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重生之为你归来(BL百合)——青花砚

时间:2018-05-03 16:33:05  作者:青花砚
  她故意把“那般”两个字咬地格外婉转和特殊,景染登时低头瞪她。
  “你瞪我做什么?”长孙祈沐在她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偎着,长长的睫毛一翘一翘,纯良无害道:“之前半月是我不在你身边看着,如今我在的,你是个乖媳妇,合该要听话才是。”
  “……”
作者有话要说:  叮~系统提示:您的撒娇小公主已上线,请端好碗注意查收~
另外三好模范乖媳妇的柿子也一起上线了,请给她一碗苦汤药。
诶嘿嘿
 
  第123章 欲擒故纵
 
  景染瞪眼了半晌, 无话可说, 只得恶狠狠地将人箍进怀里, 板着脸低头道:“睡觉!”
  长孙祈沐懒洋洋地用鼻子出了声气, 半倚半靠地歪在景染怀里,绕了她的一缕发丝在指间婉转来回, 阖眼道:“乖媳妇,你这样恶狠狠地箍着我, 实在硌得慌, 我如何能睡得着?”
  景染凉凉哼笑了一声, 低头睨着她,将手臂放地松软轻柔, 挑眉问道:“殿下现下可满意了?”
  “也不甚满意。”长孙祈沐拿捏地阖眼, 淡淡道:“你瞧你这人,都不晓得拍拍我,唱支歌来哄哄我, 往常姜柏奚还老喊我木头木头的,我瞧着你才是块儿木头。”
  景染:“……”
  “怎么, 我说得不对?”长孙祈沐乍然抬头, 眨眼道:“那你便唱首歌来听, 边唱边拍拍我,指不定我被你拍着拍着便睡着了。”
  景染低头恼道:“大婚之前我怎么不晓得你如此难伺候?”
  长孙祈沐冷冷笑了声,手指蓦然探进景染的衣襟,回睨着她的视线,道:“怎么, 明媒正娶回来的,景世子还想不要了不成?”
  “不准闹!”景染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将她不安分地手攥了出来,无奈妥协道:“家有悍妻,我不敢的。”
  “你竟说我是悍妻。”长孙祈沐没被攥住的那只手又就近贴着景染的腰身掐了一下,眼波晃荡好似嗔怪,似笑非笑道:“乖媳妇儿,你可知道,悍妻现下要怎样罚你?”
  “我不想知道我不听。”景染嘶了一声,迅速将她另一只手也拿捏了起来,低头怒目道:“我看你才要被罚,你现下赶紧给我好好睡觉,否则——”
  “否则,怎样?”长孙祈沐眸光轻觑。
  否则也不会怎样。
  景染板着脸,低霭的眸光忽然变得深邃,压声道:“否则你便别睡了,倘若一会儿求饶,也是……不给睡的。”
  长孙祈沐感受着突如其来摩挲到腿侧的指尖:“……”
  景染只是轻轻勾挑了一下,触到瞬间几欲化在指尖儿的暖润时,也:“……”
  “你方才就在想什么,嗯?”情绪更加微妙地顿了须臾,景染低头,贴近长孙祈沐长阖的眼睫,低声问道。
  长孙祈沐微微侧开了脸,没有答话。
  景染故意将她往胸前的柔软处搂了搂,闻着她身上干净清爽的馥郁香气,指尖细微动了下,吻她道:“不说话?”
  长孙祈沐身子僵了下,忽然猝不及防地也伸手探进了景染的贴身软袍内:“……”
  景染:“……”
  “乖媳妇儿,你是想……摸到什么?”景染忽然笑了起来,好整以暇地瞅着长孙祈沐脸上不动声色的僵硬,手下坏心眼儿地又动了动。
  长孙祈沐脸上第一次显现出景染未曾见过的神色,只能用……微妙来形容。
  她忽然别了别脑袋,阖眼低低道:“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数日未见,我想和你……做一些亲密的事情,有何不妥?”
  “想和我亲密,自然没什么不妥。”景染怜惜般地将她捞了个舒服的姿势,似乎是践行一般,手下一面轻柔地抚慰起来,一面贴吻着她的薄唇含糊道:“不过,你可不是个实诚的好媳妇,方才明明还假正经地要我唱歌哄你睡觉的,是也不是?”
  “……”长孙祈沐静默了片刻,忽然翻身而上,撑在景染身侧,不欲答话般地低头吻她。
  “不准乱动!”景染立时敛了脸上神色,强硬捞住她柔弱无骨的腰肢,将她重新放进了怀里。
  想了想,又不放心般地拉开衣襟看了看她心口处的伤口。
  长孙祈沐:“……”
  景染让她避开伤口枕在左侧肩上,已经离开的右手索性拽住被沿儿往上拉了拉,含笑低头道:“不承认没得亲。”
