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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18-04-28 10:41:47  作者:漱己
  朱醴与周朗月出了房门,又去前台将房退了。
  前台的年轻女子从朱醴与周朗月的神情中窥见了一些端倪,她的脸上仍维旧持着职业性的笑容,心里却暗暗地道:亏这俩人还长得人模人样的,竟然是同性恋,还来开房,真是令人恶心。
  年轻女子接过周朗月递过来的房卡,又将押金退了,才恭敬地道:“两位请走好,欢迎下次光临。”
  周朗月瞥了年轻女子一眼,故意握住了朱醴的手,接着将五指嵌入了朱醴的指缝之中。
  朱醴一怔,也不拒绝,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
  俩人踏入了黑夜中,外头的月光清亮,为大地裹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
  朱醴体质偏凉,周朗月的手却很暖和,初春的夜,周朗月手中渡过来的温度自相贴的掌心、指缝奔涌而来,沿着血管,蔓遍了朱醴全身上下。
  俩人走出酒店十几步,周朗月看了眼手表,又侧首问朱醴:“朱醴,你和你爸妈一起住么?现在已经过了晚上七点半了,你要不要给你爸妈打个电话?”
  妈妈?朱醴今天经历了一生之中最难忘的时刻,他竟然完全将母亲忘记了。
  他将手从周朗月手中抽了出来,而后拿出手机来,手机屏幕一亮,上头显示有八通未接来电,全部是母亲打来的。
  他拨通了母亲的电话,电话那头的母亲几乎是瞬间就接了起来,焦急地问道:“小醴,你去哪里了?”
  朱醴觉得自己十分不孝,分明已经成年了,却还要母亲为他担心,虽然这具身体并不是他的,但他既然占据了这具身体,就必须要将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当做自己的亲生母亲,好好对待。
  “妈妈,你不要担心,我只是在和朋友一起吃饭,今天花店的生意很忙,我忙得晕头转向,忘记和你说今天要和朋友一起吃饭了。”朱醴心生歉疚,“妈妈,我刚刚没听到电话声,抱歉。”
  “你没出事就好。”母亲并不责备朱醴,只松了一口气,温和的声音又通过电波穿了过来,“小醴,那你和你的朋友好好玩,妈妈不打扰你了,如果喝酒的话,你记得不要喝太多,要是喝醉了,明天起来会头疼的。”
  “我知道了,妈妈,我不会喝醉的。”朱醴心中陡然升起了负罪感来——他明明向钟嫤辞了职,他却隐瞒了这件事,还欺骗母亲花店的生意很忙;他明明在和同为男性的周朗月约会,之前还和周朗月上了床,他却谎称在和朋友一起吃饭。
  母亲又叮嘱道:“小醴,你别太晚回来,外面现在晚上不太/安全。”
  “嗯,好的。”朱醴匆匆挂了电话,紧接着急躁地抓住了周朗月的手,寻求安慰,“周朗月,假若被妈妈知道我爱你,我们交往了,还上了床,妈妈一定会对我很失望吧?”
  周朗月将朱醴的手拢在掌中,坚定地道:“朱醴,我和你一起面对,我对你是真心的,就算你妈妈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总有一天,我肯定会让她接受我的。”
  “周朗月……”朱醴叹息着唤了一声周朗月的名字,“周朗月,我爸爸被丧尸……”
  他停顿了一下:“爸爸的死对妈妈打击很大,我不希望我妈妈不开心。”
  周朗月沉默了须臾,温柔地望着朱醴:“朱醴,你妈妈一定会理解你的。”
  “一定会的。”朱醴自我欺骗地道,“一定会的。”
  *
  周朗月口中说着:“朱醴,让我来喂饱你好么?”
  实际上,他却顾忌着朱醴刚刚打完两瓶点滴,只将朱醴细细吻了一番,便将朱醴抱到卧室中休息去了。
  朱醴挂过点滴,又在车上睡了半个多小时,已经清醒了许多,但仍是有些精神不济,他瞧着周朗月的背影,含情的双眼眨了眨,便安稳地睡了过去。
  一个多小时后,周朗月轻声唤道:“朱醴,朱醴。”
  朱醴的双眼微微睁开了些,他伸出手来扣住了周朗月的手腕子,将周朗月往自己的方向拉。
  朱醴没用什么力气,周朗月却顺着朱醴的力气,倒在了床上。
  周朗月躺在床上,附到朱醴耳侧问道:“朱醴,你不是饿了么?”
