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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招你了吗(近代现代)——春酒醉疏翁

时间:2018-05-20 09:05:04  作者:春酒醉疏翁
  张黎:“……”。
  在李航的计划里,并没有把刘洋变成学霸的打算,他只是想刘洋能做点普通人该做的事,不欺负鸭,不欺负狗,不欺负同学,安安生生的等他妈做完任务回来亲自调.教。
  事情也发展的很顺利,怼张黎成为了刘洋的日常,帮助张黎反怼是李航的任务,明枪暗箭,拳来脚往,每天的挑战都是崭新的,充满了活力与朝气。
  全部精力都执着于怼人的刘洋在不知不觉中抄完了本学期英语课的单词表,并记住了五分之一个单词。
  一切计划都在顺利进行,然而有一天,学校新来了一个转学生,性别女,爱好是当一个校霸,她对找年纪第一三好学生的茬十分的感兴趣。
  本来这不是问题,李航也并没有把这个变数放到眼里,但对待女版刘洋,张黎的态度就如春天一般温暖,十分的温厚,十分的宽容,让一直在寒冬腊月中哆嗦的原校霸看傻了眼,气歪了鼻子。
  “张黎脑袋里有屎吗!!!我亲眼看到的,那个刘崴崴明明就是故意的,他居然还担心把人家撞坏了!!!我没有瞎吧。”
  刘洋气的,吼了一通又觉得不过瘾,转来转去的把李航床上的抱枕香蕉君抓起来,照着被子一通捶:“气死我了啊啊啊”。
  李航:“我不太懂你愤怒的点。”
  刘洋捶被子的动作一顿,转而扑到他身上:“你也瞎了?!!。”
  刘洋要的很简单,公平,但是他自己察觉不到,他只是本能的为某人的区别待遇感到愤怒,感到失控,他满脑袋都是张黎细心的动作,平静的微笑,没有对待他的那种冷酷和严厉,完全是寒风化春雨,冰刀绕指柔。
  朕不高兴了,你们都得死。
  梦里的刘洋挥一挥手,自有御前侍卫将逆臣刘崴崴拿下,拖到午门斩首。
  偏偏他的心腹,张丞相捧手而出,喝令到:“且慢”。
  刘洋垂下眼眸,居高临下,冷声问:“爱卿有何高论?可是要为这大逆不道之徒求情。”
  丞相跪地,面色如霜,看向瑟瑟发抖的人儿,露出温柔神色:“臣不敢,臣愿除冠带,请与侍郎同罪。”
  刘洋气的心口发痛,狠声道:“狗/日的张黎,我说杀谁就杀谁!你请个屁的罪!来人啊,把那妖蛾子拖出去砍了,砍了。”
  砍了!
  刘洋醒过来大吼一声,把自己吓了一跳,明白是梦更是气的牙痒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把李洋推醒了。
  “朕觉得刘崴崴不是个好东西。”
  李航拿被子蒙着脑袋,欲哭无泪:“哥哥,大佬,爸爸,半夜三点您作什么妖,您一天要说她多少坏话,咱睡了成不成,有什么都明儿谈。”
  刘洋一夜没睡,拉着李航唠嗑,睡着了就把人推醒,李航盯着倆黑眼圈就去学校了,路上碰到张黎,跟看阶级敌人似得。
  张黎:“大早上你斗什么鸡眼”。
  李航义正言辞:“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见色忘义的本质呢?”
  张黎把手里的英语书啪的一合,转过身,不想搭理他,李航跟屁股后边撵:“你跟刘崴崴怎么回事儿啊。”
  “什么怎么回事?”张黎冷冷的问。
  李航觉得张黎的口气就想个朝三暮四的渣男:“我还想问你呢,刘洋洋昨儿回去就发疯了,我说咱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你给句实话,是不是在搞特殊待遇区别对待啊你。”
  面对措辞严厉的发问,张黎用一惯克制冷漠的表情反击道:“你脑袋里能不能少装点水。”
  李航说:“……。”
  不管张黎怎么理解的李航的话,有没有那回事,女版校霸和原校霸虽然有着同样招人烦的本质,却因为迥异的外表和性别,在群众中得到了不一样的反馈。
  这不能说是性别歧视,女孩子就不能走人嫌狗厌的反派路线。而是前人已然拔高了群众的忍耐力,在经历过狂风暴雨的人们面前,女校霸的那点伎俩就如细雨绵绵,激不起一丝涟漪。
  当下课铃打响之后,女校霸守在一班门口堵人,小姑娘倒是白白净净的,剪了个锅盖头,耳后两侧剃成青皮,大眼睛小蛮腰,气势汹汹的指着张黎:“你,就是你,出来一下。”
 
 
