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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18-04-28 10:41:47  作者:漱己
  林凝摆摆手,一身医袍很快就消失在了转角。
  朱醴脚步混乱地朝着周朗月走了过来,周朗月迎了上去,将朱醴抱在怀里。
  主治医师道:“检查结果再过两个小时就能出来。”
  说完,他又令护士将朱醴、周朗月俩人送到监护病房。
  监护病房有两张床,每张床都只有一米宽,十分狭窄,原本朱醴、周朗月俩人可以各睡一张,但朱醴缠着要和周朗月一起睡,俩人便挤在了一张床上。
  俩人的身体紧密相贴着,几乎没有缝隙,周朗月伸手蹭了下朱醴干燥得起了皮的唇瓣,低声道:“医院里没有润唇膏,喝点水好么?”
  朱醴要求道:“我不要喝水,我要你舔一舔。”
  “好吧。”周朗月舔舐着朱醴唇瓣,还未舔舐几下,他的舌尖仿若有自主意识一般钻入了朱醴的唇缝。
  朱醴下意识地松开了唇齿,紧接着便逸出了低吟来:“唔……”
  俩人相拥着接吻,吻了一会儿,周朗月便哄着朱醴睡了。
  两个小时后,病房门被敲响了,周朗月阖着眼道:“进来吧。”
  主治医生走到床前,见朱醴与周朗月抱在一起睡,神情不变:“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你们都没有感染。”
  周朗月语调平淡地道:“那就好,麻烦你了,你出去吧。”
  主治医生走后,朱醴的手脚蓦地乱动起来,眉间尽蹙,脸皱成一团,低低地抽泣起来。
  是做噩梦了么?
  周朗月安抚地吻去朱醴的面颊、眉眼上的泪痕,柔声道:“别怕,朱醴,我会保护你的。”
  朱醴沉在噩梦中,却仿佛能将周朗月的话语听个分明,便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只双手双脚将周朗月缠得动弹不得。
  “朱醴……”周朗月低叹了一声,也不挣扎,任由朱醴缠着。
  这夜,朱醴没有再发烧,一醒来,便轻咬着周朗月的唇瓣道:“朗月,我很饿。”
  周朗月凝望着朱醴清瘦的面颊,苦笑道:“我们现在都出不了医院,怕是吃不到什么好吃的。”
  朱醴咬了下周朗月唇瓣内侧的软肉,双眼含情地道:“没关系,有你在就足够了。”
  周朗月作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你难道要吃我?”
  朱醴衔起周朗月的唇瓣,含含糊糊地道:“别害怕,我会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慢慢吃的。”
  话音落地,朱醴抬眼去看周朗月,俩人视线相接,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正巧是例行巡查的时间,主治医生敲了敲门,便进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护士。
  他取了体温计,为朱醴测了体温,朱醴的体温很正常,并没有再上升。
  他将体温计收了回来,道:“你们这一星期都不能出这间监控病房,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值班护士。”
  值班护士就是站在他身边的那个护士,长得很普通,大概三十出头的年纪。
  她瞧起来很容易亲近,满面笑意地道:“我姓刘,你们可以叫我刘护士。”
  主治医生去别的病患那边了,只留下刘护士。
  周朗月问道:“早上有什么可以吃的?”
  刘护士回答道:“医院里的饭菜口味一般,两位如果要吃的话,我可以帮忙去买,两位也可以找人来送饭,或者点外卖。”
  周朗月低首问朱醴:“你想吃什么?”
  朱醴的母亲已经失踪了,与朱醴关系好点的只有钟嫤,钟嫤要看花店,肯定走不开,而周朗月也与旁人没什么交际,医院的饭菜既然不好吃,又不便麻烦刘护士,便只能点外卖了。
  朱醴想了想,答道:“我们点外卖吧。”
  “那等外卖到了,我会给两位送进来的。”刘护士说完便出去了。
  丧尸大爆发之后,生活不如之前方便,外卖的选择也不多,俩人逛了许久的外卖软件,点了豆浆、小笼包、饭团,周朗月又在备注栏上写到:请帮忙买一支润唇膏。
  外卖很快便送来了,由刘护士提着进来。
  刘护士将外卖递给俩人,又道:“润唇膏的钱我已经付了。”
  周朗月取出钱包来,把钱还给刘护士,又起身去洗漱。
  等他洗漱完,朱醴仍旧躺在病床上,被周朗月拉了下手,才下了病床去洗漱。
  病房靠窗处有一张茶几,两张椅子,俩人便坐在椅子上吃着早饭。
  阳光倾洒进来,照得朱醴的肌肤几近透明,周朗月不由以指尖蹭了下,叹息道:“朱醴,你瘦了很多。”
  朱醴正啃着饭团,唇上还沾着几颗米粒,笑道:“不用担心,等我出院了,没几天就能胖回来。”
  周朗月突然将朱醴抱在怀里,从后脑勺起,磨蹭着滑过朱醴的后颈、蝴蝶骨、脊椎、后腰,末了,手指停顿在了臀尖上,同时,他在朱醴耳侧吐着热气道:“太磕手了,只有这儿……”
  他揉捏了下朱醴圆润的臀尖:“只有这儿勉强算不上磕手。”
  朱醴侧首咬了下周朗月的唇角:“你是嫌弃我抱起来不舒服么?”
