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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追妻记gl(GL百合)——执念啊

时间:2018-05-24 11:12:11  作者:执念啊
  此刻,云逸飞那张俊脸上已染了些许的坨红,许是酒意上来了,他那脸上的笑容也比往常明媚了些,颇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顾大夫,多谢你当初救了我们彤彤一命,我……一直都没什么机会能跟你好好道个谢,正好趁着这次机会,我先敬你一杯,也好为当初的事情好好与你道声谢吧。”
  说罢,云逸飞便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顾卿音犹豫了稍许,最终还是接过了云逸飞递来的酒杯。毕竟人家都是按着礼数来的,她也不好太驳人面子,更何况这一路上她还受了飞云山庄的诸多照顾,一杯薄酒而已,若是不喝,还真是说不过去了。
  然而,她还未饮下那一杯酒,手腕便已被身旁之人按住了。
  “抱歉了云二公子,我们小姐近日身体不适,这酒,就不便饮了。”
  闻言,顾卿音眼中不禁浮上了一抹浓浓的笑意。没有舍得让钟书谨不高兴,顾卿音竟是顺从的放下了酒杯,抬眼望向云逸飞,淡声道:“二公子无需太过客气了,当初我就已经收下你们飞云山庄的谢礼了,早已是两清的事情了,真的无需再次谢我什么了。”
  云逸飞只僵了一瞬,便已掩下了那抹苦涩,忍下了原先想要说的那句我已是自由身了,改口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说罢,云逸飞也不再拘泥些什么,潇洒的端着酒杯继续敬向了其他人。
  这人倒是挺好的人,善解人意。
  可惜,却不是顾卿音所中意的。
  待他走远之后,顾卿音才笑着望向了钟书谨,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压着声音小声问了句:“我何时身体不适了?这身体不适的人,不是你吗?”
  说话的同时,她的目光还在钟书谨胸口处徘徊了一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似是意会到顾卿音话中的深意,钟书谨顿时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她羞恼的瞪了顾卿音一眼,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总是被顾卿音戏耍,实在是太没出息了,她又立即直起了背脊,附到顾卿音的耳旁,强自镇定的回了一句:“我只是不想等会儿亲你的时候,会从你口中尝出我不喜欢的酒味而已。”
  那暧昧的话语,配着温热的气息,一同钻入了顾卿音的耳中,挠得顾卿音心痒难耐。
  偏偏那人还总爱不顾场合的使坏,在撤离之前,还故意舔了舔她的耳垂。
  这家伙,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就这么嚣张了!
  这样的行为,分明是在诱惑人吧!
  顾卿音定了定心,赶在钟书谨坐回原位之前,她便已伸手按上了钟书谨的大腿,用力拧了一拧。
  听到钟书谨倒吸一口凉气时,顾卿音才幽幽的斜了她一眼。
  “怎么,昨夜的教训还不够么?又想这样大庭广众的乱来了?”
  钟书谨连忙按上了腿上的那只纤手,咧着嘴笑着打趣道:“卿卿啊,你这就害羞了么?我还没开始乱来呢!”
  顾卿音眯了眯眼,咬牙道:“怎么?你还真敢这么想啊!”
  见状,钟书谨倒是笑得更欢了,将自己的手钻入那人的手心之中,紧紧的扣了住后,她才满意的朝顾卿音凑近了些,悄声道了句:“我哪敢啊,当然是跟你开玩笑的啦。不过呢,反正不管怎样,今日这酒,不管是谁敬你的,你都是不能喝的,明白吗?”
  那软软的声音,却带了几分不容抗拒的严肃。
  顾卿音稍一寻思,便已想通了一些关键。她微微转了转头,注意到隔壁柳三娘所坐的那一桌上,竟无一人碰那桌上的酒后,顾卿音才明白了钟书谨那话中的深意。
  顾卿音垂了垂眸,微不可察的叹息了一声,方道:“阿谨,不要冲动,莫要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钟书谨没有立即回应,目光在周围游转了一圈,见那些面熟之人对上她的目光时皆是冲她微微点头时,钟书谨才掩下了眸中的寒光,捏了捏顾卿音的手背,勾唇轻笑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钟书谨都这样说了,顾卿音还能如何?
  她没有再多嘴劝些什么,而是默默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凝眸关注着周围的情形。
  此时,那高台之上,正由着何子奇在那舞着剑舞,为何正德贺寿。
  那飘逸的身姿,倒是引来了在场不少人的注目。
  一舞毕,原本挂在他身后的那一张巨大的红布,正沿着剑痕缓缓剥落,一个大红的寿字,就这样稳稳的挂在了台上。
  “好!”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传来了一声喝彩。随即,掌声雷动,响彻宴场。
  “何三少爷果然名不虚传啊,这一身剑法,倒是颇具何门主的风骨啊!恭喜何门主了,这可真是后继有人了啊!”
