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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18-04-28 10:41:47  作者:漱己
  餐厅的上菜速度很快,不久,所有的菜都上齐了。
  朱醴默默地切割着牛排,想找个话题,却骤然意识到他并不熟悉周朗月,除却周朗月的长相、姓名,周朗月每星期三、星期六会来为女朋友买一束玫瑰花,别的他一无所知。
  而同样的,周朗月也只知道他的姓名、长相,以及他在花店工作。
  这场无疾而终的单恋,轻易地就能画上句号。
  ——不甘心,纵然他已下定决心要切断与周朗月的唯一交集,但他现在面对着触手可及的周朗月,实在是不甘心。
  朱醴眼睁睁地看着菜一点一点地从盘子里消失了,不由问道:“周先生,你喝酒么?”
  周朗月吃着最后一块芝士海鲜披萨:“我酒量一般,不过今天反正也没开车,朱醴你如果想喝,我也喝一杯吧。”
  朱醴要了两杯葡萄酒,与周朗月各饮了一杯。
  俩人用完餐,又在餐厅待了片刻,便由朱醴去结了账。
  这时,驻场歌手换了一首歌,偏偏是一首失恋情歌。
  朱醴出了餐厅,等在门口吹夜风的周朗月脸色酡红,不好意思地道:“朱醴,你可以帮我叫一辆出租车么?我有点醉了。”
  “好的。”朱醴扶住了周朗月,但过了二十分钟,都没有出租车经过,网上也没有司机接单。
  ——自丧尸大爆发之后,一切都不再像之前那样便捷。
  朱醴阖了阖眼,故作随意地道:“周先生,你家就在附近,你若是不介意,我扶你过去吧。”
  周朗月气息微醺:“不会太麻烦你么?”
  朱醴怔怔地道:“不会,不会。”
  “那就麻烦你扶我回家了。”周朗月沾染了酒气的眉眼愈加温柔了,被他以如此温柔的眼神望着,朱醴忽然觉得自己瞬间患上了肌肤饥渴症,心底不住叫嚣着想要与周朗月拥抱、接吻。
  在周朗月的指点下,朱醴费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周朗月住处的门口。
  周朗月已然昏睡了过去,朱醴只能在周朗月口袋中摸索钥匙,一不小心,手指便擦过了周朗月的腹部。
  他指尖一颤,将钥匙取了出来,刚要开门,却担心起来里面会不会住着与周朗月感情很好的女朋友。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将钥匙送入钥匙孔中,开了门,里面空无一人,干净而整洁。
  他放松了下来,扶着周朗月去了卧室。
  周朗月的卧室全然是柔软的色调,浅棕色、浅黄色拼接的窗帘,浅灰色的被套、床单、整套,白色的铁艺大床,米白色的衣柜,以及原木色的地板。
  他将周朗月扶到床边躺下,心如擂鼓地脱去了周朗月的鞋以及外套,手指触到牛仔裤时,登地有一道电流直窜他的背脊。
  他快步出了卧室,背靠在卧室外的墙上,平复着呼吸。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快点离开,情感上他却想和周朗月多待一会儿,即使是几分钟,几秒也是好的。
  他出于私心,更怕周朗月不舒服,便倒了一杯水来,战战兢兢地进了卧室。
  他轻声问道:“周先生,要喝水么?”
  周朗月睁开双眼来,眼中一片朦胧,他坐起身来,接过玻璃水杯,将温开水一饮而尽,又将玻璃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
  我该走了。朱醴望着安静地躺在床上的周朗月,这么与自己说。
  他留恋地端详着周朗月,片刻后,转身离去。
  下一瞬,他的手腕子竟是被扣住了,他的身体失衡,直直地坠落到了周朗月怀中。
  “周先生……唔……”朱醴的唇被衔住了,一个完整的字句都说不出来。
  周朗月抱紧了朱醴,将他从唇瓣亲吻到眉眼。
  朱醴心知周朗月肯定是将他误认为女朋友了,才会亲吻他,但他却没有推开周朗月的力气,他的身体正在热烈地欢迎着周朗月的亲近。
  这具身体已经归周朗月所有了,而非他可以操控的了。
  纵然周朗月是酒后认错了人,只要周朗月肯抱他便是好的。
  他揽着周朗月的脖子,任由周朗月亲吻他展露出来的肌肤。
  周朗月亲吻的力度十分轻柔,与他的人一样。
  从周朗月口中渡过来的酒气已然将朱醴醉得一塌糊涂。
  肌肤相贴的一瞬间,朱醴更是直觉得心脏欢快得要停摆了。
  “周先生……周朗月……朗月……”朱醴怕自己的声线暴露了他并非女性,连唤周朗月的姓名都是低低的,低得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能听见。
  在周朗月吻上下颌时,朱醴又惧怕自己平坦的胸脯被周朗月发现,立刻推开了周朗月,翻过身去。
  从后背看来,他的身体应该与女性的身体差距没有这么大吧。
  朱醴心中忐忑,直到被周朗月轻柔地吻着耳根他才渐渐安定了下来。
  *
  周朗月轻抚着朱醴的面颊,问道:“朱醴,你还好么?”
