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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余时效(近代现代)——人形净琉璃

时间:2018-04-27 10:29:52  作者:人形净琉璃
  时然把头埋在他的颈肩,声音很低很轻,“我没想让我爸为难的。”
  “嗯,我知道,”贺钧亲了亲他的脸,“宝宝不难过啊,我给你带了鱼肉和金钱肚。”
  贺钧哄他吃完了鱼肉饭就要带他去楼下散步,贺钧来了没多久时林生便走了。时然已经不会再为那个父亲难过,贺钧倒松了一口气,时林生不来干涉最好,他不怕和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抢时然,但当年他把时然藏起来治疗的事还是让贺钧心有余悸。
  在有关时然的事情上,没有什么是贺钧不能解决的,贺钧光是一个抱抱亲亲,时然就能开心起来。
  小烦人精有了靠山,走路都迈得很有底气,最后玩累了还是贺钧把他背了回来。
  晚上贺钧帮他洗澡,时然头上的纱布已经可以不缠了,但眼睛上还要注意,所以头发都是由专业的护工来洗。
  时然任他给自己带浴帽,他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只觉得贺钧手有点抖。
  “你是不是在偷笑?”
  “没有。”分明就是了。
  时然摸了摸自己的头,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戴起来很奇怪吗?”
  “不奇怪,”贺钧笑着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然然好可爱。”
 
 
第17章 
  睡衣备好了,热水也放了,贺钧仍在浴室里。
  时然只解了第一颗扣子就停下,“你怎么还不出去呀。”
  “我不能帮你洗吗。”贺钧问。
  “我都是一个人洗的,不用帮忙。”时然犹犹豫豫的开口。
  “可你现在有我了,”贺钧已经帮他解开所有衣扣,“浴室很滑的,你摔倒了怎么办,我不放心。”
  时然说不过他,只好乖乖听他摆弄。
  贺钧帮他脱了衣服把他放进浴缸里,时然两只手抓着浴缸边缘,舒服得在水里晃着腿,根本没有看到某人越来越深的眼神。
  贺钧挠了挠他的下巴才开始给他上沐浴乳。
  时然看不见,触觉就更加敏感,没一会就开始心猿意马,被贺钧碰到的地方都很烫很热,他忍不住往水里缩了缩,此地无银的用手遮着腿间。
  贺钧当然把他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认认真真的帮他洗了一遍,泡泡都冲掉,贺钧抱他起来,又重新往浴缸里放水。
  时然浑身赤裸着,贺钧的衣服早就被弄湿了,时然不小心蹭到了滚烫的硬物。
  贺钧让他躺好,伸手去碰他的下`身,时然一惊,夹紧了腿,却把他的手也夹住了。
  “……你干嘛呀。”时然红着脸问他。
  “我看看那里伤到没。”贺钧说完就真的仔细查看了。
  时然看不到他的动作和眼神,但还是能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那里还有贺钧弄出来的红印子,在白嫩的腿间格外撩人。
  贺钧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但他的心上人的浑身处处可催情。
  时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有几处地方还有淡淡的淤青,他一点一点碰过去,想消去这些痕迹,留下自己的。
  时然好像感觉到他情绪有变,也不让看了,趴到浴缸边和他说话:“怎么了?”
  “没事,你再泡一会吧。”贺钧亲了亲他的唇瓣。
  时然跪坐起来,伸手紧抱他,随后一手向下,摸到他的灼热,“贺钧哥哥,你要不要陪我一起。”
  贺钧顿了一秒,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浴缸不大,贺钧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两人唇舌交缠,他硬着的东西顶在时然的小腹上,前面渗出的精水沾到他的肚脐,好像要从这里进入他。
  贺钧贴着他柔软的身体,右手轻抚他背后的伤疤,生怕用力一点他就要喊疼。
  时然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别摸。”
  “还疼吗。”贺钧用指腹揉着他的脸。
  “早就不疼啦,”时然不安分地摸他宽厚的胸膛,“很难看的,你别看,也不许碰。”
