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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归来(BL百合)——青花砚

时间:2018-05-03 16:33:05  作者:青花砚
  而且不是普通的阵法,是浅浅流溢着灵净青光的屏障阵法。
  景染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掌心溢出青光。
  “少主!”青棠忽然拦住她,自己动用灵力破开了屏障,道:“您本来一月内不能动用灵力,方才已经用了一次,现下——”
  他话音未落,景染已经直直走了进去,这次再未曾由他带路,而是自然而然地下意识走向了庭院左边一间普通的厢房。
  青棠张开的嘴巴戛然而止,无奈跟上。
  这间厢房的布置十分简略,一里一外被大半块儿甲板隔开,外间只有一张圆桌和些许摆架摆件,并无特殊的东西。
  景染一边细致地扫了四周一眼,一边脚下极速不停地朝内走,去掀珠帘的手微微颤抖。
  但是珠帘掀开,屋内却没有那个人。
  不见那个人。
  景染忽然顿住脚步,抿了抿唇。
  青棠跟进来,看了一眼后也皱了皱眉。屋内装饰比外间还要简单,就只是靠里墙支着一张床,靠窗出放置着一张软榻,并没有大的摆件,甚至连可以藏身的桌子也没有。
  “就在这里,我能感觉到殿主的气息,不会有错。”青棠大致扫了一眼后,就转头去挨个敲四周的墙壁。
  景染敛了敛眸中神色,先动身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凉的。又转身走到了软榻边,同样伸手摸了摸后瞳眸微缩。
  还是温热的,甚至有些暖意,很显然上面方才躺着的人刚刚起身离开,或许就在他们破开阵法的时候。
  景染触摸着温热的指尖蜷缩了一下,忽然有些懊恼地抬眼看着软榻边半开的窗户,伸手撑了上去。
  在她刚刚准备同样翻窗离开的时候,身后却忽然响起了熟悉入骨却微微哑涩的声音:
  “景染……你是来……接我的么?”
  景染顿住身形,猛然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诶嘿嘿,大概还有个位数的章节完结,我尽量每天多更一些,mua~
 
  第122章 想不想我
 
  并不大的床榻上, 那人脸色莹白, 发丝微乱地倚靠在床头, 胸前大片的暗迹已经干涸, 眉目间的清透宛若冰雪。
  即便是再不得已的时候,景染也未曾见过她如此苍白凌乱的模样, 一眼所见,便知道她如今的伤势有多重。
  景染忽然紧紧抿唇, 未曾说话也未曾上前。
  长孙祈沐眸光黯了黯, 受不住地低垂了眼睫, 手指蜷缩着再次开口问:“是不是……来接我的?”
  “不接你,接谁?”景染忽然抬步, 走到床前低头看着榻上之人眸中瞬间涌上的水光, 压抑地低声命令道:“青棠,出去。”
  “……是!”还呆立在墙侧的青棠闻声,连忙收回手指退了出去。
  长孙祈沐仰头, 仔仔细细地确认过景染眸中的情绪后,微颤着抬起手臂, 哑声道:“……我要你抱我。”
  景染没动作, 一动不动地低头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 忽然弯眼低笑:“你将自己弄成了现下这幅模样,还敢要我抱你?”
  “丢脸便丢脸。”长孙祈沐拉了拉眼角,浅声哑涩道:“我就要你抱。”
  景染没再开口,忽然弯腰俯身,捞着长孙祈沐的背脊和腿弯轻轻一抄, 将她牢牢搂进了怀里。
  这个人……又瘦了许多。
  心口处浅淡撩拨的疼意陡然间剧烈起来,景染低头看了怀里的人半晌,忽然闭眼垂头,将脸颊与她冰凉的小脸贴在了一块儿。
  蹭了一会儿之后,景染的嗓音也沾染着浓浓沙哑道:“混账东西……你是在折磨你自己还是在折磨我。”
  没有应声的声音响起,怀中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熬不住地晕了过去。景染紧了紧手臂,克制地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敛声唤道:“青棠!”
