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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古代架空)——先久

时间:2018-04-25 15:08:06  作者:先久
  祈盼已是连害羞都不会了,搂着单冀禾的胳膊嘟囔出声:“将军抱着盼儿,怕是不方便洗。”
  “有何不便?”单冀禾说着,伸手将祈盼身上的喜被扯了下来,随即便迅速带着□□的祈盼坐进了浴桶里。
  温热的水瞬间将两人包围,单冀禾的裹衣湿了大半。
  浴桶不小,能坐下近四个人。
  一下水祈盼便挣扎出单冀禾的怀抱,先行躲到了浴桶另一侧小声说道:“盼儿怕累着将军......盼儿自己洗。”
  “过来。”单冀禾双臂左右搭在浴桶边上,结实的胸膛在半湿的裹衣下若隐若现,看着祈盼抬起下巴慵懒的说道:“本将不怕累。”
  祈盼心中惨叫一声,一手在水上拍了拍,做最后的挣扎:“将军莫不是不疼盼儿了?”
  “疼......”单冀禾放在水下的脚摸索到祈盼的,慢悠悠的顺着祈盼的玉足往祈盼腿上蹭,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盼儿是本将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妻子,本将为何不疼?”
  祈盼皱起脸,感受着单冀禾挑逗,额上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出了一层薄汗。
  看着祈盼一副想逃却也享受的模样,单冀禾眼底的划过一抹精光,继而又撩拨的将脚放到了祈盼腰上。
  “将军......”祈盼倏地转身,背对着单冀禾就要往桶外爬。
  单冀禾看着祈盼小巧圆润的臀瓣再也忍不住,挑了挑眉像只饿狼似得扑了上去,溅起的水花落出桶外,打在地上绘出一朵朵水花。
  祈盼只来的及抓紧桶壁,便被单冀禾的吻堵住嘴。
  唇上温润的触感越来越猛,单冀禾一手挑逗的往下身,片刻后便听着了祈盼的呻/吟。
  昨日还在想来日方长,今日只觉得这方长可真长!
  等二人沐浴完已是快过了巳时,祈盼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半躺在单冀禾怀里嗓子一阵干燥,怕是方才喊得有些大了声,也不知门外的福叔听着没。
  单冀禾将祈盼已是湿了的秀发缠在自己手上,把玩着,片刻后才放松身子沙哑的问道:“昨日那怀抱白兔的丫鬟......”
  话音还未落下,只见祈盼皱着眉抬起头,直挺挺的盯着单冀禾看。
  单冀禾楞了一下,随即想到什么似得搂紧祈盼,眉眼欢笑的说道:“本将并未有他意,只是瞧着那丫鬟眼熟,似是柳氏的贴身罢了......”
  “哼......”祈盼小哼一声,将头扭到了一边嘟囔的说道:“连大娘的丫鬟都注意到了......”
  单冀禾仰头大笑,手在祈盼臀上使坏的捏了一下:“盼儿可是吃醋了?”
  “莫要瞎说。”祈盼胆子大了些,眼里却是满满的醋意。
  “那本将不说......”单冀禾使力将祈盼抱起,没了方才的撩拨,只是溺宠的说道:“本将是有些诧异,柳氏的丫鬟为何会在盼儿的房内......”
  “玉珍捡了盼儿的白兔,将白兔送了来。”祈盼噘着嘴,任由单冀禾将他身上的水擦干,继续说道:“大娘平日刁蛮惯了,大哥几日前没了踪迹,寻不到人大娘便将气撒在了玉珍身上。”
  “盼儿莫要怜悯他人,若是那玉珍听了柳氏的话,不怀好意......”
  听出单冀禾语气里的担忧,祈盼摇摇头说道:“玉珍原本是娘的贴身丫鬟。”
  “娘?”单冀禾抱着祈盼,小步绕到屏风外,挑眉问道:“梅夫人?”
  祈盼将坐到榻上,顿时便龇牙咧嘴的站起身,有些埋怨的看了单冀禾一眼后才说道:“是三娘,平日里三娘待盼儿好,往后三娘便是盼儿的娘。”
  单冀禾拿起祈盼的裹衣,大笑几声。
  祈盼将裹衣抢了过去,胡乱的套在身上。
  “三日后是盼儿回门的日子,本是由祁望将你接回,现下可不好说了。”单冀禾站在一旁,眸色沉了下去。
  祈盼回过身子,将福叔准备好的锦袍拿起,他已是嫁给了单冀禾,伺候单冀禾穿衣裳便是应该的。
  半斤和八两在外面敲了敲门,片刻后才听着自家公子的声音:“进来。”
  二人对视一眼,推门进了去,半斤手上还端了两碗甜羹。
  只见单冀禾笨手笨脚的在给祈盼束发,瞧着模样便知是第一次。
  二人不敢多言,等了半晌,好容易见单冀禾弄好了才说道:“福叔吩咐,说将军与少......夫人还未用膳,便派了半斤与八两来。”
  “叫少爷便好......”祈盼转身,头上的发髻左右晃了晃。
  “少爷......”八两像似有话要说,抬头瞧到单冀禾后止了声。
  “荆南和绍北已等在书房,本将去去便回。”单冀禾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成果,在祈盼脸上偷了个香,大笑的走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远了,半斤和八两才松口气,将甜羹放到桌上,凑到祈盼身前好奇的问道:“少爷,昨夜......”
