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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古代架空)——先久

时间:2018-04-25 15:08:06  作者:先久
  “遥之!”单冀禾突然遏制住遥之要说的话,转身面色冷静的反问道“那你可曾想过,大哥为何要接旨?”
  纪遥之听后猛地退后一步,眼色有些慌张,说话都有些底气不足,“为何......”
  “公主!”单冀禾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眉眼间却毫无顾虑的说道“恕微臣不能接旨,若是接了这旨,便是对公主的大不敬,微臣早已心有所属,不想再走一趟大哥走过的路,忘公主成全。”
  “你......”遥灵公主有些惊到了,明眸含着晶莹的泪珠,显得有些楚楚可怜,许是未曾听单冀禾这么与他说过话,半晌才微怒的说道,“单哥哥......叫我公主......单哥哥为何要如此待我?”
  单冀禾跪在地上,没有回答。
  “好......”遥灵公主轻咬着唇,赌气的转过身背对着单冀禾,头上的桂冠像似比以往重了许些,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可即便如此,遥灵公主还是手握拳,难过的说道“既然如此,本公主成全你便是!”
  “谢公主。”单冀禾垂下眼帘。
  遥灵公主未在多留,带着身后的侍女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福叔......”单冀禾转身唤了一声,想要命福叔去送送公主。
  却听公主顿住脚步大喝一声,“不必了!单哥哥既然想与遥灵就此生疏,那遥灵也不是死缠烂打之人,今日这档子事,便是你知我知,不必再走规矩弄得尽人皆知。”
  待遥灵公主走后,单冀禾才站起身,一旁的纪遥之安静的坐在石凳上,并未在说过话。
  单冀禾一手搭在纪遥之的肩上,身后的福叔有眼色的先行退了下去。
  “那日之后,我便未曾在与冀臣见过面。”纪遥之眼含悲伤,似是低喃的说道,“我虽是皇子,却并不是什么大度之人,更瞧不得心爱之人娶妻生子。”
  “大哥也是迫不得已。”单冀禾背过身,这待客亭周围多是些花花草草,平日里瞧着人心里有轻松之意,今日,却是压抑低沉。
  “我何尝不知。”纪遥之站起身,摇摇头面露痛苦之色,“那婉盈姑娘......虽是庶出,可也是丞相之女,父皇的旨意,冀臣如何抗得了?”
  “大哥走时,心中挂念的一直是你。”单冀禾说道。
  纪遥之将头稍微仰起,眼红微红,过了许久才说道,“与我一同进宫吧,父皇有事要与你说。”
  禄喜公公瞧着单冀禾之时,面露诧异之色,许是那日单冀禾的举动还未让他想明白。
  那公主是何人,皇上手里的宝贝,又是千金之躯,怕是傻子才会抗旨不娶。
  纪雍站在石桌旁,对着一株万寿菊在作画,瞧着单冀禾来了也未将笔放下,依旧专心致志。
  单冀禾安静的待在一旁。
  最后一笔收尾,天色也有些暗下来的迹象,禄喜手快的将画举到纪雍眼前,嘴里夸赞道“皇上神来之笔,妙手丹青啊。”
  纪雍笑了几声,终于将目光放在一旁的单冀禾身上,“想的如何了?”
  单冀禾抱拳,将头微微低下,“恕微臣愚钝,不明皇上之意。”
  “你啊。”纪雍将手背在身后,明黄色的龙袍实显大度之气,“朕有时真真的是奈何不了你们这些打仗之人,一个个性子倔的很,冀臣是,你也是!”
  单冀禾保持着姿势,未曾接话。
  纪雍挥手,让禄喜公公将画收起,便转身接着说道“遥之一直在埋怨朕,怕是冀臣亦如此。”
  “回皇上,大哥未曾这样想过。”
  “朕又何尝不知,二人从小相知相识,生出些情谊朕理解。”纪雍坐到石凳上,端起禄喜倒好的茶盏说道“想必冀禾也有所耳闻,现朝堂内分两派,一派随你父亲,一派随着丞相,皇后又是丞相之女,每日上奏,不是要力举大皇子遥江为太子,便是要力举遥之,朕烦呐!”
  单冀禾点头回道“臣听父亲说起过......皇后与丞相的意愿,便是想将太子之位传于大皇子。”
  纪雍点点头,“朕赐婚于冀臣,也是无奈之举,朝堂之内一旦分化两级,这便是明争暗斗,朕只能走下策,想着以联姻之意化解一下,谁知......丞相他。”
  单冀禾心知,丞相育有两女,正室所生现已是朝国的皇后,还有一女,便是庶出婉盈,皇上本想着将大哥与礼部尚书李荆之女配成一出好姻缘,却没想丞相不知背后使了什么计,将自己不受宠的庶出女嫁与了大哥。
  这其中含义,谁人不知?
