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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渣攻头顶放羊(穿越重生)——狩心

时间:2018-05-12 11:50:17  作者:狩心
  美人计?他也就这点能耐了。
  “那人是谁?”楚衍意外里对楚凤楦送出去的人起了点兴趣。
  “扶月,前户部侍郎。”礼部侍郎接话道。
  “他们家不是被抄家了吗?怎么还剩了一个?”
  “这个扶月少时就有顽疾,因怕他在充军路上就死了,于是同家里女眷一起卖给了青楼,三皇子花重金给他赎身,在府里似乎把人养了一段时间,再接着就是不断拿出去送人了。”
  楚衍搁在书桌上的手,指骨敲击了几下案板。
  “……想必是有点姿色的。”不然也不会被来回送人,楚衍手指停下,唇角弯的弧度陡然加大,似在自言自语,“看来什么时候有机会,本王得见见这个叫扶月的人了。”
  “谢鸿远那里最近是什么情况,本王给他下了请帖了,却推说没空。”楚衍转开话题。
  “前日是蓝蝶的祭日,谢鸿远搬到城外去住了,都没有在家里。”谢鸿远那里也安排有人暗里跟着。
  这人回来待不了多久,楚衍看在谢鸿远是他表兄的份上,才表示出亲近的意识,但看起来对方还是和以前一样,半分都不领情,到显得他非要凑上去似的。
  楚衍一声冷笑。
  “把跟着他的人都撤回来。”楚衍思考了片刻说道。
  至于楚凤楦会不会拉拢谢鸿远,楚衍觉得难度很大,那人心里放着一个死人,一方就是十多年,没那么容易移情别恋。
  其他事暂且不提了,楚衍想到今天进宫见他父王时,对方整个人精神状态,比起数日前,好像更加不好,私下问过御医,对方明显在隐瞒病情,他心中隐约感觉,这天下,不久就要易主了。
  而这个主人,只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楚凤楦到是没有给谢鸿远下贴,差不多每年到这个时候,只要边疆战事不紧,谢鸿远回来,都会到他心爱之人坟墓那里待几天。
  估摸着会有几天,正好给他些时间做准备。
  谢鸿远吊唁已故爱人回来后,直接给楚凤楦发了请柬,邀请他到府中来,当初还是楚凤楦从宫里请来御医,让蓝蝶能够活到他从省外赶回来,见她最后一面,这份恩情谢鸿远一直记在心里,虽后来常年驻扎在边疆,一旦回京,都会主动相邀,约在一起,喝点小酒,话些家常。
  谢鸿远下面的亲卫兵将请帖送到王府,正好当天楚凤楦在,于是亲自接见了卫兵。
  也没多说什么,只表示到时会去。
  时间一晃又过去两天,时间定在晚上,楚凤楦特意着人送了套蓝色衣衫到骁柏那里,让他换上那身衣服。
  骁柏换好衣服后,自己用玉簪将头发束起来,身体里有着原主扶月的记忆,所以这些事都驾轻就熟。
  穿戴好后,骁柏走出房间,院外候着来一人,正是那名侍卫。
  对方按照骁柏的请求,把衣裳送到了侯爷府上,出于一点私心,没有转述骁柏的话,于是徐凌安也就什么都没有回。
  骁柏向侍卫略微笑点头,侍卫眼眸不似往日那样,而是直视着骁柏的脸,他当下穿的一身色彩鲜艳的蓝色衣袍,和平日穿的素色衣袍风格迥异,衬托着一张脸也显得明艳不少,就那么安静地站着,都让人心生眷恋,难以将目光挪开。
  侍卫看骁柏看得微微出了点神,而三皇子在前院等着,骁柏移了视线,从侍卫身边擦身而过,到走了几步远,侍卫似才回过神,然后疾步追上骁柏。
  二人一前一后赶至前院,恰楚凤楦从正厅里出来,依旧是一身褚红着,但衣袍上绣的图案,却约莫有些不同,一踏出房门,视线稍抬,视野里就出现一个明亮的身影,
