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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唯我(古代架空)——奋笔疾书

时间:2018-04-30 09:54:46  作者:奋笔疾书
  “···四十二天,夜哥哥你离开了四十二天,这日子,可是一直日日怨我?骂我?咒我?”轩辕黎轻飘飘的声音从嘴里吐出,仿佛,很小心,很害怕,若隐若现,若真若假。
  “我才没那个时间。”白子夜脱口而出,把轩辕黎拉开了一段距离,摆出一副认真打量的姿态,点了点头,“嗯,果然出自宫廷之手,这绣工和色彩,当真一绝,你那么多的红衣,这件最好看。”
  这一句话却触动了轩辕黎的内心,千万针扎心头肉的痛感骤然袭来,让他险些站不稳,可即便如此,还是笑面相对,倒是话中,却多了份幽怨,“是啊,夜哥哥才不会因为阿黎伤心。”
  白子夜怎么听不出他这口气,抬手就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大声道,“难道我难过伤心就得跟娘儿们似的哭哭啼啼,要死要活?”
  轩辕黎捂头看向白子夜,不服气的反驳,“那你···”话未出口,却被白子夜斗篷下,额头上显露的白色吸引,便好奇的伸手去拨斗篷帽子,“夜哥哥如今乃镇北侯,如此装扮可是要到我黎王府邸盗取宝贝玩?”
  “哎,别···”白子夜知道他要做什么,慌忙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自己头上缠着纱布的伤在他眼前一览无遗,白子夜只有强颜欢笑,故作镇定,“这是喝多了,自己撞的。”
  那日白子夜从竹舍跑出来后,就失魂落魄的在大街上闲逛,说自己没要死要活,但也不至于他说的那么轻松,心里也是忧郁难解,徒感哀伤,连叹了好几口气后,身体也越发寒冷,难不成这就是心灰意冷吗?一阵风从裆下过后,发现自己的样子,太过凉快,就一件薄薄的贴身衣服,于是就顺手牵羊的把别人的衣服给顺走了,路过一家马棚时,见马匹体格肥硕,膘肥肉多,跑起来定是畅快淋漓,正巧自己没地方发泄,需要奔驰草原咆哮一番,然后就若无旁人的在马棚里来来回回数次,挑中一个从头至尾都对他不屑一顾的大黑马,一拍马臀,铿锵有力道,“就决定是你了!”
  然后就在大众广庭下,携马潜逃了,当然,他不知道萧离早暗中观察已久,在马厮叫嚷着要报官的时候,萧离一脸柔和笑意的把一锭黄金递给了他,比划了个禁声动作,马厮心领神会,想想眼前这位可是黎王的贴身侍奴,刚才那位又有些神似镇北侯白子夜,哪里敢得罪,见好就收吧。
  白子夜一路畅通无阻,驰骋到郊外无人时,如愿以偿的在马背上放肆呐喊了一番,可还是感觉自己被利箭穿心,遍体鳞伤的狼倍感一浪一浪的涌上心头,感觉呼吸都已经困难,把胸口涨得疼了,才知道自己有多么介意。
  勒紧马缰,转了个方向,继续南下。
  白子夜是骑着马漫无目的乱溜达,心事重重不顾周围,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到了南边的一个小村落,刚想下马去走走,就被一窝蜂涌上来的人包围了,个个持刀,凶神恶煞,污头垢面不修边幅,却又一股子豪气外溢,以白子夜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得,这是被山贼给盯上了。
  白子夜毫不反抗的连人带马被绑上了山,直接就被扔进了山上的地牢里,山贼头子横看竖看也不觉得对方是个有钱的主,把手下的人臭骂一顿,任白子夜在地牢自生自灭,可能对方也是忘了白子夜这个渺小的存在,而白子夜难得清静,老老实实的在地牢里一呆就是半个月,要说这半个月不吃不喝肯定会死人,可是偏偏有个小童总偷偷摸摸给自己送吃食,这才维持了下来,也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思考一下轩辕黎与他的未来。