  朱醴又将双眼阖上了,然后无辜地道:“我现在不饿了,我很困,朗月,你陪我一起睡吧。”
  说完,他摸索着抱住了周朗月的腰身,随即将头埋在周朗月心口,闷声道:“朗月,陪我睡。”
  “好吧。”周朗月无奈地想着:幸好我把火关掉了,不然这一觉睡醒,粥恐怕糊得没法喝了。
 
 
第9章 第九幕
  周朗月是个右撇子,由于他右手手骨骨裂,用餐不太方便,他与朱醴便找了一家粥铺。
  俩人在窗边找了个位置坐了,要了一锅生滚香菇牛肉粥,又点了叉烧、虾饺以及灌汤包。
  粥还没上来,倒是叉烧、虾饺、灌汤包已经上齐了。
  朱醴夹了块叉烧,一面慢慢吃着,一面望着周朗月担忧地道:“你右手骨裂了,对工作有影响么?”
  “没事的。”周朗月擦过手,取了只热乎乎的虾饺吃了,眉眼温柔地笑道,“朱醴,你别担心。”
  “恐怕生活也不太方便吧?”朱醴原本只是忧心,话音落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登时不由脸红心跳。
  “没关系的。”周朗月捏起只灌汤包送到朱醴唇边,“朱醴,你想到了什么?你的脸有点红了。”
  朱醴矢口否认:“没什么。”
  周朗月也不追问,只柔声道:“不过是手骨骨裂,至多三个月就能痊愈了。”
  朱醴将周朗月指尖的灌汤包吃了,下定了决心:“周朗月,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来帮你洗澡吧。”
  周朗月苦笑着道:“我不介意,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说着,以指尖蹭过朱醴泛着油气的唇瓣:“朱醴,我已经对你食髓知味了。”
  朱醴直觉得唇瓣烫得厉害,心脏剧烈的撞击声一下一下地打在他耳膜上,逼得他低下了头去。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听见周朗月道:“抱歉,朱醴,冒犯你了。”
  朱醴猛然抬起头来,一脸歉意的周朗月映入了他眼中,他伸手抚过周朗月的眉眼,羞怯地道:“周朗月,你不用对我说抱歉,我……我喜欢和你上床。”
  “真的么?”周朗月扣住了朱醴的一只手腕子,“我还怕你觉得不舒服。”
  “真的。”朱醴点点头,白皙的耳根染上了一片嫣红。
  周朗月认认真真地凝视着朱醴:“朱醴,那你愿意……”
  偏巧这时,服务生端了生滚香菇牛肉粥来。
  服务生见周朗月扣着朱醴的一只手腕子,吃了一惊,赶快将生滚香菇牛肉粥一放,匆匆说了句:“这是两位点的生滚香菇牛肉粥,请慢用。”便走了。
  周朗月将挤到喉咙的话咽了下去,同时收了回左手,转而端了朱醴的碗,为他盛上一碗生滚香菇牛肉粥,又往他面前一推,“朱醴,有些烫,先晾晾吧。”
  朱醴疑惑地望住了周朗月:“周朗月,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周朗月假装镇定地用左手执起筷子去夹叉烧,他好不容易夹起了叉烧,还没吃,叉烧便从筷子尖滑落了下去,坠在了桌面上。
  朱醴夹了一块叉烧送到周朗月面前,周朗月张口吃了,又听见朱醴追问道:“周朗月,你刚才想说什么?你希望我答应你什么事?”
  周朗月将叉烧咽了下去,唇瓣动了动,犹豫了许久,才道:“朱醴,朱醴,我希望你不仅仅是来帮我洗澡,而是和我同居,如果以后同性可以登记结婚了,我希望你能够嫁给我,你愿意么?”
  “周朗月……”周朗月的双眼温柔至极,语调却是忐忑,朱醴猝然想起了母亲,只能拒绝道,“抱歉。”
  “没关系。”周朗月的双眼微微一黯,“是我太狡猾了,仗着手骨骨裂,想要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朱醴摇头道:“不是,我不是不想和你同居,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妈妈说。”
  话音落地,周朗月不说话,双眼低垂,朱醴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们,索性站起身来:“周朗月,抬头。”
  周朗月闻言,抬起了头来,朱醴的双唇轻轻柔柔地落了下来。
  俩人毕竟在粥铺里,不便过于亲近,朱醴吻了下周朗月,就坐回了椅子上。
  朱醴笑道:“周朗月,我喂你喝粥好不好?”
  周朗月怕妨碍朱醴吃饭,本想拒绝,又怕朱醴以为他生气了,便一口答应了:“好。”
  朱醴喂周朗月喝粥,粥水越到底下越浓稠,浓稠得如同周朗月眉眼间的温柔。
  俩人偶尔讲些时政新闻,直到粥几乎凉透了,才将生滚香菇牛肉粥、叉烧、虾饺以及灌汤包吃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咸鱼瘫.jpg
 
 
第10章 第十幕
  朱醴和周朗月结完账,出了粥铺,便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周朗月的住处。
  上次,俩人便是在周朗月的住处,在周朗月酒后,第一次发生了关系,朱醴一进门,脸色不由地就红了。
  周朗月也有些不自然,侧首朝朱醴道:“朱醴,我没事了,谢谢你送我回来,你赶紧回去吧,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再晚,你妈妈怕是会担心。”
  “嗯。”朱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猛然抬起头来,望住了周朗月,“周朗月,你要我帮你洗澡么?”
