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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古代架空)——先久

时间:2018-04-25 15:08:06  作者:先久
  “听殿下的。”二人身后突然传来单冀臣的声音。
  回过头,只见单冀臣摇着四轮椅等在厨房外,俊秀的脸上笑意满满。
  怕是纪遥之与狗儿没听着,单冀臣轻咳一声说道:“良药苦口利于病,用什么盛都是一样的,殿下是一片好心,狗儿你听了便可。”
  “是。”狗儿将碗接过,转身去滤药。
  “你怎的出来了!”纪遥之有些急了,大步走出厨房说道:“今日风有些大,你身子还未好......”
  “每日憋在那屋里倦的厉害,今日你来了,精神好些了,想着出来看看。”单冀臣嘴唇有些发白,精神却不错,腿上的绒毯上还放着一本看了一半的书。
  纪遥之无奈,却也无法说什么,只能叹口气妥协的说道:“我去拿件衣裳,你等我。”
  看着纪遥之远走几步,单冀臣原本温润如水的眸色却猛地沉了下去,随即面带苦涩声音不大的说了一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纪遥之倏地停下脚步回过身,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之色,许是以为自己听错了,提声问道:“你方才说了什么?”
  单冀臣温柔一笑,瞧不出脸上什么表情,轻声反问道:“我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考了topik,考了将近五个小时,一考完我觉得我的成绩和我的人一样,估计是没救了。
更新有点晚,不好意思宝宝们。
明天继续。
还有宝宝可能会觉得剧情慢,这里蠢作偷偷说一句,本文以‘眼见不一定为实’的套路在走。
所以,喜欢的话可以往后看哦,笔芯。
ps:谢谢颜mm,知了的雷。
 
  ☆、真假
 
  看着单冀臣将书拿起, 未有在说话的意思, 纪遥之垂在身侧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心中不禁苦笑一声。
  若不是听错了,那便是他想的多了。
  看着纪遥之走进屋内,单冀臣才像似浑身放松下来, 额上出了一层细汗。
  狗儿端着药碗出来,便瞧着单冀臣咳得有些厉害,急忙小跑过来问道:“主子,您......”
  单冀臣摆了摆手,忍下胸口的痛意,小声说道:“莫,咳......莫要声张。”
  “这......”狗儿撇嘴, 心疼单冀臣, 却也不能说什么。
  “你且听便是了。”单冀臣缓了一下,自行伸手将碗端起来,恢复了方才淡定的模样。
  狗儿只得点头。
  纪遥之找来的太医隔日清晨便到了, 祈盼正帮着狗儿挑拣菜叶,这宅子平日里只有单冀臣和狗儿二人,狗儿一人包揽做饭照顾单冀臣的活儿, 原本单冀禾想要在派些人, 却让单冀臣拦住了。
  自家大哥开了口, 做弟弟的便未在多说什么。
  看着狗儿熟练的在挑挑拣拣,祈盼双手托着脸蹲在一旁,小声的问道:“殿下近日里, 是不是常来?”
  狗儿没得心机,祈盼问什么说什么:“昨日也来了。”
  祈盼听后叹口气,正要接着问,身后便有人伸出一双手,稍微使力将他抱离了地面。
  用不着想也知的是谁,祈盼扶稳单冀禾的胳膊,羞愤的说道:“怎的不去陪冀臣大哥?”
  单冀禾对着狗儿抬了下下巴,狗儿捂着脸跑了。
  “太医进了去,让本将和遥之出来等。”单冀禾往后坐到凳上,顺势将祈盼放到腿上,溺宠的伸手在祈盼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说道:“方才与太医说了温泉之事,对大哥的腿会有些帮助,等用了膳,我们四人便一同前去。”
  祈盼脸上带了些期许,却还是抬着头担忧的问道:“那便是好的......只是,盼儿担心冀臣大哥的身子,去温泉的路途有些远,山上温度......”
  “遥之已吩咐了下去,荆南和绍北会跟着,若是大哥累了,二人轮流着背。”单冀禾不知为何轻吐一口气,像是心里的担子放下些。
  “若是荆南和绍北在,那......”祈盼倏地从单冀禾怀里坐直了,撒娇的在单冀禾胳膊上捏了捏,小声问道:“带上半斤和八两可好?”
  谁知单冀禾听后,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双臂往后撑到石桌上,半晌才说道:“那便要看盼儿的表现。”
  祈盼一瞧单冀禾的模样,便知的单冀禾再说什么,顿时在自己腰上扶了一下,噘着嘴不满意的说道:“若将军不想带,那便不带了。”
  单冀禾怎的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在祈盼将跳出他怀抱的一瞬间,单冀禾有力的双臂将祈盼圈了住,虽脸带商议的表情,可听着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盼儿若是想带,夫君便随了夫人......那温泉之地还有几处游玩的地方,本将可想带着盼儿多去逛逛。”
  这逛逛可是他想的逛逛?
