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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日苦多(瓶邪同人)——迷野/鱼九

时间:2018-04-30 10:09:30  作者:迷野/鱼九
  吴邪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你一定在回忆我上次告诉你的计划,不过我还是要说,忘记你之前经历的一切事情,那些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黎簇已经没心情抽嘴角了。
  吴邪摸索了很久也没找到打火机,黎簇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嘲笑他,就看到他把烟直接扔进了嘴里,缓缓地咀嚼。
  “吃惊吗?这样很爽,跟一个故人学的。”吴邪鼓动着嘴巴,“其实我不该称呼你为陌生人了,黎簇。”
  黎簇吃惊地瞪大眼睛:吴邪叫出了他的名字,说明这段信息是在他进入计划以后才产生的。
  “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问,但我不准备回答,现在你脑子的东西越少越好,”吴邪说道,“黎簇,你站在计划中最关键的位置上,坦白的说,你的一个决定,也许可以让我们所有人都完蛋——怎么样,爽不爽?”
  黎簇当然没法回答,吴邪持续不断地咀嚼:“不管你怎么想,至少我现在很爽。”
  “如果说计划里真的有什么失误的话,大概就是我高估了自己的极限。这个失误让我经历了十七次失败,才终于找到你,但我仍然不敢确认自己的成功,因为你的决定不在我的干涉范围内,”吴邪啐了一口,把嚼碎的烟草吐在脚下,“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在你进入这里之前说些什么,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跟我来。”
  跟我来?follow me?黎簇一愣。费洛蒙已经强大到可以实现动作的远程控制了?
  他尝试着往前走,失败。周围温度剧降,寒冷的湿意再度袭来,身上很轻,说明蛇已经全部消失了。
  除了一条。
  只此一条,却比蛇群更让人恐惧。这条蛇比《狂蟒之灾》里的巨蟒还要巨大,灯笼一般的瞳孔阴惨惨地与他对视,颈部如眼镜蛇一样打开,露出一大片奇怪的图案。
  妖孽啊,娘子原来你亲戚在这儿趴着。不过你亲戚跟你品味不一样啊,你喜欢大脸,人家喜欢毕加索抽象派艺术。
  图案渐渐变得清晰,黎簇先看到了一张脸,居然是自己的。巨大的蛇头向他寸寸逼近,傲慢地张开血盆大口,象牙一般粗壮的毒齿间沾满了涎水。
  娘子你亲戚好恶心!黎簇大骇,无法抑制地张开嘴,立即被灌了一肚子湖水,肺部开始产生爆裂般的疼痛。
  妈的,他干脆自爆跟黑娘子同归于尽好了。
  ***
  “真他娘的慢,”胖子深呼吸几口,他脸上有一道子弹擦出的血痕,脚下躺着一条头部血肉模糊的蛇尸,“不过干得不错。小朋友,我现在有信心跟你一起行动了。”
  不好意思,你对我信心,我对你很没信心。苏万白着一张脸,在包里找创口贴,他两只手的虎口都裂出了细微的小口子。
  创口贴而已,百宝袋里什么都有。苏万摸出两张Hello Kitty印花的粉色创口贴,给自己贴上。
  “其实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过安检的,”胖子看着他,“现在的安检系统也太差了。”
  苏万扯出一个笑容:“我带了几十条内裤。”
  胖子眼角一抽:“你的内裤是大黄蜂?瞬间变形?”
  “是大黄鸭,还防辐射,”苏万羞涩地笑,“我拆了两把枪,几十条还有点不够包呢。”
  “安检为你哭泣,”胖子沉默几秒,拍拍苏万的肩,“拿来。”
  “啊?”
  “不是说有两把?”胖子不耐烦地掏掏耳朵,“来一把,我的装备里只有雷管。”
  这段有惊无险的小插曲过后,两人继续在雪地里前行。苏万的腿有点发软。虽说不是第一次用枪(比如代黎簇收包裹后在郊区打易拉罐),但他的确是第一次打中活物。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脑海里只有一句话格外清晰。
  “别给我丢脸。”
  当然,黑眼镜教给他的,还不只是怎么打中一个活物。苏万深吸一口气,问道:“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他们看起来不是在逃离雪山,反而像在进军雪山深处。
  “就凭你刚才那枪,我们估计已经暴露了,”胖子说道,“我想来想去,也不就是个娘们儿,没什么好躲的,不如去坏她的事儿,先下手为强。”
  “你怎么知道她要做什么?”
  “哈,老子用屁股都能想出来她会做什么,”胖子得意一笑,“这里还有什么能让她再来一趟,肯定是那扇门。”
  “门?”
