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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小绣才(古代架空)——先久

时间:2018-04-25 15:08:06  作者:先久
  如今且只能在此愤愤不已,终究却什么也做不得。
  “你兄弟二人果然如出一辙,怎的连生气都是一番模样。”纪遥云深吸一口气:“我叫人再去钰城寻,若是寻得了老丫鬟,倒也是件好事。”
  “只求老天爷保佑。”祈盼跟着着急,嘴里悄悄念叨。
  方才还有有些压抑的气氛,被祈盼带动起来不少。
  单冀禾搂着祈盼,瞧着天色不早:“如今遥云回来的事丞相已知晓,大哥便也无需在这里受罪,随我一同回府可好?”
  单冀臣摇摇头:“还不急,待事情归于平静在论此事。”
  正说着,狗儿从厨房端来一盘糕点,小声说道:“主子,王爷,将军......这是狗儿近日里学的,眼瞧着该用膳了,主子们先吃些糕点,填填肚子。”
  狗儿别看人小,手却巧。
  盘子内的糕点叫人看了垂涎欲滴,仇墨对着狗儿打了个响指,看到狗儿脸红后才满意笑笑。
  坐在一旁的单冀禾挑眉,有些兴趣。
  狗儿将糕点放下,看了仇墨一眼小跑走了。
  单冀臣大笑几声,心情比方才轻松不少:“仇墨瞧着一本正经,每日见着狗儿却都要戏弄一番。”
  仇墨笑而不语,看着纪遥云和单冀臣拿了糕点后,才继而拿了一块儿。
  祈盼吃的香,方才从祁府着急赶来,什么都没来得及吃,吃到兴处竟又拿起一块儿:“好吃。”
  “爱吃便都吃了。”单冀臣笑着把盘子推到祈盼跟前:“不知狗儿从哪里学的,每日都要出去一个时辰,先前带回来,叫人一吃只喊苦。”
  “狗儿瞧着聪明,多学些,日后等大哥回了府上,我便连狗儿一同带回,大哥爱吃什么都叫狗儿做。”单冀禾笑道。
  “话说,这糕点却是味道不同。”仇墨回味一下:“与王爷从宫内带出来的味道一样。”
  “宫内?”纪遥云愣住。
  “王爷可是忘了?”仇墨楞了一下,继续说道:“王爷喜吃甜食,出宫时还带了一位会做糕点的嬷嬷陪同前去钰城,先前属下蹭吃了不少,正是这个味道。”
  “你说的宫里,可是我带出来的那个嬷嬷?”纪遥云捏着糕点,惊讶问道。
  “正是。”仇墨点点头。
  几个人突然止住了声,仇墨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了片刻才像是开了窍,猛地从石凳上跳起。
  “快去将狗儿叫来!”单冀臣大声说道。
  仇墨不敢怠慢,快步跑进厨房,不过片刻狗儿便被仇墨跌跌撞撞拽了出来。
  “主子......”狗儿不明所以,手上还抓着一块儿面团。
  “我且问你,你的糕点是从哪里学的?”单冀臣面色严肃。
  狗儿有些愣住,却还是顺从的回答道:“狗儿前些日子去旧宅旁边的小巷内买了糕点,瞧着糕点主子爱吃,便死缠着糕点婆婆教狗儿做。”
  “糕点婆婆?”纪遥云站起身,有些激动:“可是从心年纪?”
  狗儿点点头:“正是。”
  单冀禾几人面面相觑,有些震惊。
  寻了这么久,怕不是老丫鬟一直在京城内?
  “快些带我去瞧瞧!”纪遥云说着便要往外走。
  狗儿犹豫一下,小声叫住纪遥云:“王爷......这个时辰,婆婆去了城外的庙里,明日午时才回来。”
  纪遥云停下脚步,忍着心里的欣喜。
  “那便明日再去。”单冀臣不露声色的将有些发抖的手藏回袖里:“你下去吧。”
  狗儿点点头退了下去。
  几人心里各有所想,却都是那个糕点婆婆,连旧宅院门何时被推开都未曾发觉。
  还是仇墨不经意抬眼,才瞧到了院内多了一个人。
  “殿下?”
  听着仇墨的声音,单冀臣猛地回过身。
  只见身后,纪遥之脸色苍白,身着着宫内侍卫的衣裳正无力的站在原地,看到单冀臣后竟原地摇晃几下,往地上扎去。
  “遥之......”单冀臣猛地从四轮椅上站起,在单冀禾与祈盼震惊的目光下,扑到纪遥之身旁将人接了住:“遥之!”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儿在更新一章。
谢谢喜欢。
 
  ☆、荷月
 
  纪遥之一直昏睡不醒, 发着高烧眉头紧锁, 嘴唇苍白,守在一旁的单冀臣低垂着眼帘瞧不出表情,纪遥云请来的大夫给纪遥之把过脉,叹口气轻摇头说道:“ 殿下是心结所致, 还需殿下自己想开才好。”
  “下去吧。”纪遥云挥挥手,给了仇墨一个眼神。
  看着仇墨与大夫一同出了去,单冀禾才转身问出心中疑惑:“遥之怎的会来这里?”
