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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美攻又不想负责怎么办(穿越重生)——狄耿

时间:2018-05-19 09:54:19  作者:狄耿
  骆寻威胁地看了青岚一眼,见青岚噤声,才和颜悦色道:“啊?原来司加只是随便说说,不是真想帮我啊。司加哥哥那么善良,原来都是装的,是假的呀。”他说着说着,话语里带上两分委屈与不敢相信。
  “不是不是!你别听小云瞎说!”司加火急火燎地为自己正名,“阿寻,我怎么会骗你呢,你让我帮什么忙,我一定帮!”
  骆寻投去感激的一瞥,“嗯,我就知道你是好人!那个……司加哥哥,你也知道青岚受伤了,这几天顶着伤去屏障外,好危险的。司加哥哥,你这么关心青岚,你也不放心让他去屏障外打猎的对不对?”
  “别理他司加,他是个骗子!”云杉崩溃大喊。
  “我自然不放心青岚。”司加斜了眼暴躁的云杉,严肃道:“小云,你听阿寻说话。”
  “对部落的兽人勇士来讲,负责两个病弱的非兽人的饮食应该很轻松的吧?那我就请司加哥哥帮忙,我们未来十天的饮食,拜托司加哥哥去屏障外帮我们找来了。”
  云杉控制不住的大叫,重重跺脚,“贱人,你骗了阿力的食物,又来骗司加!贱人!”
  “骗?司加哥哥这是真心帮我,你就这么不信任他吗?虽然我挺喜欢你的,不过我不许你说司加哥哥的坏话,他不是虚伪的人。他一向一言九鼎,才不会骗我呢,我相信他。司加哥哥是全部落最好的兽人,比其他任何人都好。”
  “司加,别理骆寻,他现在一肚子坏水!”
  司加风度翩翩道:“胡说什么呢。阿寻叫我帮忙,哪怕再困难,我也要帮的啊。”
  骆寻接话接地奇快,“嗯是呀,而且这只是小小的忙,司加哥哥很容易就可以做到了。”
  司加噎了一下,点点头:“是小事。好,阿寻,后面十天你们家的食物,我来负责。”
  “啊啊别答应他啊!你这个贱人,心肠怎么如此歹毒!”云杉暴跳如雷。
  骆寻不以为意道:“云杉你意见这么大,是觉得请司加帮的这个忙太小了,配不上他部落勇士的称号?那要不……二十天?”
  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司加。
  司加也带上了一丝急躁:“小云,让你不要插嘴!我心甘情愿帮阿寻忙,你多嘴什么!阿寻,就这么说好了,十天的食物,我会定时送到医师门口的。”
  “那就太感谢司加哥哥啦。”
  云杉简直要吐血,恨恨地看着骆寻,好似要把他千刀万剐。
  “怎么啦,这么带着感情地看我,莫非你也想帮我和青岚的忙?”骆寻笑得人畜无害。
  云杉气急败坏地拉着司加往回走。司加也不敢再废话,安静地跟着去了。
  骆寻慢悠悠地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冲一直沉默的青岚道:“我们现在是继续散步呢还是回去?闲杂人等都散去了。”
  青岚皱着眉头,语气不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的饮食,我会负责,你上次找阿力要食物,这次是司加,是不是下次还会找其他人要?食物很重要,除了伴侣,部落里没有人会接受其他人的食物,父亲从小教导我们这一点,你都忘了吗?”
  骆寻一怔,被青岚的质问和脸上的愤怒、不满刺得说不出话来。
  青岚眼底铺满责怪,还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骆寻忍不住想,如果他真的是内奸,青岚肯定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可他只是找别人要了两次食物,且都是在对方自愿的情况下。这难道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至于这般蔑视他吗?
  骆寻嗓子一紧,心中酸涩,伶牙俐齿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可青岚完全不给他后退的机会,抱胸注视着他。
  骆寻咳嗽一声,艰难道:“你这几天不用去屏障外捕食,陪我多走走恢复一下,不挺好的吗?我就想你多陪陪我不行吗?司加一个皮糙肉厚的兽人,累不着他的。你那么辛苦摘的精力果,我看他吃得挺欢快的。吃人嘴软,为我们干点活,就当是特殊时期帮助我们了。”
  青岚神色复杂,看猎物一样盯着骆寻,半晌,幽幽叹了口气,“吃人嘴软,这句话你记得就好。”
  骆寻摸摸鼻子,故作轻松地调侃道:“怎么啦,你心疼司加呀。”
  “瞎说!我怎么可能……”
  “那就行了,我答应你以后不找别人要食物了好吧?天真的热了,回去吧?”
