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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傻男人(穿越重生)——仓鼠屠龙

时间:2018-05-15 10:08:21  作者:仓鼠屠龙
  他没睡着,桑德斯就不会睡,而森椮看他也没睡着,就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生起想收养我的念头的?”
  森椮好奇,说起来他和桑德斯认识也没多久,两个月不到,他又是一无所有、遭人嫌弃的人,桑德斯怎么会想和他这样的人做家人呢?
  “彻底下定决心是我晚归的那一天,你对着我说‘回来啦’?让我觉得很好,家里有个人在等着我,就跟你坦白了,但最初的苗头,兴许是在见你的第二天就产生了。”桑德斯缓缓说道。
  森椮略有些吃惊:“第二天?怎么会呢?我那时候……还防着你呢。”
  “你那算防吗?防我还给我盖上毯子?”桑德斯宛然失笑。
  “怕你着凉。”森椮回答的正经。
  “我爹也怕,所以你给我盖上毯子的时候就让我想起我爹,待一觉醒来,看你站在阳台晃动,背着光,一瞬间还因此认错了呢。”桑德斯说道,那张俊美的脸露出有趣的神色来。
  森椮听着却有了几分怀疑:“你该不会把我当做你爹了吧?”
  “想什么呢。”桑德斯好笑的伸手轻轻弹了一下森椮的脑门,“我爹和安珀叔叔是双胞胎,长得几乎一个模样,性子也相差不大,你觉得自己和安珀叔叔像吗?”
  森椮想到虽然已步入中年却仍不失风雅之色的安珀,羞红了脸:“不、不像……他和仙人一样,我、我就是个草包……”
  他真是太自以为是了。
  “你会让我想到我爹,是因为你的一些举止会让我感到很暖。”桑德斯解释道,把森椮抱紧了几分,甚至低头把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里,调戏似的说道:“就跟你人一样,暖烘烘的。”
  森椮不由微微红了脸,结结巴巴的便是一句:“我、我体温可能比常人高一点吧……”
  桑德斯低笑出声,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小可爱。”
  森椮的脸顿时红的更厉害了,觉得桑德斯的嘴唇好软,把他亲的好舒服,连带着身体都有些酥了,虽然明知道他这个吻只是对亲人的吻,但仍不免有些心跳凌乱。
  人一舒服,困劲就袭来了,森椮窝在那结实又暖和的怀抱里,在雨声的伴奏中渐渐睡去。
  脚一蹬,忽然醒了,张嘴便喊:“尤里说我们不能睡一起!”
  “我说可以。”桑德斯像安抚忽然惊醒的宝宝一样轻拍着他的背。
  “可是尤里说……”
  “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嗯……唔……听你的。”森椮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雨声渐弱,忽然黑漆漆的夜空闪过一道白光,照亮了这个树屋,只见一个壮硕的男人形如鬼魅的站在主卧外头,蓝色的一双眼睛带着猩红之色盯着主卧的门,仿佛能看穿一切。
  几秒后轰隆的雷声炸开,沉睡中的雌性不安的动了动,抱着他的兽人又轻轻拍起了他的背。
  雌性继续沉睡,兽人则扭头看了一眼门外,不动声色。
  站在卧室外头的人走了,手捂着腹部步履蹒跚的打开树屋的门,身影没入了黑暗之中。
  雨又哗啦啦的下了起来。
 
 
第42章 
  ……
  桑德斯只睡了一小会, 可能还没有两个小时, 便听到外头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外头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正朝这个房间慢慢接近,桑德斯在黑暗中看了一眼怀中的人,森椮嘴巴微微张着, 呼吸缓慢而深沉, 睡的很熟, 于是他轻手轻脚的从他身边起来,
  用被子将他小心翼翼的卷好, 才悄无声息的走到门口。
  把房门打开,便看到一金一蓝的两双眼睛, 在这漆黑的雨夜中泛着森冷的幽光。
  尤里先是与桑德斯对视一眼, 然后微微歪过脑袋透过门缝往房间里看,当他看到睡在地铺上的森椮时, 他轻轻“啧”了一声, 然后朝桑德斯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出来。
  桑德斯又回头看了一眼森椮, 才在外头那两个兽人的虎视眈眈下走出房间。
  把房门带上,桑德斯似笑非笑的看向艾克, 压低声音说道:“真难为你了, 带着伤也要在这雨夜跑去告状。”
  艾克脸色青白, 略有些激动的走上去揪住了桑德斯的衣领, 却被尤里冷静的拉开了。
  “去客厅谈。”尤里轻声说道,示意两人不要在这走廊闹事, 以免吵醒了房间里的雌性。
  艾克阴狠的瞪了桑德斯一眼,然后捂着染着血渍的腹部慢慢的跟在尤里身后,桑德斯也随之跟上。
  狼人的身体状况不太好,缝合的伤口因逞强快速奔跑而有些撕裂,再加上在这深夜淋了暴雨,不免有些发烧,也因此在去客厅的途中脑袋晕了一下,身体歪向一边便要摔倒在地。
  走在他身边的桑德斯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住了,艾克脑袋清醒了几分,他阴沉沉的抬头看了眼拉着他俊美男人,费力的重新站好,然后很是厌恶的甩开了对方的手。
  桑德斯什么都没有表示,只不过稍微放慢了脚步,用和狼人一样的缓慢速度伴在他身边不远处走着。
  好在接下来艾克没有再出状况,早一步到达客厅的尤里已经在椅子上坐下了,精神不是很好的靠着椅背。
  三更半夜被人吵醒,然后冒着大雨穿过半个部落的距离来处理这事,尤里心很累。
  待那两人也各自坐下了,尤里才冷眼看向桑德斯,问他:“你又把人家给睡了?”
