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嫡子有责(穿越重生)——疯沓

时间:2018-05-05 10:24:52  作者:疯沓
  “好在命捡回来了。”
  “鼻子不是也被咬掉了半截?”
  薛怀瑾被众狗群啃,好在雇工听着狗叫声音赶过去,把狗都给赶跑,救下了被狗咬伤的已经辨不出脸型的人。有个雇工从狗嘴里扯出一个玉冠,他们把玉冠拿给匆匆赶过来的老板看,老板拿着玉冠,颤颤微微的看了趴在地上眼血肉模糊的人,直接晕倒昏迷过去。雇工有人认识玉冠上的纹样,他家有人做玉器生意,这种纹样是平江侯府专门定制的,他们顾不上叫醒老板,把半死不活的人拖上马车送回平江侯府。
  薛家二爷不在,六姨娘见着亲儿子这样,瘫倒在地,除了哭已经忘记了做别的。萧小姐不愧是将门出身,见过血的,众姨娘都用帕子捂着脸不敢靠近,她裙摆一撩,冲上前去,连同下人把薛怀瑾抬进屋子里的床垫上,拿刀子豁开粘在皮肉伤的布料,命丫鬟烧水清洗薛怀瑾的伤口,又指挥着儿子侍卫们给徐大夫打下手,倒是以最快的速度,止住了血。
  整整一晚,二房常新院的血,一盆连着一盆往外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产妇大出血。
  平江侯严肃着脸,坐在二房常静院的正堂,听着管家的回报,“船上有五十只猛犬,十只一个笼子,有两个笼子的锁链,不晓得是哪个粗心的雇工忘记锁了。猛犬冲出笼子,正巧二房二公子在货仓附近,才会被猛犬袭击。”
  薛德忠叹气,他心思也是如此,只是个意外,没有任何谋划,只怪二房侄子命运不好。那猛犬的主人,出事地点的货仓,都是原家的,原家的主人,可是他的亲舅舅。难道亲舅舅,会故意放猛犬把自己侄子咬的残废毁容吗?
  他又问,“原老板为何要运这么多猛犬到平江?”
  属下回答,“这批猛犬,是原老板几日前,与一北方商贾定下的买卖。那北方商户阔绰,预付了五百两银子做定金。但是那商户要的急,所以,原老板四处调货,才凑齐五十只。”
  平江郊区,有个活物市集,在整个大靖颇有名望。经常有外地商户来订货,而原家走船,也经营活物买卖。犬与马,是集市上卖出的最多的活物品种。
  “那些犬,怎么处置的?”
  “那北方商户,听说猛犬伤了人,再不肯收货,银子也当破财消灾,统统不要了。属下,也正要请示侯爷该如何处置。”
  平江侯叹气,半晌儿,说了句,“都杀了吧。”
  旁边坐着的老太君,手里粘着佛珠,口中喃喃,“定是那香炉,香炉碎裂,就是不祥的预兆,二房瑾小子,承受了薛家的灾祸啊!”
  “母亲,大半夜,您还是回去睡吧,”平江侯没心情与母亲解释什么香炉,命人把老太君扶回去休息。
  他揉了揉眉心,门外二房的女人们,叽叽喳喳他实在是受不了。二弟夜不归宿他从来不管,结果儿子都快死了人却找不到。反倒是二弟妹,让他刮目相看,他来时候萧小姐两手都是血,帮徐大夫用刀子刮去黏连在腿骨上的碎肉,与那个喜欢四处挑拨离间胡诌八扯是非的萧家小姐,简直判若两人。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刚刚属下还说,在江边捡了姑娘,那姑娘躲在箱子里,躲过了群狗咬人的一劫。
  “那个姑娘,有问出什么没有?”
  下属答,“那姑娘说她什么也记不得,只记得自己在家做饭,身后一个人影闪过,醒来后就被咱们救了。我看她后颈有伤,大概是被采花贼给劫持了。侯爷,这么看来,朝廷十万两白银缉拿的采花大盗流风,可能真藏在咱们这儿呢。要不要出几队人,全城张榜搜捕?”