  不早前皇上的圣旨一下,这会儿本应该在牢狱里的纪遥之为何会来旧宅?
  “父皇怎会忍心关押遥之。”纪遥云坐到榻前,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纪遥之,叹口气说道:“想必父皇是暗度陈仓,将遥之换了出来。”
  “那现下在牢狱内的......”单冀禾话说到一半止住了声。
  问这些又如何
  当务之急是要将杀害靖国公主的凶手找到, 或是找到靖国隐藏的阴谋。
  丞相的马脚已是露出, 这会儿决不能掉以轻心。
  “今日我先回去,明日午时先去寻狗儿说的那位糕点婆婆,若是找对了人, 在做商议。”纪遥云站起身,手背在身后:“冀臣你也早些歇息,遥之不会有事。”
  “我便不送了。”单冀臣点点头。
  祈盼将沏好的茶放到桌上, 瞧着屋内烛光有些暗, 便又从柜里找出几支点上。
  摇曳的烛火忽明忽暗, 单冀禾思绪有些乱。
  “大哥......你的腿......”
  单冀臣握住纪遥之的手一抖,半晌才沙哑的回道:“是我骗了你,骗了遥之。”
  “可是因皇上的缘故?”单冀禾皱眉。
  祈盼安静的等候在一旁, 不想出声打扰二人。
  “与皇上无关,不过是我找了借口想要推开遥之罢了。”单冀臣转过身子,与榻上的纪遥之一般,像是浑身被抽干了力气,整个人瞧起来薄弱无比。
  单冀禾不在多问,有些事情偏偏不能挑明了说,何况纪遥之与单冀臣二人之间也说不清楚,自然避开为好。
  “我与盼儿先回去,明日再来。”单冀禾牵住祈盼的手,最后瞧了一眼还在昏睡的纪遥之,无奈拉着祈盼走出了房门。
  纪遥之迷迷糊糊像是做了一场梦,有些真实又有些遥远,他与单冀臣对酒畅饮,与单冀臣游山玩水好不自在,扑鼻而来的青草香沁人心脾,这梦真的很,真的像是一伸胳膊,便能拉住单冀臣的手。
  “冀臣......”纪遥之心痛难忍,眼角划出泪水。
  他不愿醒来。
  他原本便不想处在这深宫内,无奈老天爷给了他太多好的,便狠心将他最想要的夺了走。
  睁眼的时候一阵恍惚,浑身上下像是被水淋湿,头胀的厉害,以至于半晌才回过神来。
  单冀臣趴在他手边睡了,紧皱的眉能瞧出他的担忧。
  “冀臣。”纪遥之轻唤一声。
  声音不大,却将单冀臣叫了醒,面上闪过一丝欣喜,单冀臣睡眼朦胧的在纪遥之额上一摸:“醒了?”
  纪遥之不说话,只是盯着单冀臣看。
  “瞧我作甚。”单冀臣不经意的转回头去,不知怎么面对纪遥之。
  他不曾想过会这般快的与纪遥之见面,更不曾二人的缘分会这般藕断丝连,怎的也断不清楚。
  方才瞧着纪遥之的那一刻,他悬在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里,不管纪遥之身上发生了什么,现下真真实实在他面前的,是真的纪遥之,能摸到的。
  许是感受到了单冀臣的担忧,纪遥之心里一阵酸涩。
  “瞧瞧是不是真的。”纪遥之嗓子干痛,却又忍不住想要说的话:“如梦一般。”
  “你怎的......”单冀臣停顿一下,耳朵微红,踌躇一下才继续说道:“事情我都听说了。”
  “父皇叫我与一名侍卫换了身份,又叫我来寻你。”纪遥之轻咳几声,从被里伸出手,紧紧握住单冀臣的。
  手上的温度叫人留恋,单冀臣过了好一阵才起身去给纪遥之到了杯水,又弯腰将纪遥之扶起:“先喝些水......”
  “冀臣啊......”纪遥之扯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靠在单冀臣身上才安心了些。
  “嗯?”
