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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以后(近代现代)——白一道

时间:2018-04-30 09:56:11  作者:白一道
  “那倒不是,”安远见他话语里似有松动,只好违背良心说了句:“只是我们俩新婚燕尔又兼干柴烈火的,他一个外人在我怕你控制不住。”
  “我控制不住?”刘又夏放下安远的手,用指尖从对方的喉结滑到腹部。他在那地儿打着圈,又问了一句:“是我控制不住?”
  安远色迷心窍,一个翻身就坐到了刘又夏身上。他目光灼灼,下面那东西颤颤巍巍又有了迹象。
  “不,是我控制不住。”他搂着对方的脖子亲吻,好不容易缓口气过来又摸着刘又夏的脸叹道:“你真是太好看了,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又做了次。等歇了火,安远彻底瘫软成一条无骨蛇,赖在刘又夏身上不能动弹。
  “你答应么?”安远的声音有气无力,刘又夏也喘着还未匀平的气。
  “嗯?”他又问了声。
  刘又夏好半晌没吭声,直到把人擦干净塞进被子里了,才虚着眼睛应了个“好”字。
  安远越看越觉得他这模样招人,捧着对方的脸又咬了口。“果然是下得厨房上得厅堂,识大体有胆魄,我真是爱死你了。”
  刘又夏被他夸得好笑,搂紧人关了灯睡觉。
 
 
第32章 三十二章
  刘一茅此次前来也不全为叙旧。他妈催得紧,想让他赶紧回国把结婚生子的大事一口气办了,转道过来看看安远也是临时起意。
  他穿着一身扎眼的碎花沙滩短袖短裤,架着墨镜。脚上踏着布鞋,头上顶着草帽,手上还挂着珠串,坐在行李箱上四处张望。看上去很潇洒,很随意。
  刘又夏远远地看见了,又不太确定,拽了下安远的袖子示意。他顺着刘又夏的手指看过去,被来人的花枝招展彻底噎住了。
  从大学在一起后,刘又夏的衣服就是安远配的。虽然人长得好披麻袋也折不了他的风姿,可明显刘一茅不在此列。老实讲,安远已经很久没见过如此凌乱的搭配和审美了。
  好在这是机场,旁人的目光不会为一个陌生人多做停留。
  安远拖着刘又夏小跑过去,站到刘一茅面前的时候才喊了声。
  “来了!”刘一茅摘了墨镜,起身就想拥抱安远。手都挥到半空了,结果顾着一旁的刘又夏又收了回去,转而在安远肩上拍了两下。
  安远笑着给他介绍刘又夏。“你们之前见过的,五百年前是一家的那个,刘又夏。”
  刘一茅挠挠头发,做了个握手的动作。“你男朋友,还记着呢。我是刘一茅,安远的老朋友了。”
  他没有再用“安安”两个字,这让刘又夏心情甚好,于是伸手回握了下。
  “走吧。知道你这个老朋友要来,小远特意买了些你爱吃的菜。”这当然是客套话了。菜都是刘又夏买的,买的都是他们俩爱吃的。主要是刚才刘一茅特意拉开的距离,这让他觉得对方很是上道,脸色也好看不少。
  “说到这个,小远倒是经常在朋友圈晒你做的菜。”刘一茅拉着箱子走在一侧,走起路来像是一阵风。
  “你们俩可真是腻到让别人都没有活路了。”他如是感叹,听到刘又夏耳朵里很是受用。
  车是刘又夏的,安远一个给别人打工的,能在这城市租起房子生活就已经不错了,对于买房买车的事都不做他想。
  刘又夏也挺朴素,选的四个圈,日常用完全足够了。和安远稳定下来后原本还有点换车的想法,等手上套了戒指后这点苗头也偃旗息鼓了。攒钱买房是正经,他不想余生都让安远都和他一起还贷。
  对远在海外的刘一茅的消息他听得也不少。人家混得和他不是一个档次,买房买车这种事情都轮不上精打细算四个字。但是刘又夏暗忖,自己怎么着也算是事业小成,再加上安远痴迷皮相的程度,家庭事业双丰收还是可以排上去的。
  不过这点心思他还是掖在心里慢慢盘算。把东西放到后备箱后上了驾驶座,临了还要帮身旁的安远系安全带。
  刘一茅不负众望地“嗞”了声,他取下草帽扇风,被这两人齁得慌。
  路上的谈话主要是安远和刘一茅,刘又夏开着车不好插嘴。好在话题都是近期发生的事,没有故意聊到从前让他心里膈应。
  事后刘又夏把自己的心路历程跟安远说了一通,对方沉默半晌送给他“小心眼儿”的四字评价。但刘又夏不这么想,他假设一个情境让安远做决定。如果来的人是他富得流油的竹马,他会怎么做。
  安远思考了会儿。鉴于自己的经济情况,他恼羞成怒掐住刘又夏的脸威胁道:“你那有钱的竹马要是敢晃到我面前,你就不用回来了。”
  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让刘又夏颇为嫌弃,不过转念他就自我安慰地把这当成是安远爱的证明。
  路上没怎么堵车,到家后也才十点。
  安远把之前刘又夏睡在书房的床搬出来用,铺好床单后,又把书房里他们经常要用的东西暂时搬回了卧室。
