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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归来(BL百合)——青花砚

时间:2018-05-03 16:33:05  作者:青花砚
  姜柏奚忽然转身,桃花眼眯起,细细打量着末歌的五官,嘲讽道:“靳长公主手眼通天,这世上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嗯?”
  末歌喉咙动了动,忽然没了声音。
  “若不是十六年前,晏姨生你们那一晚,双生子相携下凡,却只能保其一的星象。其实现下乌荔真正的长公主,和应该继承皇位,与我为对手的人,都是你罢——靳靺。”姜柏奚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人,淡淡掀唇。
  “我不会与你为敌。”末歌在姜柏奚深不见底的眼中再也看不见分毫往日的熟悉,她不愿再看般偏了偏头,低声道。
  “那你到我身边来是做什么。”姜柏奚眸中深暗一望无际,在末歌要开口的时候声音忽然暗沉了几分,冷声道:“别跟我说你在进宫前,我救你的那一次你便喜欢上我了,你既然跟她同胎双生,也是天生继承了灵力,通灵禀赋,有着上一世记忆的罢。”
  末歌不答话。
  “所以在十年前,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个孩子,你会爱上我?”姜柏奚的声音无波无澜。
  末歌没有反驳,姜柏奚又道:“所以哪怕之后,我长一岁,你也会长一岁,我在你眼里永远都只是个孩子罢。”
  “你不是孩子,”末歌抬眼看着姜柏奚,声音极哑道:“你不一样。”
  姜柏奚嘴角勾出一点凉薄的笑意,自怀中掏出了一枚血红色的玉珏,低头面无表情地摩挲了一下,“再不一样,也重不过你的皇姐罢了。”
  末歌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眼泪突然间掉落而下,低头哑声道:“阿奚,这是最后一次了。”
  “是么?”姜柏奚将玉珏放进她的襟口,平静道:“可是我不想再互相试探了。”
  末歌身子一颤,忽然抬手去搂她,姜柏奚没有退身,轻飘飘抬袖,泛着冷光的短剑稳稳抵上了末歌心口。
  “是你不要的。”
  “我没有不要。”末歌低头看了一眼,固执地伸手去抱姜柏奚。
  噗嗤一声,姜柏奚手中的短剑分寸未挪,稳稳刺进末歌心口,开出大朵鲜红的血花。
  殿内忽然响起一道轻嘶声,姜柏奚眸色平静地开口道:“洗好了就滚出来。”
  末歌身子忽然狠狠一颤,抬眼看向殿内,金丝的暖账屏风内,一袭轻袍缓带,发丝湿缕的人,正一面打理着腰间系带,一面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阿奚……”心口处疼得厉害,末歌抬手去摸,只能摸到一把冰凉的短剑。
  窗外有风,带着浓郁到化抹不开的凉意一同吹进屋中,冰凉刺骨,一如人心。
  花青墨眼底泛起几丝迷离与悲悯,微微低头看着末歌挑眉道:“泼猴子,好不容易养大的花花,当真就给辣手摧了?”
  姜柏奚面无表情地眯眼道:“永远都养不家的白眼狼,本太子还留着做什么。”
  末歌低下头,无声无息地泪流满面,她颤抖着手攥紧姜柏奚的袖摆,沙声道:“……养得家的。”
  姜柏奚没说话,骤然抬手,自末歌心口抽出短剑,利落地将袖摆割裂而下,对窗外扬声道:“蓝歌!”
  蓝歌飘身落进殿内:“太子!”
  姜柏奚将短剑凌厉甩定到他脚下,冷声道:“再有一次,你跟着她一起滚。”
  蓝歌脸色一白,垂首应声道:“是。”
  姜柏奚骤然转身,看向窗外,冷声下令道:“将她扔给乌荔埋在皇宫的暗桩,再将她的身份公布天下。”
  “是!”蓝歌看着姜柏奚冷硬的背影,抿唇接旨,将胸前已经被鲜血染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的末歌拎了出去。
  “花青墨接旨!”姜柏奚继续沉声开口。
  “臣在。”花青墨敛起情绪,恭敬垂首。
  “即日起,带领皇室隐卫和你的乌衣骑,全力截杀乌荔长公主,沿途清除乌荔隐埋在甘丘的所有的势力和接应暗桩,一律拔除干净,杀无赦!”
  “臣领旨!”
  “自此之后,我要甘丘再没有别国的分寸势力潜留。”
  “臣领旨。”
  “领旨了还不快去!”姜柏奚忽然转回头,对着花青墨踹出一脚。
  花青墨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呲牙咧嘴地无奈道:“我回来陪你撒气打了一天一夜,这遍体鳞伤的淤青可还没消。”
  姜柏奚没有任何笑意地勾了勾嘴,再次毫不留情地踹出一脚,挑眉道:“你以为皇夫是好当的?”
