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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18-04-28 10:41:47  作者:漱己
  朱醴、周朗月俩人常常做/爱,要是俩人都有假期,便会胡天胡地地做上一日,直到朱醴疲倦得连手指都动不了一根,周朗月才会抱着朱醴去洗澡;要是第二日是工作日,俩人一般会克制地只做上一次,再各自去洗澡,免得洗着洗着又擦枪走火。
  俩人都没有提起朱醴的母亲,直到半个月后,周朗月才在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过后,轻轻地咬了下朱醴湿漉漉的耳垂问道:“朱醴,明天我们都休假,我和你一起去看你妈妈好不好?”
  朱醴还沉浸在余韵中,听到这话,整个人登时清醒了,他凝视着周朗月,含情的双眼雾气蒙蒙的,诱人的嫣红从白皙而细致的脸庞上褪了干净,他阖上双眼,伏在周朗月心口,道:“朗月,妈妈不会想见我的。”
  朱醴的声音闷闷的,周朗月将附在朱醴腰身上的右手收回来,转而挑起了朱醴的下颌,强迫朱醴与他对视。
  朱醴却垂下了双眼,任由浓密的睫毛将他的瞳仁遮住大半。
  “朱醴……”周朗月无奈地道,“朱醴,我不想逼你,但逃避不是办法,我知道你舍不得你妈妈,我们一起去求她谅解我们好不好?”
  “我……”朱醴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我很害怕,朗月,我很害怕。”
  “别怕。”周朗月仰起头来,不轻不重地吻着朱醴的眼睑,又蜿蜒而下,允吻着朱醴的唇瓣。
  朱醴在周朗月的亲吻下,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朗月,我们明天一起去看妈妈。”
  周朗月抱着朱醴洗过澡,朱醴不安地躺在床上,他的身体明明已经透支了,但在答应了周朗月明天去见自己的母亲之后,却辗转难眠。
  朱醴睡不着,周朗月自然也不能入睡。
  周朗月望着朱醴,询问道:“朱醴,要看电视么?”
  朱醴含含糊糊地答道:“嗯。”
  周朗月开了电视,电视上正播着晚间新闻,当今最有名的医学家林凝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就五十岁以上猝死人数增多发表意见,他表示此事只是巧合,与一年前的丧尸大爆发并无关联,而且猝死人数早已控制住了,现在已呈下降趋势,不必恐慌。
  朱醴突然出声道:“朗月,我今年二十三岁,你今年二十七岁,如果我们都只能活五十岁的话,我最多还能和你在一起二十三年,到时你五十岁过世了,我把你的后事办好,就去陪你。”
  周朗月赶紧换了个电视台,才答道:“我们会长命百岁的。”
  朱醴悲观地道:“要是我们只能活到五十岁该怎么办?”
  “那我死后,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周朗月愠怒道,“要是你敢把我的后事办好就来陪我的话,我一定会把你赶回去。”
  周朗月是个很温柔的人,从来不曾对朱醴说过重话,如今却是生了怒气。
  朱醴讨好地舔吻着周朗月的唇瓣:“朗月,我说错话了,你不要生气。”
  周朗月软下声来:“朱醴,你不要想太多,我们活着一天,便相守一天,不是很好么?”
  “嗯。”朱醴表白道,“朗月,我爱你。”
  周朗月柔声道:“我也爱你,朱醴。”
  周朗月换过电视台后,电视里原本播放着一则饮料广告,俩人堪堪互相吐露爱语,却陡然换成了安全套广告,还是牛奶味的。
  朱醴下意识地扫了眼放在床头的粗陶杯,这杯子里有周朗月帮他倒的牛奶,他还没来得及喝完。
  周朗月附到朱醴耳侧问道:“朱醴,我们明天去趟超市好不好?”
  朱醴刚要应声,耳垂一烫,又听见周朗月道:“朱醴,你喜欢牛奶味的安全套么?”
  见朱醴不出声,周朗月细细地吻着朱醴的唇瓣,又问了一次:“朱醴,你喜欢牛奶味的安全套么?”
  朱醴不是个感情丰富的人,在遇见周朗月之前,他甚至连自己的生死都看得很淡,他之所以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出于他对自己生命的漠视。
  但遇见周朗月之后,朱醴却不自觉地想要活下来,若是在丧尸大爆发前,他没有遇见周朗月,他应该早就已经死了。
  可以说是周朗月让朱醴活得越来越像个人类——会哭,会笑,会害羞,会闹别扭……
  现在被周朗月“逼问”喜不喜欢牛奶味的安全套,朱醴的脸不禁红得与刚出锅的河虾一般。
  周朗月对着朱醴布满红晕的面颊吹着气,第三次问道:“朱醴,你喜欢牛奶味的安全套么?”
  朱醴其实并不喜欢周朗月用安全套,但周朗月却坚持为了他的健康,一定要用安全套,连周朗月借酒壮胆的那一次,都没有忘记要用安全套。既然周朗月坚持,朱醴也就随他去了。
  在周朗月第四次提问之前,朱醴羞怯地答道:“我喜欢牛奶味的安全套。”
  周朗月得寸进尺地道:“那我们明天去趟超市买牛奶味的安全套好不好?”
