瑙海棠发簪,那可是老爷赏赐给我的……他们害死老爷就算了,竟连他送我的首饰也不放过!”
  步年看了眼池水中单薄苍白的少年,挥了挥手,示意身旁小厮将人带上来。
  几个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面面相觑,有点摸不着头脑。
  步年视线落回怡姬身上:“他们害死老爷……就算了?”眼神阴鸷,摄人的气势叫怡姬足底生寒,瞬间抖若筛糠,“谁算了?你说算了就算了?”
  几人噤若寒蝉,不约而同齐齐跪下,怡姬自知说错了话,更是不断用力掌掴自己。
  “将军恕罪,是贱妾说错了!他们该死,害死老爷的都该死!将军恕罪!将军恕罪!”
  莲艾是被小厮拖着上岸的,他的腿已经没有力气,冷风一吹关节处就钻心地疼。
  他被拖到步年面前,步年也不看他,摆摆手,又下了一道命令。
  “把她丢下去。”他看着怡姬这样说道。
  怡姬惊恐地开始尖叫:“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其余人瑟瑟发抖,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个。
  “不是簪子丢了吗?不亲自下去找,怎么对得起我父亲对你的宠爱?”步年又看向其余人道,“你们在岸边监督她,不找到簪子不准上岸,太阳下山后再找不到,你们就陪她下去一起找。”
  几人忙不迭磕头领命,简直吓破了胆。
  步年一身玄衣,高高在上,看他们如看蝼蚁。
  他一步步走向莲艾,靴子踏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直接敲击在每个人心头。
  “记住你们的身份,这里的主宰永远不会是你们。你们是牲畜,是器物,是将军府养的狗,不要试图把自己当主子,更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他来到莲艾面前,提脚将趴在地上的少年踢翻了过来,俯视对方,“听明白了吗?”
  莲艾努力撑着自己不晕过去,眼皮却一个劲儿地耷拉下来。
  “明,明白了……”他口齿不清地回道。
  如天神一般主宰他们的男人很快就离开了,隔天别院里的姬妾就少了一半,据说是都被发卖了,这里面就有怡姬。
  但莲艾留了下来,出乎众人意料,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意外。他的身子因为受了寒,整个冬天都病怏怏的,咳嗽不断。
  他以为很长时间都再也见不到步年了,毕竟将军事忙,哪有空经常来看他们这群浪费粮食又没啥大用的牲畜。然而开春时节,步将军便再次光临,距离他上一次莅临,才相隔短短两月。
  这次来到,他是带着目的而来,仿佛他们这些牲畜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可这目的却着实奇怪,大胆而荒淫,简直匪夷所思!
  步年封锁了别院,将还剩下的二十几位姬妾伶人集中起来,宣布了他诡异的比赛规则。
  “我这里有三十位训练有素,意志坚定的士兵,你们会被分成两组,每组有一炷香时间,在他们面前展示自己的魅力。他们会坐在台下欣赏你们花样百出的引诱姿态,但是无法碰触你们。等你们表演结束,他们会选出最想与之春宵一度的对象,我会给予对方最高的奖赏。”
 
 
第2章 
  老将军别院豢养的一众莺莺燕燕里,不乏花魁名伶,却从来没有人让他们在大庭广众下做出此等的淫行。这太惊世骇俗,也太挑战伦理了。
  但是不做又不行,步年的厉害他们已经从怡姬那次就领教过了,实在不敢忤逆他。
  往好的方面想,如果能胜出,说不定就能得到他的青睐,这别院大多数人都是青春正茂之时,哪里甘心余生就此度过,有希望风风光光离开这里,总要拼一拼的。
  想明白了这些,姬妾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显。
  莲艾被分到了第二组,他倒是没什么紧张的情绪,既来之则安之,他本就出身青楼,从小到大都是按照最能勾得男人心痒痒的路线培养的。换言之,他床上功夫很好,非常好,好到老鸨都已教无可教。
  要是老鸨知道莲艾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恐怕要痛心疾首一番,小倌最好的两年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第一组上台的十余位姬妾手段用尽,伴着淫糜的丝竹琴乐之声,本就轻薄的衣衫没多久就一件不剩,台上尽是白花花的曼妙肉体。
  淫声漫天中,台下身着兵甲的士兵们有的已显出难耐之色,有的则看得目不转睛,不断咽口水,更有甚者裤裆处早就被顶起不雅的鼓包。
  步年坐在士兵身后的长廊之下,远离众人。他身旁摆放着精致的茶水点心,正中是一座香炉,其中点着一支长香,已经燃烧过半,台上的活色生香他视若无物,仿佛不能勾起他半点兴趣。
  他举起茶盏撇开浮沫,轻抿了口,视线扫向戏台方向,将使出浑身解数的众位美妾一览无遗。
  这等庸脂俗粉,也只有他那个好色的父亲才会看得上。
  步年刚过弱冠之年,年纪在朝堂上只能算是小辈,然而心性才干却不输任何一位浸淫多年的老臣。他十四岁就与老将军一同上阵杀敌,身上的杀伐血性是经年累月形成,不是普通毛头小子能比。
  可就算这样,他也有弱点,也有不能随意触碰的逆鳞。这枚逆鳞是一个人,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的人。
  步将军钟情于江南双刀名门左家的千金左翎雪,这是世人皆知的秘密。无奈这几年朝廷与武林人士关系日益紧张,加上老将军身死,步年要守孝三年。所以他到底最后能不能打败众多竞争者抱得美人归,这是大家都在猜测的事情,甚至已经有了根据这件事开的赌局。
  不过步年倒是对自己能否娶到左翎雪信心满满,他坚信能配得上左翎雪的只有他,也只会是他,而他更是从未怀疑过左翎雪对自己的情谊。
  很快第一炷香烧完了,台上娇喘连连的众人纷纷捡起散落的衣物由丫鬟小厮搀扶下台。
  等人都走了,三十几个大老爷们也不端着了,各自交头接耳起来。
  “六号那眼神真媚啊,看得我腿都软了。”
  “十号的腰够软,屁股还大!”