  花青墨呕了声,拍了拍锦袍上的脚印转身往外走,翻着白眼儿道:“你当本将军愿意当你的皇夫。”
  姜柏奚看着他的背影洒脱走出殿门,收回视线,重新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无边夜色。
  
 
  第126章 祭拜祖祠
 
  仅仅两日, 由甘丘京城掀起的风暴, 伴随着乌荔深埋长公主为暗桩的消息再次哗然天下。甘丘举国上下一心, 铁血手腕全面肃清, 短短一月内,将乌荔建国四百余年来, 于甘丘长久布置的暗桩势力掀翻一空。
  景染合起手中密函,面色有些不好地倚靠在车壁上, 敛眉沉声道:“末歌的身份大白于天下后, 甘丘便再容不下她了, 她还如何再回到姜柏奚身边。”
  “别多想。”长孙祈沐将景染手中的密函抽出,扔到桌角, 道 :“姜柏奚看似张扬, 实则做事最有分寸,最会给自己留后路。”
  即便如此,在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的情势下, 任是局外的她,也看不清她们两个未来的路在哪里。
  景染按了按眉心, 伸手将长孙祈沐捞进怀里, 下巴挨着她的额头不再说话。遑论姜柏奚, 她和怀里人的未来又在哪里,她又还有多长时间的命,去谈未来。
  甘丘的全面肃清并未遭到乌荔势力的大范围反扑,青越也未曾受到两国暗中较量的影响。景染一路上大多时候都在批阅没完没了的奏折,深切感受了一把长孙祈沐不愿坐上那把椅子的心情。除此之外, 她大多数时间都是搂着怀里的人,两人抱在一起说话补觉。
  十日之后,马车到达青越京城。
  犹记得大半年前她从岳麋山回京的时候,青越京城繁华如斯,往来人流络绎不绝。而如今,城门紧闭,街头萧瑟,城楼上守城的士兵,人人手臂上系着一条白布,面上表情分外凝重肃穆。
  景染刚刚放下帘幕,城门便自内迅速打开,守城士兵通通跪倒在地,叩首行礼道:“皇上!”
  马车帘幕又重新掀起,景染的声音应声传出,“你们喊什么?”
  “回景世子,右相于半个时辰前遵先皇遗嘱,在朝阳殿前宣读了遗诏,遗诏言:先皇一生兢兢业业,唯图江山稳固,后继有人,知九公主之大孝,因此传位于她,令其不必守孝守灵于堂前,待遗诏宣读之时便即刻登基!”
  长孙祈沐神色淡淡未曾说话,景染倒是忽然被气笑了,老皇帝汲汲一生倒是真的,死前也放不下他惦念了一辈的江山基业,宁肯违背祖宗礼法,也要把长孙祈沐捆绑上那把椅子。
  而且这遗诏早不宣晚不宣,偏偏掐在她们进京前半个时辰昭告天下,还真是把控地好得很。
  不过怀里的人面色过于淡然了,景染想了想,低头问道:“是不是提前知道遗诏的内容?”
  长孙祈沐摇摇头,清风霁月道:“提前知道了也不做什么,我若是感兴趣,将遗诏内的内容换一番都可以。”
  “……”景染忽然乐了,想来也是,这个人如何是那么好被算计的。她抬指弹了弹长孙祈沐的额头,低头看着她道:“你不是不愿登基,如今这份遗诏一大白于天下,你该当如何?”
  长孙祈沐搂了搂景染的腰,将整张脸都埋进她怀里,瓮声瓮气道:“不如何,既然遗诏已经大白于天下了,那有些原本早该大白于天下的事情,也该大白了。”
  “你是在绕口令不成?”景染刚刚好笑地歪了歪头,便忽然想到什么般停住动作,低头问道:“什么该大白于天下的事情?”
  “爷爷的身世,祖母的身世,姜柏奚的身世,都该大白于天下了。”
  景染眯了眯眼,“你准备让青越与甘丘合并?”
  长孙祈沐没说别的,只是道:“姜柏奚是青越和甘丘的正统嫡系皇嗣,名正言顺。”
  “合并之后呢,你准备做什么?”景染又轻声问。
  “自然是好好陪你。”没有半分犹豫的声音。
  景染一言不发。
  长孙祈沐难得叹了口气,从景染怀里抬起头,捏着她的脸颊柔声道:“青山绿水,泛舟碧湖,逍遥自在,你不愿意?”
  景染仍旧不说话地看了长孙祈沐半晌后,忽然同样伸手捏住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我自然愿意得很,不过绵儿,你当真是如此想的,嗯?”