  “我哪有心思管这些?等他真闹出事再说吧。”平江侯有些累,把二房的后续交给萧小姐与薛怀笛,说二老爷回来让他去书房找他。
  这个弟弟,他得管管了。
  ……
  薛慕极晚上被吵起来,捂上被子接着睡。
  明儿要上课,须得早起。
  薛慕极再见薛怀笛,是在学堂早课上,他伤好了,人也养足了精神,然而薛怀笛却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老师来了也不察觉,人被薛慕极提起来,看着俩红肿的熊猫眼。
  熬过上午的算数课,晌午,薛慕极请薛怀笛去银枫院喝茶。薛怀笛想睡觉,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还是乖乖的跟去。
  薛慕极坐下,翘起二郎腿,问,“三哥,昨晚的热闹好看不?”
 
 
第9章 骑射课
  薛慕极边问,边拿着抄好的《凤兰雅续》,怎么读怎么难受,说实话,他再也不想模仿原身写字了,为了写出这笔狗屎字,他的手腕险些抽筋好几次。
  想来平江世子刻苦练字,一年之后有所大成,应该也没什么人怀疑吧?
  “热闹?”
  薛怀笛想起来,之前薛慕极说要他把什么当热闹看来着?
  为他出气???
  他浑身冰凉,吃惊的盯着十二岁的世子弟弟。
  “你你你……是你……二哥被狗咬是你……”
  薛慕极微微笑,肯定回答,“是我做的。”
  没错,这就是薛慕极的报复。不仅为他自己,像薛怀瑾这种道貌岸然的小人,是他上辈子加这辈子,最最讨厌的一种人。他也要让在背后谋划的六姨娘,尝一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跟他比算计?他上辈子虽然没算计过别人,但看过的算计,比这帮侯府逍遥高门贵子们吃过的白米饭还要多。他这辈子只想抱着金山银山混吃等死,一个未来的大理寺卿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千万别有谁不长眼再来招惹他。
  敢拿他当刀使,还放狗咬他,找死!
  是他让妙音偷来六姨娘的香粉,抹在衣服上,然后让妙音教鹦鹉不断地说“箱子”,说得对,就给它瓜子吃,这鹦鹉聪明又贪嘴,三天日日如此,很快就习惯了闻着香粉的气味就以为有人给瓜子,忽闪着翅膀扑过去大叫“箱子”。
  是他故意让薛怀笛日日来送来取,又让扶风用小石子,引着薛怀笛去常慧院,为的就是让鹦鹉碰上六姨娘。六姨娘抹着与妙音一般的香水,鹦鹉自然而然的学说话“箱子”,忽闪着翅膀想吃瓜子。
  这就是他的目的,提醒六姨娘,用“箱子”沉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人。像六姨娘这样狠毒的人,往往会往狠毒方面联想。明明普通的物件,她就能联想成为杀人的凶器。
  女人自然是他找的,孩子压根不是薛怀瑾的。女孩本她本与父亲相依为命,靠着卖唱为生,薛怀瑾却利用他们孤苦无依,处处为难他父亲,抱她摸她亲她,她只能忍着,那晚喝醉了酒,还想要强迫她,然而,她的邻居屠户,冲过来把她救走。她就感恩嫁给了穷屠户,并与屠户有了亲生骨肉。忽然有人送她父亲十亩良田,教她演上一出戏来吓唬薛怀瑾,她心中早有怨气,合计就答应了。
  常年卖唱,演戏的功夫自然是足的,薛怀瑾那傻子一听她怀孕,竟然急的相信了。
  薛慕极又让扶风,拿着五百两银子随便找了个北地卖狗的商贩,指使商贩去与原老板订货买猛犬五十只。五十只不是小数目,原老板四处调货,正给他准备以上谋划的时间。扶云查过,原老板这个人特别抠门,在路上一定饿着狗。所以他更加坚定,失去笼子束缚的狼狗,能够勇猛的冲出去,找寻香喷喷的人肉食物。
  这个人肉食物,就是原老板的亲外甥。
  一切按着他预想的走,女子怀孕找上门来,薛怀瑾不想负责急的找妈,六姨娘果然上当,自认为做出最好的谋划,天衣无缝,让儿子去约女孩,到原家的货仓码头,趁着夜深无人杀人灭口。
  同一时间,原家运狗的船只靠岸,狗笼子被雇工搬下船来。隐藏在雇工群体中的浮云,趁人不备,把笼子的锁链砍断,把饿极了的狗放了出来。
  被打晕的女子自然不会有事,有扶云在旁边看着呢。薛怀瑾跌倒也是扶云用树枝子绊的,要是被他跑去人多的地方,世子的计谋可就功亏一篑了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薛怀笛掰着手指思索好久,才把所有的事儿都想明白,这连着一串一串的,难道弟弟就不怕中间有个什么闪失,或者被大伯父查出什么来?
