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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渣攻头顶放羊(穿越重生)——狩心

时间:2018-05-12 11:50:17  作者:狩心
  而骁柏给谢鸿远斟满酒后,就沉默离开,去了楚凤楦旁边,给楚凤楦倒酒,像是完全没有发现谢鸿远忽然就定格在他手上的目光,骁柏伸手间,手腕复又露了出来。
  蓝色的蝴蝶刺青,再次跃进谢鸿远的视线,以一种无可抵挡的趋势,刹那里,撞进他心里。
  前日他才从蓝蝶坟墓归来,花了一天多时间,才将低落的情绪给收拢好,却意外在这里看到那代表着蓝蝶名字的刺青,他下意识抬起眸,去看楚凤楦,后者这会正端起酒杯,面上不见任何异样,而他旁边的蓝衣少年,更是在倒了酒后,就自发退到了后面,没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给他带来了怎样的影响。
  谢鸿远眸色瞬间凌冽了起来,他捏着装满清酒的杯子,指骨用力,手背青色筋脉都有暴突的迹象。
  忽然间,莫名的沉默蔓延开来,楚凤楦抬眼朝对面的谢鸿远那里看,询问道:“怎么了?”
  语气和面上都是不解之意。
  谢鸿远缓缓吐出一口气,一口喝光杯里的酒,放在杯子,手中力道没控制,发出嘭的一声突兀的脆响。
  “不,没什么。”谢鸿远心思瞬间转了数圈,自然不会觉得这是楚凤楦故意为之,毕竟对方完全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见谢鸿远不愿多说,楚凤楦也不继续追问。
  转开话题:“这次你母亲生日,还是同往年一样,不邀请其他人?”
  谢鸿远颔首:“自然,母亲她喜静。”人太多,反而不合适。
  “也是。”楚凤楦勾唇浅笑。
  谢鸿远不算是话寡的人,但因为意外看到了一个关于蓝蝶的图案,心情瞬间就有了巨大波动,话一时间就少了,只顾一味的喝酒,偶尔同楚凤楦言语两句,杯子太小,喝得不得劲,谢鸿远干脆那了酒瓶直接开喝。
  不多时,桌上就横七竖八倒了不少个空酒瓶。
  “谢将军?”楚凤楦手臂搁在案桌上,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着手里杯壁,唤了对面的谢鸿远一声。
  声音不算低,然而谢鸿远已经喝醉了,好一会才回应。
  “什么?三殿下,你刚才说了什么?”谢鸿远醉眼朦胧,脸上有着笑,不过眼眸里却是有渐浓的伤痛慢慢浮上来。
  楚凤楦手从酒杯上拿开,他起身离开座位,俯瞰着谢鸿远的视线瞬间就没了刚才的温度,变得古井般暗沉无波。
  “还不扶谢将军去屋里休息。”楚凤楦对骁柏道。
  骁柏从旁边走过来,到谢鸿远身边,弯腰伸臂去扶人,右手刚伸到谢鸿远,就被谢鸿远一把拽住。
  “为什么你手上会有这个图案,你到底是谁?”半醉里,谢鸿远紧抓着面前的手腕,更是掌中猛地一用力,就把骁柏给拉到面前,骁柏一手撑在案桌上,朝楚凤楦投去一个目光,楚凤楦冷冷看着他,薄唇抿出一个疏远的弧度。
  “谢将军,你醉了,到屋里去吧。”骁柏挣扎着,试图将手臂抽出来,但他一动,谢鸿远手里力道就跟着加大,一瞬间,就将骁柏瓷白的手腕给抓得发红。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问题。”把自己灌醉的谢鸿远,好像一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执着得想得到一个答案。
  骁柏自然本能说这是楚凤楦让人给他刺上的,从谢鸿远当下态度上的异变来看,这个蓝色的蝴蝶刺青,想必对他有特别的意思。