  祈盼红着脸想到昨日在马车里,顿时脸带娇羞,半晌不知怎的接话。
  单冀禾心情大好,搂着祈盼低头,在祈盼微张的嘴上偷了个香。
  真是有些期待了。
  进屋的太医不过半个时辰便出了来,纪遥之早已等在屋外,瞧着太医的身子出来半个便将人拉出房门外,急声问道:“王太医,瞧出什么没?”
  王太医身子都未站稳,急忙跪了下去,双手拱拳面带慌张的说道:“回殿下......这......”
  “你说便是!”纪遥之一甩手,脸色瞧着有些烦了:“有什么你便说什么,本皇子不怪罪于你!”
  太医一听放下了心,继而又战战兢兢的说道:“回殿下,公子他只是身子有些顽疾,平日里小病未治根本所导致,臣已开了方子,对症下药调理半月在配些补药方可根治。”
  “那腿呢?”纪遥之双手背在身后,沉着声音问道:“可有治的法子?”
  太医一听,面带惊慌的说道:“恕老臣......”
  “退下吧!”纪遥之一听便知道王太医要说什么,顿时不耐烦的将话打断:“今日你的所见所闻,休要说出去一个字,可曾听明白了?”
  王太医额上细汗直流,点头急忙应道:“殿下放心,老臣知的。”
  待王太医没了影子,纪遥之才泄气一般的后退两步,眼里虽有不甘,却也知王太医所说的假不了。
  这王太医医龄久,是纪雍钦点的正一品,疑难杂症在他手里都有妙手回春的能力。
  怎的......
  到了冀臣这里便不行了?
  “遥之怎的不进来?”
  不知站了多久,纪遥之被一道温柔的嗓音叫回了思绪,抬头只见单冀臣摇着四轮椅早已走出房门,正眼含笑意的看着他。
  “我......”纪遥之倏地不知要怎么说。
  “大哥!”单冀禾带着祈盼走过来,站在单冀臣的身旁说道:“方才殿下已吩咐了下去,午后我们便进山。”
  单冀臣笑着摇了摇手,眼神在祈盼身上扫了扫便移开了眼,看着纪遥之轻声说道:“我便不去了,我这身子怎的能受那颠簸之苦。”
  “大哥。”单冀禾蹲在单冀臣的四轮椅旁,眉头紧皱:“那泉水有祛痛之效,大哥为何不去试试?”
  “你这木鱼。”单冀臣说着便笑出声,一手在自己盖了绒毯的腿上轻拍几下说道:“这腿连路都走不了,怎的还能感觉到疼?”
  单冀禾的话顿时堵在嗓子眼里,心中一阵酸楚。
  纪遥之倏地转了个身,大步走了。
  “殿下......”祈盼不知要不要将人叫住,犹豫一下止住了声。
  单冀臣叹口气,眸色沉了下去,在单冀禾肩上拍了拍,柔声说道:“那日王爷在,我不便多说,现下我已记不得我是谁,你若真是我的弟弟,那便替我去与殿下说上一声,冀臣不过是个残疾,何德何能让殿下厚爱......”
  “大哥!”单冀禾猛地站起身,语气有些无奈的说道:“想必大哥已从遥之那里听说了,你与遥之分开三年之久,那相思之苦已是让遥之熬了三年.......怎的现下......”
  “冀禾。”单冀臣打断单冀禾的话,语气比方才硬了许多:“正是如此,才不得不这样......”
  祈盼拉着单冀禾的手,明显能觉察到单冀禾浑身在发抖。
  谁知单冀臣的话还未说完,继续道:“我的事,王爷都说与我听了......我早已是成了家室的人,那便更不能与殿下频繁来往......你若是不愿替我说,日后寻得机会,我亲自与殿下说。”
  单冀臣到底是没来,祈盼等人轮番上阵说了一通,也未让单冀臣动了心思。
  马车内单冀禾脸色不善,祈盼乖巧的坐在一旁不知怎的开口。
  原本是想让冀臣大哥去调养一番,怎的成了现下这番模样。
  “盼儿......”单冀禾突然叫了一声,祈盼赶忙抬起头。
  只见单冀禾眼眶微红,早已没了方才的模样,像似失了心爱玩具的孩童,隐忍着心中之痛。
  “将军......”祈盼傻了眼,手忙脚乱的搂住单冀禾,双手在单冀禾后背上安抚的拍了拍。
  单冀禾顺势大力的搂住祈盼,将脸埋在祈盼的怀里,忍着想要哭泣的冲动,沙哑的说道:“大哥连我都不记得。”
  祈盼心下一痛,只能小声安慰:“冀臣大哥能回来便是好的,事事急不得。”
  “本将不急.......”单冀禾深呼一口气,舍不得将祈盼放开,继续闷着声音说道:“若方才的话,让遥之听了去......”