  “不难看。”贺钧让他撑着浴缸边缘,自己跪在他身后,一手搂他的腰,一手扶着旁边,俯身亲吻他的背部。
  时然两条腿软在水里,声音也像浸了水一般,他呜咽两声,受不住贺钧这样色气又深情的吻法。
  “你别,你别亲那里……”
  “然然,我疼,我疼。”贺钧圈紧他的细腰,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时然最不想看他这样自责的样子,伸手去握他的阴`茎,“贺钧哥哥,你要我吧。”
  贺钧就着他的手抽动几下,时然只觉得手里的东西又大了一些。贺钧扶着他站起来,一路从他的眉骨亲到嘴唇。
  时然被他的深吻弄得腿软气喘,下面也硬得难受,他想让贺钧摸摸那处地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攀着他的肩膀蹭。
  “然然,这里什么也没有,第一次你会不舒服,等我带你回家。”贺钧亲着他的耳垂,抱着他让他坐到了浴缸靠墙的边缘上,然后跪在浴缸里含住了他的性`器。
  贺钧用嘴帮他这件事带来的刺激太大,时然没一会儿就射了。他失神地仰着头,半软的阴`茎还被贺钧含在嘴里。
  贺钧咽下他的东西,又凑上来亲他,“然然好甜。”
  “贺钧哥哥,也让我尝尝你的。”时然让他站好,扶着他的腰低头去舔他的又硬又大的宝贝。
  贺钧那处被他的温软的唇舌碰到,立刻兴奋的动了两下,他把人拉起来,大手揉`捏着他的臀瓣,“宝宝,那里脏。”
  时然听话的和他接吻,手也没有停止动作,时轻时重地揉着他的囊袋,贺钧教他怎么让自己舒服,最后射了他一手。
  时然一点也不嫌弃地舔了舔指尖,剩下的全抹到肚子上了,“好浓啊。”
  “嗯,留了二十几年的存货,以后都给你。”贺钧含着他的下唇,两只手扣着他圆翘的屁股轻拍了一下,刚软下去的阴`茎险些又要起立。
  时然浑身没力气,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胡乱的点头。
  洗完澡贺钧要帮他擦药。
  时然背后的疤痕正慢慢变淡,他趴在床上享受着温热手掌的抚摸按摩,力度适当得差点让他睡着,渐渐的,贺钧吻上了他的蝴蝶骨。
  “然然,快点好起来,我带你回家。”
  时然翻过身抱住他,生怕两人亲着亲着又要擦枪走火,“回哪个家?”
  “我们的家。就我们两个。”贺钧帮他穿好睡衣,“明天下午我们上飞机,艾伦帮忙联系了那边,后天就能做手术。”
  “这么快?我的东西还没有收拾……”时然有些惊讶。
  “我帮你收了,你只用安心养伤。”贺钧把他抱到沙发上,洗了手回来喂他吃草莓。
  “甜不甜?”贺钧问他。
  时然点点头,突然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尝到了吗?”
  贺钧笑了笑,准确无误地亲上他软红的唇瓣,“现在尝到了。”
  两个人边吃边玩,极其不尊重草莓。时然吃掉最后一颗就往贺钧怀里钻。
  “前几天的晚上是不是都很无聊?”贺钧用手指卷着他的头发玩。
  时然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有一点点吧,但是艾伦会帮我下载有声小说。”
  “他给你下了什么。”贺钧问。
  “你要听吗?都不是很吸引人的。”时然让他去拿桌上的手机来看。
  贺钧翻着他的播放器,脸色越来越差。他手机里下载的都是一些英文原著或是经典名著解读,滑到最近播放,贺钧才看到一段只有一分多钟的音频被反复听了很多次。
  他点了播放键,熟悉的对话流出,内容很短,声音很轻,是他接时然去度假山庄的前天晚上他们的通话记录。
  时然有些紧张地去拉他的手,“贺钧哥哥,你别删好不好。”
  “怎么留的?”贺钧喉咙发哑,抱着他的手寸寸圈紧。
  “好像是因为我那天太困了,不小心按到的,”时然把脸埋进他的颈肩,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下巴,“是艾伦帮我打开音频才发现的。幸好存了,我每天晚上睡前就能听好多遍你的声音,这样也没那么害怕,你还对我说晚安了。”
  贺钧关掉手机不愿再看,他现在眉间心上都很苦涩,只好低头去攫取他的嘴里的甜度。
  “然然,以后的每个晚上我都会说,你想听几次我就说几次。”贺钧不停地吻他,从凶狠变温和,从唇瓣到舌尖。
  “你知不知道,我从门外看到你一个人戴着耳机安静地坐在这张沙发上,脸上没有笑容,我猜你耳机里的内容一定很无聊,我不想你这样苦闷度日,我想进来抱着你,就像这样抱你,给你讲故事,陪你聊天,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开心。”
  贺钧说了很多话,右手摸着时然的后颈,闭着眼和他冰凉的鼻尖相对。