  薛慕极才不怕。
  北地商贩倒卖猛犬,做的是正经生意,父亲没得再问。至于为什么要买恶犬,他一定会说是自己生意的需要,绝不会把背后可能存在的阴谋供出来。被咬伤的可是薛侯府公子,正常人都会避之不及,绝不可能主动说。
  至于女子,薛慕极早就教过她,一问三不知装失忆就成。
  一个怀孕的女子,他那憨厚的平江侯老爹怎会为难?
  六姨娘吃了亏,也只能把苦楚往肚子里咽,他敢说自家儿子在外风流弄大了人家女孩子的肚子吗?有伤门风,平江侯爷知道,一定会让他儿子娶那女儿过门的。他儿子已经这样,再娶个妾,还有哪家小姐肯嫁啊!女子跟着屠户回老家,不再纠缠她儿子,还正和她心意呢。
  薛慕极眨了眨无辜的桃花眼,“三哥,你这只鹦鹉,帮了我的大忙,不如,就送了我吧。”
  薛怀笛赶紧点头,他哪敢不给,他可不想变成他二哥的悲惨模样!
  五彩鹦鹉拍了拍翅膀,有瓜子便是娘,谁它养无所谓。
  唠了会儿嗑,薛怀笛哈欠连天,支撑不住,要回去睡觉。
  薛慕极赤着脚爬上床,午休过后,下午还要去马场,学习他最不擅长的骑射,他得养足精神。
  妙语帮小主子盖上被子,问,“世子,您把谋划全部都告诉二房笛公子,万一他去向老爷告密怎么办?他与瑾公子,都是二房老爷生的,比您更亲啊。”
  薛慕极唇角一勾,说道,“保守同一个秘密,他才能与我一条心。”
  薛慕极当然还有别的想法,老太君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她过世之后,平江侯府必然要分家,二房一脉,就不能住在平江祖宅里了。二叔不管事儿,萧小姐的母家又高贵,二房掌家的大权,铁定落在薛怀笛的手中。到时候,未来大理寺卿的得失,就全与这位嫡兄哥哥说的算。
  大房与二房隔着一层,他能暗地里伸手,却不能明着插手二房的事儿,所以,与薛怀笛处好关系,有利于他更牢固的抱住大理寺卿这条黄金腿,度过不愁吃穿的美好人生。
  说起薛怀咎,早晨在课上,听说他的伤好的差不多,还主动要求回去学堂上课。
  本来薛侯爷请师傅,只为了教育嫡子成才,顺带捎上二房家的嫡子薛怀笛,薛怀咎能来学堂,纯属运气。
  话说,这位活的无比悲惨的未来大理寺卿,可能是把平时的运气都攒起来,积累到一定数目,才满点爆发,来个旁人一辈子也遇不上的牛掰运气。
  比如说,六年后陆摄政王被行刺的时候,他能刚好经过,还在密密麻麻射来的众多箭中极其巧合的挡住了要射中摄政王心脏的那一箭。
  再比如说,他偷偷写好压在箱底的对沿江贸易的见解的薄薄的纸,被一阵风极其巧合的吹了出来,整张纸糊在了刚巧路过、且对两房嫡子同样问题的答案非常失望的学堂授课师傅蔡大儒的雀斑脸上。
  蔡大儒爱才如命,举着张破信纸非常兴奋,四处找寻这答案是谁写的,找到薛怀咎那里,他发现了平江侯府最有天分的孩子,于是立刻请求平江侯,把薛怀咎领到学堂来接受他的教导。
  薛怀咎也很争气,每样功课都是三人里最好的,得到了各门功课师傅的一致赞扬,薛慕极嫉妒的源头,也是如此。于是,他闲的没事就犯贱,薛怀咎越是忍让不理他,他就越想欺负人,越想增加自己的存在感。
  唉,这位小世子真是给他找麻烦!