  但他又想编织一个谎言,因为只要说了一个谎言,那么接下来将会用其他许多的谎言来圆那一个。
  而也没等骁柏解释蝴蝶刺青的来源,谢鸿远就自发替他找了个说法。
  “是你吗,蓝蝶?你回来看我了,对不对?”谢鸿远脸上的悲伤一瞬间就快速散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喜悦的急切。
  “将军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蓝蝶,我叫扶月。”骁柏纠正谢鸿远的话。
  谢鸿远已经喝醉了,哪里会管骁柏说什么,另一手抬起,抓着骁柏撑在桌面上的手,将人给一把搂进了怀里。
  两手环着怀里少年的背,谢鸿远此时眼里只有骁柏蓝色的衣衫,还有他手腕上那个蝴蝶刺青,那些都直观地触动着他的心。
  “我就知道是你,谢谢你愿意回来,不要再离开了,我明天就去和母亲说,让安排我们的婚事,我要娶你,蓝蝶我要娶你。”谢鸿远把骁柏紧抱怀里,向他诉说着一直以来圧在心里,未曾对坟墓里那个、已成一堆白骨的人说过的话。
  骁柏微微挣扎着,马上被谢鸿远搂得更紧。
  一边站着的楚凤楦看谢鸿远醉得将骁柏当成蓝蝶,凝视了拥在一起的二人片刻,旋即转身,走出了房间。
  马车停在将军府外,楚凤楦被谢鸿远的护卫送到门口,楚凤楦临走时叮嘱一句,让他们不要进去打扰谢鸿远。
  府里人好奇楚凤楦应该是两个人进去的,但出来的只有一人。
  有人回忆起另一人的容貌,那是许多女子都无法胜过的,既然是楚凤楦带来的,那么对方是跟着走,还是留在将军府,都不是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可以妄加置喙的。
  于是这天晚上,骁柏就留宿在了将军府,被谢鸿远当成另一个人,缠绵到了榻间。
  酒是好酒,所以第二天,没有多少后遗症,没有宿醉,谢鸿远醒的很早。
  还没睁眼,就感觉到怀里有一个过分柔軟的身'体,他顿时一惊,睁开眼,掀起被褥往下方看,触目里是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庞,少年紧紧闭着眼睛,眉宇间微微拧着,看得出来睡得并不安稳,通过彼此相贴的皮肤谢鸿远知道,他们两人都是光倮,少年眼尾红彤彤的,面颊上隐隐能看出一些明显的泪痕。
  至于身上,则多有一些醒目的痕'迹,昨晚醉酒后的记忆忽的蹿回谢鸿远大脑,他身体微動,却在下一瞬,忽然止住動作。后知后觉身陷热暖的地方,这一動,竟是又被意外刺'激到,谢鸿远面上陡然大震,难以相信自己竟是会做出这般强'迫他人的行为。
  小心翼翼起身,谢鸿远快速套上衣服,到屋外唤了一人过来,向对方询问昨夜的事。
  问及到楚凤楦,下人只说三皇子单独离开,并叮嘱他们不要进屋打扰他。
  谢鸿远矗立在自己房门前,屋里那人是三皇子的人,被他这么一睡,相当于是从三皇子手里抢人。
  但三皇子昨晚却是直接离开,若他真在意这人,必是会带着一起走,把人留下,真实意思没有明说,表现得够明确,这是把人送给自己了。
  谢鸿远抬起手臂,手紧成拳头,抵在自己唇上思忖片刻,事情已经发生,他若说什么都没发生,显然瞒不过去。
  他不是会逃避的人,既然動了对方,这个责任就得承担下来,至于三皇子那里,还是要去说一下。
  谢鸿远让下人去烧洗澡水,他昨夜把人认错,一时失控,搂着人翻滚了数回,后面睡过去,却没给人清理,让人着实遭了一翻罪。
  水烧好后,下人搬着浴桶到屋,谢鸿远身上黏湿,但不是自己先行洗过,而是转头还没有醒来的人抱进浴桶里,没假他人之手,清洗干净后,用浴巾裹着,放回换上新被褥的榻上。随后他才另换了一桶水,洗净'身躯。
  “人醒来后,及时通知我。”谢鸿远将帷幔放下来,掩住里面躺着的少年,转身对下人道。