  “宝宝,可不可以不要让人这么心疼。”
  时然笑了笑,他和贺钧也只不过一起待了一天一夜,就已经忘记这样枯燥无味的日子是自己经历过的。
  他微微伸舌头去舔贺钧的上唇,一手轻轻抚平他皱着的眉头,声音又软又甜,“只要你在,我就开心了。”
 
 
第18章 
  航班没有晚点,贺钧全程牵着他的手,九万英尺和长途客机都不能再让时然感到孤独害怕。
  时然被推进手术室时心里也很平静,命运让他遇到贺钧就是最大的幸运,他不敢奢求更多。无论结果如何,他的未来已经清晰可见。
  贺钧在手术室外等待,从坐着到站着,从仰头到垂眸,好像永远也找不到一个让自己不那么紧张的姿态。
  手术过半,艾伦带着笔电过来找他。
  “这里有几段视频,当初一直是发给他爸爸的,还存档在医院,我拷了一份,反正现在也是干等,你看看吧。”
  “谢谢。”
  贺钧坐下开了视频,视频几乎没有声音,影片资料的内容却险些让他落泪。
  屏幕上方显示着当年的日期与时间,画面中央只有坐在床上背对着镜头的时然,十六七岁的少年背影单薄,孤独地在清冷空荡的病房里吃饭。
  视频播放完毕又自动切换到下一个,时然仍然背对着镜头,身体好像更瘦了一些,右边宽大的袖子被卷起,露出细白的手腕,他手里拿着网球,不时往地上砸一下,球能准确弹回手里,他便侧过身吃一口药,没有接到球,捡回来继续,再吃药。
  再往后,也都是时然一个人的画面,吃饭睡觉,涂药换药,看书下围棋,在模拟琴键上弹奏,陪自己玩,哄自己吃药,全都只有他自己。
  贺钧自虐似的看完了所有片段,他给自己的邮箱发了一份便起身去了吸烟室。
  其实贺钧是抽烟的,时然刚消失的那几年他抽的很凶,后来程素媛看不下去才说了狠话劝他,贺钧也慢慢变得克制,克制烟瘾,克制情绪,克制想念。
  鬼使神差的,他今早特意拿了一包放进口袋里。
  吸烟室通风和设置都很好,贺钧站在玻璃窗边,视野开阔他却无暇欣赏,脑海里不断回放刚才看到的画面。
  凭什么他过去能用尼古丁麻痹自己,时然就要一个人忍受孤独苦痛。
  如果时然的眼睛不能恢复,他要怎么才能让他的世界亮起来。
  但哪怕做得再多,他贺钧恐怕也没有办法原谅自己了。
  时然的手术应该快要结束,贺钧散了散身上的烟味,回到手术室外等着。
  不多时,红灯灭掉,时然被推了出来,眼睛上缠了厚厚的纱布,贺钧紧张得脚步虚浮,他握上时然的手,确认人是温热的,安然无恙的,才敢看向医生。
  时然睡了很久,天暗透了才醒来。他摸着眼睛上的纱布,隐隐能感觉到眼下有一点点光。
  “贺钧哥哥?”
  “我在,”贺钧扶他坐起来,一边喂他喝水,“眼睛疼不疼?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一周后我们就能回家了。”
  时然摇摇头,又问:“一周后就能拆纱布了吗?”
  “还不行,回家后再养半个月才能除纱布,日光和灯光对你来说都太伤眼,我们不急好吗。”贺钧揉揉他吊着点滴的手背。
  “我想早一点见你,”时然抓着他的手,和他掌心相贴,“我都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没见你了。”
  贺钧听他这样娇软的语气,一冲动便亲上他的嘴唇,“然然。”
  “贺钧哥哥,你抽了多少烟呀,”时然尝到他嘴里的烟味,意外的诱人。
  “抱歉,”贺钧在他唇上抹了一下,“我先去洗澡吧。”
  “别呀,”时然拉住他,用没插针的手摸到他的下巴,小胡茬好像有点扎手了,“我也喜欢的。贺钧哥哥,你怎么还吸烟呀,小胡茬也没剃,真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贺钧又坐回床边,时然凑上前嗅了一下他衣服上的烟味,才安心的靠在他的肩头。
  “吸烟对身体不好,贺钧哥哥,你别那么担心我嘛,我马上就会好了。”
  “然然,对不起,如果我……”贺钧喉咙阵阵发苦,“如果我能早一点陪你……”
  时然捂住他的嘴,又亲了亲他的侧颈,“你不许再说对不起了,不然我就要以为你不是喜欢我,只是于我有愧才照顾我的。”
  他不给贺钧辩解的机会,又接着开口:“所以我不让你知道这些事,因为我想和你自由平等的相爱,我不要你的同情可怜或是愧疚,我只要你的真心。”
  “我喜欢你,不论困在哪里都依然爱你。”
  时然亲上他的嘴角,柔软的舌头主动探进他的唇齿间。
  贺钧和他足足吻了一分钟,嘴里的烟味被尽数尝去。
  他拉过时然的手压在左胸上,“是真心,都给你了。”
  一周后,时然告别艾伦,和贺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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