  又?他这个用词让有些晕乎的狼人一下子精神了不少,那张脸已经不止是发青了,还发黑。
  如此说来,桑德斯不是第一次抱着森椮睡了……可恶!
  狼人恨恨的捂着钝痛不已的腹部,真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
  “你这说法不太对吧?”桑德斯也不辩解,只是纠正道:“我是陪他睡。”
  “有很大区别?”尤里没好气的说道:“我昨天是怎么和你说的?别对人家动手动脚,你倒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你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兄弟?我看是给自己找了个私底下的伴侣吧!”
  尤里是真觉得桑德斯不厚道了,哪有这样占人便宜的,所以声音不由有些大,虽然外头下着大雨,但睡在屋内的人依旧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屋内很暗,月亮也没有,森椮几乎看不见周围,所以他伸手往旁边摸了一把,空的。
  隐隐约约之中,外头传来了细微的人声:“你再这样我可要剥夺你收养森椮的权利了。”
  森椮清醒了,从地上爬起来便要出去,但起来以后发现身上凉飕飕的,于是想起自己并没有穿衣服,于是从地上捡起被子往身上裹了一圈,才摸着黑打开房门。
  在客厅里的三人都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于是安静了下来,桑德斯见森椮摸着墙走,于是想起身去牵他,却被尤里拽住了。
  “坐下。”尤里用眼神警告他,现在这个情况他实在不能让桑德斯去接近森椮。
  “……”桑德斯微微一笑,无所谓的坐了回去,然后便看到艾克捂着腹部起来了,于是朝尤里看了一眼。
  “你也坐下。”尤里也不让艾克去接近,现在这两人都对森椮“图谋不轨”,他身为下一任酋长必须本着公正、公平的原则做事。
  森椮听到了尤里的声音,摸着墙走的他于是在黑暗中叫唤了一声:“尤里?是你吗?”
  话刚说完迈出的脚便踩到了被单的一角,顿时整个人“咚”一声狼狈的跌到了地上,肩膀骨头颇狠的磕到了木地板上,疼的森椮狰狞了面孔,在地上扭了几下身体,裹在身上的被单因此散了开来,露出大半个身子和整整一只腿来。
  一时春光无限。
  三个兽人面面相觑。
  “不许看!”艾克咬牙切齿的瞪着那两人。
  “不如你先做个示范,把眼睛闭上如何?”桑德斯温文尔雅的说道。
  尤里翻了个白眼,起身想过去扶看似跌得不轻的森椮,不想立马一左一右的被坐在他两侧的兽人给拉住了。
  “……”尤里忽然就笑开了,他笑的不算大声,但确实是觉得相当有趣,于是伸出手指了指他们三个,一边笑一边说道:“咱们三,为了他,在这儿争啊?”
  尤里并没有贬低森椮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事儿稀奇了,一个破了相的雌性,没有天姿国色,也不是知书达理之人,却让他们三个在这儿斗上了,可笑不可笑?
  桑德斯沉默下来,他淡淡瞥了一眼还在那儿笑的尤里,继而拿过火柴把桌上的烛火给点上了。
  黑暗的屋内有了暖黄色的光,森椮顿时能看清周围了,他用被子重新把自己包好,然后有些犹犹豫豫的扶着墙站着,盯着客厅里坐着的那三人看了好一阵,竟是扭头回了房间。
  但仅仅一分钟后他就又出来了,只不过身上已经整齐的穿好了衣服。
  “吵醒你了?”桑德斯柔声问他。
  “嗯。”森椮本来想坐到桑德斯身边,但看艾克的眼神有点儿抓狂,又想到刚才他摔地上时尤里说的那话,心里塞塞的,于是干脆从餐厅那儿搬了椅子过来,自己找了个远远的位置坐着。
  既然森椮醒了,尤里干脆把话敞开了谈,直说道:“艾克跟我说你们两个有了超出家人的不适宜举动,要求我收回桑德斯的抚养权,你们两个有什么可说的吗?”
