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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馐(近代现代)——了了花事

时间:2018-05-02 11:25:09  作者:了了花事
  我这个人从小到大因为这副相貌吃了不少亏,大概是逆反心理,后来就一直信奉起了男子汉只流血不流泪。
  虽然心里这么爷们,第一印象出自一张脸还是没得改,只好苦心钻研气场。
  当年去京门参加宴会,宴会主人是杭家人,我当时接到消息就头大了,不为什么,只因为杭家人最宠的那个小少爷是个恐同。
  说恐同也不太准确,传言他最不喜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还有最看不惯走旱路的。
  偏偏当时我的名声挺大,不是什么好名声,传的最快的东西永远是和那啥搭点边的风流韵事。
  因为与耿家要谈桩生意,我有些怕因为自己把生意搞黄了,所以颇有一点战战兢兢,就怕遇到耿少爷,把他弄的不开心了。
  心上悬着块石头,我不知不觉喝的多了,我酒量还算可以,醉还谈不上,就是老跑厕所。
  结果那回去厕所方便之时碰到了个醉鬼,不知是喝多了眼花把我认成女的了,或者干脆就是个gay,尿完不抖一抖就算了,遛着鸟就满身酒气的朝旁边坑的我动手动脚。
  我暗自运了会儿气,打量好这位耍流氓先生的脸,确认不在不能得罪名单上面,准备给他来个碎蛋脚,忽然面前色眯眯的男人就朝旁边飞走了,乓的撞在墙上晕了,好死不死还脸还搭在了他刚刚放过尿的坑上面。
  据那张脸不远还有个文明用语:“往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
  我想为他改那么一改,改成:管好身下鸟,文明呱呱叫……好像有点怪哦。
  “渣滓。”有人哼了一声。
  我从懵逼状态回过神,看见那位男厕所里的另一个人,一脚将男人踢飞的少年瞧着那人一脸嫌恶。
  “谢……”我刚摆好了一张恰到好处的微笑脸,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激。
  那少年抬抬眼皮,也看向了我,皱皱眉毛:“长成这样,难怪会被人骚扰。”
  “……”我硬是把嘴里的谢字又吞了回去,对少年良好偏上的印象顿时跌破零点。
  试问这与电车痴汉说女生裙子太短,活该被摸,有啥区别?
  心里腹诽着,我脸上的笑容没垮:“多谢这位……我该称呼你什么?”
  少年翻了个白眼,就算顶着那张俊俏的脸蛋,欠揍指数也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小爷的名字也是能知道的吗?你,离我远点,感觉接近你一点,小爷也要变娘了,小爷可正在长身体呢。”少年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另一只手像赶苍蝇似的朝我挥挥。
  我的表情还是裂了。
  我在心里呼气吸气,对一个中二期小少年生什么气,他还是个孩子呢,对祖国的花朵要宽容,要宽容。
  “你挡我路了。”少年朝我扬扬下巴。
  我让开,忍住想摧残祖国花朵的欲望,就在此刻,低着头调整表情的我看见了什么,“噗”的笑了一声。
  “这位小少爷,请等一等。”我眼角眉梢都是忍俊不禁,伸手拦住了想要出去的少年。
  “干什么?你事情怎么这么多……”少年不耐烦地说,顺着我示意的视线,往下面一瞧,脸僵了。
  许是刚刚拉拉链太急,这位中二期的小少年,不慎把内裤夹着了。
  果然是个孩子,蓝白色的内裤啊……我努力憋笑,看着那少年绿的很好看的小脸,之前一肚子的气早就全散光了。
  我也没想到宴会上并没有看到那位据说脾气不好的纨绔耿少爷,却在厕所里碰到了。
  而且是这么囧的情形下。
  后来耿少爷神气全无、狼狈至极处理好内裤,之后炸毛跳脚,用身份威逼利诱,威胁说我如果将今天的事说出去半个字,就怎么怎么样我,这些就无须细说了。
  恰是为着这一件耿文耀认为能钉在耻辱架上的黑历史,每一回耿少爷犟着脖子喊我倔驴的时候,我都不生气,因为心里一直把他当成“收鸟会夹到内裤”的小孩呢。
  作者有话要说:
  早点更。昨天上午上课,下午班里我们组出去调查准备presentation,晚上又去听了讲座,只来得及写了一千多,一千太少了就没上来更,今天就稍微肥了一点点(比出小手指
  之前一直在写第三人称,有点不在状态,现在找到点第一人称的感觉了。果然不管是第一人称亦或第三人称,还是轻松一点的文风我写着比较顺比较快呐。
 
 
第六章 居心不良6
  我刚有点意识,就觉得呼吸困难,像是有个人在和我抢空气。
  正糊涂着,什么东西从齿缝钻进口中。
  我蓦然惊醒。
  你说说,某人这么对待一个病人,如此丧心病狂,是不是忒过分了,年纪轻也不是借口……我想到这儿,默不作声地将牙齿一合,打算给小孩一个教训。
  他察觉异样,收了舌,不过躲闪不及,还是被咬开了。
  睁开眼,耿文耀正捂着嘴嘶嘶抽凉气,我砸了一下嘴,尝到了一些铁锈味。
  “吕至清,你属狗的?”耿文耀倒打一耙,对上我似笑非笑的眼睛,刷的撇过脸,脸倒是慢慢红了。
  他余光看见我想起身,忙说:“别动,”把我摁回去,“挂着营养液呢,你都瘦成驴干了。该死的杭畜生……”说到后面一句,狠狠磨了磨牙。
  “这是哪?”