  一次两个贼子在地牢外悉悉索索,白子夜正巧越想越难过,想听点别人的事分散一下注意力,自己这样下去怎么都觉得自己有点女人了,但是对于轩辕黎的做法又觉得是自己被抛弃了,又气又伤心。两个山贼的谈话却让他茅塞顿开。原来这个山头是家族产业,前一任大当家在世时,有两子,但是一直没明确表态将来要大儿子还是二儿子继承,二当家也虎视眈眈,于是就想挑拨两个儿子的关系,自己明确站在大儿子那边,大儿子莽撞,听信挑唆,与兄弟关系日益恶劣,二儿子早明白二当家欲意何为,就私下与山贼老一辈的前辈老人搞好关系,看似老老实实,最后大当家去世那天,却把大当家的交椅交给了二儿子,二当家与大儿子不服,但有老一辈的贼头子威慑,也不敢放肆,而对于大儿子有二当家支持又年长,更是名正言顺,但老一辈为何如此支持二儿子继任大当家?二当家预谋已久,在大当家继任后,自己取而代之,因为他没有直接的利益值得拥护大儿子,最多也就还在那把交椅上而已,而二儿子可是与为首的两个老辈女儿结了亲,有了娃娃,并且日常对他们就诸多照顾 ,于情于理 ,还是拥护眼前这个给了自己直接利益的人为头头更好。
  白子夜听完闲话后,好心的在牢里面高声卖乖,“兄弟,背后议论人也得小声点,我都听见了。”
  贼子惶恐,一怒之下要杀人灭口,白子夜闲散了半月正想活动筋骨,对方看来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顺便把贼窝搅了个天翻地覆,算是为民除害,将财物洗劫一空。白子夜曾江湖冠名夜罗刹又在行军打仗一人独闯军营斩百人不伤其身,区区一个贼窝子不在话下。
  之后山贼便做鸟兽散,气势不在,那个小童自然是带下了山,据说,小童是大当家强抢民女奸污诞下,母亲自尽而亡,孤苦伶仃,念其有施饭之恩,就寄养在了山下村落的小户中,把在山上顺来的财物作为报酬,一再嘱咐要善待小童,得老妇应允 ,这才又踏马而去。
  又在市井中浪迹了数日,游戏人间,借酒消愁,虽说自己冷静下来分析,清醒透彻了不少,但心中仍然有怨,有恨,又想,又舍不得,还是绷着面子不肯见轩辕黎。偶然一次,竟然也在乡下茶棚听到了关于朝堂的议论,旁边一桌高谈论阔,指点江山,认为这黎王娶亲才是明智之举。一直市井中都有流传他有龙阳之癖,皇帝怎么会传位与一个只和男人欢好,不与女人媾合之辈?那不是要断子绝孙,断送大祁江山给他人吗?
  另一人却疑惑反驳,“你怎知皇上就会传位给黎王?二殿下不是最佳人选?”
  遭到反驳的人立即解释,“谁当皇帝都是当,我只是就事论事,黎王是有意要争夺皇位的,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突然笼络权势,而身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权势支持?还一连娶俩高官之女?这是准备磨刀亮剑了。”
  “其实黎王能有今天,多亏了白将军一直以来情深义重,不离不弃,不然黎王以前那自卑懦弱的性子怎么会有这般宏图伟志,巨大改变?若是白将军弃他而去,我看气数也尽然了。”
  白子夜酒瓶瓶嘴放在嘴边,却不往嘴里倒酒了。之后又听到一些闲言碎语,道轩辕黎若是真有龙阳之癖,恐怕娶女人,违背良人最受煎熬谴责的是他自己。
  白子夜看了看手中的酒壶,惭愧难当,倘若真如他人所言,那么自己是真小家子气,与女人短识好妒无异了,他是要将他推上皇位的,他是要做皇帝的人,皇帝三宫六院不最正常不过嘛?这些天,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和女人被抛弃一样意志消沉,黯然神伤,又自己闹别扭,躲起来不见人,逃避现实,喝酒麻痹,想起来都羞耻。
  豁然开朗后,就准备回去了,说不定能赶上那小子的婚礼,出于报复心,还打定主意把对方洞房花烛占为己有,许是想法太歹毒,喝酒也喝得恍惚的白子夜竟然脚下打滑,踩了自己的酒瓶,一头撞到了门框上,当场头破血流,倒地不起,还好茶棚的客官和主人都比较友好,都一哄而上把他趴着泊泊流血的头做了紧急处理。
  轩辕黎惊疑的看着他,声音微微有些发抖,“这是喝了多少,撞成这样?”这得让他多心疼啊?