  “你们两个!”祈盼在二人头上分别敲了一下,叉腰羞愤的说道:“为何来的如此晚......害我被......我被......”
  半斤和八两一听便知道祈盼再说什么,立马揶揄的问道:“那少爷疼不疼?”
  “还问!”祈盼猛地站起身子,许是用了力气,头上单冀禾给他束好的发髻突然松了开。
  三人愣了片刻,对望两下狂笑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考驾照呢,车先慢慢开。
咳咳......谢谢喜欢。
至于遥之和冀臣吧......请不要拿刀砍我脑壳,也不要拿威力无敌的大/炮......蠢作可是偷了单冀禾黄金战甲的人!
ps:谢谢 慕斯蛋糕,知了,南柯一梦,我就是可爱多宝宝们的雷,蠢作会继续努力!
明天(周日)继续。
 
  ☆、回门
 
  祈盼回门的日子祁望到底是没来, 意料之中却也是意料之外, 祁望时常出去鬼混,连祁怀安都习以为常了,这次却怪的很,祈盼大婚的日子未曾回来也就罢了, 偏偏这都过了这么些时日,不得不叫人起疑。
  单冀禾手端着茶盏,慵懒的坐在主座上,充耳不闻柳氏说的话,眼神留在自家盼儿身上便未在移开过。
  祈盼觉着浑身都要烧着了,单冀禾目光直白,现下还是在祁府的大堂里, 若在在将军府......
  想到这里, 祈盼伸手揉了揉腰,转头看着杨氏噘嘴撒娇的说道:“娘......盼儿想吃桂花糕。”
  杨氏看着祈盼长大,心知祈盼的喜好, 听了祈盼的话,悄声的将红叶叫来,吩咐红叶把她今早将弄好的点心端上来。
  坐在侧位上的柳氏已是顾不得其他, 眼瞧着这大堂里都无人搭理她, 若不是单冀禾还在这里坐着, 怕是忍不住要破口大骂出声。
  “......亲娘与三娘,那可不是一个辈分。”柳氏嘟囔了一句,将头转向一边, 胸膛里怒火中烧。
  眼下祁望没了踪影,方才祁怀安还在想法子,谁想祈盼一回来,这自己亲儿子的事便被抛到了脑后。
  若是再不做点什么,她这大夫人的位子怕也是会被杨氏那个贱人抢走。
  越想越气,柳氏索性什么都不管了,将自己手里茶盏放到桌上,冷嘲热讽的说道:“咱们祈盼如今风光了,什么样的点心吃不着,到时候啊,可别忘了这祁府的人。”
  单冀禾眸色一沉,将脸色冷了下去。
  祈盼皱了下眉头,原本今日回来只是想见见三娘与爹,奈何柳氏是正房,他不见也得见。
  平日里他都尽量躲着,现下柳氏却自己贴着脸上来骂,想必是因为祁望的事耐不住性子了。
  “大夫人哪里话,盼儿自幼便懂得感恩,妹妹生辰时都知的送些东西,这一大家子人,怎的会忘。”杨氏心平气和,许是听惯了柳氏的刁蛮话语。
  柳氏握紧手里的茶盏,险些要捏碎,她将祁望养这么大,别说生辰,连句顺嘴的好话都不说与她听。
  杨氏的言外之意便是在嘲讽她,亲儿子都比不上一个养子。
  看着柳氏将牙咬碎往肚里咽的表情,祁怀安怕这妇人再说出什么令单冀禾生气的话,急忙站起身挡在柳氏身前。
  “平日里夫人口直心快,忘将军莫要责怪。”
  单冀禾嗤笑一声,手无意识的在桌上敲敲,眼神却犀利的很:“大夫人确实口直心快,原本想着今日留盼儿在府上住一晚,现下本将只想带着夫人先行回去,想必岳父大人也知道,本将这婚可是皇上赐的,盼儿嫁与本将,那可是皇上开了金口......”
  柳氏在祁怀安身后吓得大惊失色,她这破嘴怎的忘了这一茬?
  平日里瞧着祈盼在不顺眼,现下祈盼可是将军的枕边人......
  若是祈盼回去在单冀禾耳边叨念两句,她怕是得受些有的没的罪。
  “瞧将军说的......”柳氏压下心里的不甘,急忙挥着手帕笑脸盈盈的说道:“民妇平日里说话没个把门的,若是惹了将军夫人,还望莫要责怪才是......”
  “怎的敢责怪。”单冀禾站起身,瞧着柳氏一副吃了瘪的表情,忍俊不禁的说道:“盼儿幼时大夫人也扶持过,这恩盼儿还得报啊......”
  柳氏一听心猛地一沉,她那恩可不是恩,祈盼不报复她才好,怎的还会报恩?