  纪雍皱着眉叹口气,无奈的摆摆手“朕本想着,以你与公主的婚事来镇压一下丞相,若你是当今驸马,丞相对太尉便会有所顾忌,可是那日你抗旨后,朕又想了想,冀臣的事朕已是错了,为何要再错一次?”
  “臣罪该万死。”单冀禾听后单膝跪地,“臣为皇上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只是......只是这婚事,恕微臣不能遵旨。”
  “罢了......”纪雍说着,将单冀禾扶了起来,“朕虽是这朝国之主,却也是有血有肉之人,冀臣虽不说埋怨朕,可遥之却对朕不同以往,朕也会难受啊。”
  单冀禾垂在身侧的手在腰间摸了一下,那日祈盼喝醉后他拿走的香囊,正安静的挂在他绅带上。
  这个动作并未逃过纪雍的眼,只见纪雍在单冀禾肩上拍了拍,“冀禾怕是已有了心上之人吧?”
  “回皇上。”单冀禾并未有隐瞒之意,想到祈盼之时,脸色闪过许些柔和之色,“是有此事。”
  “是谁家的女子?能比过朕的公主?”纪雍面露好奇的问道。
  单冀禾未曾犹豫,沉声回道“回皇上,并不是什么女子。”
  “哦?”纪雍诧异的问道“男子?”
  “是。”
  纪雍大笑几声,面露喜色,“那是谁家的公子?”
  “不知皇上对京城的祁衣坊可有所耳闻?”单冀禾问道。
  “祁衣坊?”纪雍想了片刻。
  正要摇头之时,身旁的禄喜公公小声提醒道“皇上,皇上可曾记得先皇赐过金匾的衣坊?”
  “这个朕有印象......莫非?”
  “是啊皇上。”禄喜公公点点头,笑着说道“这祁衣坊,先皇在世时便喜爱的很,坊里的衣料与工艺,与皇宫里裁缝的手艺旗鼓相当,先皇便赐了金匾,这算着时日,如今的掌柜便是第三代传人祁怀安,想必单将军说的,便是祁怀安的儿子了。”
  “可是如此?”纪雍问道。
  单冀禾点点头,抱拳道“回皇上,如公公所说,臣中意的,便是祁怀安之子,祈盼。”
作者有话要说:  离赐婚真的不远了,我保证。
(看着评论说已备好刀...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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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
 
  纪雍听了单冀禾的话并未过多的再问,只是想了片刻才道“朕本是已错过一回,也对冀臣怀有愧疚之意,今日,朕愿做一回成人之美,将祈盼赐婚于你可好?”
  单冀禾着实愣住了,他确实想过这档子的事,却未曾想过会真的从皇上嘴里说出来。
  那日祈盼走后他们二人便未曾在见过,每日他除了心里想念之外,多的是担忧。
  怕祈盼真的再也不见他可如何是好。
  如今有皇上的圣旨,这想必不是坏事,且又能解燃眉之急。
  只是......
  瞧着单冀禾脸上划过喜悦,又被忧愁代替,纪雍有些搞不明白了,皱着眉问道“莫不是,朕的这道旨你还要抗了不成?”
  “回皇上......”单冀禾犹豫片刻,缓缓说道“皇上有所不知,微臣属下那日莽撞,说了让盼儿伤心的话,以致我二人有几日未曾在见过,臣怕......臣还是一步一步来才好。”
  “你这木鱼!果真是打仗打傻了!”纪雍摆了摆手手,有些急了“有什么能比过朕的旨意?你若是慢慢来,那祁家少爷当真下了决心不见你,你可有想好下策?”
  “这......”单冀禾听后,杵在原地笨拙的不知如何开口。
  纪雍也未再有与单冀禾商量之意,面色严肃的说道,“公主你若不要,朕便将祈盼赐予你,说到底,你的婚事便由朕定夺了!”
  单冀禾难忍心中喜悦,急忙抱拳感激道“微臣叩谢皇上!”
  “还有一事......”谁知纪雍倏地将话转到别处,想了片刻才说道“冀臣的事,让遥之伤了不少心,若有机会......你替朕说上一说。”
  祈盼隔天起了个大早,今日是祁望回来的日子,大夫人张罗着要吃一顿接风宴。
  也不知柳氏是怎么想的,祁望是从官府回来,以后怕是会更臭名昭著,现下却寻着由头要大办一场,可笑至极。
  玉兰父母到底不忍心自家闺女的事被传得沸沸扬扬,这亲事结不成了,哪怕祁望愿意,玉兰定是不愿意了,玉兰父母收了银子,准备带着玉兰回乡养老,离开这是非的京城。
  祁怀安心有愧意,玉兰父母的打骂如数都接了下,在玉兰走之前,还将家传的一只玉雕一并送了过去。
  玉兰父母瞧着祁怀安有诚意,去官府说了说,将祁望关上几日便放了。
  估摸着再过一两个时辰祁望就会回来,祈盼不想听柳氏的叨骂,抱着白兔,带着半斤和八两躲到三夫人的房里不出去。
  “盼儿近日为何总是愁眉苦脸?”杨氏将桌上的茶点递给祈盼,瞧着祈盼有些憔悴的脸色,忧心忡忡的问道“是与将军发生了什么事?”