  何子奇反手收剑,负在了背后。听到那些夸赞,他只谦虚的道了句过奖过奖,便已跳下了台子,面目含笑,弯腰向何正德贺祝道:“祝愿父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何正德满意的笑了笑,亲自上前扶起了何子奇,夸赞道:“不错!不错!不过呢,你这剑法如今虽已小有所成,可你日后也还得要继续勤加练习,不得松懈半分,知道吗?”
  “是!儿子谨遵父亲教诲!”
  有何子奇这样秀了一波剑法之后,众人才没有忘记了这是武学世家之主的寿宴。在何子奇后头,又有不少意气风发的英雄少年,陆陆续续上台露了个一两手,想要借此机会求个何正德的点评。
  酒过三巡,该吃的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该喝的也都已经喝得够尽兴了。不知是何人所起的头,原本这一场看似简简单单的寿宴,倒是多了几分别的意味了。
  “何门主,俺知道今日是你的寿宴,不该说些扫兴的话。可俺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厚着脸皮来替大伙儿问一句。也不知道你们青阳门身为正道领袖,对近几日城中那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有什么看法没有?这血炎教近来行事总是这么嚣张,老是闹得我们人心惶惶的,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啊!这回何门主总该要带着我们大伙儿过去敲打敲打他们了吧?也免得他们总是欺我们正道无人呐!”
  此话一处,不少有心之人皆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眼看向了主桌上端坐着的那位何门主。
  何正德还未说话,嵩山派的掌门崔胜因便已站起了身,捋着胡子朗声道:“这位兄台所言甚是,何兄,我早就说过魔教死心不改,这回他们先拿了唐门开刀,也不知下回还要报复我们谁呢,毕竟这两年前围剿魔教之事,我们大伙儿可都是有份的呢。魔教不除,我们皆是心中难安呐!”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有崔胜因带头, 底下那些憋了许久的人终于有机会开口斥责魔教了。
  一时之间, 这宴场之上你一言我一句的, 倒是变得喧闹的很。
  听着那些所谓正道侠士们口中所说的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钟书谨只略微牵了抹讽笑,倒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异样。
  “好了!大家先安静安静!”
  最终, 还是何正德出声才制止住了场上的喧哗。他起身走到了高台之上,朗声道:“诸位所说之事, 何某也有所耳闻。此次血炎教对唐门所做的那些事情, 实在是有失我们江湖道义。承蒙诸位抬爱, 看得起何某,何某自当竭尽全力, 为大家做主!只是, 此事也不能光听谣言流传,不顾这内里的隐情啊!不如这样吧,趁着今日唐门主在场, 钟大教主也在场,要不就由何某与诸位豪杰, 一同帮忙做个见证, 若是此事内里有什么隐情, 也好让我们为二位解清这里头的误会啊!也免得把这江湖闹得总是人心惶惶的!”
  此话一出,底下顿时就像炸开了锅似的。
  “什么!那女魔头今日竟也在此处吗!”
  “糟了糟了,我刚刚还说了她那么多坏话呐,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她记恨着!”
  “呵,真是没出息, 怕她做什么!今日在场的豪杰这么多,她还敢在此做什么乱不成?”
  “这女魔头倒是好胆量啊,竟还敢孤身闯来此处?”
  “你怎么知道她是一个人来的?若是她把魔教那群贼人也都带来了,那可就糟了啊!”
  “来了又如何?我们这里有这么多英雄好汉,难不成还会怕他们区区一个血炎教不成?”
  “就是!这里人这么多!怕他们做甚!量他们也不会傻到在这种地方胡乱动手的!”
  宴场之上你一言我一句的,一时之间倒是热闹的很。
  台上的何正德正负手而立,俯视着台下的众人,听着那些谈论,他只微微牵了牵嘴角,便已扬声道了句:“大家先静一静!”
  话音落下,场上的嘈杂便已消下了几分。
  何正德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有停顿多久,他便将目光投向了钟书谨所在的方向,高声唤道:“钟大教主,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一同喝两杯呢?何某早已说过,今日在场的,都是何某的客人。无论是正是邪,何某都是欢迎的。”
  听何正德这么一说,大部分人都紧张的顺着何正德的目光往后看去,奈何这宴场之中的酒席实在是太多了,竟是没人能从这里头寻出个可疑之人。
  那些人虽找不出钟书谨所在之处,可与钟书谨同桌的云慧彤却已是心里有数了。
  “音姐姐。”
  云慧彤小心翼翼的凑到了顾卿音身边,偷偷瞄了钟书谨一眼方悄声问道:“你旁边这人,就是她吧!”