  亲密数次,两人早已熟悉如斯,景染一路轻松妥帖地将怀中之人仍旧不安分的手脚依次拿捏起来,空闲出一只手,有分寸地探进她的睡袍,有节奏地游走抚摸。
  长孙祈沐垂眼看了看完美避开伤口,在胸前柔软处轻拢柔捏的手指,终于放弃般地窝进景染怀里,呼吸微乱地任由着她动作。
  景染现下偏偏不放过她,并不进去,只是在外间勾挑撩拨着哑声道:“绵儿,你说,你方才是不是欲擒故纵?”
  “是又如何?”长孙祈沐尽管轻轻隐忍地吸着气,还是凑近景染的锁骨吻咬了一下。
  景染极轻地“嗯”了一声,不似应声,倒像是同样情动难抑时地低低轻吟,她敛了敛眉睫,低眼轻垂,细细致致地看过怀中之人微微泛粉起来的脸颊,脖颈,和纤透玲珑的锁骨……
  “不如何,只是……”在足够轻暖温润的地方滑进去,两人同时低低细碎着吟叹了一声,景染搂紧了长孙祈沐,低头吻咬着她的耳垂,微喘柔声道:“只是想起来,趁我如今失去记忆的这段时日,你百般欺负我的法子,嗯……可都是我从前,教给你的。”
  长孙祈沐彻底将脑袋埋进景染肩窝,随着她的动作含糊低喘。
  屋内早早点起的火炉微暖轻熏,将外间雨后的寒凉隔绝在外。
  景染长久满足地轻吻着蜷缩在怀中之人的发丝,挪到她的耳畔柔声道:“再叫声师姐……我听听。”
  长孙祈沐清透的凤目漾起温暖雾霭的波光,沁湿的长睫颤了颤,未曾吭声。
  “嗯?”景染往外退了退,阖眼低声道:“喊不喊?”
  她的柔软,她的宠溺,她不为人知的风情妩媚,她三世凉薄秉性下所仅有的微薄情意,都通通给了,如今妥帖拿捏着她的这个人。
  所以还有什么不能给她,还有什么不能办到。
  唇边勾起轻柔温软的笑意,长孙祈沐动了动薄唇,糯声道:“……师姐。”
  景染眸色顿深,一直温柔细致摩挲的动作陡然用力,深深地,纠缠着,探了进入。
  ……
  一念纵容,一晌尽欢。
  待到并不长久地浅浅结束,怀中本就强撑着的人已经疲累难挨地睡了过去,景染低垂眼睫,扫过她心口前未曾触动的伤口,将人轻轻抱了起来。
  看到屋内再次有人走动,青棠才微热着耳廓落在窗外:“少主。”
  景染低头看了眼怀中人沉沉睡着的面容,偏头问道:“什么事儿?”
  “有两件事。”青棠透过窗影看到两人一站一抱的身影,连忙别开视线道:“第一,我们绞杀西延王康谷的二十万兵马并未得手,南疆的二公主叶瑰在关键时候突然也率领二十万兵马加入了战局,将西延王救了下来。我们折损了三万兵马,西延和南疆最终折损六万。”
  景染虽然略有意外,不过还是点头道:“知道了。”
  她原本的目的便不是插足战事,她想要的,不过是将怀里这个人顺利接回来罢了。所以不管是何人想要阻挠,她都分毫不会手软。
  不过桐城的二十万兵马也不能白送给康谷做了下酒菜,所以她又出其不意地调动了长孙祈沐埋在边界的二十万私兵,对康谷双倍绞杀。
  叶瑰的出现算是意外,不过在没有人领导指挥的一场交手下来,青越也算是小胜一场,并未亏损。
  青棠见景染并没有特殊指示,便道:“第二件事,是我们截下了一只方才刚刚从玉柏坡飞过来的青鸟,它好似是来传信的。”
  玉柏坡是乌荔和青越各自五十万兵马驻扎的大营,看来靳鞅,刚刚也醒过来了。
  而她醒过来。
  也便意味着——知道了自己所选。
  景染看了眼怀中之人微微颤了一下的长睫,抬袖扫开窗户,眯眼看了过去。
  青棠手上捉着的——是靳鞅的青隼。
  而青隼脚下所坠——是她曾经送给靳鞅的及笄之礼,一枚红色的护身符。
  这也是她送给靳鞅的——唯一一件东西。
  她似乎还能想起来,多少年前,刚刚及笄不久的小师妹,低头将这个东西妥帖收进怀里时,眼角眉梢噙满的弯弯弧度。
  如今在经过了漫长的岁月之后,这个总归是承载了她一份情意的东西——终究还是退回到了她的手上。
  景染唇角微抿,长久地将视线落在青隼的脚下,眸中情绪雾霭难辨,纹丝未动。
  青棠显然也明白了靳鞅的意思,心下轻叹地捧着青隼,看着景染出声道:“少主……”
  “将东西解下来,将青隼放回去。”景染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吩咐了一句,头也不回地抱着长孙祈沐走进了屏风后。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不会被咔咔,拜一拜,阿门
 