  青棠连忙进屋,第一眼看到景染怀里已经晕过去的人,神色一禀。
  景染看着床榻,简洁吩咐道:“床榻有机关,罗诺和罗译应当在下面,将他们带出来,走。”
  “是!”青棠连忙上前摸索,他是长孙祈沐最贴身的隐卫,自然是机关巧术,样样精通。很快摸索着打开了床板,罗诺和罗译果然齐齐晕倒在下面。
  景染看到二人,便挪开了视线,在屋内巡梭了一圈儿后,直接走到软榻边,用火红的狐裘薄毯将怀里的人严严实实裹了起来。
  青棠也已经带出罗译罗诺,景染摸出三颗药丸,递给青棠两颗,道:“给他们喂下去。”
  “是!”青棠接过药丸,塞进了罗译和罗诺嘴里,利落地用手指微卡下颚,让他们咽了下去。
  “闭眼。”景染又浅声道。
  青棠一愣,连忙闭眼,似乎是觉着不够般又转过了身子。
  景染低头,吻上长孙祈沐的唇瓣,缓缓将药丸推了过去,贴着她的薄唇柔声道:“是我,咽下去。”
  怀里一动不动的人,闻声无意识地喉咙微动,听话地将药丸咽了下去。
  景染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瓣,直身搂紧她,“乖。”
  青棠耳庞微热,听到景染说“走”,连忙转过身,抱上罗译和罗诺跟了出去。
  外面的瓢泼大雨片刻未曾停歇,天色昏暗的厉害,伴随着不时的轰隆雷鸣,将世间万物肆意洗刷。
  一路来时未曾在意雨水的人,用灵力撑开了屏障,将萧瑟冰凉的冷意隔绝在外。
  点着屋檐极快地飘身蹿出长巷,景染刚刚落上青影马背将人搂好,对面的巷口忽然传来极其轻微的马蹄摩擦声。景染攥着缰绳回身去看,微微眯了眯凤眸。
  ——末歌。
  青棠脸色骤变,将罗诺和罗译叠放上马背,刷地抽出了银色长刀。
  景染倒是神色淡淡地从末歌怀中之人和身边的隐卫身上扫过,最后定到她的脸上,没什么情绪地压眸缓声道:“你果然也是神祇一族的人。”
  末歌没有反驳,拉住了身下坐骑的缰绳,一手微紧地搂着靳鞅,一时没有说话。
  景染又眯了眯眼,隔着淅淅沥沥地雨帘再三将末歌看过,眸中情绪模糊难辨。
  末歌心口忽然没来由地紧了一瞬,她也微缩了瞳眸,分辨着景染眼中一闪而过地悲悯,抿唇开口道:“景世子别来无恙。”
  “怎么人人都爱寒暄这句话。”景染忽然轻笑了一声,低头看着怀里乖巧闭眼的人,音色敛着温柔道:“我的妻子现下受了这样的重伤,我如何还能无恙?”
  有刺眼的闪电自头顶转瞬劈过,末歌面色无痕地看了眼景染怀里的长孙祈沐,又挪回到她脸上,不置可否道:“九公主好福气。”顿了顿,轻叹道:“既然如此,景世子自行离开,带九公主回去休养罢。”
  “你不拦我?”景染抬眼挑眉。
  “我拦不住你。”末歌音色如常地同样挑眉,脸上是往日里在姜柏奚身边从未有过的强硬神采,她看着景染,忽然低叹道:“你同样拦不住我,与其两败俱伤,不如各退一步罢。”
  景染没应这句话,眸光似有若无地瞥过末歌怀里的靳鞅,忽然紧紧锁向她的眼睛,压声道:“你担心我对她动手,为什么?”
  末歌搂着靳鞅的右手几不可闻地收紧,忽然纵着缰绳转身,打马离开,“景世子后会有期。”
  她身边的隐卫立即转身,紧随而上。
  “世子!”青棠握紧了刀柄,转头看向景染。
  景染眯眼目送着末歌纤细笔直的背影逐渐融入雨中,消失不见,同样纵着青影转身,道:“走罢!”
  青棠收刀入鞘,抹了抹脸上雨水,将罗诺和罗译固定好后,打马跟了上去。
  一路疾奔到玉柏坡,末歌脑中不停地回想着景染眼中方才一闪而逝的悲悯,忽然纵马停下,唤道:“凌衍。”
  “在!”
  末歌低头看了眼靳鞅,将她抱起交给凌衍,吩咐道:“将她亲手交给宣王。”
  “是!”隐卫恭敬地垂首接过靳鞅后,抬头犹豫地问:“二公主,您……不进去么?”
  末歌没再开口,看了眼近在眼前的乌荔五十万人马驻扎大营,转身调头离开,飞扬的马蹄贱起朵朵泥花。
  半日一夜后,随着地势逐渐偏于西北,雨势渐渐减小,气候却愈加寒凉。
  末歌拢了拢身上的轻裘,端直坐在飞驰的马背上看向云中城的方向,笼罩在薄雾中的云中城城楼巍巍耸立,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远远可以看到城墙上有一人身着黑色锦衣,负手而立。
  不是花青墨,花青墨在军中惯常爱穿白色银甲。
  末歌微敛了敛心神,仰头看着那张陌生的面孔,纵马进了城门。
  没走几步,四下街头百姓不时讨论的内容让末歌忽然攥住了马僵,转头看向了城楼上高高贴着的明黄圣旨。
  云中城是边城,倘若无举国大事,圣旨不会昭告到这里,更不会高高贴上城楼。
  她忽然自马背上凭空掠起,将那张圣旨揭了下来。
  “什么人,胆敢私揭圣旨!”
  刚刚落回马背,守城的卫兵顿时齐声高喝。
  末歌低头看着明黄色圣旨上的笔迹,本就苍白的唇角紧紧抿了起来。未等卫兵齐齐包涌而上,她用力攥着圣旨和马僵,极快飞驰离开。
  “不用追。”不知何时从城楼外侧挪到了里侧的行一,静静看着末歌远去的身影,负手吩咐。
  “是,将军!”