  “老子五年前炸破的门,里面关着大魔王,”胖子说道,“计划里难得出点意外事故,现在是自由发挥环节。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打魔王救公主?”
  跟你走,肯定是被魔王揍,被公主救。苏万心情惨淡。如果真的有公主,希望她给力一点,不是飞天小女警,也要有点巴拉拉能量,如果是月棱镜威力,当然更棒。
  “我草!”这声熟悉的叫骂让苏万神经一绷,手里的枪一下握紧了。
  同样的黑毛蛇,同样的速度,不同的是,胖子一把甩过蛇尾,另一只手无比精准地掐上七寸,利落地一掐。
  咔。苏万在心里默默配上拟声词。
  “这地方蛇还不少,”胖子喃喃道,“看来不用担心饿肚子的问题了。”
  苏万忽然觉得很愤怒:“你刚刚是故意的吧。”
  “什么?”
  “你明明能躲开。”
  “哦,”胖子满不在乎地看他一眼,“我只是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带了个拖油瓶。如果是,那下次见面一定让瞎子瞎得彻底一点。”
  “这里没有血清,如果我没开枪,你真的会死。”苏万看着他。
  “这不是还没死嘛,”胖子笑笑,拎起蛇的尸体,“你喜欢怎么吃?”
  疯子,他妈的一群疯子。苏万心想。果然神经病是会传染的,吴邪祸害无穷。
  “我当然得试试你,”胖子打量着死蛇,好像真的在考虑怎么吃,“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胖爷我逃命还叫上你,人质可没这么好的待遇。”
  苏万等他说下去。
  “我年纪大了,没兴趣陪小孩子玩过家家,”胖子最终还是把死蛇给扔了,“北京城里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啊,黑眼镜的传人,苏万同志。”
  同志这个词不要乱用,他还要负责给家门添香火的。苏万心道。果然以后拜师也要看对象,师父越牛逼,徒弟越危险。胖子话里的意思,明摆着就是拿他苏万当黑眼镜使了,看来他还有的忙。
  “你还是没把目的地告诉我,”苏万叹气,“死也要让人死明白吧。”
  “就是一扇被胖爷我炸过的门,”胖子答道,“难得故地重游,去怀念一下,带你旅游观光,顺便给那个女人添点堵。”
  旅游个屁。苏万惆怅地呼出一口白气。门都被炸破了,估计他们一到,大魔王就直接现身,十万加农炮把他们虐得渣渣都不剩。
  胖子突然指指某个方向:“看到那个湖了?”
  苏万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点点头。他们走在一座雪岭上,下面是一大片冻住的冰湖。这胖子还真当起导游来了?苏万想。下面该讲神话传说了,比如什么雪山圣女的一滴泪——那圣女的眼珠子绝对大过人造卫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万突然看到一条梭形的黑影迅速飘过。
  那是什么,圣女的假睫毛开胶了?
  “又是那玩意儿,”胖子“啧”了一声,“当年瞅着像巨型虫子,至今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胖爷我有点想下去看看。”
  在冰湖底下活了起码五年的东西,苏万一点兴趣都没有,或者说不敢有。
  “嘿嘿,开个玩笑,”胖子望天一笑,“个人爱好,留到私人时间解决。”
  “……雪山之神来满足你的愿望了。”苏万喃喃道,指指胖子身后。
  “啥?”
  大概是原本就濒临坠落,刚才又受到枪声的刺激。胖子问出这一声后,他身后的一块巨石轰隆隆滚下了坡,一声巨响砸破了冰湖的表面。
  “我们要彻底暴露了。”胖子目瞪口呆。
  原本纯净的湖里出现了明显的大块阴影,并且处于骚动状态,有点像活泼可爱的沙丁鱼群。
  沙丁鱼群造反起来也是很恐怖的。黑影一个接一个,顺着山壁朝他们爬上来,乍一看就像一笔笔古色古香的墨韵,在冰天雪地的背景中格外有美感。
  “啊,好一副动人的水墨丹青,”苏万摇头晃脑地赞美一句,“我们该怎么办?”