  第124章 越帝驾崩
 
  初秋, 近午的日光不似夏日般灼烈, 柔和地透射过浣纱格窗, 落在斑驳屏风上。
  屏风后并不大的空间内, 水汽弥散,氤氲如雾, 蒸腾出霭霭的雪莲香,好闻至极。  
  景染直接抱着长孙祈沐一同跨进了浴桶内, 将人搂靠在身前, 低头撩起温水, 为她清拭着欢好后格外疲软的身子。
  水声轻响,四下静谧。
  景染手下不停, 动作轻柔, 看着长孙祈沐始终乖巧贴阖在眼睑下的长睫,平静低声道:“困了便睡罢。”
  长孙祈沐沉默片刻,仍旧垂着头, 自水中轻轻攥住景染的手腕,轻声道:“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么?”
  “不曾有呢。”景染低笑了一声, 沾染了温水的手掌轻轻摸了摸怀中人的脸颊, 再次放软了声音道:“乖, 睡罢。”
  长孙祈沐再不说话,任由着沐浴完毕,身子被轻柔地捞起来,擦干,妥帖换上干净轻软的薄衫。
  景染抱着人重新回到床榻上, 将长孙祈沐轻轻放到里侧,自己贴着外侧躺了下去。
  “不抱我么?”长孙祈沐轻声开口。
  景染原本平躺的身子侧向里面,看着眼前如月般清华的人,轻笑道:“怕碰着你的伤口。”
  从去冬的皑皑大雪,到如今萧瑟初秋,这个人因为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势,从未好全过。
  “抱着我。”长孙祈沐再次开口。
  “好。”景染往前凑了凑,将朝里侧躺着,微微蜷缩的身子,完整妥帖地契进了怀里,手臂轻轻环着她柔软的腰身。
  日光逐渐高照,总兵府内却分外静寂。
  不知过了多久,景染静静搂着长孙祈沐,眸色平静道:“睡不着的话,我便给你唱歌罢。”
  长孙祈沐没有回话,呼吸轻浅可闻,直到景染轻轻唱起那首曾在青鸾背上听过的异族情歌,她陡然回身,将纤刃的薄唇轻轻贴上了景染微微开阖的唇瓣。
  咸淡温暖的液体入口凝涩,景染探出舌尖点了点,低声道:“哭什么?”
  没有应答的声音响起,无声无息的泪水却更加弥漫积散。
  景染忽然紧紧贴住长孙祈沐的额头,牢牢将她箍进了怀里。
  分开的这些时日,她昏迷被带去岳麋山的日子,她醒来躲去云谷的日子,她没日没夜纵马赶向梧城的日子,她度过的每一个煎熬的日日夜夜,怀里这个人,又何曾比她好过过。
  “我以为,你至少会恼我。”过了许久,长孙祈沐轻轻伸手环住景染,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
  景染低头看着她,沉默不语。
  “你知道你在岳麋山昏迷的那段日子,我在想什么?”
  景染未曾回话。
  “你知道你失去消息那几日,我又在想什么?”
  景染仍旧未曾吭声。
  “你知道你解开记忆那一刻,你住进靳鞅寝宫的那一刻,你应了她‘好’字的那一刻,我都在想些什么?”
  景染忽然深深闭了下眼,“你在窥探我的心思。”
  “对,”无声无息的泪水顺着清透的脸颊长流而下,长孙祈沐忽然紧紧攥住了景染的衣摆,声音低哑如斯:“在这个世上,最难违背的是天命,最不可测的是人心。你往常为我所做的许多事情,俱都曾为靳鞅一一做过,这世上人人都说我心思深沉,沉到深海渊池里,可是就在我的枕边,在我的眼前,我竟然从未曾,真正窥破过你的心思。”
  景染紧紧抿起了唇,一言不发。
  “所以,倘若没有我不惜动用灵力,截你回来;没有我逆天改命,重来一世;没有我封住你的记忆,让我们从头来过;你是不是——便允了她。”
  “不会。”景染忽然深深吻住长孙祈沐,再次哑声道:“不会……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允了她。”
  长孙祈沐沉默半晌,忽然笑了起来,“所以,你是不是也在窥探我的心思,也在算计我?”
  景染搂紧长孙祈沐,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哑声道:“你说得对,这世上最难猜测的是人心,最难违背的是天命。我曾问过你三次,可会后悔,彼时想着,倘若我三世都逆不了这天命,待死前再问你三次,你也能原谅我。”
  颈窝同样传来的潮意让长孙祈沐环住景染脖颈的手臂轻轻颤了起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