  骆寻说完往回走,看似脚步平静,实际上胸口却卡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让他烦闷不堪。
  被甩在后面的青岚没有再说话,只担忧地看着司加离去的方向,人影都走得看不见了,也固执地不肯收回目光。
 
 
第19章 祭礼
  步没散成,还把青岚弄得郁郁寡欢,骆寻自己的心情也沉到谷底。本想八卦一下青岚的私事活跃一下气氛,这下倒好,弄巧成拙。
  骆寻压下心底的负面情绪,把注意力转移到做竹笛上。他现在才打出两个音节孔,明天是祭礼,时间大大的不够用。
  他到了家一落座就埋头苦干,青岚想来帮忙,可这事儿其它人真帮不上,只能望笛兴叹。坐了没多久,家里来了两个非兽人,说是所有未婚配的非兽人都得去帮忙准备祭礼。
  青岚肯定要去的,骆寻因为伤势未愈逃过一劫,乐得在家里做笛子。不得不说,做事的时候专注度到达一定程度,效率真是成倍的提高——等阿力在日落时找来的时候,他已经打出4个孔,第五个孔也成功了一半,只是音色还是有点奇怪,需要微调。
  骆寻拿起笛子吹了吹,音质并不空灵,但比之前他和哥们做的笛子好多了,可以说差强人意。他随便吹了几个调调,开心地笑了,“还可以,比想象中好点,你觉得怎么样?”
  阿力没说话,一双眸子亮得出奇,目瞪口呆。
  骆寻心里成就感油然而生,逗弄道:“怎么啦?傻乎乎的。”
  “这……这是什么声音,好听,真好听……”
  骆寻哈哈大笑:“这就是给你拿来追求光音的秘密武器!哈哈,怎么样,那天在河边两个精力果没白给吧,这笛子,你还满意吗?”
  阿力点头如捣蒜,十分激动:“满意,满意!你真厉害,怎么做出来的,好神奇……”
  “怎么做出来的你还不清楚?”骆寻靠在门边,揉了揉发酸的手指,“激动得太早啦,这还不是成品呢。祭礼明天什么时候开始?”
  “下午,太阳落到兽神石像翅膀上,影子投到祭祀坛中心的时候。”
  明天下午?也就是说,还有一上午的准备时间。
  “那我明天上午再赶一赶,争取把完整的笛子做好。你明中午过来找我,我把笛子给你。”骆寻心情好,语调都是上扬的。
  阿力没有异议,只对一件事有点纠结:“那,那我怎么……怎么吸引小音呢,他现在都不理我……我怕给他他不收……”
  骆寻早已想过这个问题,心里暗骂一句呆子,徐徐说道:“谁让你送给他啦,送给他他又不会用。你想想,如果你吹着笛子出现在他面前,能歌善舞的他会不会很心动?不过……时间不够,现在让你学吹笛子来不及了。这样,等祭礼完毕,你把光音约出来,我跟在你后面躲起来,你就按照我刚刚做的动作假装吹笛子,我会在你们看不见的时候真吹。明天中午你来之后我教你一些动作,很简单的,问题不大。吹完之后怎么讨人家欢心,就看你喽。”
  这高级技巧叫双簧,你们这些原始人,不会用吧?骆寻洋洋自得地想。
  不料,阿力皱起了眉头,不确定地问:“你……让我骗他?”
  傻瓜,爱情不就是骗吗?不但要骗你一次,还要骗你一生。
  骆寻懒得解释,胜券在握、慢悠悠地磨起自己翘起来的指甲:“想不想抱得美人归,就看你自己喽。追求光音的兽人不少吧?用一般的方法,想要脱颖而出,怕是没那么容易呢。”
  把利弊一分析,阿力还不手到擒来?再说,唱双簧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骗,包装而已。就冲阿力喜欢光音那个劲头,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得到光音的青睐吧?如何选择,昭然若揭。
  骆寻事不关己地分析着,纳闷儿阿力怎么大半天不出声,一抬头,登时愣住了。
  眼前高大的男人拳头紧握,全身都在颤抖,脸涨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起,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愤怒,就像一头在笼子里撞得头破血流的困兽。
  他的气势变得极其骇人,血红的双眸仿佛能把人射出窟窿,骆寻被钉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弹,山洞里那种濒死的感觉笼罩全身,他瞬间汗毛竖起,脸色刷的惨白。
  “我不能骗他,我永远不会骗他!我对兽神发过誓,对他永远忠诚……哪怕他拒绝我。”阿力胸膛剧烈起伏,压低声音咆哮着,全是隐忍。
  骆寻咽了口口水,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镇定,看着似乎要和他拼命的阿力,低声道:“你就那么喜欢他?”