第8章 第八章
  刘洋知道刘崴崴去一班堵人的时候,上课铃都响了,他从小弟嘴巴里知道这事顿时气炸了毛,揪着他追问细节。
  小弟结结巴巴,一头雾水,细节?啥子细节?他想了想说:“一班的课代表好厉害的,那个叫伍幼林的,用英语把刘崴崴嘲跑了。”
  刘洋说:“听着是很爽,倒是我要听的是细节。”
  小弟并不明白细节指的是哪一段,木讷的让人发指,刘洋阴沉着脸上完课,下课铃儿一响就窜了出去,站在一班门口的时候又有点踌躇,搞不明白自己上来干啥。
  他站在一班门口思考,冷不丁听见一句:“你在这儿干什么?。”
  刘洋炸毛:“卧槽你想吓死老子。”
  张黎抱着上课要发的试卷:“这次期中测验的成绩下来了,你考的怎么样?。”
  一点都没被刘洋跳脚蚂蚱一样的行为吓到,刘洋愣了愣,嘴巴快过大脑:“还成,应该不是倒数第一了。”
  说完刘洋的脸就绿了,总觉得哪里不对,他们之间不是应该拳来脚往,对话不是应该充满了对峙感和□□味,你问我期中测验考了多少是什么意思?主要是我他妈还回答了。
  张黎挺高兴的夸他:“不错,我刚刚看到你的英语试卷,及格了。”
  刘洋轻结结巴巴飘飘:“啊?…不会吧…哈哈。”
  抓着脑袋一副强装腼腆的样子,张黎觉得怪好笑,他想起来自己准备的东西:“我抱着卷子不方便,你摸摸我的裤兜,里边有东西给你。”
  刘洋啊了一声,足足傻了三秒,才带着一副智障似的扭曲面孔去掏张黎的兜。
  校服裤子宽宽大大,东抠抠西摸摸的,刘洋从张黎口袋里掏出来一只蓝色的钢笔,特别娘炮的颜色,印着丑不拉几的卡通兔子和狗屁不通的英文介绍。
  刘洋木着脸:“钢笔?。”
  张黎不好意思:“送你的,庆祝你学业进步,学校里买不到更好看的”,更贵的他也买不起,他不好意思只是因为钢笔的颜色实在没的挑,粉蓝色连他也没眼看。
  刘洋面色僵硬,似乎也不是不乐意,但总是怪怪的,看的张黎心里发毛,其实一段时间接触下来,他觉得刘洋也不是特别讨厌。
  连家里养的母猪多看几年都还觉得它跟别人家的猪不一样呢,何况是个大活人?张黎不能说没在刘洋身上花心思,只不过花的不多,也就没有深入了解,他不懂刘洋脸上那种似是而非的表情,还是很乖的说:“你快回去上课吧,要打铃了。”
  背负着分发试卷重任的张黎头也不回的迈进教室。
  刘洋坐在教室里,手里捏着笔转来转去,脸上得意洋洋。
  同桌问他:“老大,啥事儿那么高兴。”
  刘洋哼哼唧唧的,反派脸上带着几分轻蔑:“走开点儿你个倒数第一。”
  喜得第一的同桌震惊脸:“什么什么!我是倒数第一了。”
  刘洋是个标准的炮筒子,但你要是知道他的脉门哪里,把握好这个度,就能把这个炮筒子竖起来,填上底,煮一顿香喷喷的火锅。
  张黎不懂,但是他这个人的性格合适,看着软,实则绵里藏针,又非冷漠深沉,是刚刚好恰恰对,有点脾气,品行好,爱讲点儿道理,又是一副乖乖的良善面孔,折腾刘洋没底线的坏脾气刚刚好。
  大概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那种。
  刘洋的改变缓慢,虽然他表面上还是一惯的流氓地痞作风,但收敛了爪牙的坏东西,也就没那么让人害怕了。
  李航感叹张黎的人格光辉,竟然真的普渡了一颗歪瓜裂枣,同时对刘洋看似心机深沉实则莽撞无脑的真实内里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这家伙现在还在找张黎的茬,但那种小打小闹的感觉,总是让李航品出了一丝丝求关注的意味。
  李航内心五味杂陈,终于有一天在刘洋巨生张黎气的时候说:“你别老管人家了,张黎爱怎么对刘崴崴是人家的事儿,你看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刘洋瞪眼睛:“你哪儿边的啊,我是这个意思吗?张黎怎么关我啥事儿?我就是看不惯那女的吊儿郎当的样。”
  李航说:“你不是也那样吗?”
  刘洋气的一下子扑到李航身上压着他打:“那样?我哪样,你说清楚。”
  李航一个扫腿把人踹下床,用被子把人蒙住一通瞎捶:“哪样?我看你就是这个鸟样。”
  “敢阴我?我要捏爆你的蛋!”