  这套衣服是让人临时赶工出来的,到没想到,穿在骁柏身上,却相当合身,将整个人都衬得越发殊色了。
  缓步走下台阶,以往把人送出去,都是让属下去办,到没有哪一次是楚凤楦亲自把人给送过去的,这个情况,莫名里,让楚凤楦心中有点不适的感觉,毕竟是自己府上的物品,送去给别人把玩,而对方一点都没表示出任何的抵抗行为来,有时候让楚凤楦觉得,少年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
  是喜欢被他送给人肆意亵玩的,楚凤楦走向骁柏,走到他身前站定,伸出手,一把捏住骁柏的下颚,将骁柏的脸抬起来,入目间是一张艳丽的脸,即便不施粉黛,依旧唇红瓷白,让人就这么看着,都受到直观的诱惑。
  而再过一些时间,这幅诱人的模样,就会被另一人给看见。
  楚凤楦手下忽地用力,捏紧了手里尖瘦的下巴,在看到骁柏眉头拧了一瞬,意识到自己情绪因这个人有过多的变化时,随即松开了手。
  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商量,只是朋友间的约见,楚凤楦就只带了几名贴身侍卫,马车也只有一辆。
  骁柏同楚凤楦坐在一辆马车里,他靠坐在侧边的座位上,手脚都拘束得紧贴在一起,身体靠着车壁,垂着眼一眼不发,车帘垂落,掩住里面的所有。
  楚凤楦视线直直落在骁柏身上,看着人极力地缩着身体,用无声的行为表示着不敢靠近他,车里空间就那么大,楚凤手臂一伸,就抓住了骁柏的胳膊。
  然后往身前一拉。
  啊,骁柏毫无防备下,发出一道惊呼,身体直接不受控制,跌向楚凤楦。
  但他哪敢真的扑到楚凤楦怀里,甚至坐楚凤楦腿上,手臂慌乱中抵着楚凤楦坚硬的胸膛,脚下却是忽的一崴,斜倒下去,跟着两膝一弯,跪在了地上。
  车上铺有华贵的地毯,因此随时跌跪了,到没有摔痛。
  骁柏惊讶不已地抬起头,不知楚凤楦忽然拽他是有什么事,声音里都是茫然:“殿下?”
  楚凤楦没理会骁柏的惊讶,眼睛看着一个地方,似乎在出神。
  顺着对方视线看下去,骁柏就看到自己右手上那个几日前刺上去的图案。
  而跟着,楚凤楦另一手抚了上去,指腹在图案上轻轻摩挲,像是在描摹蝴蝶羽翼的形状。
  “痛吗?”车轮滚滚的声音里,忽然冒出这么两个字。
  令骁柏险些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听。
  “不,不痛。”骁柏摇头。
  哪知道他这话一出,楚凤楦忽然就攥紧了他手腕,用的力道之大,似是要捏碎他的骨骼。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要说谎。”楚凤楦直接用上了我,他自己却并没有发现。
  骁柏听到这话后,嘴唇开合几次,好一会才道:“这点痛,真的算不上痛。”
 
 
第74章 6只咩
  说了那话后, 骁柏随即垂下眼帘, 卷翘细长的墨色眼睫毛安静地低掩, 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温顺服从的模样。
  蓝色蝴蝶刺在骁柏手腕上,要真说表面上的痛, 是算不上多重,比起这个图案所代表的意义,针刺的痛, 反而算得上是微不足道。
  又是毫无反抗, 一副认命的样子,是不是他让这人立马自尽, 肯定也不会反抗。
  楚凤楦指骨无意识地拧紧,他凝眸了片刻,又道了一句莫明的话:“不想去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说,本王可以让人送你回去。”
  只要骁柏开口, 楚凤楦觉得他甚至可以放弃将骁柏送给谢鸿远的打算。