  “是,将军。”下人躬身应承。
  他母亲喜静,住的地方也离谢鸿远的寝屋有点距离,谢鸿远见三皇子的事,告知过他母亲,但后来的事,对方就不知了,他即動了少年,对方要在他府里住下,理应向母亲知会一声。
  但说的时候,谢鸿远就省去了骁柏是三皇子的人,只说对方眉眼里同蓝蝶有些相似,所以把人放身边,母亲知他对蓝蝶情深意重,这么多年有人往府里送人,但谢鸿远直接回绝了。
  现下谢鸿远主動提及,他母亲自然没有反对,哪怕知道那是个男的,她更希望谢鸿远平安健康,其他的,例如子嗣,到是没有那么在意。
  谢鸿远从母亲屋里出来,就有下人从远处快步走来,告知他骁柏已经醒来。
  快步赶回寝屋,谢鸿远走到门口,忽然脚下步伐一顿,竟是一时间生出了些踟蹰的心绪,他记得昨晚少年一开始都在拒绝他,但拗不过他的力量,被動地承受着一切,低声啜泣哽咽,泪水跌落眼眶,换来的却只是自己的更加无礼对待。
  缓吸了一口气,他宁愿面对执刀的强敌,也不愿面对这样从未有过的状况。
  但这屋还是得近。
  谢鸿远让下人在外面候着,一把推开门,榻里的人已经穿了他的衣服起来,正坐在左边的椅子上,听到开门声,下意识要起身。
  却跟着身体猛地一晃,跌坐下去,然后那张苍白的脸,变得更白,无端就引得人心生无边怜惜。
  谢鸿远几步走上前,抓着骁柏的手,语气急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这问题一出,骁柏一张泛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绯红起来。
  骁柏咬着下嘴唇,手腕一挣,就挣开了谢鸿远的束缚。
  他撑着桌面,没有去看谢鸿远,眼尾红的,像是随时要哭出来,走了两步不到,膝盖蓦地一軟,身体就要倒下去。
  谢鸿远眼明手快,接住骁柏单薄得似能被秋风吹走的身体。
  “昨夜……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已经着人去三皇子府上,让他将你送与我,我会对此事负责。”谢鸿远搂着人放回到椅子上。
  看骁柏面色里没有舒缓的迹象,唤了下人进来,命令人去拿了个軟垫过来。
 
 
第75章 7只咩
  骁柏坐在铺有軟垫的椅子上, 他低垂的眸, 这个时候猛地掀起来, 令一直看着的谢鸿远心中一颤,昨日第一眼见到骁柏, 就知他貌有殊色,但那时他站于三皇子楚凤楦身后,因他身份的关系, 谢鸿远并未仔细看。
  到现在, 少年与他有过肌肤之亲,谢鸿远心中已备一个亡故的人占据所有, 没有多少空余的位置,可不妨碍,他为骁柏的绝色容貌有所触动。
  而紧接着,骁柏玲珑精致的面庞上,忽然有了笑意。
  “将军刚才说, 要对我负责?”骁柏微微扬起眉, 面色间原本有的悲戚,好像一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谢鸿远不知骁柏问这话有何缘由, 但他既然说了, 自然不会否认。
  于是谢鸿远郑重地点头,声音更是掷地有声:“对。”
  骁柏垂目眨了一下眼, 复又抬起来,嗓音里更是忽然间有了些笑意:“将军对我了解多少,就开口说这样的话。”
  谢鸿远不清楚骁柏的过去, 就知道他名字,扶月。
  扶月?谢鸿远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名字,非常奇怪,他隐隐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
  姓扶,这个姓原本就特别,本朝上下,有这个姓的,只有那么一个,就是前礼部侍郎,因犯下重罪而直接斩首午市的人,面前的少年也姓扶,他和前礼部侍郎有什么关系?
