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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日苦多(瓶邪同人)——迷野/鱼九

时间:2018-04-30 10:09:30  作者:迷野/鱼九
  一个人是闲得有多蛋疼,才会去管天塌不塌?小学学到“杞人忧天”这个成语时,黎簇一直觉得故事主角是个特等神经病,从此不把其他神经病放在眼里,没想到时隔多年,他竟然碰上了战斗力更强的超级蛇精病。同时,他也认识到,原来世界上不仅有人担心天塌,还有人一心要把天撑起来。套用一句日漫台词: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算是神我也杀给你看。
  简直中二到不行,吴邪这几年该不会都在补番吧。
  “坦白的说,我们也不能确定吴邪目前的情况,计划中他应该在门里,但现在出了点变故,”解雨臣说道,“那个守在门边的藏人有问题,他简直像条疯狗,只要是接近门的人,逮谁咬谁。”
  哦,门。黎簇点点头。现在他知道的比任何人都多,绝不会像以前一样问出“什么门”这种傻逼问题。
  知识改变命运,这大概是童年里唯一一句真话了。他感慨。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跟他打成平手,很可惜,那个人大概也在门里。”黑眼镜补充道。
  “我怎么觉得,不是藏人有问题,是你们有问题,”黎簇忽然说道,“一个人搞不定,你们不会一起上?”
  “不行,”解雨臣摇头,“这也有可能是吴邪计划中的步骤,情况不明,不能硬来。但这几天的谈判一直没有进展,问题确实很难办。”
  “哦,我明白了,”黎簇抠了抠手指,“既然你这么想,那就这样呗。很明显嘛,吴老板不想让你们找到他。”
  这句漫不经心的话让解雨臣呆了呆,黑眼镜“嘿”了一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只苹果开始削,他的手法很灵活,简直像长了一双为削皮而生的手,黎簇看得眼花缭乱,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就多了个削好皮的苹果。
  “来,补充点营养,继续说。”黑眼镜微笑。
  “不用,”解雨臣摇摇头,“他最后还是选择单干,现在我们无论做什么都是白搭。”
  黎簇“咔嘣”咬下一口苹果:“的确是白搭,他已经不存在了。”
  黑眼镜和解雨臣一齐盯着他。
  黎簇旁若无人地大嚼,几口解决掉那只苹果,懒洋洋地说道:“我也觉得挺可惜的,打工这么久,工资没到手,老板先溜号了。”
  他用的是“溜号”,而不是“挂了”。解雨臣的表情松动了一点,问道:“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吴邪没进青铜门,他去了哪里?”
  黎簇费力地咽下嚼碎的果肉,表情高深莫测,吐出两个字:
  “终极。”
 
 
第17章 鬼摇床
  恶灵退散恶灵退散。苏万在心里反复默念。
  他的确睡着了,在乱七八糟的梦境里浑浑噩噩地沉来浮去,却又突然觉得格外清醒。比如此刻,他清晰地感觉到有人在猛烈摇晃自己的身体。
  听过鬼压床,没听过鬼摇床的。苏万心道。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给他带上了彩虹美瞳,还是劣质的超厚型,导致他眼前不仅全是一团团的黑气,还时不时闪过大片的动感炫彩。
  苏万还在胡思乱想,忽然“啪”的一声,他的头歪向一边,整个脑袋都懵了。大概两秒后,半边脸烧起火辣辣的痛。
  法克,肿了啊。苏万勃然大怒,挣扎着要坐起来。十八年来连爹妈都没抽过他这么大一个耳刮子,这只摇床鬼是想打架还是想搞SM?
  鬼开口说话了。
  “嘿,这小子总算给了点反应,”语调有点熟悉,“他娘的,差点累死爷爷。”
  苏万愣了很久,才想起这是胖子的声音,听这口气似乎还有熟人在场。背景音很杂,听不出是在什么地方。
  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坐长途汽车半路抛锚了吗。难不成胖子真的熟人遍天下,坐公车都能遇到老相好?
  一只手翻开他的眼皮,那种真切的触感让苏万毛骨悚然,他本能地企图挣扎,却发现自己只能动动指头扭扭手腕,完全无法阻碍对方的动作。
  “得,有动静了,胖爷您安心嘞。”对方发现了他的细微动静,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那还算好,就怕给搞成个傻逼。”胖子道,“苏小同志,听得到胖爷的召唤不?你要是不能说话,听到了就眨个眼。”
  苏万试着说话,喉咙里跟着一阵撕裂般的痛,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听不清,只能无奈地眨眨眼。然而不知道胖子是走神了,还是压根没注意看,苏万半天也没得到回应,生怕自己被当尸体火化了,只能继续一个劲地眨,眼前斑斓的色彩一片片地闪过去。
  无论睁闭,眼前都是闪亮无比的的“夜空烟花图”,苏万不确定自己眨了多久,最后听胖子吼了句:“我操,这小子翻白眼了!”