  森椮听了很着急,立马解释:“他那是给我抹药呢,安迪说我骨头硬,自己抹不到后背这些地方,得让人帮忙抹,桑德斯如今和我是兄弟,又和我住在一起,就让他帮忙了。”
  尤里闻言看向桑德斯:“是这样吗?”
  桑德斯点头:“是的。”
  尤里呵呵一笑,带着些许嘲讽:“你答应的还挺爽快啊。”
  桑德斯微笑,不尴不尬:“我是最合适的人选,森椮想要改变,我身为哥哥全力支持他,能给他的我都会给,能帮他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帮,有什么问题吗?”
  他回答的这么正义凛然,让尤里不由噎了一下,尔后才理所当然的反驳:“当然有问题,他们的之间的举止……”
  桑德斯打断他:“一个兽人帮他瘫痪在床的爹擦洗身体、按摩全身肌肉,你会觉得他们之间的举止有问题吗?”
  尤里又噎住了,然后又说:“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桑德斯一身的平静:“身为家人,这是最基本的照顾与关怀不是吗?”
  尤里无话可说了,他有点儿挫败,打不过这个人也就罢了,竟然连拌嘴都拌不过他,最可气的是明知道他是不对的,偏偏治不了他。
  尤里于是很无奈的看向脸色发青的艾克:“你都听到了,桑德斯帮森椮抹药是合情合理的,我不能收回他的抚养权。”
  一旁安安静静听着的森椮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心想,他怎么就被桑德斯“抚养”了呢?
  连尤里都拿不下桑德斯,艾克更没有办法了,但他很不甘心,也替森椮感到委屈:“可是……这事如果被森椮未来的伴侣知道了,他会怎样看待森椮?他已经解除过一次伴侣关系,可若再传出这事,你说人们会怎么看待他?”
  兽人是占有欲极强的一种生物,否则在这雌性稀缺的世界也不会是一对一的结伴,当年森椮鼻伤才好,即怕生也不懂这儿的语言,但当尤里为他召开比武招亲时依旧吸引了两百多名的单身兽人,可如今森椮和艾克解除伴侣关系了,虽然脸上的疤看着不狰狞了,也会讲这儿的话了,无论是哪个方面都比当初好了,追求他的人却只有一二十人了,就是因为他是结过伴的人,虽然还是清白之身,但到底在人们心中留下了不好的想法。
  桑德斯沉默了,这事若传出去确实会再一次让森椮的名声遭到损伤,虽说他不觉得尤里和艾克会四处乱说,但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谁知道哪天会不会被人发现?
  只怕到时候森椮更遭人闲话了。
  艾克见桑德斯略严肃了脸,于是知道他说中地方了,当即趁热打铁:“如果你真的为森椮好,就停止一切与他过分亲昵的举动!你既不打算与他结伴,就不要做任何有损他名声的事!”
  “我……”桑德斯微皱了眉头,他看了一眼森椮,又垂眼,似在做着什么思量与挣扎。
  “我只是想宠他。”许久之后,桑德斯缓缓说道:“我的本意是希望他能幸福,跟他相处的越久,我越能发现他的好,然而部落的人们都被他的外貌和以前的那些事情给遮蔽了眼睛,我在给他寻找收养家庭时就已经发现了,无论我怎么告诉他们森椮已经有所改变,但他们依旧用有色目光看他,他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所以我才拜托安迪试着改变他的外貌和举止,其实我很无奈,我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让人们渐渐对他改观,从而再渐渐发现他的心灵,并想着终有一天适合他的那个人会因此重新认识他,从而与他相爱相知,可我现在明白了,如果那个人是因为森椮变了才决定接近他的,其实那个人就已经出局了……艾克你真把我提醒了,与其把我好生呵护、精心培养的人送去给别人嫌弃,不如我自己留着宝贝。”
  桑德斯抬起了那双深邃的眼眸,锐利如刀锋:“我和森椮结伴!”
  在场的三人都如遭雷击一般愣住了,艾克瞪着眼睛看着桑德斯,浑身发颤,竟又张嘴呕出了一口污血,而尤里则皱起眉头,前所未有的严肃。
  “你是认真的?”
  桑德斯微笑:“我像是在开玩笑?”
  “你爱他?”
  桑德斯眼底闪过一丝迟疑,嘴上却淡然说道:“我宠爱他,这就够了。”
  他说完不再与尤里对视,而是扭头看向了隔着他们远远坐着的森椮,见他一脸呆滞,于是目光一柔,起身朝他走去,然后当着艾克和尤里的面单膝跪下了。
  “森椮,你愿意和我结伴吗?”桑德斯问着他,而坐在那儿的两个兽人都相继站了起来,明明他才是求婚的人,却一身的平静,反观那两个观望的兽人满脸的难以置信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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