  耿文耀支支吾吾,最后道:“你别管,反正是安全的地方。”
  刚刚摁住我的手还无意识地握住了我的,似乎有些紧张,觉得我要逃走似的,有点像是圈着所有物,毛都炸起来的小狼。
  “所有物”拍拍他的手,把他抓得紧紧的手给拎走了。
  耿文耀皱着眉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他想起什么,闷声出去,后又端着东西回来了:“你吃点东西。”
  我的胃此时已经完全没感觉了,仿佛变成了别人的胃,与自己全然没干系,虽然只是薄粥,我也不敢多喝,只一小口一小口,喝的很慢。
  耿少爷便安静地在旁边瞧着我喝,眼睛一眨都不眨。
  我一瞄他,他就假装看天花板,如此几回,我都有点心疼他的脖子,放下勺子,道:“你先出去,我可以收拾的,又不是手断了。”语气万分无奈。
  他沉默半晌,我瞧着他眼睛肉眼可见的红了,心道要遭。
  耿少爷估计是窝了半天火,一被我“嫌弃”就爆炸了:“你总是对我这么绝情,你怎么不对你的杭少爷绝情一点!知道我被你甩巴掌也不敢吭声是不是?我这辈子就只被你甩过巴掌,连老头子也不敢打我!还不是……还不是知道我……你……”他憋红了脸,显出了几分少年稚气,“我对你说那畜生会欺负你,你就是不听!”
  耿少爷露出真性情的模样总是招人疼的慌,我调整了一下脸上“诚心悔过”的表情,如今一听“就是不听”四字,就头皮发麻。
  耿文耀明显还没发泄完:“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
  这句话分贝极大,把耿少爷眼睛里的水给震下来了,啪嗒一下,我的心也同时砰通一下。
  我知道这一时收不住了,于是脑子一抽,用了个极端办法。
  我拉住耿文耀的手臂,对着那颤抖的双唇亲了上去,我自知卧床多日,加上之前昏迷的,正处于虚弱状态,他是轻轻松松就能挣开的,但是明显选择了半推半就。
  看着耿少爷那双红眼睛,我也对他擅自伸进来的舌头放任了一小下。
  你们不懂,这种“啊,世界上竟然还有人关心自己是死是活”的感觉,嗯,十分的微妙。
  不过,真的,和耿少爷差了点年纪,害得我总觉得在拐坏青少年。
  想起狱中那些不该发生的情事,有些汗颜。
  我睁了睁眼睛,喂喂,这位青少年,手不要在往下了,暗搓搓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病人做什么啊?
  被我捏住了手的耿文耀有点委屈,湿漉漉的眼睛跟双狗眼睛似的,让我有一种欺负幼犬的既视感。
  这打蛇随棍上的性子,到底哪里学的?