  不知这句话哪里刺激到了兽人,他猛然暴喝一声,向前逼近两步,脸色阴沉地可怕。
  骆寻心里一颤,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一眨眼睛,却见阿力正往门口奔去,呼吸之间,人就消失在视线中。
  骆寻慢慢蹲下来,好一会儿才重新捡回了心跳。
  他心中的所谓“机灵”“聪明”在这里被看不起、被认为是歪门邪道。他找阿力、司加要食物,青岚不能理解和赞同,还露出那种宛如被背叛的眼神,好像他做了多么为人不齿的事情。而这个呆头呆脑的阿力,此前从未对他摆过脸色,今天却视他如仇敌。
  在兽人的世界中,或许没有变通这回事。直来直往,有一说一,顶天立地,质朴得让人羞愧。
  骆寻在21世纪所见所感,大多数都是叫人走捷径,尽快获得成功。在浮躁的社会背景下成长起来的一代,有太多冷漠自私,浮于表面,通过抖机灵的方式来获得关注和认同感的人。
  频频受挫。纵然他不是自怨自艾的人,也还是忍不出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他来到这里,得知自己艰难的处境,首先想的是如何保全自己,其它的事情全部往后靠。对于洗脱罪名之后何去何从的问题,之前隐约想过一两次,今天发生的两件事却在硬生生地提醒他,是该好好考虑了。
  和阿力不愉快的交谈不代表骆寻要公报私仇,他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用心把笛子做完。
  阿力却不领情,接过笛子,话也不说一句,丢给他两个精力果,闷头走了。
  骆寻面无表情地把精力果留在桌子上。
  门外忽然响起青岚急匆匆的声音:“阿寻你还磨蹭什么?快点,祭礼要开始了!”
  说完冲了进来,不由分说拉着骆寻就走。很快就到了部落中心。
  一群人站在兽神石像的下方,其中一人头上戴着高高的五颜六色的羽毛装饰,穿着鲜艳的红色衣服,在人群之中非常亮眼。其他人左右环绕,小心翼翼的和他说着话——很明显这人就是祭祀。骆寻和祭祀之间隔着几层人海,只能看到这人脊背佝偻,应该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兽人。
  骆寻把祭祀周围的人一一扫完,意外地发现,没有族长。稍微放远一点目光,见族长及眼熟的几个长老坐在人群稍前的位置。
  难不成政教分离的?
  不及细想,在十几下闷重的鼓声中,祭礼开始了。
  祭祀先是自己在兽神石像下振振有词的祈愿了一会儿,然后把案子上摆的祭品——一个巨大头骨装着的兽血——涂在自己脸上。接着他转过神来,开始吟唱某种不成调的颂歌,前后左右的人也哼唱起来,闹哄哄的,隐隐带着让人臣服的气势。吟唱过后,祭祀跪倒在地上,骆寻见身边的人都跟着跪下,也随大流地跪在地上。
  被太阳烤过的泥地非常炙热,骆寻的膝盖被烫得着火般刺痛,差点有抬腿走人的冲动,好歹忍住了,过了一阵子才稍稍适应下来。
  祭祀在上面祈祷风调雨顺,族人顶礼膜拜,姿势、神色无一不虔诚。骆寻本就兴致缺缺,下午的太阳又十分毒辣,他汗流浃背,恨不得一头扎进湖水中,干干脆脆洗个痛快澡才好。
  这要放现代,是不是该划分在邪教的范畴?
  ……还想什么现代?既然已身在异世,思考当下才是重要的。
  骆寻暗叹一口气,头低垂着,汗水滴入泥地之中,晕开一朵朵深色的小花。前方的兽血在热气的蒸腾之下散发出浓烈的腥气,熏在骆寻脸上,让他几欲呕吐。
  又热又熏,再这样下去,要中暑了。怎么还不结束?
  也许是听见了骆寻的祷告,祭祀比了一个手势,身边的人纷纷站了起来。骆寻如逢大赦,高兴地站起,以为完事儿了,却见十几个小兽人排着整齐的队伍,往祭祀走去。
  祭祀用一根细长的羽毛在在兽血里蘸了蘸,在最前的小兽人额上画了一个记号。画完后,小兽人在兽神石像前跪了下来,掷地有声说了几句祈愿的话,这才走下台。然后是第二个小兽人,第三个小兽人……
  骆寻一颗飞扬的心顿时摔下万丈悬崖,吧唧一声,仙逝了。
  这尼玛,难不成要一个个给小兽人画?部落里小兽人不说上千,七八十个是有的吧?一个个都这样搞,要多少时间?要命的是,还只有祭祀一个人给小兽人画画,效率低得发指,你说你多找几个帮手也好啊?
  小兽人画完之后是不是还得给大人画?骆寻万念俱灰地想,那么一大缸兽血,这么热的天气,真的不会变质吗,涂在额头上不会臭掉?也不嫌恶心?这么多兽人,大家都排队上去,到深更半夜也搞不完吧?
  赶紧闪人吧,这地方也是待得够够的了。
  这么想着,他不动声色把自己缩成一团,尽力减少存在感,一小步一小步往后挪。没走两步,一只手臂抵在了他后面,相当熟悉的青岚声音从后方传来:“你想去哪儿?”
  咋回事?刚到这边的时候不是说还有事要忙去祭祀那边了嘛?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又到他这边来了?
  骆寻回头,求救般往身后看。
  青岚好歹和他朝夕相对这么多天,怎能猜不出他的意思?他公事公办地抿着嘴:“不管什么事情,等祭礼结束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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