  “好。”朱醴应了,枕着周朗月的手臂,与周朗月一道看电视。
  周朗月换了个电视台,这个电视台刚播完广告,忽然播起了儿歌来,儿歌过后,便是动画片。
  给孩子看的动画片里面只有真善美,主角最伤心的事不过是被邻居哥哥抢了一根棒棒糖。
  朱醴低喃着道:“朗月,要是我与你也能过得如动画片里的主角一样该多好。”
  周朗月方才追问朱醴喜欢不喜欢牛奶味的安全套,其实是为了分散朱醴的注意力,让朱醴不要一直想着明天要去见他妈妈的事,免得失眠,没想到还没多久,朱醴又陷入了负面的情绪之中。
  周朗月想起前几天去超市随手买了几根棒棒糖,就将手从朱醴后脑勺抽了出来,又起身拿来了棒棒糖,将棒棒糖一一摆在朱醴面前的床单上,道:“这里一共有五支棒棒糖,分别是草莓味、荔枝味、橙子味、巧克力味,以及香蕉牛奶味,朱醴,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说到香蕉牛奶时,周朗月故意加重了语调,手还探到朱醴凸起的蝴蝶骨摩挲着。
  朱醴从善如流地道:“那就香蕉牛奶味吧。”
  周朗月剥开香蕉牛奶味的棒棒糖,送到朱醴唇边,等朱醴张口含了进去,他却吻上了朱醴,更是用舌尖将那根香蕉牛奶味的棒棒糖从朱醴口中抢了过来。
  周朗月后退几步,在落地灯黄昏的灯光下,模仿着动画片中主角的邻居哥哥:“小破孩,叫我哥哥,我就把棒棒糖还给你。”
  偏巧动画片中的主角正在向爸爸告状:“邻居哥哥欺负我,还抢了我的棒棒糖。”
  朱醴口中香蕉牛奶味棒棒糖的甜味还没有散去,他凝望着周朗月,委屈地道:“哥哥,把棒棒糖还给我。”
  周朗月又问道:“什么口味的棒棒糖?”
  朱醴含情的双眼生起了媚气:“香蕉牛奶味的棒棒糖。”
  “好,哥哥这就把香蕉牛奶味的棒棒糖还你。”周朗月吻上朱醴,用舌尖将口中香蕉牛奶味的棒棒糖推到朱醴口中。
  朱醴直觉得气氛旖旎得厉害,根本尝不出香蕉牛奶味棒棒糖的味道了。
  香蕉牛奶味棒棒糖渐渐在朱醴口中融化了去,他将右手探向周朗月,方才彻底被品尝过的红唇开启,露出了最后的一点棒棒糖:“哥哥,你还要吃棒棒糖么?”
  周朗月握住了朱醴的右手,紧接着俯下身来将朱醴口中最后的一点棒棒糖吃了。
  俩人相拥着吻了许久,周朗月将朱醴打横抱到浴室,又挤了牙膏在牙刷上,递给朱醴。
  朱醴接过周朗月递来的牙刷与牙刷杯,刷着牙。
  身边的周朗月严肃地道:“小孩子吃了糖一定要刷牙。”
  朱醴吐掉了满口泡沫,漱过口,也挤了牙膏在周朗月的牙刷上,笑道:“哥哥吃了糖也一定要刷牙。”
  周朗月刷了牙,将两支牙刷扔了,换了新的牙刷,又将新牙刷与牙刷杯、毛巾一起拿到消毒柜消了毒,才回到卧室。
  周朗月刚踏进卧室,动画片恰巧放完了,朱醴拿起遥控,换了个电视台,没料到,之前播过的那个牛奶味安全套的广告又跳了出来:“新款牛奶味安全套,超薄超滑,自在享受,目前各大超市有售。”
  朱醴下意识地望了周朗月一眼,周朗月不紧不缓地走到床边,上了床去,将朱醴拢到怀中,含笑问道:“朱醴,你困了么?”
  在牛奶味安全套的广告作用下,朱醴虽然不再害怕明天要与妈妈见面一事,但却是毫无困意。
  他主动勾住了周朗月的小腿,诱惑道:“朗月,再做一次吧。”
  “好。”周朗月关了电视,温柔地将朱醴占有了。
  待周朗月退出,朱醴已经是半睡半醒,他睡眼朦胧地道:“朗月,我不害怕了。”
  “那就好。”周朗月将朱醴抱到浴室冲洗,又将他擦干,穿上浴衣,之后自己也去洗了澡,才抱着朱醴睡了。
 
 
第16章 第十六幕
  周朗月醒来时朱醴还没睡醒,他望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见时间不早了,低声唤道:“朱醴,起来吧。”
  “嗯,好。”朱醴没有睁开眼睛,只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紧接着他将头埋进了周朗月怀中蹭了两下,不久,呼吸又均匀了起来。
  现在已经快要到十一点了,周朗月舍不得再次将朱醴从熟睡中吵醒,索性陪着朱醴一起睡。
  直到下午一点,朱醴才醒了过来。
  他望着周朗月温柔的眉眼,抬首吻了下周朗月的唇瓣,笑道:“朗月,起床了。”
  话音落地,本来就没有睡沉的周朗月翻身将朱醴压在身下,轻轻磨蹭着朱醴的唇瓣问道:“朱醴,你饿了么?”