  我无情地扒开人,重新把自己裹好。
  *
  休养了一段时日,我总算能下床了。
  我深觉这比待在监狱里还要折磨,起码监狱里还能去做做手工,出去晃晃运动运动什么的。
  耿文耀看我看的跟眼珠子似的。
  难得有一天他不在,在手机里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要乱跑,手机是耿文耀给的,里头就他一个号码。
  还有几个手游,我百般无事的时候挑了一个玩,手游这种东西都是有毒的,最后不通关浑身都难受。
  有人进门的时候,我正在纠结要不要用掉最后一个小锤子,挠心挠肺的,电视里放着不知哪个台生离死别的狗血电视剧。
  开着电视不一定是要看的,只是耳边多点声音,玩起手游来也得劲点。
  我发现有人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意识到不是来打扫的阿姨,偏头去看。
  一个年长的妇人正看着我,那双与耿文耀肖似的眼睛微带笑意,见我看过去,朝我微微点头。
  我手里的手机没拿稳,啪嗒一下落在了盘在沙发上的腿间。
  耿夫人差人去倒了两杯热茶来,我正襟危坐,有一种回到小时候,在班主任前面的紧张感……我能不紧张吗,我是带坏她儿子的罪魁祸首啊。
  从我暗地里的推测来说,还很可能是她宝贝儿子进监狱的罪魁祸首……若我是他们,铁定已经恨死我自己了。
  “不用紧张。”耿夫人将一杯茶轻轻推给我,“我不是来赶你出去,更不是来伤害你的,若是要赶你,便不是我,而是他爸爸来了。”
  我点点头。我入狱这些年,从前在商场上游刃有余的气势已经磨没了大半,根本抵不过人家天生的气势,被压的死死的。我怂怂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然后就听得一句突如其来的“我们耀儿迷你迷的不得了。”
  我“噗”得一口茶喷了出去,咳嗽了两下,呛住了。
  我便咳边抽了面纸去擦茶几上的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当心了……”
  耿夫人摆摆手,示意她不介意,只道:“他好好的大学不上了,跑到监狱里去了,还一进去就说不出来,要不就死给我们看……你说我们气不气?他爸爸差点被他气死。”
  我心虚地垂头,一垂再垂。看来我能一再减刑,可能也是因为耿文耀了。
  “后来才知道是为了你。”耿夫人抿了一口茶,举手投足的优雅扑面而来,她对面的我已经低若尘埃,“现在还和杭家对上了,非要跟他爸爸闹着让他爸退休,要继承公司。”
  “这也是为了你吧。这性子倒是与他爸爸相似,当年啊,他爸爸追我的时候也是什么脸面都不要的,一晃孩子都三个了,他们大了,我们也老了,他爸爸对我的感情是没的说的,大概我们耿家的男人,天生便是痴情种子吧,都逃不脱‘情’之一字。”耿夫人幽幽的叹了口气。
  本来心情还颇为复杂,兀的莫名被塞了一口狗粮的我,整个人有些懵:??
  “当年杭家的吕先生,我也有所耳闻,像你这么聪明的人,一定知道我来这一趟的目的在哪吧。”耿夫人意有所指。
  其实脑子已经锈掉的我艰难思考中。
  大概是耿少爷口中念叨“蠢驴”“蠢驴”说的多了,我便耳濡目染地真蠢了。
  不是为了惩治我,不是为了赶走我,那这位夫人特意来到此处,便也只有一个目的了吧?
  我把茶盏推远了一些,直视这一位夫人:“夫人也无须试探了。我若不是对耿文耀有好感,也便不会坐在这里,早早的就走了。”
  我见耿夫人眉头轻轻一蹙,整理了一下措辞:“夫人既坐在此处,定是将我的经历查了个底透。耿少爷……中意我,我一开始便感觉到了,只是不愿回应。我身份特殊,乃是一枚杭家的弃子,孑然一身,坦白说,如果不是耿少爷,我恐怕等不到出狱那一天,便早早地死在狱中。”
  “耿少爷他与我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他性情坦率单纯,敢爱敢恨,反观我,便像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缩手缩脚。我知道夫人此行是为了警告我,我若是表现出一点对耿少爷的不忿,或是懈怠,可能也只有死这一字。”
  “我不怕死,也不是为了贪活而特意来讨好你。”
  “我爱着耿文耀便会全心全意,不保留分毫,我向您保证。”
  贵妇人抿了一抿鬓角的发,余光有意无意地飘过门口:“那便好。”
  ……
  匆匆赶来的人贴着门,把里头人的谈话声听了个全。
  他按捺住想要原地跳一跳的心,嘴角的笑却收不回去,若是后头多一条尾巴早就晃掉了一般狂摇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狼狗哼哧哼哧:母后出动,一个顶俩!
 
 
第七章 居心不良7 肮脏的思想哟。
  太明显了。
  我捂眼睛,如果说某人从前的状态是在狂犬边缘,一不看好就会被激怒化身红眼睛恶犬,嗷嗷乱咬的样子。
  那么,现在大概就是被主人用小梳子梳好了毛,露出白肚皮和小软垫的小猫。
  我心知之前和耿夫人的谈话,十有八.九被小猫听了墙脚。
  “吃鱼吗?”小猫小心翼翼地看着脸色蹭过来,把自己最爱的鱼推给我。
  我戳戳那一大块已经被人挑走了鱼刺的鱼肉,上头还有他特意留的鱼皮,此人一直觉得鱼皮是一条鱼最好吃的地方。
  “可以养颜美容的。”某人曾经振振有词。
  我在鱼主人期待的眼神里,把鱼肉放进嘴里,鱼的鲜味被很好的保存了,一嚼还有汤汁,好吃到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小声“唔”了一声。
  结果那人以为怎么了,紧张兮兮地拍拍我的背,下手没轻没重的,没事也被拍出有事来了:“是不是有鱼刺?你本来就对吃鱼有心理阴影,这下完了,卡上一次更不敢吃了……”耿文耀心有戚戚然,仿佛被我嫌弃的不是鱼,而是他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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