  谢鸿远心中思索的,多数表现在脸上,骁柏察言观色能力突出,从谢鸿远忽然的沉默里,知道他大概想起来一点。
  “我父亲是前礼部侍郎,之所以会被斩首,却不是真的犯了重罪,而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本来该被流放出京的,不过后来没有离京。”
  谢鸿远瞧着骁柏说起自己过往,却不见多少悲伤的脸,他心里想的是,少年怕是已经痛得麻木,所以向别人诉说才会如此平静,其实心底,怕是在流血。
  他不会主動揭人伤疤,看情形,却是骁柏在自发提及,于是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没离开?”
  “想来是知道我体弱,也许刚出京,就会死在半道上,之后我同家中女眷一并被卖给了风月场所。在接客的那天,遇到三皇子,三皇子给我赎身,免了我被千人骑的命运。”骁柏微笑着说着这一切。
  谢鸿远知道这还只是开头,骁柏的话没完,所以没有出声打断。
  骁柏话语顿了一会,他接着道:“三皇子将我买进王府,却不是让我伺候他的,而是……”
  骁柏眼里星火璀璨,谢鸿远心中蓦地隐隐不安起来,甚至于想打断骁柏的话。
  不等谢鸿远开口,骁柏手扣着桌沿,指骨弯曲到微微泛白。
  “三皇子用最好的药材给我调养身体,待我身体好后,便把我送出王府,送到了别人的府上。”
  “宗尚书府,我去过,溧阳侯府,我也去过,更前面,还有一些人,现在,我到你将军府。”
  “谢将军,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用这副身体服侍过很多的人,你还确定,要对我负责吗?”谢鸿远心中有个白月光,那是他的挚爱,对骁柏的情,也只是一种怜惜,目前是无关乎爱的,这点骁柏前所未有的清楚,会直接将一切都坦白出来,也清楚谢鸿远不会去找三皇子做什么,他一个给人暖'床的,不会有谁真那么被他迷得没有理智,而直接对上三皇子。
  谢鸿远面色直接呆住了,他在消化骁柏的话。
  少年说他被三皇子送去给过很多人,宗尚书,还有溧阳侯府。
  徐凌安?
  那么昨夜喝酒那会,三皇子同他说的,就是假的了。
  不,也不能算是假。
  三皇子说一件玉器,在他眼里,面前的少年就是一件可以随意送人的精美玉器,一件物品。
  “如何,将军,你的回答是什么?”骁柏坐着,而谢鸿远站着,他上半身往前倾了一点弧度,然后仰着一张精致的小脸,似乎非要谢鸿远给一个答案。
  谢鸿远心中剧烈震动,难以相信这个事实。
  他拳头猛地一握,指骨摩擦出咔咔的声响,周身气息霎那间就锋利起来,俨然像一把利刃,已经出了鞘。
  他这个状态,若在战场上,就是对方都会一惧,反观骁柏,弯起的唇角笑意依旧,眼尾都荡漾着浅浅迷人的笑。
  “你说的都是真的?”谢鸿远声音极低,眼神凌冽,显然在圧制着怒气。
  骁柏颔首:“当然,我没必要骗你。”
  伸出右手,左臂将袖口往上掀,手腕内侧的蓝色蝴蝶跃然而出,蝴蝶羽翼展开,栩栩如生,美丽非凡,甚至于眼睛一直放在上面,凝视的时候,会有一种下一刻蓝蝶就会冲破骁柏的手臂,然后真的飞出来。
  “这是几日前三皇子找刺青师刺上的,我当时还不知道是何原因,现在大概清楚了,这是为了将军你。”
  “你这样,三皇子可知道?”谢鸿远让自己先冷静一番,问道。
  “他知道或者不知道,对他要做的事,没有任何影响,还是将军你会为此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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