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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馐(近代现代)——了了花事

时间:2018-05-02 11:25:09  作者:了了花事
  然后终于可以顺心如意地吃到白饭和菜的均衡搭配了。
  被移了座山到筷下的黎程辉继续扒饭,跟刚才同一个姿势,只不过除了白米饭的味道还多了点别的。
  他瞥了一眼被搁在桌上的机器,上面的灯还在一闪一闪。
  作者有话要说:
  黎攻:先拷个五十份给我吧……嗯?怎么,不行吗?
  后期团队:……(战战兢兢)(压力山大)
  *
  加把劲,挤着点时间应该能先把第一个故事写了。
 
 
第十八章 并肩同行18 关东煮。
  趁着拍戏近水楼台,黎先生的斗志前所未有的高涨。
  黎影帝这天例行去找人的时候,扑了个空。
  脸色不太好的拎住从边汶南房间里出来的小助理,“他去哪了?”
  小吴被这尊黑面神吓了一跳,“边、边哥一大早就出去了。我是回来帮他拿落下的钱包的。”
  他给黑面神晃了晃手里的包,那模样跟晃镇妖的黄符似的。
  然后下一秒拿来保命的“黄符”就被那妖怪抽走了。
  小吴懵了。
  “他在哪。”黎程辉问他,听见一咖啡馆的名字,转身拐了小助理的“黄符”就走了,走了两步又飞快返回去,抓住正拿着手机通风报信顺带打小报告的小吴,借着身高优势,把他手机关机了。
  “暂时不要告诉他。”黎程辉将手机递给他,话语里丢下砝码,“你说了我就让张成峰开除你。”
  这砝码砸在小助理脑门上,差点没把他砸晕乎过去,等人走了才反应过来。
  百思不得其解:黎影帝不是在他们对头公司吗?怎么会认识他们大老板?
  *
  这家咖啡店比较注重于客人间的隐私,位子都是一个个小隔间。
  边汶南将遮掩面容的东西都摘下来。
  桌子在橱窗边,这里是小镇上最热闹的一块区域,店里面每个桌子旁边都摆了棵小圣诞树,店内的灯光是偏暗的黄色,在这个冬天尤其寒冷的地方显得十分温暖。
  窗外行人都裹得厚厚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咖啡店不远处是一家烧烤店,大概是味道不错的缘故,从橱窗前经过的人大多手里都拿了两串羊肉串或者关东煮。
  一对年轻的小情侣互相喂着关东煮从他面前经过。
  边汶南放下微微掀起百叶窗的手,收回了看向透明橱窗之外的视线,他也有许久没有吃过关东煮了。
  对面坐下了一个女子。
  唐安宁难得化了浓妆,唇釉选的也是偏成熟的暗红,她在边汶南面前一直是小女生的性子,可能因为职业习惯,唐安宁结识一个人,就会下意识地无时不刻揣摩他的想法。
  她越重视一个人,揣摩的便会越频繁。
  而现在坐在对面的这个人就是她有生以来揣摩最多的人,唐安宁了解他,甚至知道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绪偏好,他性格上面存在缺陷,偶尔会无意识地陷入悲观之中,所以在乐观、积极、主动的人身边会感到舒适。
  那便成为了她一直以来努力的方向。
  唐安宁点了甜点,转头看见边汶南注视着自己。
  唐安宁知道他是在等自己先开口,这是个好现象,说明这个人潜意识里还是对自己心软的,不过……不够,远远不够。因为了解,所以她深刻无比地知道,她与边汶南真正重视的那个人的距离有多远。
  她拖啊拖,拖到服务员将自己点的单都送过来了,巴掌那么大的小蛋糕,上面覆盖了一层美味雪白的奶油,唐安宁挖了一勺放在嘴里,慢条斯理地咽下去,然后朝那个人微笑:“南瓜,你吃吗?有些甜。”
  唐安宁将那块小蛋糕切成了更小的几份,却也不吃,“阿姨真的很喜欢我,她今天本来是想瞒着你带我去试婚纱的,不过我对她说来你剧组探班,所以推迟了。我还没有穿过婚纱呢,不过我想象过很多次那个画面:帘子拉开,我转头的时候,你就坐在那儿抬头看我,眉眼舒展,眼神温柔。”
  “我的人生就全部圆满了。”
  “……这是不是已经不可能实现了?或者说根本就从来没有这个可能?”唐安宁的眼里很悲伤,“你又爱上他了?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一天、一刻、一分、一秒。无论我做什么,都是晚来了一步,你的身边已经有了那个人的影子,就算从你的世界离开了,也永远在你的心里存在着?”