  祈盼小脸一皱,冀臣大哥的话太过绝情,殿下的心想必已是支离破碎,若是方才的话殿下听了去,怕是这心,都要碎没了。
  “将军......现下婉盈大嫂,知的冀臣大哥回来了吗?”
  单冀禾倏地抬起头,盯着祈盼的眼睛看,片刻才说道:“不知。”
  “想必冀臣大哥知的自己已成家,过阵子便会与王爷商议,将大嫂接回。”祈盼脸色虽有些不确信,但还是按着自己想法说道:“一是继续尽自己夫君之责,二来......怕是以这个幌子,让殿下死心。”
  单冀禾沉不住气了,松开祈盼的腰身说道:“还是盼儿,本将怎的未曾想到过?若是如此的话,那王爷想必早已知的婉盈在哪里。”
  祈盼握住单冀禾的手,安静的没再说话。
  “荆南!”单冀禾掀开马车的帘子,大喊一声。
  马车往前走了几步慢悠悠的停下。
  片刻后荆南掀开,沉声问道:“将军吩咐。”
  “那日王爷回了京城,你可知王爷现下住在哪里?”单冀禾皱眉问道。
  荆南想了一下说道:“那日后,王爷便带着换装后的随从入住到了城外的一处空宅里,几日没有消息,属下便未曾在注意过......”
  “你与绍北快马去一趟,若是王爷在,你以邀约王爷一同去温泉的由头说了便可,若是不在......”单冀禾眸色沉了下去,冷着声音继续说道:“那便去找!王爷何时走的,去了哪里!”
  荆南一听,便知的事情不简单,立马拱手说道:“将军放心!”
  待荆南与绍北快马走后,福叔在马车外问道:“将军......现下回府还是......”
  “去温泉。”单冀禾往后靠在软榻上。
  祈盼心跟着提起来。
  “王爷果真是王爷。”
  听着单冀禾这么说,祈盼不解,抬头看了看单冀禾。
  “我与遥之自幼相识,多少对王爷了解一些,若不是婉贵妃的事连带着王爷被遣,现下皇后的眼中钉,便不只是遥之一人了。”单冀禾手握紧祈盼的,继续缓声说道:“王爷去钰城是四年前,正是大哥成亲不久后。”
  祈盼一脸惊讶,心知这不是巧合。
  “听闻王爷去了钰城后,有近半年时日未有消息,不久后王爷便做起了生意。”单冀禾吐出一口气,将心里的种种怀疑压下去,慢慢的说道:“盼儿可也觉得不巧?”
  “将军是指......”祈盼踌躇一下,将声音压了下去小声说道:“王爷在钰城找到冀臣大哥的事儿?”
  “没错。”单冀禾点点头,脸色严肃:“盼儿可曾记得在尼姑庵内本将说与婉盈的话?那钰城与边疆小城是两个方向,可本将派去的人,找来的银蚕丝帕却是在钰城方向,王爷回来那日也说了,找到大哥的地方,正是在钰城!”
  “可是......”祈盼大为不解,惊讶的问道:“冀臣大哥若是在钰城被王爷找到,那三年前......”
  单冀禾伸手抵在额上,心里的不安越来也大,片刻后才点点头未在说话。
  祈盼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将军说的话语含两意。
  若是王爷在钰城找到冀臣大哥的话是真的,那三年前去边疆小城领兵打仗的便不是冀臣大哥,若是王爷的话不是真的.....那冀臣大哥?
  “冀臣大哥是假的?”
  养心殿内,纪雍瞧着眼前的奏折一个头有两个大,身旁的禄喜公公眼睛尖,立马将方才准备好的茶水给纪雍端了过去。
  “皇上,皇上身子要紧,且歇一歇再看也无妨。”
  “你伺候朕多久了?”纪雍缓了一口气,端起茶盏小品一口,慢悠悠的问道。
  禄喜公公弯着腰,脸带笑意说道:“回皇上,二十年了。”
  纪雍点点头,眼睛盯着手上的茶盏不知在想什么。
  禄喜公公正想劝劝,便听着门外有人报了一声。
  “皇上,王太医求见。”
  “准。”纪雍脸色比方才亮了许多,将手里的茶盏猛地放下。
  只见茶盏歪了一下,上好的龙井顿时跳出茶盏外,落在了方才纪雍看了一半的奏折上。
  奏折密密麻麻写好的字瞬间晕染成片,瞧都瞧不清了。
  “你去与丞相说,朕身子抱恙,茶盏都端不稳,日后若有事,朝政上说了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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