  祈盼方才吃进嘴里的茶点险些呛到嗓子,拿起茶盏猛喝几口才缓过来,对于杨氏的话,他更是诧异的很,“三娘......”
  “三娘自幼将你带在身边,你的一举一动三娘都了解。”杨氏笑了笑,示意半斤二人将房门关好后,才慢悠悠的继续说“那日在将军府上,三娘听单将军唤你的乳名,便心下了解了。”
  祈盼将头低了低,许是想起了那日绍北说的话。
  估摸着单冀禾,近日就在筹备婚事吧。
  “盼儿可否与三娘说说?”杨氏温柔的摸了摸祈盼的头,眼底划过一丝心疼,“若是哪里想不明白,三娘也好指点你。”
  “三娘......”祈盼这几日心里何尝不是堵得厉害,现下听杨氏这么说,越发觉得委屈,清秀的小脸一皱,难过的险些要哭出来,“三娘......盼儿,盼儿许是对单将军动了情。”
  杨氏并未吃惊,拿手在祈盼手背上轻拍几下,笑道“我们盼儿,真是长大了。”
  “三娘不怪盼儿?”祈盼抽泣一下,心下却放宽了许多。
  杨氏反问道“三娘为何要怪?爱慕是人之常情,何况盼儿已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三娘欣慰还来不及,怎的会怪你?”
  祈盼揪着白兔的耳朵,继续说道“三娘有所不知,那日......那日在将军府,单将军与盼儿表明了心意。”
  这一点杨氏确实未曾想过,听祈盼一说,眼底划过一抹惊讶之色后便稍纵即逝,身旁的半斤和八两却是惊呆了,杵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盼儿是不相信将军说的话,还是......”
  祈盼闭着眼睛赌气的摇摇头,将白兔用力的抱在怀里,大声说道“盼儿听后心有悸动.....可是,可是不过几个时辰,皇上便将公主赐予了单将军,怕是......怕是过些日子,将军与公主便要成亲了!”
  眼瞧着祈盼眼眶红了,杨氏安慰的将祈盼搂进怀里,嘴里轻声说道“盼儿啊......这皇命难违,怪不得谁,咱们与将军本就是天差地别,将军是半个身子处在朝政之人,身不由己。”
  祈盼这几日也想通了,却还是觉着心中有些委屈,现下听着杨氏这么说,顿时鼻头一酸,放声哭了出来。
  他与将军之间,怕是也只能走到这里了。
  半斤和八两在一旁跟着抹眼泪,杨氏拿帕子在祈盼脸上擦了擦,不忍心的说道“三娘知道,盼儿会伤心些日子,只是人要懂得认清现状,盼儿可要铭记在心才是。”
  祈盼红肿着眼睛,抽泣的点点头,“......盼儿懂了。”
  杨氏让厨房备了大鱼大肉,瞧着祁望回来瘦了一圈,心疼的叫骂不断,眼瞧着用膳的时辰到了,祈盼在想躲,这顿午膳还是要吃。
  跟着杨氏四人来了膳厅,柳氏已经带着祁望落座,祁怀安冷着脸没有说话。
  “哎呀老爷!”柳氏瞪了一眼祈盼和杨氏,伸手挽住祁怀安的胳膊,尖锐的说道“今日是望儿回来的日子,老爷您有什么话,咱们过了今日再说......”
  “我这话,你那儿子怕是已听不进去,还有什么可说的!”祁怀安用手在桌上拍一下,“快些吃,午后我还要去趟坊里。”
  柳氏咬着牙根有些不满意,却还是没再说话。
  祁望许是在牢里吃的不好,先行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祈盼瞧着祁望的样子,心知祁望根本就没有反省。
  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膳正是用到一半,杨氏安静的小吃几口便放下了筷子,柳氏瞧着不免又是冷嘲热讽一顿,不过祁怀安在,柳氏还是收了些性子。
  祈盼吃不下多少东西,尤其是瞧着那个不争气的大哥,他就心里来气。
  柳氏话里话外一直在说祁衣坊今后的事,祈盼将要找个由头先走,只见管家王叔小跑进了膳厅,满脸的惊讶之色。
  “老爷......老爷!”
  “何事慌张?”祁怀安将银箸放下问道。
  王叔拱了一下手,满头大汗急忙说道“老爷,这,这皇宫里派人来了!”
  “什么?”祁怀安猛地站起身,像似没听清楚似得大声又问一遍“你说谁来了?”
  “回老爷!是皇上,派了公公要宣纸!”
  祈盼在一旁有些听愣了,不知为何听到王叔说的话,他居然就想到了单冀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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