  “我看看,”那个陌生的声音迅速接近,“欸,他这是听您话眨眼嘛。我看他那对招子里黑气直往上冒,要不再打点药?”
  “打,”胖子道,“这小鬼到底掉的什么坑,三管下去还不见好。”
  一来二去,苏万总算明白过来:敢情是他带的血清功效不够,又或者是黑眼镜给的毒太强悍,总之他现在的处境非常糟糕,不来个华佗在世,别说眼睛,小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真是什么样的师父什么样的药,手贱毁一生啊。苏万心想。啧,这种生死攸关的非常时刻,什么保密不保密的,就算师父专利被剽窃也认了。他下定决心,开始尝试把口袋里剩下的半支液体掏出来。
  就像当初他随身带着黑毛蛇的尸体,中毒后要是能提供毒源,生还的几率就会大很多。但很无奈,他现在能弄出的最大动静也只有转转手腕,要掏出那支管子,简直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口袋里有东西?”胖子注意到他的举动,“是就眨个眼。”
  苏万狂眨眼。
  胖子在苏万口袋里东摸西掏,奇奇怪怪的东西扔了一堆,好半天才找出苏万要的那半管“黑眼镜专利”。再看被扔在一边的“杂货”,折叠军刀卫星手表之流也就算了,居然还有几片七度空间迷你卫生巾。
  “我说苏小朋友,这兴致高啊,什么都带,”胖子咋舌,掂了掂手里的金属管,“你要这玩意儿?是药就眨眼,胖爷我亲手给你打。”
  亲手送黄泉,这得多大仇。苏万紧闭双眼,生怕一不注意眨眨眼,胖子就把毒药当解药给他打下去了。
  也正是在这时,苏万发现了一个关键问题:他不能说话,而胖子更不可能会读心术,也就是说,他根本没办法告诉别人,这管子里的就是毒源。
  胖子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耐烦地开口问道:“先前还能开口贫几句,现在连个屁都不会放,老孙,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儿?瞅瞅现在这鬼样子,胖爷我哪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苏万翻了个白眼。喉咙里实在冒火,他极其艰难地从口腔中搜刮出一点唾液,忍痛往下咽。
  等等,他多久没喝水了?
  “胖爷,这小子会不会是嗓子太干?”老孙道,“喂点水试试?要还不行,就是舌头毒麻了。”
  “好小子,我他娘的怎么没想到,来,给喂点水。”
  苏万舔舔嘴唇,贪婪地吮吸几口到嘴的甘霖,然而吞咽时的痛楚让苏万呼吸一窒,下一秒就被呛住了。因为姿势的缘故,他咳出的水不断倒流回咽喉,同时又激起新的咳嗽,结果就是越痛越咳,越咳越痛。他发誓,他从来没有这么想割掉自己的喉咙。
  幸好,胖子终于好心扶了他一把,让他换了个姿势、从可怕的恶性循环中得到解脱。
  苏万吐出几丝血沫,吃力地缓过劲,勉强拼凑出一句话:“管子……毒……师父……”
  “苏小同志,党和国家有没有教导你,不能随便乱拿别人的东西?”胖子语气沉痛,“瞎子闲着没事自己搞点小发明小创造,不是让给你偷来乱用的,虽然胖爷我一直怀疑他在专门生产大力丸……奶奶的,现在的熊孩子真他妈欠揍,也不用抢救了,回头看他不一枪爆了你的蛋。”
  是你的蛋。苏万想。如果师父知道你说他的伟大发明是大力丸,不仅仅爆蛋,而是鸡飞蛋打。
  “有毒源就方便多了,老孙,你让大唐赶紧的,胖爷我潜心制药数十载,今个儿要大显身手了,”胖子道,“回头给搞两张长白山的机票,急用。”
  算了吧,还潜心制药,说是耗子药他都不信。苏万想到。不过他们现在究竟是在哪?墨脱这片大荒地,能有胖子大显身手的地方?
  仿佛是为了回答他的疑问,老孙的声音响了起来:“胖爷,京城附近,找个能降落的地方不容易,让人再缓缓。”
  降落。
  苏万终于明白,那个嘈杂的背景音他妈的原来是螺旋桨,这帮人直接搞来了一架直升机。
  “早知道小哥做事的那副德行,幸好胖爷我留了一手。”他想起之前胖子说的话。
  他好像真的小看了这个胖子。
  ***
  拉萨长途汽车站。
  引擎的轰鸣声在夜色与雾气里渐渐平息,一张张疲惫的脸挤在狭小的空间内,像气泡一样被车门“啵啵啵”地吐出去。
  女孩躲在母亲的怀里,悄悄探出头,看那个穿黑夹克的男人渐渐走远。
  这样做的并不只有女孩一个,任何人,只要与张起灵擦身而过,都会不自觉地回头去看看那个背影,也许不会想太多,但在看到的那一秒,绝对不会漠然忽视。张起灵是个不容易被忽视的人,尽管他从头到脚的装束都平平无奇,但当他沉默地经过人群时,就像煤渣堆里突然洒下一片以他为中心的碎冰,干净而惹眼。
  世上多平凡人,老实本分,终其一生都远离血腥与冒险,然而这些“大多数”中,竟然找不出一个,能有张起灵那样纯粹的气息。
  张起灵不是什么天外飞仙,事实上,他在尘土中摸爬滚打得比常人更久,双手沾上的血污也更多。只是,对于世界而言,张起灵的存在太过单薄,单薄到来自这个世界的一切污垢,都无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嘿,这位小哥,到哪的?”