  “不用麻烦了。”周朗月犹豫了一瞬,到底还是遵从了本心,“朱醴,麻烦你了。”
  “没关系。”朱醴低着头,伸手去解周朗月身上的西装,把解下的西装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又接着去解衬衫,随着扣子一颗颗扣开,周朗月的肌肤一点点地展露了出来。
  他直觉得面颊滚烫,在周朗月的配合下脱了衬衫,而后便去解周朗月下身的西裤,他手指打颤,好不容易才将周朗月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部褪下。
  周朗月抬手安抚地摩挲着朱醴的后颈,并不说话。
  为方便为周朗月洗澡,朱醴脱去了身上的西装,才牵着周朗月的手,进了浴室,开了淋浴,放去了冷水,又拿起花洒,将周朗月的身体濡湿,随后取了浴球来,挤了沐浴露,揉搓出细腻的泡沫。
  泡沫不久便将周朗月的身体遮掩得结结实实,过了一会儿,朱醴避开周朗月骨裂的右手将泡沫冲洗了干净。
  “朱醴……”周朗月低叹一声,情动难抑,抬起全程不敢与他对视的朱醴的下颌,吻了上去。
  朱醴的手指一动,丢了手中的花洒,下意识地缠上了周朗月的脖颈,身体也贴了过去。
  周朗月的身体还未擦干,朱醴身上白色的衬衫瞬间便半湿了。
  朱醴阖上了含情的双眼,不去想母亲,也不去想他与周朗月被社会所歧视的恋爱,沉醉在了周朗月的亲吻中。
  吻了一阵,周朗月勉强推开朱醴,又取过干燥的浴巾,擦拭着朱醴从他身上沾染的水汽。
  待朱醴平息了呼吸,他从周朗月手中抢过浴巾,将周朗月的身体拭干,末了,为周朗月穿上了一件浴衣。
  他系上了浴衣的带子,仰首瞧着周朗月,不舍地道:“周朗月,我走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记得打电话给我。”
  “好。”他分明不过是吻了朱醴,面前的朱醴却展现出了情/事之后才有的风情,双眼水汽盈盈,肌肤泛出嫣红,肢体柔软,周朗月怕自己把持不住,稍稍偏过头去,“朱醴,再见。”
  朱醴扶着周朗月出了浴室,拣起自己的西装,换下了拖鞋,又回过头来,凝望着周朗月:“周朗月,再见。”
  周朗月朝着朱醴的背影伸了伸手,直到门阖上了,他都没有再出声。
  初春的夜风微凉,接连不断地打在朱醴身上,使得在朱醴体内盘旋不去的灼热终于渐渐褪去了。
  朱醴坐了地铁回家,一推开门,坐在沙发上的母亲便回过了头来,朝他笑道:“小醴,你回来了呀,和朋友玩得开心么?”
  朱醴心虚地道:“挺开心的,妈妈,我有些累了,我去睡了。”
  他说完,越过母亲,手落在门把手上,正要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却又听到母亲关切地道:“小醴,你要不要点蚊香?你脖子上有好大一块蚊子块。”
  朱醴不禁伸手摸过脖子,后颈接近衣襟处,果真有一大块凸起——应该是周朗月留下的痕迹。
  他一方面欣喜周朗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一方面却对母亲更加歉疚了。
  “蚊香在哪里?”朱醴笑道,“最近的蚊子真的好多,‘嗡嗡嗡’的闹得我都睡不好觉。”
  “我那房间倒是没什么蚊子。”母亲去取了蚊香来,点了,放到了朱醴床边。
  朱醴闻着蚊香的气味,忽然发现自己忘记把简历收起来了,母亲是个很注重个人隐私的人,从来不随意进出他的房间,他不小心大意了。
  “妈妈,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朱醴假装镇定地走到母亲面前,遮挡住了放在书桌上的简历。
  母亲眼神深沉地望着朱醴,片刻后,又慈祥地道:“小醴,你也早点睡。”
  母亲明显已经看到了他桌上的简历,不过是因为怕他为难,没有揭穿而已,他之前欺骗母亲花店生意很忙的谎言也同时被戳破了。
  朱醴换了睡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凌晨三四点才艰难地睡着了。
  一睡着,他却是做起了噩梦来,噩梦里,没有母亲,更没有周朗月,只有杀不尽的丧尸、满地的残肢、内脏、鲜血以及孤孤零零的自己。
  朱醴猝然转醒,一睁开眼,外头的天色已经大亮了,有明媚的阳光钻入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洒下一片片光晕。
  “周朗月……”朱醴怔怔地唤了一声,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来,抹了下眼角,眼角却盛着些泪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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