  “三号那位小公子长得真是楚楚可怜,哭起来一定很带劲儿……”
  莲艾抽到十六号,挺吉利一数字,他对胜负其实不在意,但是他想要奖赏,最好能要回自己的卖身契,这样他就能自由了。
  他自小被卖到青楼,从来没看过外面的世界,后来被送进步家别院,也不过是换了个好看点的鸟笼。
  他不想当永远不会飞的金丝雀,他想飞,想出去看看。
  莲艾随着第二组姬妾一起上台,而他一同带上台的,还有手中的一壶清酒。
  妈妈曾经教过他,勾引的极致,不是让凡夫俗子产生欲念,毕竟这很容易,最厉害的色诱,该是让无心之人也欲火焚身,为其倾倒。
  今日台下坐着的都是凡夫俗子,照理无须做到极致,但机会难得,他输不起,也不想输,便发挥出了百分百的实力。
  莲艾并没有急着脱衣服,脱衣露肉是最下等,隔靴搔痒才能叫人知道什么是真的痒。
  他散开发髻,瞬间黑发如瀑般倾泻而下。这一头头发,又滑又顺,漆黑似墨,直垂到腰臀,若是凑近了闻,还能闻到其上幽幽花香。头发也是妓子的武器,是从小精心护养,每日抹油用梳子按摩头皮打理而成,普通人要想留到这样的长度,还有点难度。
  他一头头发太漂亮,本来被其他美人吸引住目光的男人们不由自主看向了他。
  莲艾拎起酒壶,晶莹的酒液划着弧落入他微启的口中,润湿了他绯色的双唇。
  鹤一般纤细的脖颈下,小巧的喉结滚动着,大口咽下醇酒,而来不及吞咽的,则顺着脖子尽数流进他的衣襟内,很快,他胸口的衣衫便被浸湿了。
  莲艾今日只穿了件单薄的春衫,此刻牢牢贴在身上,勾勒出引人遐想的身体轮廓。
  透明的酒液还在不断扩张自己的领地,已到了莲艾的腰腹,而再想往下,却被一条苍青色的腰带拦住,无法成行。
  他放下高举的酒壶,往日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多了抹红晕,眼尾飞红,带着醉态。他看向一旁的十五号,那是个长相柔媚的青年,身上衣衫已经脱去一半,不小心看了他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有些人的风情是天生自带,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东西,别人模仿不来,更超越不了。
  “要喝吗?”莲艾嗓子有些哑,他这些天一直喉咙痛,声音本有些粗粝难听,但在烈酒加持下,就变成另一种醺人欲醉的东西。
  十五号呆呆看着他,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
  莲艾笑了笑,仰头又喝了口酒,转眼伸手去拉他,将他拉到自己怀里,低头捏开他的嘴,隔着一段距离就将清澈的酒液全部灌入对方口中。
  “我好热,你热吗?”他问着十五号,但不等对方回答,他就将壶里剩下的液体全部浇在自己身上。
  他的后背渐渐也湿透了,他背对台下,将长发拢到身前,露出背上两块精致对称的蝴蝶骨,以及中间一条诱人至极的凹陷。
  他突然将十五号推倒,整个人骑在了他腰上,上半身就像破茧的蝴蝶,终于从碍眼的衣衫中挣脱出来,可腰带却还紧紧系在他细窄的腰间,让衣服没有完全脱落,仍然牢牢遮住他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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