  下午学骑射,薛慕极决定洗心革面,改变自己过去在未来大理寺卿面前的不良少年的恶劣形象。
  他抱着抄好的《凤兰雅续》,早早的等在跑马场。跑马场在离着侯府不远的山林里。
  教课的杨师傅,从马场旁边的马厩,牵着三匹小马过来,还以为自己午觉没有睡醒。真没想到,第一个到马场的学生,竟然是平江世子!
  “杨师傅好。”薛慕极非常礼貌的鞠躬。
  杨师傅点点头,心里犯嘀咕,世子殿下是最讨厌学习骑马的,平时总找千般理由能不来就不来,对着自己,也总是一副沮丧的模样,今天竟然一身劲装精神抖擞。
  薛慕极抱着本书,远远见着薛家二房的兄弟俩,一个明显没有睡醒,走路都左右摇晃,另一个,黑发如瀑,细眉长睫,白净柔嫩,润薄朱唇,宛如国色天香……
  不不不,他为什么只看到脸!这是一张漂亮精致的男人的脸,可是未来狠厉毒辣杀人不眨眼的大理寺卿的脸!明明与他一般年纪,竟然比他高了一个头。他一定要端正自己的审美态度,与他前世那些撩过的美佳人区别开来。
  “世子,你怎么来这么早?”薛怀笛纳闷。
  “不早不早,我也刚刚到。”薛慕极想跟薛怀笛身后的薛怀咎打招呼,他挥了挥手上的书,谁知薛怀咎低下头,直接向左拐弯去向杨师傅问好。
  装看不见吗?这不行,我知错就改的拳拳诚意都写在脸上呢!看我,看我,快看我!
  薛慕极跳到杨师傅处,杵在旁边不住地咳嗦,咳咳咳……咳咳咳……奈何人家师徒正在讨论如何挑选优质马匹的专业问题,完全把捶打着胸口还跳来跳去的世子当成空气。世子小朋友什么也不懂,完全插不上话,只能瞪着迷茫的大眼。
  等到两人说完话,薛慕极终于逮着机会插一句嘴,连个阿字都没说出来,就被杨师傅打断,“人齐了,开始上课吧!”
  三人找到自己的马,之前杨师傅教过几人上马的动作,这节课是让大家自由练习。
  三匹马一般高,都是温顺的小马驹,薛慕极比两人矮了个头,爬上马背比较吃力。他连着跳了三次,还是没有爬上去。马儿都觉得无聊,吸了吸鼻子,开始用蹄子挠地下的土。
  薛慕极看着其他两人都骑上马,围着四面跑马道的栅栏溜达,他缓缓蹲下,跟马一起挠土。
  上辈子,他就不喜欢骑马,更不能够理解,雍城那些亲戚们,明明有马车可以坐,既能遮阳能挡雨,风吹不着还不用费力气,为什么偏偏爱骑马呢?这辈子,他更是买汗血宝马给他拉马车也买得起,还学什么骑马啊!
  杨师傅一鞭子甩过来,打在地上,“世子,你怎么还不练习!”
  薛慕极抬头指着马说,“马太高了,我爬不上去!”
  “你上马的动作不对当然上不去!你连跳都懒得跳,能上去吗?”然而杨师傅只是拿着马鞭子吓唬人,却不敢真打,平江世子是什么身份?放在雍都跟正三品大员一个级别,伤了还了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