  “我比谁都想。”长孙祈沐一避不避地回望进景染的眼底,动了动喉咙,重复道:“倘若可以,我比任何人都想。”
  景染忽然抬手蒙住她的眼睛,低低俯身,在她眉心吻了一下,声音极低道:“你若当真想,便可以。”
  长孙祈沐长密的睫毛蜷在景染掌心颤了颤,两人不再说话,待马车停在宫门口时,一同下了车。
  宫门口挂起了高高的白帆,守宫门的士兵亦是人人素缟,面色凝重。长孙祈沐未曾开口,面无表情地牵着景染的手,两人一路走到了朝阳殿。
  眼下刚刚入秋不久,气候不冷不热,倒是没太苦到黑压压一片的跪丧之人。
  景染目光从满朝文武,后宫嫔妃,和一干皇嗣身上一一掠过,最后定在朝阳殿内的金丝楠木棺上。
  里面那个人,她曾排斥过,厌恶过,憎恨过,但终究因着身边人的关系,也曾出手保过他的命,如今他汲汲营营的一生结束了,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随着二人来到,妃嫔哭丧的声音顿时洪亮起来。长孙祈沐目光只淡淡在棺木上扫了一眼,便拉着景染径直进了内殿,未曾扫向跪地的众人一眼。
  内殿之内,一身丧服的长孙祺泓,手上拿着一卷明黄色的绢帛,正和面前的左右相几人说着什么,见到长孙祈沐进来,几人同时跪地行礼,“参见皇上。”
  长孙祈沐目光在长孙祺泓,左右相,文渊侯,武安侯和顾景舟身上一一看过,没有开口让他们起身,而是忽然道:“你们知道这声皇上喊得是谁?”
  左右相几人脸色微微变了变,右相看了眼长孙祺泓手中的遗旨,抬头道:“皇上,先皇遗旨在此,言……”
  长孙祈沐未等右相说完,便打断他的话,道:“都起来。”
  左右相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长孙祺泓和顾景舟面上没有多余的神色,几人一同站起身。
  长孙祈沐当先拉着景染抬步往外走。
  “皇……”
  “喊什么,跟上来。”长孙祈沐偏回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
  景染微微侧目,眼角抽了抽,身边这个人倘若正经起来,真是再唬人不过。
  几人连忙跟上,看着长孙祈沐散发着无边清冽的背影,想要开口问的话顿时咽了下去。
  宫内一路挂满了白帆,入目萧瑟,安静异常。景染跟着长孙祈沐走了一会儿,看着四周眯了眯眼。她虽自小未曾进宫几次,但当初趁住在宝香宫救治荔贵妃那几日,将青越皇宫除了流云殿的大小宫殿全部摸了个遍,所以眼前这条路,只通向一个地方——皇宫的祠堂,也是历代青越帝王的祖祠。
  左右相几人面面相觑,来到祠堂门口,长孙祈沐清声道:“开祠堂。”
  “皇上!”右相骤然站出来,拱手凝神道:“宫内祠堂历来无大事不得擅开,敢问皇上以什么理由开祠堂?”
  “开。”长孙祈沐再次吩咐了一声,才转头看向右相,又一一看了遍眼前的几人,平静道:“世人都知,青越有一王二相三诸侯,而你们为何为帝王臂膀,青越肱骨,外人不清楚其中隐秘,你们自己心下该是有数的。”
  一直面色淡然的长孙祺泓和顾景舟微微讶异了一瞬,其余四人更是脸色骤变,极其隐晦地看了眼长孙祈沐身边的景染,不敢肯定道:“皇上……”
  长孙祈沐未曾再跟他们打哑谜,转头看着已经自内打开的祠堂门,面无表情道:“请族谱。”
  祠堂内长年专门负责把守看管族谱的暗人,闻声自内缓缓现身,双手捧着一本厚重的灰色卷籍,站在门口,对着长孙祈沐一言不发地弯身行礼。
  皇室的祖祠,是宫内数一数二的重地,除了层层隐卫和御林军之外,自然也有高人把守。而这个人,穿着一身同样灰色的长袍,长须拖地,下盘却稳健至极,可见武功高绝。景染当初探到祠堂的位置,却未曾能悄无声息的潜进去,就是暗中受了他的阻挡。
  左右相几人再不抱侥幸,察觉到长孙祈沐的意图后,齐齐跪地道:“皇上,不可!”
  长孙祈沐牵着景染的手,头也不回地道:“于明,她是我明媒……是与我明媒大婚了的,于暗,你们心中清楚她的身份。所以我要带她入祖祠,现下可还有不妥?”
  古人多重仪式,倘若是明媒正娶的大婚,都是要入祖祠跪拜,请见列祖列宗的,是为再郑重不过的规仪。
  左右相几人看了眼长孙祈沐不容反驳的身影,又看了眼祠堂内暗人手中的族谱,再不言语。
  长孙祈沐也不再说话,拉着景染,光明正大地抬步走了进去,在她们身后,大门无声关上。
  殿内光线陡然变暗,长孙祈沐握了握景染的手,安抚道:“只是想带你进来拜拜祖母,很快就出去。”
  原来这里也供奉了她祖母的牌位,如此一来,她祖母的尸骨想必也是入了长孙氏的皇陵。
  “我还以为你方才便当真要公布天下了。”景染笑了一下,看向侧前方缭绕在香雾中的层层牌位,问道:“他们几人都知道皇室的秘辛?”
  “青越的肱骨不光是个名头。”长孙祈沐点点头,拉着景染向内走,道:“方才一是想吓吓那几人,二是想光明正大带你进来,第三,隐瞒了数十年的事情,总是要再见天日的,先让他们心下有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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