  汽车站里少不了各式各样的黑车,每有一波人到站,司机们都会搓手热情地迎上来,肩膀微缩,满脸殷切,有点像公园里神出鬼没的流动小贩。
  “小哥”这个称呼让张起灵脚下一顿,立即有机灵的司机凑上前打探,但都被冷淡的眼神击败,悻悻走开。
  阔别十年,张起灵没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同。
  夜班车少,为求便捷,他和几个陌生人拼车前往火车站。路程并不远,到站时还是凌晨,票很充裕,他很快就登上了时间最近的一辆火车,前往北京。
  要到达沙漠,必须从北京出发,而一旦到了北京,就很难再甩开胖子。张起灵并不希望将他人卷入一个自己毫无把握的领域,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他不会刻意做手脚来阻碍胖子。
  车窗外的景物加速倒退,张起灵躺在椅背上,垂下头,微微眯着眼睛,看起来像在打盹。其实他很清醒,这只是一种典型的“免打扰”姿态。
  在火车到站之前,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想清楚。
  如今的事态显而易见,吴邪通过了长白山的终极入口,其目的当然不是游览观光——虽然这么猜想有点疯狂,但的确像是打算跟终极顽抗到底。
  他脑海中闪过吴邪那双总是带有探询意味的眼睛。
  张起灵少有地感到一些焦躁。他第一次怀疑自己对吴邪的隐瞒是否是错误的,或许他应该在一开始就把含糊与谜题彻底解开。而不是让所谓的“好奇心”成为如今这种糟糕局面的根源。真相也许很残酷,但毕竟痛快,渺茫的挣扎则更容易使人绝望。
  阻止吴邪其实并不难,只要他在规则改变之前通过长白山的青铜门,规则自然会将吴邪强行送出,但这个方法绝对称不上明智——谁能保证没有下次、下下次?吴邪的胆大令人不可思议,张起灵几乎可以预见到,吴邪很可能会用尽一生,去赌一场无意义的死循环。
  更何况,在地下的吴邪本身已经成为最大的变数,没有人能够预见到他的遭遇、他的选择、以及随之而来的后果。终极的规则并不是固定僵硬的,恰恰相反,它甚至比流水还要柔软,而一旦规则发生改变,谁也不知道终极的结构会发生什么变化,这个世界又将面临怎样的格局。
  他们需要见一面,而这又几乎是一个悖论:如果说见面的初衷是通过解释与引导防止终极的异变,那么为了见面而破坏规则、绕过长白入口直接从沙漠进入古潼京,又算是什么?
  更让他迷惑的是,在意识到这个悖论之前,他已经下意识地决定了后者。
  张起灵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他暂时无法判断出自己这种行为可能造成的后果,在地下的日子里,他能感觉到终极就盘结在重重叠叠的青铜墙之后,但从未尝试过去探寻,因为那是规则绝对禁止的。
  青铜门、无底洞、黄泉路、起灵门。这是一条傻瓜路线,也是张家历代起灵进入栖居之所的固有模式。张起灵可以轻车熟路地到达那个待了十年的栖居地,但在整个古潼京面前,他只是一个无知的婴孩。
  不同于那些一次次摸索过的古墓,古潼京是一个绝对的未知之地,浩大,危险,不可控,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难以预测。
  张起灵睁开眼,侧过头看向窗外,那里,沿途的景物已经彻底模糊了。他生命的大多数时间都在旅途中度过,漂泊、追寻、居无定所,却从来没有一次,有过像现在这样急躁的情绪。
  没有时间了。
  普通人在乎的时间,对张家人而言并没有那么珍贵,张起灵之所以能耐心地一次次重复寻找与失忆的过程,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特殊的寿命。但此时此刻,他心中却怪异地一遍遍回放那五个字:
  没有时间了。
  张起灵合上双眼,深吸一口气。
 
 
第18章 进击的骆驼
  人生就像狂摁F5,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次会刷出什么。而自从接触到吴邪一伙人,苏万觉得自己生命中的F5键已经摁爆了。
  胖子说什么“潜心制药数十年”明摆着是瞎扯,但他的确有办法吊一吊苏万这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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