  摸摸纱布,无可奈何,真想让他戒酒。
 
 
第41章 必有回响
  白子夜叉腰摆手,轻描淡写,“也就十来坛。”说到酒,白子夜就双眼发亮,急着跟轩辕黎分享自己的收获,“对了,我还发现了一个梨花村,他们那里的梨花酿才是酒中仙酿,最重要的是价格公道。”
  轩辕黎眼睛紧盯着白子夜的一颦一笑,舍不得移开,他那么兴致勃勃,眉飞色舞,紧紧揪着的心也终于松懈了些,扬唇一笑,“哥哥若是喜欢,我以后便差人专门到那里给你买。”
  白子夜拍手叫好,“这个好,说定了。”
  轩辕黎沉默片刻,勾了勾白子夜的手指,含情脉脉,轻声软语,“那哥哥,不走了吧,可还愿意留在阿黎身边?”
  白子夜豪言一声,“不走了,我们是要做大事的人,怎能一言不合就任性出走,多小心眼。”
  轩辕黎抿嘴窃笑,又道,“那哥哥可是谅解了阿黎,不怨,不气了?”思忖会儿,情绪低落,自惭形愧,“夜哥哥,也该怨我,本是我对不起你。”
  白子夜早已释怀,对轩辕黎的自责,反问道,“阿黎你可是喜欢女人,为享天伦美色而娶?”
  轩辕黎摇摇头,急切道,“并不。”
  白子夜道,“那你是为何?”
  轩辕黎垂眸,仿佛难以启齿般,低言道,“为了肮脏的交易。”
  他把自己的行为归结为交易,那么他就知道自己该付出些什么去交换,可是他也说了“肮脏”便知道他心里有多么自责,白子夜见他满面隐忍便认定了他是自己扛着自己的痛。
  拍拍他的肩膀坦然道,“是啊,你并不是为了贪色之欲,就不是对不起我,你又何须惭愧。”
  “哥···哥···”轩辕黎怔怔的看着他。
  白子夜又突然发问,“阿黎可是喜欢我?”
  轩辕黎一愣,抓紧了胸口的衣襟,双眼深邃的紧盯着他,仿佛要把他吸进去,虔诚而真挚的一字一句清晰道出,“阿黎对哥哥,岂止喜欢,简直爱得可生死不顾,早已与我灵魂一体,我曾想过,若是因此失去哥哥,我定追悔莫及,日日夜夜不得安宁,备受锥心刺骨煎熬,或许也会放弃所有一切,把哥哥再找回来,所幸,哥哥来了。”
  他的笑容苦涩又欢喜,仿佛千般滋味都要涌出,“哥哥不在,阿黎犹如行尸走肉,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时刻牵挂哥哥身体可否无恙,是否和阿黎一样,夜深人静之时,撕心裂肺,泪流满面。”
  白子夜深叹口气,这些日子他最大的感触就是不能和女人一样,可以因为伤心难过大哭一场,只能把伤痛藏起来,即使伤痕累累,也不得让他人感知半分,而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哭。
  “好了,我知道你对我的情了,所以,今夜,我就先抢占一下新郎官,让两位新娘独守空房去。”白子夜豪爽一笑,把轩辕黎揽入怀里,猛亲了额头几口,“你也别老哭丧着脸了,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你还是傻乎乎的唤我夜哥哥那时候最可爱,来,和以前一样,唤声哥哥来听。”
  白子夜多有调戏意味的勾了勾轩辕黎的下巴,眼睛挑逗的冲他眨了眨,这可刺激到了轩辕黎一直压制的冲动,脑中似有根弦“嘣”的断掉了,嘴巴发涩的叫唤了声,“夜哥哥···”
  “哎!”白子夜还不明就里的满意开心应道,下一秒就发觉轩辕黎开始粘上来,一边一边的在他耳边蹭着,嘴里暧昧的吐息着“哥哥,哥哥”一遍又一遍,一手揽过白子夜的腰更加贴向他的身体,一手开始探进他的衣襟里爱抚揉捏。
  白子夜意识到似乎轩辕黎热烈的渴望了,被他一声声酥软的话语侵扰得有些站不住,身体却被牢牢的抱住,不给他半点投降败退的机会,耳边传来轩辕黎如鬼魅般的蛊惑之声,“哥哥所求,阿黎定当竭尽所能,定让哥哥满意而归。”
  白子夜望了望四周,野林之中,月明星稀,抱着自己的人对自己猛烈的又啃又亲,喘息粗重,显然已经控制不下来了,这野战是肯定要打了。
  另一头,黎王府的萧离在自己房里被压在满身酒气的某人身下急切败坏,“你给我起来,耍酒疯回你甘府去!”