  “……”边汶南连自己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更不用说回答她了。听到她形容自己有多么爱黎程辉,心里反倒浮现起怪异的羞耻,就如同犯病后听唐安宁剖析自己……幸好那个人不在这里。
  “即使我在你的身边,每一个看得见的地方都贴上黄色便签,你记起最多的人也不是我。”唐安宁说,“他不适合你,南瓜,你知道吗,你的病根落在他身上。他有很多种选择,却偏偏选择了去接近你,刺激你,如果行差踏错一小步,你的精神就会崩溃……”
  边汶南:“……”这倒是他第一回 从唐安宁口里听到她形容自己很“脆弱”。
  唐安宁每说一句话,就吃掉一小块蛋糕,直到盘子里再也没有,她嘴唇上的唇釉不可避免地被她吃了一些,“南瓜我知道你在想知道什么。如果我说,我没有在你的药里面动手脚,更没有催眠你,试图改变你的记忆,你信吗?……我没有那么神奇的能力,假设我真的有,那么你现在不会遇到黎程辉,不会记得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坐在我的对面,而是牵着我的手,拥有一个家庭了。”
  边汶南没办法想象那个画面,只不过这个曾经在他面前一直乐观坚强——虽然不知道是故意表现给自己看的,还是——这样想对于她来说有些太过分了,边汶南从手边抽了几张餐巾纸递给她,她眼里的泪花便瞬间落了出来。
  “我妈……”边汶南话说了一半。
  唐安宁擤了鼻涕,这一哭,就算哭的再克制,脸上妆也花了,她干脆把口红全抹到了纸巾上,鼻音很重的说:“边阿姨知道你记忆错乱的事情,不过她一直记恨着那个人,巴不得你忘得一干二净。”
  “南瓜,我了解你,其实你的所有行为,都是潜意识里的投影,你不想记得,久而久之,人脑就会帮你办好了……”
  边汶南每回听她说“我了解你”,就有一种奇异的被窥视感,其实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至少唐安宁以前从来不会直接这么说,更不用提反复强调了,这样反倒更像是她在说服她自己。
  大概是与从小受到的教育有关,边汶南对于女士有种根深蒂固的绅士感,所以就算这个人作为自己的心理医生,却一直与他的母亲联手隐瞒自己的病情,也没办法生她的气,她可能也是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知道唐安宁这些年在自己身上下过多少功夫,如果没有在美国遇到她的老师,没有遇到她,哪怕有边母的陪伴,他可能也早已在那段时间里精神崩溃,彻底沉沦在那个世界里。
  边汶南能够在那种精神状态下重新站起来,离不开他们的帮助。
  边汶南没去听唐安宁口中的劝说,而是截住了她的话头,“我知道了。”在她小心翼翼的注视中说,“除了这个,你和我妈还有没有什么瞒着我?”
  “没有了!”唐安宁斩钉截铁的话音刚落,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眼游移了一下,她看他一眼,“南……边汶南,你是不是真的打算重新接受那个人了?这件事情很重要……”
  她想了一想,“算了,就算告诉你也并不能作为决定性的砝码。你应该很奇怪边阿姨对于他的态度变化吧,虽然很小很小。那是因为那个人做过一件事情,具体是什么我不会对你说,总之,因为这件事情,边阿姨对他有些改观。”
  边汶南眸光一动,看她一脸“你不要问,我绝对不会说的”,没有说话。
  两杯咖啡进肚,唐安宁还是没能说动他和自己一起在这个镇子上逛逛,她知道不管怎样他内心还是有些怪自己,不过这样已经很好了。
  好可惜,明明只差一点,这个人就属于她了。
  看着她离开,边汶南这才低头看了一眼手边的手机,还是没有小吴的消息。
  他听到声响,抬头的时候看到一个人站在桌子边上,那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又犯病了?他眨了眨眼睛,皱起了眉头。
  发现不是自己的幻觉,边汶南看到这个人手里递过一个熟悉的东西,拿到手里的时候已经把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
  他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不过没能说出口。
  黎程辉看了他一会儿,把他放在桌上的帽子,墨镜拿了,“单我已经付过了,走吧。”
  边汶南跟着他走出去,还好是冬日,两个人严严实实的装扮并没有很显眼,但是边汶南总觉得经过他们身边的人都在注视他们,所以想要快点回片场,不过他身边这个人偏偏磨磨蹭蹭,中途还停了停,拐去了别的地方。
  边汶南正在思考要不要丢下他之时,黎程辉回来了。
  手里还拿着热腾腾的战利品。