  房子不大,多了个马大三粗的人后立刻现了行。一个厨房原本还能装下刘又夏和安远,有刘一茅在一旁观摩,空间立马逼仄起来。
  小心眼儿的刘又夏心情不甚美妙,想着把人送走后一定要去看房子。
  安远看到他的臭脸,知道他是不乐意在里头帮倒忙的刘一茅了,连忙抢过刘一茅手上的蒜苗,将人轰了出去。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不累吗?”安远推着刘一茅在沙发上坐下,又给他盛了碗冰好的绿豆汤。“坐着歇会儿吧,厨房里有他就够了。”
  “累倒不累,就是想看看你们家这心灵手巧的大厨究竟是怎么做菜的。”刘一茅喝了口绿豆汤,这透心凉的滋味驱散不少暑热。
  “我妈最近张罗着给我相亲,那我不会做饭,小姑娘们会不会我总得盯着吧。”
  安远看他一眼,那张脸竟然陌生起来。
  “诶,你身边有没有那种长得漂亮又会做饭的女人。要真看对眼,我就直接在这儿买房了。”刘一茅把绿豆汤一口喝了,也懒得扯纸,直接用手背把嘴抹干净了。
  安远打了半天的腹稿,终是说了出来。“你对女朋友的要求就是长得漂亮会做饭么?”
  刘一茅被呛了下,随即皱眉回道:“不然呢?你看上他,”说着冲厨房的方向努努嘴。“不也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又会做饭么?还是说他床上功夫不错?”
  安远定睛看他,对方脸上挂着的吊儿郎当叫人生厌。“不是这样的,我和他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他。”
  “那你爱他什么?”刘一茅反击,“如果不是因为他那张脸,你会知道这个世界有个叫刘又夏的人吗?”
  安远失语,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刘一茅见他沉默,便露出个嘲讽的笑来。“看人先看皮相这很正常,所有人都是一样,你也不例外。”
  “那你觉得我好看吗?”安远蓦地出声,脸上的表情很淡。“如果我喜欢他是因为皮相,那他喜欢我是为了什么呢?”
  刘一茅说不出话来。安远除了那双眼睛之外,别的都很寡淡,留白太多,实在称不上好看,就是张路人脸。
  但是他会笑,笑得生动,很少人会不喜欢笑起来的安远。
  “你看,你只是不相信爱情罢了。”安远给出结论。“不过我一直觉得生活没了爱情多少有些无趣。”
  接下来是很长一段沉默。刘一茅不再说话,可能是生气,也可能是累了。他抱着枕头靠在沙发上闭了眼睛,远远望着像是睡着了。
  安远拿毯子给他盖上后转身进了厨房。“还有几个菜?”他从背后搂住刘又夏,声音瓮瓮的。
  “马上就好。你怎么进来了,不是和他在聊天么?”刘又夏正在剥虾,动作很麻利。
  “他睡了。”安远松开手站到他身侧,“我和你一起剥吧。”
  刘又夏闻声让个位子出来,把碗推过去了一点。“你最近食欲不太好,我做了几个辣菜,到时候要多吃点。”
  安远笑笑,打趣他道:“你怎么这么贤惠,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挑食了。”
  刘又夏撇嘴,有些不乐意。“你现在才发现?我一直都很贤惠好不好?”说完还睨了他一眼。
  “我错了安太太,”安远举起手假模假样地投降,“我们家太太全世界最好了。”
  刘又夏敛了笑意看安远,倏而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
  “什么什么?”安远立马扔了虾,把手冲干净后搂住刘又夏。“你刚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刘又夏手有点脏,不好动作,任由安远捧住他的脸。“那你先喊我声‘老公’,我就再说一遍。”
  不成想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安远恶狠狠地掐了把刘又夏的脸,又不解气,便顺着蝴蝶骨一直摸到腰窝。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非礼你了。”
  刘又夏娇滴滴地看着他,“哎呀,官人把奴家带去屋里嘛。”
  安远“噗嗤”一声笑出来,甘拜下风。“你个磨人的小妖精,等到了晚上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人家好怕怕哦。”刘又夏越说越来劲,一双眼睛楚楚可怜地看过去,竟把对方看的有几分情动。
  安远吻住他,手指也不安分,一直在腰窝处打着转儿。
  “晚上我想给你画画。”吻够了,他才放开刘又夏,气息不稳地说出这句话。
  对这个建议刘又夏自是没有拒绝,他心不在焉地“嗯嗯”两声,视线还盯在对方的唇上。
  “不准穿衣服。”安远提出自己的要求,“要像Rose那样,家里有项链吗?”