  胖子向周围看似胡乱地放了几枪,不断有巨大雪块破碎,然后砸下去。
  “丑毙了,盖上重画。”
 
 
第10章 我很丑但我很温柔
  这次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一边哭一边吐,活像失恋酗酒的大龄剩女。
  梁湾狼狈地擦着眼睛,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她索性脱下运动背心外罩着的小外套,捂在头上痛痛快快地哭了几分钟,然后一阵乱抹。
  张塌塌沉默地坐在她身边。
  哭出来以后心头松了很多,梁湾深吸几口气,抖抖外套挂在手臂上:“你中枪了,让我看看。”
  张塌塌穿了一身黑,伤势看不出来,但梁湾的外套上赫然印着一个血手印。
  “我是医生,”见张塌塌没有反应,梁湾坚持道,“让我看看。”
  结果张塌塌非但没有合作地脱下上衣,反而把衣服裹得更紧了。该死,难不成这个人还有颗娇羞的少女心?梁湾在心里吐槽了一下。每个萝莉心中都有个大叔之魂,每个大叔心中都有颗少女之心啊。
  作为一个从事医护行业多年的人,梁湾有一条黄金准则:病患不合作,多半是傲娇,直接上就好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大概是左肩,她不由分说地开始扯张塌塌的上衣。然而张塌塌的反应比梁湾见过的所有病人都要激烈,搞得梁湾总觉得自己是在施暴,非常郁闷。最后她无可奈何地按到了张塌塌的伤处,对方终于败下阵来。
  妈的,老娘又不是要强X你,挣扎个屁。梁湾舒了一口气,利落地剥下张塌塌的上衣。
  虽然说已经看到过脸,有一个缓冲期,但面对张塌塌裸露出来的皮肤,梁湾还是呆了一下。原本以为他只是毁容而已,原来……梁湾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仿佛预料到了她这个反应,张塌塌趁她发呆,翻起衣服就想披回去。
  敢跑?梁湾勃然大怒,大怒的后果就是瞬间怪力。自从当了医生,梁湾觉得自己强壮了不少,哪怕是一头犀牛抗拒治疗,她也有自信成功驯服。
  “老实点!”梁湾大叫,“我看看子弹有没有留在肉里。”
  张塌塌僵了一会儿,最终放松下来,任由梁湾摆布。
  伤口对穿了,子弹不在里面,这可以说还算幸运,也可以说更麻烦。幸运的是不用取子弹,毕竟他们没有任何医疗设备,麻烦的是伤口太大,血很难止住,因为他们没有任何医疗设备。
  装备不好害死人啊。梁湾叹了口气,摸摸手臂上挂着的小外套。不知道刚才自己有没有把鼻涕擦上去,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那种草可以用,”张塌塌忽然说道,“我过去拔。”
  “告诉我,我去,”梁湾没好气地说道,“病人老实一点。”
  梁湾照张塌塌的指示摘来一些花花草草,嚼烂了糊在伤口上,把外套撕了当绷带,做了一个极其简陋的包扎处理。
  她居然从正规医院的医生变成了充满乡土气息的赤脚大夫。梁湾看着那个丑陋的蝴蝶结,有点挫败感,叹了口气,问道:“现在跟我说说吧,你都知道点什么?”
  “有人叫我来保护你,”张塌塌回答地很老实,“但我想带你离开。”
  “这么卖命,莫非工钱很多?”
  张塌塌摇摇头:“我一直在找你,快三十年了。但你也知道,我这样子,不太方便。”
  傻逼,你在暴露年龄,再怎么样也别妄想我会爱上你了。
  “我叫张起灵,”张塌塌说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张起灵的人,很可惜,都不是他们想要的那一个,包括我,以及你的父亲。”
  他们是谁?而且我姓梁。梁湾想道,但她觉得现在还没到提问的时候。
  “我一直不知道这个名字的意义,他们在全国找到了很多张起灵,但最后只会留下一个。”张塌塌说道,“很遗憾,你父亲不是留下来的那个。我跟你母亲认识是因为夹喇嘛——就是一起盗墓。她身手很好,一看就是世家出来的。那时候我还没变成现在这样,也还年轻,对你母亲非常——”
  张塌塌想了想,才找出一个合适的词:“倾慕。不过那时候,她已经先认识了你父亲。”
  原来是备胎与女神的童话。
  “大概是因为名字和你的父亲相同,我在墓里很受她关照——她真的很厉害,”张塌塌停顿了一下,“我们一起下了四个斗,如果不是她亲口说,我根本想象不到,她那时候已经怀有身孕。”
  “什么?”梁湾失声叫道。
  “的确,你母亲不能确保你的存活,但你也不能责怪她,”张塌塌解释道,“她在家族里的名望很高,却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每次听她说起那个‘家’,我都他妈的不敢相信那是一个家庭。”
  梁湾注意到张塌塌突然爆了一句粗话,看来那个‘家’是个大坑。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再见过她,直到我作为张起灵,被编入一个前往张家古楼的队伍,和她一起。”张塌塌语气平静,“她告诉我,你出生了,被她寄养在一户平凡人家里,而你的父亲已经死了,因为他并不是家族要的张起灵。”
  梁湾垂着眼睛继续听,没觉得意外,也没感到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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