  朱醴已尝过了与周朗月深吻的滋味,这点磨蹭令他十分不满足,以致于忽略了周朗月的问题:“朗月,吻我。”
  周朗月依言压下了唇来,舌尖温柔地探入了朱醴的唇缝中。
  俩人吻了一阵,勉强分开,周朗月窥见朱醴的指尖无处安放地揪住了床单,指节发白,立刻垂下头去,一一吻过,将那指尖吻得全部松懈了下来,才执起朱醴的左手,在那手背上印下一个吻。
  朱醴还没有缓过来,正低低地喘着气,指尖的温柔使得他本就诱人的低喘声中泛起了媚色。
  周朗月被勾得衔起朱醴的一截指尖,含在口中,吸允了几下,了然地道:“朱醴,别紧张。”
  朱醴一睁开双眼,便想起昨天与周朗月约好了今天要去看母亲,登时不由自主地便紧张了起来。
  妈妈会原谅我么?
  妈妈不会原谅我吧,妈妈怎么会原谅一个同性恋的儿子?
  同性恋在这个社会备受歧视,如果被别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同性恋,妈妈也必然会受到歧视。
  朱醴思绪混乱,含情的双眼空茫茫的。
  “朱醴。”周朗月松开朱醴的指尖,转而望住了朱醴的双眼,“朱醴,她毕竟是你的妈妈,你别太担心,过了半个月,她也许已经消气了。”
  “嗯。”朱醴用左手狠狠地掐了下右手手背,逼着自己镇定下来。
  “疼么?”周朗月明明觉察到了朱醴的意图,却没有阻止,他明白朱醴必须借由此才能迅速地镇定下来。
  “不疼。”朱醴摇了摇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周朗月,“一点都不疼。”
  “都这么红了,还说不疼。”周朗月舔舐着朱醴被掐红的手背,过了一会儿,他下了床,而后执起了朱醴的右手,柔声道:“朱醴,起来吧。”
  朱醴打了个哈欠,问道:“现在几点了?”
  周朗月答道:“已经一点多了。”
  朱醴一怔,昨天他与周朗月确实做得过了,但睡觉的时间不算太晚,还没过凌晨,却没想到一觉睡醒,竟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他仍有些犯困,含着睡意道:“那你拉我起来吧。”
  周朗月用了些力气,朱醴顺着周朗月的力气想要下床,左脚还未踩稳,便是一趔趄。
  周朗月将朱醴扶住了,关切道:“朱醴,你哪里不舒服么?”
  “我没事。”朱醴耳根灼热,“只是昨天缠着你做得太多了。”
  “原来如此。”周朗月有意无意地以指尖擦过朱醴的耳根,“那你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我们晚点过去,先去超市买个菜,今天晚上我做晚饭给你和你妈妈吃。”
  说完,周朗月扶着朱醴躺下,朱醴致谢道:“朗月谢谢你。”
  周朗月抚过朱醴的额角:“要是你妈妈愿意吃我做的菜就好了,当然如果她不嫌弃我做的菜难吃就更好了。”
  “妈妈肯定不会嫌弃的。”朱醴的双眼闪烁着光芒,“妈妈肯定会很喜欢你做的菜的。”
  “你说你妈妈会喜欢,你妈妈就一定会喜欢的。”周朗月伸手覆在朱醴的肚子上,又问道,“朱醴,你饿了么?”
  朱醴点点头:“有点饿了,吃面包吧,我记得你昨天买了面包。”
  “那我先扶你去洗脸、刷牙吧。”周朗月扶着朱醴洗漱完毕,又将朱醴扶回床上,自己才去洗漱。
  洗漱过后,周朗月走出卧室为朱醴倒了杯牛奶,又拿了一纸袋子面包进来。
  朱醴听到周朗月提到超市不由害羞起来,看见周朗月递过来的牛奶,更是一时间不敢看周朗月。
  他低下头去,假装专心致志地喝着牛奶,突然,后颈一热,却是周朗月的手在他的后颈细细摩挲着。
  周朗月拨开朱醴遮掩住了白皙后颈的头发,轻笑道:“朱醴,头这么低,你能喝得到牛奶么?要我拿一根吸管给你么?”
  自己的心思被周朗月戳破了,朱醴猛然仰起头来,“咕噜咕噜”地将粗陶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周朗月从朱醴手中取出粗陶杯,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之后又用指腹不徐不疾地揩去了朱醴唇上沾染的牛奶。
  朱醴笑道:“我喝完了,不需要吸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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