  祁怀安心下一阵苦涩,眼前的是将军,身后的是结发妻子,哪个都说不得。
  “将军,盼儿累了。”祈盼扶着腰,走到单冀禾身边挽住单冀禾的胳膊,脸带倦意的说道:“今日起得有些早......”
  “是本将昨夜睡得晚。”单冀禾咧着嘴角,眉眼带笑搂住祈盼的腰身,语气比方才柔了许多:“若是盼儿累了,那今日便先回去罢。”
  祁怀安无奈的赔笑,祁望的事已是让他愁的厉害,现下只想着别再惹了将军才好。
  “盼儿近日先好好歇着。”杨氏出来打圆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祈盼,柔声说道:“这是娘不久前得了的清香散,与将军就寝前滴在蜡上,香气有助眠的好功效,衣坊里的活儿有娘在,你那银蚕娘也好生照看着。”
  祈盼快手将清香散接过,一听着杨氏说‘就寝’,他便羞的慌。
  祁怀安知的留也留不下二人,急忙拱手弯腰好生的说道:“今日让将军见笑了。”
  “有趣,有趣。”单冀禾大笑两声,搂着祈盼往外走,路过柳氏的时候刻意抬起下巴,还做出了一副目中无柳氏的样子。
  回将军府的路上祈盼靠在单冀禾怀里打瞌睡,许是新婚的缘故,祈盼夜夜被单冀禾翻来覆去的‘折腾’,今日回门也只是走个礼数。
  马车慢悠悠的走着,单冀禾看着怀里的人半晌移不开目光。
  祈盼方才在大堂内并不是在替柳氏解围,反而是给自己找了个提早回来的好时机。
  真是个鬼灵精。
  听到单冀禾低笑一声,祈盼扭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问道:“将军又在想什么?”
  “想你。”单冀禾找准祈盼的嘴,低头偷了个香。
  祈盼已是习惯,砸吧两下嘴无声笑了。
  “洞房那日说与盼儿听得‘温泉’,盼儿可还记得?”单冀禾往后靠在软塌上,一手不安分的在祈盼身上摸着。
  祈盼左右躲了躲,抬头看着单冀禾坚挺的下巴说道:“记得。”
  把手顺着祈盼的衣领伸了进去,单冀禾将眼睛眯起,语含他意的说道:“若是盼儿想去,本将便去安排。”
  “安排?”祈盼不解,一只手稍用力的抓住单冀禾的,红着脸问道:“为何要安排?”
  “那温泉还有一奇效,泡上半个时辰可缓解身上的乏痛,只是知的人多了去的便多,不久前有位富商将那里盘了下来,现下要去可不是那么方便了。”
  “若是有解乏祛痛之效......”祈盼从单冀禾怀里坐直身子,眼露精光的说道:“想必冀臣大哥每日为病痛折磨,多泡泡那温泉,许是会有些好处。”
  单冀禾挑眉,心下赞叹。
  祈盼想了他所想,从父亲哪里听来后便想过这茬子事,今日祈盼便说了出来。
  果真是他看上的人!
  “我已与遥之商议过,明日遥之会从宫里请来太医为大哥瞧病,若是有好处,这法子不是不可。”
  “将军......”祈盼犹豫一下,踌躇的问出口:“若是请太医,那冀臣大哥......”
  “遥之定会安排好,你我放心便可。”单冀禾怀笑两声,手依旧放在祈盼的衣裳里。
  眼瞧着祈盼胸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单冀禾忍住要扑上去的冲动,沙哑着嗓音说道:“盼儿可是下了什么毒?”
  还未从浑身的战栗中缓过神,祈盼便听着单冀禾这么问,吓得险些跳起来。
  将回头,便对上了单冀禾明亮深邃的眸子。
  只见那眼神里,欲/望像似要破茧而出,祈盼只来得及扶住单冀禾的肩膀,便被单冀禾搂着腰将二人贴紧,头也顺势埋到他颈窝里贪婪地吸着。
  “本将真是要毒死在你这温柔香里。”
  纪遥之每日每日的来,狗儿一边煎药一边嘀咕,昨日来的时候纪遥之将主子房里的烛台加了十几个,夜里点上蜡烛比午时的太阳都亮,方才来的时候又带了不少玉,怎的花样这么多?
  眼瞧着药煎好了,狗儿站起身准备去寻个碗,回头便被身后眼含笑意的俊脸惊了一下。
  怎的殿下又站在身后吓他?
  看着狗儿皱起脸,纪遥之心情大好,将手里硕大的搪瓷碗递到了狗儿眼前说道:“这是从宫里拿来的,你且先给冀臣用着。”
  看着比自己脸大都大的搪瓷碗,狗儿心下无奈。
  他知的这是纪遥之对冀臣主子好,只是......
  “殿下,这药有黄连之苦,主子喝完了都皱眉......”狗儿将手背在身后,小声说道:“搪瓷碗这般大,怕是主子瞧了,喝都不想喝了。”
  纪遥之一听愣住了,举着碗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才说道:“瞧着那药碗又小又破......我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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