  朱醴眼睫一颤,本能地伸手抱住了周朗月的脖子,覆上唇去。
  周围打点滴的病人及其家属、友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如同在看一幕戏剧,或觉得不堪入目,或窃窃私语
  周朗月丝毫不避讳旁人的眼光,迎合着朱醴的吻。
  俩人吻了一阵,周朗月见朱醴的点滴快没了,赶紧唤来护士拔去了针头。
  护士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俩人,拔去了针头,又用镊子取了只沾有酒精的棉花球压住朱醴手背上的针孔,一脸嘲讽地道:“按住。”
  周朗月按住棉花球,又扶起朱醴,柔声道:“朱醴,走吧。”
  “嗯。”朱醴微微垂着头,跟着周朗月出了输液室,慢慢地走在医院的长廊上。
  来来去去的病患很多,更有满身鲜血,躺在推床上被护士推进来抢救的性命垂危的伤患。
  朱醴下意识地拉了周朗月的手,周朗月把他的手拢在手掌中。
  夏末的天气算不得太热,是非常适合握手的温度。
  过了一会儿,周朗月松开了棉花球,见针孔不再流血,便将棉花球丢进了垃圾桶中。
  俩人上了车,周朗月执起朱醴的右手,吻着朱醴附着针孔的手背,心疼地问道:“朱醴,是不是很疼?”
  朱醴颔首笑道:“嗯,很疼。”
  周朗月轻轻地舔舐着那个针孔,听到朱醴致歉道:“抱歉,刚刚吻了你,引得别人侧目。”
  周朗月揉了揉朱醴柔软的发丝,摇头道:“你和我堂堂正正地谈恋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同性恋又怎么样,我们没有对不起别人。”
  朱醴的语气还有些虚弱,周朗月帮朱醴系好安全带,又吻了下朱醴的唇瓣:“朱醴,我带你回家去,你再好好地睡一觉好么?”
  朱醴看了眼车的显示屏上显示的时间——11:14,急切地道:“朗月,你的工作不要紧么?”
  “不要紧。”周朗月含笑道,“什么都没有你要紧,我向上司请过假了,说我的恋人生病了,我今天不能留他一个人。”
  闻言,朱醴的面颊被羞红了一大片,他望着他的恋人,叹息着道:“朗月,你不要留我一个人。”
  周朗月承诺道:“我不会留你一个人。”
  朱醴刚要出声,周朗月要求道:“朱醴,你也不要留我一个人。”
  “好。”朱醴也承诺道,“朗月,我不会留你一个人。”
  周朗月将车发动了,黑色的汽车驶进了阳光之中,朱醴掬起一捧阳光,阳光温暖至极,从手心蔓到四肢百骸,晒得他整个人都暖烘烘的。
 
 
第7章 第七幕
  朱醴醒来之时已是深夜,入眼的是周朗月的睡脸,他发着怔,半晌,所有的记忆才回笼。
  ——他和周朗月上床了,不,准确地来说,应该是周朗月酒后把他误认为别人,和他上床了。
  但,那又怎么样,即使周朗月不记得和他上床的是自己又怎么样,只要自己记得便足够了。
  朱醴小心地拨开周朗月放在他腰身上的手,从周朗月怀里出来。
  他一站起身,便觉得浑身无力,双腿酸软,有一丝丝的鲜血蜿蜒而下。
  不过这疼痛只是生理上的,于他而言,心理上,这疼痛却是他被周朗月抱过的证明。
  “周朗月……”
  朱醴若有似无地低喃了一声,将自己收拾妥当,最后深深地望了周朗月一眼,便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周朗月。
  初春的深夜,夜风挟带着寒气,将朱醴踉跄的身体打得瑟瑟发抖。
  朱醴回了家,次日,他便正式向钟嫤辞了职。
  现在的工作并不好找,他不敢告诉母亲自己失业了,便只能每日照常出门。
  过了三天,他的伤已经好透了,他却无比怀念着疼痛陪伴他的日子。
  他开始面试,这天,他去了一家科技公司面试,面试的人很多,他坐在外面等待。
  排在他前面的一个青年面试完了,面试室的门被推开,他随意地向里一望,竟然看见了周朗月。
  周朗月依旧是一副清朗如月的模样,眉眼温柔,嘴角含着笑意,不紧不缓地向面试者提问。
  朱醴分明听不清楚,却直觉得周朗月的声音一字不漏地向着他铺天盖地而来。
  周朗月……
  朱醴猝然想起了七天前那场他从周朗月处偷来的情/事。
  他还记得周朗月的体温,周朗月抱着他的力度,以及周朗月予以他的快感与疼痛。
  他登时陷入了迷障中,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急切地向着周朗月走了过去。
  还没等他跨进面试室,他便回过了神来,立刻转身离去。
  周朗月,再见。
  他镇定地走到电梯前,过了片刻,电梯门开了,他走进去,按了一楼,又按下关门键。
  电梯里没有人,他靠在一边,低低地吸着气。
  忽然,还没有完全阖上的电梯门缝中探进来一只手。
  这只手骨肉分明,手指纤长,肌肤散着柔和的光泽。
  紧接着,电梯门往两边分开了,进来一个人,朝着朱醴唤道:“朱醴。”
  朱醴蓦地抬首,唇瓣颤抖:“周朗月。”
  ——我被周朗月发现了,周朗月是来质问我的么?质问我为什么要和他上床?