  两人打打闹闹了一会,李航说:“洋子,你对张黎什么看法?。”
  刘洋摊在床上翻白眼:“吃饱了撑了,问的什么狗屁问题,我有什么看法,就那个穷酸傻/逼大冬瓜,说对头都是抬举他了。”
  李航说:“对,我也这么觉得。”
  刘洋打着哈欠:“行,我洗个澡,你叫外卖,吃完赶紧回家睡觉去,别呆这碍眼。”
  李航:“用完就扔的禽兽。”
  刘洋嘴里哼着跑调的歌洗澡去了,李航掏出手机,看到刘洋桌上的外卖卡,走过去一看,全是肉类招牌,他嘴角抽了抽。
  刘洋的屋子李航来过很多回,平时没注意,现在一打量,像那种板凳倒了都不会扶的懒人竟然规规矩矩的在抄笔记,虽然还是抄的一团糟。
  李航翻过笔记封面,主人的名字意料之中,他思索片刻,锁上房门,从书柜顶上掏出来一个老旧的糕点盒子。
  犹豫片刻,打开,一堆杂七杂八的物件儿里夹着一张纸条,李航扫了眼,没敢动,悄喵的把盒子放回去。
  张黎觉得李航这两天非常神经质,那种浓烈的窥探视线,时而审视,时而责难,时而喃喃自语。
  高三又完美的逼疯一个学生。
 
 
第9章 第九章
  “哇,正好在星期五,我一定去。”
  “对哇,对哇,再做卷子我都要吐血了!哈哈哈。”
  伍幼林要过生日,她人缘很好,大家都打算去凑个热闹,而且这次期中考一班的成绩很不错,心态上也略放松。
  伍幼林在黑板上写了地址和时间,是学校周边一个挺不错的饭店,班上的人表示记下了,一定去。
  班上有人过生日请客是常事,张黎很少参加,一来他的个性比较孤僻,二来他的抠门穷酸全校闻名,于是他充耳不闻的埋头做卷子。
  “喂。”
  有人在他桌上敲了敲,张黎抬头,对上一张俏生生的笑脸:“后天是星期五,我过生日,你要来吗?”
  曾经有一个女孩子邀请他参加生日会,张黎脑袋里蹦出这句话,他皱着眉头,认认真真的拒绝:“我不去。”
  伍幼林和李航一样是个自来熟,不过她是高二下学期分到一班的,和张黎之间没有什么交集。张黎觉得她的邀请是出于礼貌,但是伍幼林眼睛一眯,露出一个略带阴森的笑容说:“星期五,鸿福大酒店,你不要忘了。”
  女孩子都是这么凶的吗……
  伍幼林走后李航凑过来,先是盯着张黎看了一会,然后说:“你还挺招人喜欢的哈。”
  张黎皱着眉头:“我不想去。”
  李航:“那你去当着伍幼林的面再说一次?”
  张黎脸上浮现出一个郁闷的表情,那是为何要为难一个读书人的窘迫,对于女性,无论是他妈妈,他奶奶,还是他同学,张黎都有一种中毒似的无力感。
  李航了然于心,想起最近烦恼的事,他趴到桌上翘着屁股悄咪咪的问:“你有没有什么?嗯,你懂,暗恋对象什么的。”
  张黎冷着脸:“你刚才喝牛奶的时候是从耳鼻喉灌进去的吗?。”
  这犊子损人怎么越来越厉害了,李航有点麻木的想,刘洋古里古怪的表现可能是缺少父爱吧。
  李航知道刘洋,这家伙就不是个安分的人,俗话说三岁看老,小的时候招猫逗狗攀花折草,长大了也还是这么个德行。
  从来想到什么做什么,不去思考动机,也从来不顾忌后果,更没有明确的是非观,但刘洋不是个聪明人,甚至从某些方面来讲迟钝的傻气,这在一定程度上确保他不会成为什么大奸大恶,不过与之相反的是他几乎不控制住自己的坏脾气。
  李航能嗅出点问题是他个人经历丰富,刘洋没这个头脑,他只依靠本能做事,所以遇上他讨厌的人从不敷衍,而是要恶狠狠的怼回去,遇到顺眼的人,也自觉收敛爪牙。
  不过一切都覆盖在他又凶又横的表现下,不细心的人难以察觉。
  张黎不是第一次监督刘洋抄课文,这种相处模式经过高二下半个学期的磨合,到高三的时候已经发展成为一套完善的体系。
  五班和一班的学习氛围相差太大,中午基本只有张黎和刘洋两个人,教室里,大晴天,一盒冰沙一瓶白水,莘莘学子抄书黑板下,苦逼学霸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相当的和谐了。
  “我抄完了。”
  张黎没有理他,刘洋把笔帽合上,相当放松的抱着冰沙挖,他看着张黎做完一套理综卷,慢腾腾的核对答案,时不时皱眉,有点烦躁的划下一个叉。
  “喂——。”
  刘洋把张黎的卷子拽过来,留下草莓味冰沙甜甜的五指印,张黎说:“你好烦。”
  刘洋刺溜刺溜的吸着冰沙化成的水,丁点儿没听见去,他把参考答案哗啦啦的翻开:“我帮你改,早点改完,我饿死了。”
  张黎看了一眼刘洋,又看教室里挂着的钟:“这个点儿食堂只剩馒头了。”
  刘洋说:“出去吃呗。”
  张黎想了想拒绝:“我这个星期剩下的生活费不多,不去。”
  生活费的事张黎一向算的很清楚,很少超支,这个月遇到了例外。
  刘洋也是头一次听张黎提生活费的事儿,他对这个没什么概念,但隐约知道张黎是爷爷带大的,老人家是抗战老兵,虽然有津贴,但是年纪大了挣不着钱,爷孙两个生活上并不富裕,甚至是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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