  连绵了几日的大雨终于过去,天色亮起来了。
  桐城的总兵府安静异常,里侧的小院更是无人走动。灼亮的光线自床幔微微透进来时,长孙祈沐醒了。
  她睁眼的一瞬间便动手去摸身侧,凉的,想见的人没在身边。拉开床幔,极快扫视了一圈儿后,她立即翻身下床,却扯动了心口处的伤口,微微顿了一下。
  房门被应声推开,穿着雪白锦袍的人眉头蹙了蹙,将药碗放上桌子,极快走了过来。
  长孙祈沐一错不错地看着她,忽然弯了弯嘴角,顺势在床边重新坐下了身。
  景染走近,低头看着长孙祈沐心口处又渗出的血迹,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伸手搭上了她的衣襟。
  长孙祈沐嘴角弯弯的弧度未曾落下,任由着景染瞪她一眼,任由着衣襟被温柔扯开,任由着裂开的伤口被重新上药包裹。
  她忽然抬手搂住景染的脖颈,浅浅歪着脑袋,哑声问道:“想不想我?”
  景染手下动作顿了顿,没有抬头,将手中的药液倒上伤口,涂抹均匀。
  长孙祈沐细细巡梭着景染的五官,将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她的薄唇,都一一看过,再次眸光莹莹地轻声开口道:“想不想我,嗯?”
  景染仍旧不答话,手下缠绕绷带的动作微微用了力。
  长孙祈沐这才低头看了一眼,轻轻握住景染的手,将它包裹在手心带到唇边亲了亲,弯眼柔声道:“不管你想不想我,我很想你。”
  景染由她握着手,忽然低头挑眉道:“你是当真想我?而不是不敢见我?”
  长孙祈沐微微殇了殇眼角,低低敛下的长睫乖巧贴阖。
  “我想你,与不敢见你,却是不矛盾的。”
  景染心下软的厉害,伸手摸着她绵软的睫毛,点头嗯道:“是不矛盾,不敢见我,便将你自个儿弄成这幅模样,算计我主动来见你。”
  “我如何还敢算计你。”长孙祈沐骤然抬眼,长长的睫毛小刷子一般自景染指腹轻刷而过,她微微仰着头,低声道:“是她打我,我却又打不过,只得受了重伤,等你来接我。”
  景染忽然笑了起来,没好气地将指尖儿挪到她的额头点了点,低头柔声道:“她打你,你打不过?”
  长孙祈沐不满足地伸手抱住景染的腰身,将脑袋贴在她身前点了点头,好似有些闷道:“你知道的,她敢打我,我又不敢打她。”
  景染眼下闪过末歌抱靳鞅离开的身影,脸色暗了暗,抬手搂住乖巧贴在怀里,宛若小动物的人。
  “不准乱动了,躺下去。”
  “你陪我一起。”长孙祈沐眸里水波轻恍,轻声对着景染讨价还价。
  “我不陪又如何?”景染忽然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捞在怀里,低头挑眉。
  长孙祈沐眉眼弯弯,顺势勾着她的脖颈糯声道:“不陪我便不松手,就这样抱着你。”
  “赖皮。”景染宠溺地贴上她的额头,低低轻蹭着凑近吻了上去。
  长孙祈沐搂紧景染的脖颈,纤薄柔软的唇瓣微分,牵引容纳着她的进入,细细回应。
  这样细致的接吻,温柔,轻暖,带着几分贴近的想念与缠绵,如同三月轻柔的烟雨,细细濛濛,润泽万物。
  固然渴望情动,但景染还是未曾多余动作,最终浅浅挪到长孙祈沐的脸侧吻了下,弯身将她放上床榻,低头轻哄道:“乖,喝药。”
  “你喂我。”
  “好罢,我喂你。”景染似是无法抗拒她如此软糯好似撒娇的模样,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招过刚刚好晾温的药碗,低头问道:“想怎么喂?”
  长孙祈沐凤目眨了眨,伸手将景染的手臂抬起个半弧,主动偏身靠进她怀里,就着她的手将药碗凑近嘴边,一口气喝了下去,乖巧道:“自然是这般喂便可以了。”
  景染忍俊不禁,将药碗放下,用指腹拭了拭她的嘴角,也褪去外衣上了床,将人搂进怀里,闻着她身上独有的冷馥香气,满足道:“算你还有良心,懂得疼我。”
  “不是这样说。”长孙祈沐依偎在她怀里,将被子往上扯了扯,又将手拢回被中,搂住景染柔软纤细的腰身,才从她肩头探出半个脑袋道:“乖媳妇儿,你内腹空虚,可是也要服一个月的药的。”
  景染:“……”
  “倘若我让你……”长孙祈沐故意顿了顿,仰头看着景染因为刚刚亲吻还暖润殷红的唇瓣,好整以暇道:“让你‘那般’喂我的话,我们两个服的药,岂非会有些许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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