  谢鸿远的为人如何, 楚凤楦相当清楚,他与二皇子楚衍早有旧怨, 那是个原则性相当强的男人, 不会因为和二皇子是表兄弟关系,而对待二皇子有任何不同。
  他得来的消息, 二皇子着人送了贴到谢鸿远府上,邀他私下一聚,都被谢鸿远以各种借口给搪塞回去了。
  反而是他这里, 谢鸿远主動表现出亲近的意思,那人不是会暗里弄手段的人,有什么事,都是直接摆台面上来,喜或者不喜,都表现得很明显,镇守西面边界,抵御强敌,战功赫赫,也从不居功自傲,战事停歇时,若上方要他交出兵权,绝不会有二话,这份态度,让他虽脾性不好,不与人虚与委蛇,但也没真的和谁交恶。
  即便不刻意去拉拢谢鸿远,想必来日里他登上大典,谢鸿远也不会有什么逆心,依旧会继续守卫边疆,谢鸿远忠诚的是这个姓楚的国度。
  这不是必要的手段,只是骁柏在他府上,他向来奉行物尽其用,对方既然存在,那么就该随时发挥他的功效。
  况且,从某个方面来说,楚凤楦不希望骁柏待在王府,对方离开了,他心里的那份悸动,才会暂歇一些。
  只有不断把人送走,他才有借口提醒自己,少年是他的一件工具,是拿来榨取价值的,而不该真的进入他的心,更甚者,影响到他。
  骁柏抵着头,因而无法看到楚凤楦此时面上有什么表情,更看不到,眸一时刻,楚凤楦眼眸骤然一紧,那是一种危险的眼神,像是随时要将骁柏给呑噬掉。
  骁柏两手紧紧揪着自己衣服下摆,用一种平静的声音说:“我想去……我想要替殿下分忧。”
  楚凤楦看着面前,跪伏着的少年,这是他的心里话,楚凤楦清楚。
  他给过对方机会,但少年不抓住,在无声沉默的这段时间里,楚凤楦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又险些不受控制,兴许打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将这人从小倌馆救出来,让对方被千百人骑,到而今,若他的价值都被使用完,他可能会难以对他下手。
  楚凤楦将深谙的眸子从骁柏身上移开,他看向正前方,随着车轮滚动,而摆动起来的车帘。
  声音比起刚才,要冷硬数分。
  “……能用到你的地方还有很多,你放心。”
  骁柏的眸光在楚凤楦的这句话里,剧烈波动不已。
  “起来吧,地上凉。”楚凤楦接着又道了这么一句,听话里意思好像是在关心骁柏。
  但等骁柏真的站起身,然后看向楚凤楦时,从男人眼瞳里,什么关切和温度都看不到,反而只有令人心脏骤紧的漠然,对方看他的视线,就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物品。
  骁柏坠下眼睛。
  车轮滚滚,车厢里自此再没有任何说话声,空气凝固和沉闷,一直持续到谢鸿远的府上。
  提前约定好了时间,谢鸿远估摸着楚凤楦会在这个时间点来,提前一会就从府里出来,站在将军府大门外等候着。
  远远的,就听到有车轮碾压石面的声音,谢鸿远朝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看,视野中一辆较为普通的马车由远处缓缓靠近。
  那不是楚凤楦的专用车辆,多半是为了低调行事,谢鸿远往前走了两步,翘首以待。
  马车停靠到谢鸿远面前,车夫跳下车,拿了个脚凳放在地面,随后探身过去,将车帘给撩起来。
  一个衣着褚红、通身气派不凡的青年从马车里下来。
  谢鸿远再次提步,径直走到楚凤楦面前,两手抱拳,立于胸膛前,身姿挺拔,声音洪亮,施了个臣礼:“三殿下。”
  距离上一次二人见面,已快有一年时间,谢鸿远常年驻扎在边疆,少有时间回来,相貌上却似乎和过去一样,除了身上气质似乎更加坚毅了。