  周朗月显然是一个异性恋,一个异性恋和一个同性上了床,应该是一件十分不愉快……是一件十分恶心的事吧。
  朱醴浑身的皮肉紧绷了起来,心绪混乱,故意低下了头去,盯着电梯显示屏上跳跃的红色数字。
  周朗月一贯整齐的刘海纷乱,他望着朱醴的发顶,认真地问道:“朱醴,一个星期前,和我上床的是你么?”
  “抱歉。”朱醴含情的双眼泛起了湿气,他知道自己无法抵赖,只能认了,“我很抱歉,我不该和你上床,和同性上床很恶心吧?周先生,你要我怎么补偿你?”
  朱醴的语气中浸满了惶恐与歉然,由于怕看见周朗月眼中的厌恶,他的头更是越来越低,低得甚至将原本藏在衣襟中的雪白后颈毫无保留地展露了出来。
  周朗月窥着一段后颈,温柔的眉眼起了寒气:“朱醴,你为什么要说自己很恶心?”
  “难道我不恶心么?”朱醴剖白道,“周先生,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你当时把我误认为你的女朋友,我却根本没想过要推开你,反而揽紧了你的脖子。”
  周朗月疑惑地道:“我没有女朋友,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有女朋友?”
  闻言,朱醴猛然抬起头来,问道:“周先生,你没有女朋友为什么要每星期三、星期六来买一束玫瑰花?”
  周朗月答道:“玫瑰花是送给我母亲的,她得了阿尔茨海默症,住在疗养院,我每星期三,星期六都去看她,她喜欢玫瑰花。”
  “原来是这样。”朱醴点点头,偏过头去,不敢看周朗月,再次问道,“周先生,你要我怎么补偿你?”
  周朗月不答反问:“朱醴,你愿意和我交往么?”
  “交往?”朱醴脑中陡然冒出一个猜想,“周先生,你不会是因为和我上了床,所以想对我负责吧?”
  周朗月摇首道:“朱醴,我喜欢你,不是因为和你上了床才想对你负责。”
  “喜欢我?”朱醴苦笑道,“周先生,我没有胸,腰也不够细,还是和你一样的生理结构,你不需要勉强自己对我负责。”
  周朗月见朱醴不信,无奈一笑,这时恰巧电梯到达了一楼,他索性一把扣住了朱醴的手腕。
  朱醴死命地挣扎着,实在挣扎不脱,只能被周朗月拉着走,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周朗月全然不在意,拉着朱醴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停了下来。
  朱醴抬头一看,发现眼前矗立着一家酒店,他不敢置信地望着周朗月:“周先生,你想做什么?”
  周朗月询问道:“朱醴,我想向你证明我喜欢你,也不觉得和你上床很恶心,你愿意么?”
  周朗月是要和我上床?
  朱醴紧张得发不出声音来。
  周朗月见朱醴不说话,到前台开了一间房,又拉着朱醴进了房间去。
  房门甫一关上,周朗月便毫不犹豫地将朱醴压到门上,俯首吻上了朱醴的唇瓣。
  朱醴浑身僵硬,任由周朗月亲吻,周朗月一面亲吻着朱醴,一面用手扣住了朱醴的腰身。
  朱醴拼了命地推开周朗月,想要逃离,却被周朗月捉住了左手。
  周朗月捉着朱醴的左手,又顺势将朱醴抱在怀中。
  “周先生。”朱醴气息紊乱,他仰首望住周朗月,下定了决心,“周先生,你真的愿意和我上床?”
  周朗月点点头:“我愿意,只要你不再叫我周先生。”
  “周朗月。”朱醴再次推开了周朗月,这次却是将自己身上特意为面试穿的西装脱了,又伸手去解残留的白色衬衫。
  转眼间,衬衫便敞开了大半,朱醴平坦的胸部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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