  黎程辉在他发愣的时候拿着一根,瞧那架势又不像是要自己吃。
  黎程辉:“……”
  边汶南:“……”
  边汶南看他似乎好像终于意识到,以两人现在蒙住嘴的装扮是没法进食的。
  就算隔着这亲妈也认不出来的遮挡物,边汶南似乎也能感觉到他低落的心情。
  最后边汶南拿着被迫收下的食物,以这里零下十几度的温度,还没走到片场休息室就已经冷透了,别说热腾腾,没冒冷气就不错了。
  边汶南坐在位子上,拿着台本看下午要拍的戏,余光飘过手边放着的冷透了的关东煮。
  隔了一会儿。
  他伸手从那一堆塞得满满的关东煮里,抽了一根刚刚那人拿过的丸子放到嘴里,把冷飕飕的丸子嚼了吞下肚。
  边汶南看着手里光秃秃的签子,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揉揉太阳穴,觉得自己该吃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黎攻:(喂食)×N
  OS:啥时候能把人喂胖点呢?着急。
 
 
第十九章 并肩同行19 拍戏拍过火啦。巨甜的一章。
  圣诞节,没日没夜拍戏的片场大棚里,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放了一棵圣诞树。
  不大,一米五左右,上头挂的东西却不少。
  片场也算是一个小型社会,等级分明,作为娱乐圈前辈的边汶南收了好几份姜饼人礼品,不过他不喜欢吃,都让小吴收着了。
  “边老师,圣诞快乐……”
  “嗯,圣诞快乐。”
  手机响了一声,边汶南看了一眼,从一堆群发的祝福里找到了几条不一样的。
  唐安宁那天之后,又硬是坚持用他心理医生的身份留了几天,确认他的心理状况的确是稳定了下来,才走了。
  “我在你身上下了这么多年的功夫,还比不上人几个月,”唐医生对他做出最新的心理评估之后,一脸像是要不顾医德,给他下药的模样,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在笔记上刷刷刷的记东西,“所以说症结就像是一根鱼刺卡在患者的口中,让其口不能言,拔去鱼刺的过程虽然痛苦,却是最有效最立竿见影的一种方法。”
  唐安宁推了推鼻梁上临时架上的眼镜,“虽然,我想说的是,风险也很大。”她极小声地嘟囔,“看来是那几回‘探病’没把那小子吓到嘛……”颇有些愤愤不平。
  好在唐医生磨蹭了几天,还是走了。
  她仗着边汶南脾气好,在他和黎程辉面前暧昧得很,似乎破罐子破摔,故意要让某人误会闹心一样。
  唐安宁今天上的飞机,给他发了个临别信息,大意是不要太作死他现在的状况就轻易不会恶化,还有,看够他老情人那张黑脸了,再不走她觉得她自己要被套麻袋了。
  边汶南到的比较早,拿着台本看了一会儿。
  待会儿要拍主角的第三次同行。
  同时也是最难演的一次,因为这一次包含着比较明朗的感情戏,压抑在整部电影过程之中唯一一次的感情爆发。
  感情爆发。
  这是基本不可能发生在边汶南身上的一个词。
  挑战与自己全然不同的角色,在每一个演员的生涯里都是不可避免的,边汶南也不例外。
  他感到紧张的是与他对戏的那个人。
  ……
  场记在摄像机前面打了板。
  啪。
  天空雾蒙蒙的,飘着雪花,两个人从小区里走出来,这个小区被划入了拆迁范围内,里头的住户基本都已经搬了出去。
  那个杀人犯绳之于法后,叶青也收到了A大的录取通知书,即将离开这个困了他二十年的小镇。
  因为人迹罕见,这条道上的积雪没有环卫工来铲,两个人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地里,各撑了一把伞,没有交谈。道旁树下堆着一个粗糙的小雪人,被雪覆盖了大半。
  伞下呼气成霜。
  每走一步,这一段同行之路便短上一分,叶青恨不得这条路更难走一点,那便可以和这个人再多走一秒钟。
  可惜行至三岔路口,终是要面对别离。
  叶青停下步来,卫行舟转头看他,嘴里叼着一根烟,烟头上火星一明一灭。
  “我走了。”他说,“你回去吧,外面冷。”
  “……嗯。”
  卫行舟见他不动,叹了口气,咬着烟说:“既然自考考上了大学就好好读吧,A大是个好学校。有什么缺的和卫哥说。”
  “嗯。”
  安静了片刻,仿佛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动着。
  卫行舟又望了他一眼,深蓝色伞面遮住了那人的面目,只将将露出一个白皙的下巴。他转身就走,迈着大步,没走出两步,就听到后面轻不可闻的一声,脚下一顿。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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