  早在方才钟书谨冷声回应何晓莲的时候,云慧彤便已从她身上看出了几分那位教主的影子了。
  毕竟,在云慧彤的印象之中,顾卿音身旁也只有那位教主会这么霸道的占着顾卿音不放了。
  怕那家伙又会和之前一样冷冰冰的瞪着自己,云慧彤不得已才默默的闭了一路的嘴,暗中打量着钟书谨,也没敢多接近顾卿音,免得遭了那家伙的厌恶。原本她是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可这会儿听了何正德的话后,她倒是有些憋不住了。
  “怎么办?何门主向来不喜血炎教,要是她被发现了,定是要吃亏的吧!”
  云慧彤言语之中所透露出的那几分担忧,竟让顾卿音感受到了那么一丝的暖意。环顾四周那些动荡不安与些许气势汹汹的武林人士,以及台上那泰然自若的何正德,顾卿音只微微勾了勾嘴角,心中便已有了主意。
  此刻的钟书谨倒是没有注意到云慧彤的担忧与顾卿音的异样,听到何正德的话后,她也不急,只是默默的抬眼打量了一番附近一圈的人。
  酒劲上来的人,都已经晃晃荡荡摇摇欲坠了。而那些小酌几杯的人,面色看起来也是红润的很。
  那些人只以为自己只是不胜酒力,却不料他们所饮之酒早已被人动过了手脚。
  “钟大教主?即有把握来此,又何必迟迟不愿现身呢?”
  何正德再一次开口催促的时候,钟书谨便没有再打算继续躲着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坐在她身旁的顾卿音却是早她一步站了起来,还顺势按住了她的肩膀,巧妙的将她按回座位。
  “坐好,别乱动,也别乱说话。”
  耳边那低沉的声音,带着满满的警告意味,“若是不听我话,日后我可就不再理你了。”
  哪有这样威胁人的啊!
  等钟书谨反应过来的时候,顾卿音已经翩然离席了。
  而她却是连顾卿音的衣角都未能抓住。
  “真快啊,这一转眼,您都已经到了不惑之年了。”
  原本正紧张的等待着钟书谨露脸的众人,倒是被这突然起身的不知名女子吸去了注意力。
  “只是,这十多年没见,不知您是否还能记得我呢?”
  此刻的顾卿音早已揭下了她的面纱,露出了她原有的面容。不管周围那些人如何打量她,她仍是目不斜视,直直望着台上的何正德,笑意不减。
  她一步一步的朝着那处高台走去,越是靠近,越是能让她看清何正德眼中的诧异之色。
  “麒……麒麟玉!”
  路过长老席时,何正德还未出声,大长老便已望着她那腰间晃动着的佩玉惊呼出声了。
  闻言,顾卿音摸了摸腰间的那半块佩玉,笑意倒是漾得更深了一些。
  临近高台,顾卿音稍一运气,便已灵巧的跃上了高台,稳稳的落在了何正德面前。
  看着眼前那淡然自若的女子,看着眼前那熟悉的面容,何正德眉心的褶皱已越蹙越深。
  谁料,眼前那人却好似全然不知,只轻笑着唤了一句:“大伯,多年不见,您看起来还是和当年没什么差别呢,还是我记忆里的那个英雄。怎么?您这是认不出我了吗?还是说您见到我回来了,不开心了?”
  那天真无邪的笑容,那满含敬仰的目光,与那略带困惑与惆怅的语气,让顾卿音看起来好似真的就是那种初出江湖的天真无知的少女一般。
  仅她这一句话,便已将这本是极为凝重的场面搅乱了。
  如今暂时已没人再去纠结着钟书谨到底在哪,而是纷纷将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身上了。
  “大伯?”
  “什么?这女子是谁啊!怎么会唤何门主为大伯?”
  “何家这一辈不是只剩下桌上的那三位了吗!哪还有什么人会唤何门主大伯的啊!”
  “这……这人莫不是何家的什么远房亲戚吧?”
  听着周围那些人的谈论,钟书谨只能死死的攥紧了自己的手心,强忍着自己的怒火。
  她虽然已从一开始的震惊渐渐平静下来了,可是此刻她的理智还是难能战胜她那震惊过后的怒气与失望。
  呵,大伯?
  原来卿卿与青阳门竟有着这般的关系么?
  原来她之前想隐瞒的那些,竟是这个吗?
  可为何她不愿将这些事情告诉自己呢?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的吗?
  为何,为何她们都已经到了那般亲密的地步,可她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愿给自己?
  场上的吵杂声还在继续,钟书谨还沉浸在自己那复杂愠怒的情绪之中难以自拔,台上的何正德仍还未有任何言语,依旧还是立在原地静静与顾卿音对望着。
  若非是他那视线太过冰冷,森寒的让人心颤,在座的长老们或许还是没能反应过来。
  “何方妖女!竟敢来青阳门乱攀亲戚!来人啊!快把她给我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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