  周朗月摇了摇头:“我是心疼你瘦了。”
  朱醴的面颊升起了红晕来,双眼泛着水汽:“嗯,我一定会吃胖点。”
  周朗月顺势将朱醴唇上的米粒纳入自己口中:“那就好。”
  俩人继续吃早饭,吃完早饭,周朗月将那支润唇膏拿了出来,用指尖沾了一些,轻柔地涂抹在朱醴干燥的唇上。
  朱醴半阖着眼,靠在周朗月怀中,等周朗月为他涂完润唇膏,他便在周朗月唇上印下了一个吻,双眼漫出了灼灼热气:“朗月,你的嘴唇也很干。”
  周朗月捧住朱醴的后脑勺,压下唇去,在朱醴唇瓣辗转了许久,才松开朱醴,勾唇笑道:“现在应该涂抹得很均匀了。”
  朱醴伸手勾住了周朗月的后颈,呼吸紊乱,急急地吸着气:“还不够均匀。”
  周朗月在自己唇上涂了些润唇膏,便又吻上了朱醴。
  俩人在窗边接吻,林凝恰巧从窗对面的走廊经过,他眉眼间的忧郁浓重得化不开,见俩人缠着对方,连病号服都乱了,面无表情地道:“汪瑜走吧。”
  他身边的汪瑜也瞥了眼朱醴与周朗月,不解地道:“同性间的接吻与异性间的接吻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林凝答道:“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交换津液的行为。”
  汪瑜的年纪要比林凝大上许多,她笑道:“林教授,怪不得你找不到女朋友。”
  林凝扫了汪瑜一眼:“汪瑜,你一个医学博士生导师怎么和普通的中年妇女一样八卦?”
  汪瑜笑道:“林教授,你我都是学医的,从医学角度讲,恋爱与规律的性生活都有益于身心健康。”
  林凝一面径直往前走,一面道:“恋爱与情/欲都不过是多巴胺作祟,而由情/欲催生的性生活则只有在繁殖层面上是有意义的。”
  汪瑜瞧了眼已经分开的朱醴、周朗月,提议道:“林教授,你找不到女朋友的话,要不要找个男朋友?”
  林凝冷淡地道:“同性间的性生活连在繁殖层面上都是没有意义的,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汪瑜刚要说话,林凝道:“你再打趣我,我就把你从我这个小组踢出去。”
  “好吧。”汪瑜闭上了嘴,与林凝一道穿过长长的走廊进了实验室。
  朱醴、周朗月俩人沉浸在亲吻的甜蜜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行为被林凝、汪瑜俩人看见了。
  周朗月松开朱醴,用指腹摩擦着朱醴的唇瓣,朱醴的唇瓣已经完全湿润了。
  朱醴急促地吸着气,气息一点不落地拂在周朗月手上。
  周朗月拥着朱醴,向着窗外望去。
  这间监护病房所在的楼层是二十六层,这幢楼总共只有二十八层,因而一眼望过去,白色的云朵一朵一朵地离得极近,仿若触手可及。
  而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流,却缩小成了一个一个的黑点。
  朱醴缓过了气来,便从周朗月怀里钻出来,转而坐在周朗月对面的椅子上,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节目远没有丧尸大爆发前多,更没有丧尸大爆发前有趣,朱醴看一会儿便要换一个电视台,看了一上午,他无聊地直打哈欠,吃过午饭,就睡午觉去了。
  周朗月探了下朱醴额头的温度,见没有异样,便随手翻阅起了刘护士一早送来的报纸。
  周朗月堪堪看完一份报纸,主治医生便进来了,他探了探朱醴的额头,道:“没有再发烧了。”
  他又朝着清醒着的周朗月道:“今天晚上八点后禁食,注意休息,明天验血。”
  周朗月将报纸放在茶几上,问道:“退烧药和消炎药还要吃么?”
  主治医生摇头道:“不用吃了。”
  周朗月道:“好,多谢医生。”
  第二天一早,主治医生便来了,他一手捉起朱醴的手,一手拿着采血针,割开了朱醴左手的无名指。
  朱醴睡得迷迷糊糊的,陡然间的刺痛将他惊醒了,他挣扎起来,主治医生猝不及防,采血针从他手中滑落在地,紧接着,细小的针孔将朱醴的鲜血缓缓地吐了出来。
  周朗月见状,快手将朱醴抱在怀里,安慰道:“没事的,医生只是要抽你的血去化验。”
  朱醴抬眼望住了周朗月,而后将手朝着主治医生递了过去:“抽吧。”
  周朗月抚摸着朱醴发紧的背脊,直到朱醴放松下来,才道:“疼么?”