  “嗯。”楚凤楦微了点了下头。
  “请。”谢鸿远侧过身,右臂斜举向自己府邸方向,刚往前走了一步,发现楚凤楦却是站在原地不见要走的迹象,甚至于眼睛还重新看向马车方向,似是哪里有什么特别的存在。
  谢鸿远跟着眺过去,这一看,心中微泛出点惊讶。
  只见一名蓝衫貌美的少年正从马车里躬身出来,一脚踏在脚凳上,身形羸弱,面色盈白如玉石。
  少年走下马车,举目见周围的人都将目光落在他身上,脸上顿时有了点羞赧,低下了眼帘,快步走到楚凤楦身后。
  谢鸿远本以为楚凤楦或许会同他介绍一下这个相貌陌生的少年,但楚凤楦却是转过头,从谢鸿远面前走过,径直先登上了台阶。
  楚凤楦既不介绍对方,谢鸿远也按下一时的好奇心,虽有好奇,却并不是非得要去弄个明白。
  瞧少年通身气质,干净清冽,到与谢鸿远往日在其他人那里见到的娈宠有些不同,分明像是个世家公子。
  之所以会直接将骁柏归于楚凤楦的娈宠,若骁柏真是楚凤楦的部下,楚凤楦不可能不介绍人,而是骁柏这个年龄,京中的世家弟子,谢鸿远多数都认识。
  一行人里,楚凤楦走在最前面,后面的人鱼贯进入将军府,府邸厚重的铁门缓缓关上。
  只是私下小聚,谢鸿远带楚凤楦去了正厅,挥散了多余的人。
  然后又吩咐厨房将食物都端上来,东西早就做好,下人们快速将食物呈上。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都下去吧。”桌上摆满了食物后,谢鸿远让候在一边的人也离开。
  更是让人将房门也关上。
  楚凤楦身份最为尊贵,自然是坐的上位,谢鸿远屈膝跪在侧边,至于骁柏,则是站在一边。
  谢鸿远拿了酒瓶,先给楚凤楦斟满酒,然后把自己面前的杯子注满酒。
  举起来敬向楚凤楦,没有过多虚礼,一个字:“请。”
  楚凤楦拿起酒杯,一口饮尽。
  放下杯子,谢鸿远脸上浮出一些笑容来。
  “……原本打算将徐侯爷也请来,帖子派人送去了,他却是忽然推说临时有事,数日前我见到他,觉得他神色和往常有些不同,像是有什么事藏在心里,殿下一直在京中,可知他是有遇到什么难事?”
  谢鸿远随时武夫,察言观色的能力,却从来都不缺,他与徐凌安的关系,到是更为深厚些,京中权贵里,能和他谈得来的,让他愿意主動结交的,可以说屈指可数。
  因此见徐凌安那里有不妥,便向楚凤楦询问一下,若是能帮上徐凌安的忙,就再好不过了。
  “本王前些时间送了件瓷器给徐凌安,他似乎很喜欢那件瓷器,不过后来好像不小心打碎了,你同他来往密切,想来也清楚他的为人,对任何东西,哪怕是没有生命的,一旦喜欢上了,就难以割舍。”楚凤楦说着斜了站他身边的骁柏一眼,少年垂着眼,因此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不过楚凤楦却是明显感知到,骁柏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这样吗?一件玉器而已,再找个一样的就是。”谢鸿远道。
  “那玉器世间就那么一个,不会再有第二个了。”楚凤楦瞧着谢鸿远空了的酒杯,向骁柏给了一个眼神。
  骁柏走上前,走到谢鸿远身体右侧,屈身下去,伸出手,两手拿着酒瓶,给谢鸿远身前的空杯斟满酒,在这个过程里,他右手腕自然而然露了出来,腕骨内侧一个蓝色的刺青,变得尤为醒目。
  谢鸿远余光瞧到一点异常,视线转过去,下一刻,他眼睛就停在了骁柏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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