  “我从未有方才那般欣喜过。”纪遥之叹口气,找回了不少力气:“今日大婚之时,我只想那人是你多好,上天可是听到了我的心意,竟然又让我与你相遇。”
  “你不曾恨我?”单冀臣有些发抖,支离破碎的思念又慢慢的寻了回来,这会儿早已将理智包围。
  纪遥之摇头,终是向自己妥了协:“放不下,不管我如何暗示自己,心里却非你不可,今日之事我倒是有些庆幸,却不想会将自己陷入险境。”
  单冀臣将脸埋在纪遥之肩窝处,直到狂跳的心平稳后,才吐气说道:“休要在与我置气,更不能去娶别人。”
  纪遥之闷笑几声:“有你的话,便像是吃了一味良药,若你能伴我左右,我便不在恐惧其他。”
  “在歇息会儿。”单冀臣和衣而卧,躺在纪遥之身侧。
  两具滚烫的身体搂在一起,却叫人安心无比。
  单冀臣寻来了勇气,日后定不会在将纪遥之推开。
  什么权力与江山,他只想与纪遥之一起。
  狗儿说的糕点婆婆平日里会做些糕点去卖,以此来维持生计,糕点铺离旧宅不远,在巷子深处。
  待几人赶到铺子里时,糕点婆婆瞧样子是才从庙里回来。
  昨日纪遥之来的突然,行踪不能暴露,几人商议二三,还是决定由单冀臣陪着旧宅内,这对苦命鸳鸯怕是还有好些话要说。
  纪遥云带了仇墨和单冀禾,三人一同而来。
  糕点婆婆一身素衣,头发花白,虽佝偻着身子,动作却麻利。
  见着狗儿来后,糕点婆婆招了招手,正想与狗儿说话,抬头便瞧到了纪遥云几人,随即面露不解小声问道:“敢问客官......可是要买些什么”
  一旁的单冀禾犹豫一下不在多说,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到了糕点婆婆身前:“婆婆,您可是当年宫内的宫女,荷月?”
  那婆婆一愣,盯着银子看了片刻,又抬眼往仇墨几人身上瞧去,语气提高了不少:“你们是何人?”
  “那这个你可认得?”仇墨与纪遥云对视一眼,从怀里掏出一条方帕。
  瞧着方帕,婆婆手里的瓷碗都险些掉到地上,满脸的惊慌诧异问道:“你......你们......”
  “婆婆莫怕,我等不过是奉皇上之命,前来问询些事情。”仇墨瞧着婆婆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赶忙解释道:“婆婆可记得......皇后临盆那日,发生的事?”
  “皇后......皇后......”荷月婆婆低喃几句,不住摇头:“躲了这么多年,终究是来了......”
  “这事事关重大,还请婆婆悉数告知。”纪遥云说道。
  只见荷月婆婆将手里的碗放下,整理一下衣裳,竟然慢慢的给纪遥云跪了下去:“奴婢参见王爷。”
  “你怎知我是王爷?”纪遥云皱眉。
  “老奴在宫内呆了数十年栽,早前进宫时,跟着的是婉贵妃。”荷月婆婆笑了几声,不在似方才那般紧张,想了片刻继续口齿清晰的说道:“皇后怀了龙子,在后宫内更是挺着腰杆,那时婉贵妃喜吃些糕点,老奴出身贫寒,只会些糕点手艺,怎料深得婉贵妃喜爱,便将我留在了身边,那时婉贵妃有块珍藏的玉佩,日日拿出来瞧瞧,老奴是见着了王爷腰间的玉佩,才将王爷认出。”
  “可你为何会与皇后有关?”单冀禾问道。
  荷月婆婆摇头,面露苦涩:“老奴只是个奴婢,皇后听着老奴手艺好,便将老奴从婉贵妃身边要了过去,不想......去了皇后身边,却是陷阱了万劫不复。”
  “何来此话?”
  “这事老奴藏了几十年,躲在这巷子深处等死,却不想死之前还能将实话说出。”荷月婆婆叹口气:“皇后却是诞了一个孩子,不过......却是女胎。”
  “女胎?”纪遥云与单冀禾面面相觑。
  “正是。”荷月婆婆点头:“皇后临盆那日难产,产婆陪了几个时辰才将公主生出.....不想......不想丞相知的后,竟然将公主活活掐死在皇后面前。”
  “什么?”单冀禾忍俊不禁,险些骂出声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老奴不敢瞎说,皇后因难产晕厥在榻上,丞相叫人事先不知从哪里收来个男童,趁着皇后还不知情,将公主活活掐死后......掉了包。”
  “这个心狠手辣的老东西!”纪遥之一脚踢翻身旁的木凳子,脸色涨红:“怎敢如此大胆!做这些大逆不道之事!”
  “那之后,知的实情的产婆第二日便暴死在街头。”荷月婆婆像是想起了什么,陷入回忆,浑身抖得厉害:“老奴瞧着知道此事的丫鬟一个一个接着失踪,知的是丞相在背后捣鬼,宫里的宫女没得地位,死一个也不会有人发现。”
  “你是怎的逃了出来?”
  荷月婆婆伸手捂着胸口,不住摇头:“许是老天爷看不下去,竟让人在御花园里发现一个死去婢女,皇后叫人将那婢女扔掉,老奴便随行一同出了来。”
  “你是逃到这里?”纪遥云问道。
  “确实如此。”荷月婆婆点点头,恭敬回答道:“皇后还不知此事,一直以为自己诞下的是龙子,可丞相不同,知的此事的人定要一个个除去,老奴侥幸逃了出来,趁着一同出宫的侍卫不注意,悄悄的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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