  刘又夏被他的话逗笑了,轻轻地在安远额头上吻了一下。“下午吃过饭去买,记得把我画好看些。”
  中午这顿饭吃的还不错,宾客两相欢。刘一茅一边吃一边感叹,觉得刘又夏简直是人间极品。
  安远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倒是被夸的刘又夏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地晃了下自己的戒指,殷勤地给安远夹菜。
  吃过饭,安远去厨房洗碗。刘一茅原本想拉刘又夏说话的,却被对方拒绝了。
  “时间还早,我先和小远一起把碗洗了吧。”说完,也没什么好脸色就走了,剩下坐在客厅若有所思的刘一茅。
  平时周末刘又夏和安远也都不怎么出门,再加上天气实在是闷热,时间久了两人都有了午睡的习惯。
  洗完碗的安远打着哈欠从厨房出来,他朝看向自己这边的刘一茅说道:“床给你收拾好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刘又夏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补充了一句。“现在外面太热,也没什么可玩儿的。先去睡一觉,晚上出去吃饭。”
  刘一茅冲他们摆摆手,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你们先去,我再消会儿食,飞了那么久确实有点累。”
  于是刘又夏一眼没看他就搂着安远进了卧室。
  刘一茅脸上还是挂着笑,只是看不清眼神里的内容。
  晚上三人去外面吃的西餐,刘一茅感慨厨师的手艺不如刘又夏。一唱三叹的,逗的两人直笑。
  “你们俩先回去,我自个儿出去逛逛。”刘一茅没上车,他对安远做了个手势。“放心,晚上要是回去了记得给我开个门。算了,你还是给我把钥匙吧,我怕回去太晚你们都睡了。”
  安远也不强求,从口袋里摸出钥匙递给他。“不要玩得太晚了。”
  刘一茅挑眉,笑道:“赶紧回去吧,别被我耽误了春宵。”
  一回到家,安远就火急火燎地推人去洗澡。
  “怎么今天这么饥渴?”刘又夏脱掉衣服,也没扔地上,十分自觉地挂在肩膀。“画画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安远也不推他了,从身后探过来个脑袋,问了句“什么要求”。
  “我昨天发现了一件衣服,你要穿给我看。”刘又夏带着他进了卧室。
  安秘之前在这边住过,有件白色的蕾丝长裙忘了拿走,结果被刘又夏翻了出来。他打开衣柜,把裙子展在身前。
  安远小跑过去,叹道:“别啊,这裙子你穿着才最好看。”说完一把夺过裙子在刘又夏身上比划。“真的,我画两张吧。一张不穿衣服的,一张穿裙子的。”
  刘又夏哭笑不得,感觉给自己挖了个坑。“不是我提的要求么,怎么变成我穿了?”
  “你好看啊。”安远说得理直气壮。“今天我来动行了吧。不过就一次,不然我没力气画画了。”
  刘又夏觉得这个买卖还是挺划算的。他扒干净自己,拖着安远进了浴室。
 
 
第33章 三十三章
  鉴于刘又夏光着身子要在沙发上躺很久,安远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自己光着上半身开始调色。
  油画花费的时间要比素描多,但他今天晚上特别有感觉,打算把两张都画了。
  屋里没开大灯,暗色沙发衬着刘又夏的撩人姿态,有一种生动的□□。安远觉得他这个样子很漂亮,落笔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家里没有项链,下午也忘了去买。于是刘又夏找根绳子把戒指串了起来,垂在锁骨处。他□□着一动不动,身体很柔软,曲线起伏如山峦。
  其实安远给他画过很多画,但大多都是素描,很少有这样正式的时候。那些画攒了厚厚一沓,被锁进了柜子里。
  刘又夏看着认真作画的安远,心跳微微加快。早在大学对方第一次给他画像的时候,他就没办法抵挡这种魅力。
  那时全世界只有安远一个人的目光,专注热烈,灼的人发烫。
  光线是暗的,安远却画得明亮开阔。他一直偏爱梵高的色彩,这次也是用的大面积的明黄色。画并不写实,可那确实是安远心里的刘又夏。
  刘又夏看得出神,丝毫没有察觉安远已经走到了面前。
  “想什么呢?”他拿起搭在沙发上的毛毯裹住刘又夏,自己在地上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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