  “也不是很疼。”朱醴微微有些失神,“我刚刚还以为自己是被丧尸咬住了,才会挣扎的。”
  主治医生抽了朱醴的血后,又将一枚酒精棉按在朱醴的针孔上,道:“按住。”
  周朗月按住了酒精棉,语调柔软地拂在朱醴耳侧:“丧尸早就被消灭了,你很安全。”
  “嗯,我很安全。”朱醴伏在周朗月心口,倾听着周朗月的心跳声,又有了倦意。
  周朗月按了一会儿,试探着拿开酒精棉,见朱醴针孔的血已经止住了,便将酒精棉扔进了垃圾桶里,又将朱醴的衣袖拉了下来。
  朱醴在周朗月怀里睡着了,周朗月怕吵醒朱醴,索性任由朱醴将他当做抱枕。
  朱醴、周朗月俩人在医院留院观察了一个星期,一切正常,便出了院去。
  医院的饭菜不好吃,外卖的选择也不多,朱醴虽然每天被关在病房里吃吃睡睡,但也没长多少肉,还是清瘦着。
  俩人出了院,先去超市买了一堆食材,才回了家去。
  周朗月将车停在车库,俩人一人提着一大袋食材下了车。
  刚进门,周朗月便接过朱醴手里的食材,与自己手里的那一大袋子食材一道提到了厨房。
  然后,他将朱醴扯到怀里细细地亲吻着,俩人在医院待了近半个月,除了接吻、抚摸,再没有更加亲密的行为了。
  朱醴在亲吻的间隙,推了下周朗月,喘着气道:“我想先洗澡,医院里洗不干净。”
  周朗月利落地将朱醴剥了干净,吐着灼气道:“我帮你洗澡。”
  “好。”朱醴被周朗月牵着手进了浴室,周朗月打开了莲蓬头,热气不久便蒸腾起来,俩人穿过水雾凝望着对方,登时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清晰的绮念。
  俩人情不自禁地在浴室做了一回,又回到卧室做了一回,之后温存了许久,周朗月才起身去了厨房。
 
 
第24章 第二十四幕
  花店原本就只有朱醴与钟嫤俩人,朱醴一请假,钟嫤便忙得不可开交。
  朱醴有些不好意思,想销假上班,一觉睡醒,便起身穿衣、洗漱了。
  周朗月穿着围裙,在厨房熬牛肉蛋花香菇粥,一听到动静,回过头去看,见朱醴明显一副要出门的样子,立刻走到朱醴面前道:“你要去上班么?”
  朱醴点点头:“这半个月太麻烦店长了,店长还有孩子要照顾,不能一直让她为我顶班。”
  周朗月凝望着朱醴含情的双眼,抬手擦过朱醴微微凹下去的面颊,柔声问道:“明天再去好么?”
  “朗月……”周朗月眼中盛满了对于自己的关切,朱醴张了张口,不忍心拒绝周朗月,便答应了,“好,我明天再去。”
  周朗月松了口气,玩笑道:“我刚刚还打算如果你坚持要去的话,我就……”
  他一手揽住朱醴的腰身,一手扣住朱醴的后肩,双唇抵着朱醴柔软的耳垂,接着道:“我就吻得你喘不过气来,剥了你的衣服,把你做得下不了床。”
  朱醴被周朗月调戏了一句,面颊瞬间红了一大片,唇瓣颤了颤,方要说些什么,周朗月竟又咬了他的耳垂。
  “你……”他抬起头,瞪了周朗月一眼,下一刻,腰腹处却是一疼。
  周朗月揉捏着朱醴的腰腹道:“昨天用了牛奶味的安全套,今天就用巧克力味的安全套好不好?”
  周朗月长得清朗如月,眉眼温柔,连说起荤话来都全然没有猥亵之意。
  在朱醴暗恋着周朗月的两年里,他完全没有料到长相干净的周朗月会说荤话,但与周朗月在一起之后,周朗月却十分爱说荤话欺负他。
  虽然他已习惯被周朗月欺负了,但每次还是会脸红心跳。
  因而听周朗月说要用巧克力味的安全套,他的面颊便顿时滚烫起来,心跳也跟着失序了,身体更是软得厉害,要不是被周朗月揽住了腰身,他肯定会摔倒在地。
  周朗月觉察到了朱醴的异状,得寸进尺地含住了朱醴的耳尖,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你喜欢牛奶味的安全套么?”
  朱醴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起来,他攀住周朗月的双肩,坦率地答道:“喜欢。”
  周朗月将朱醴抱到沙发上,压着亲吻,吻了一阵,才松开朱醴,含笑道:“我也很喜欢。”
  朱醴低低地喘着气,双眼盈着水光,因为身体清瘦的缘故,衣服显然大了一圈,一身的骨头支棱着,瞧来十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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