  甘符却已经烂醉如泥,意识不清的手舞足蹈,口齿不明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最后都重复着叫唤萧离的爱称,“小离儿”慢慢睡死过去。
  萧离头疼难挡,一脚冲甘符的腿上踹去,压着怒火闭上了眼抓紧时间睡觉,感觉明日还有一大难题等着自己。
  次日赵香儿因为洞房花烛独守空房而大发雷霆,在府内闹腾了好一阵子,萧离自然出面赔笑安抚,但也少不了一顿臭骂,萧离那是有海纳百川的胸怀才把那个把气都撒在自己身上的人一直保持微笑。陆丽蓉性子倒稳,呆在自己房里气都不吭一声,绣绣花,弹弹琴什么的,置身事外,她比赵香儿聪明,从她嫁过来那一天就知道,这样的事必然不会少,她只是作为一个棋子留在这里,注意那个人的一举一动,身为女儿家,最不能左右的便是自己的命运。
  轩辕黎与白子夜破镜重圆,心情愉悦,对赵香儿的无理取闹自己也一句话敷衍带过,喝多了,睡书房了,你爱信不信,反正自己给了说法,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
  白子夜在轩辕黎的卧室窗户前,环胸冷观,看到赵香儿暴跳如雷的骂骂咧咧,又看轩辕黎冷若冰霜的转身离去,怎么都觉得···自己像是抢了人家丈夫,摸摸鼻子,装作事不关己的伸了个懒腰走到桌旁,自己试图安慰自己的嘀嘀咕咕,“本来就是我的,先来后到也是她们抢了我的位置。”
  “夜哥哥说得极是。”
  轩辕黎冷不丁的冒出来,把白子夜的话接了过去,白子夜还有些反应不能的瞪着他,“你在说什么?”
  轩辕黎转身关上门,殷切的笑道,“夜哥哥说得都对,是她们抢了夜哥哥的位置,本该我的王妃只有夜哥哥一人,不过也请夜哥哥放心,阿黎的身心全都是夜哥哥的。”最后还难为情的补充了一句,“况且,我对着她们,也无能为力啊。”
  白子夜抬了抬手臂,似乎有些酸痛,轩辕黎见状赶紧上前转到他身后揉捏,白子夜才放松道,“不过看那个赵什么的,倒不是省油的灯,恐怕这王府的安宁是难得了,陆大人的女儿倒是温顺,我更觉得她有主母风范。”
  轩辕黎轻叹口气,牵强笑道,“夜哥哥有所不知,陆丽蓉其实也是陆大人派来监视我的棋子罢了,他不放心我,与其让他举棋不定,还不如让他放心把棋子落在我的棋盘内,那个赵香儿嘛,好吃好喝的待着就是,总不能让人觉得我亏待了她。”
  看来,他的确成长了不少,知道冷静分析,也有自己的独到见解了,不错嘛。把轩辕黎拉到身边,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头,又为他不平,“可为难你了,别人不知还以为你独享天伦乐不可支呢,谁知道你是把祸患养在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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