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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顾天狼(穿越重生)——若羽君

时间:2018-05-28 10:23:02  作者:若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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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北顾天狼》作者:若羽君
  文案:
  【披着搞笑皮的正经仙侠古耽,原名归离轶事录,归离潭三部曲的第一部 ,虽然按时间线其实这是第二部】 
  云濯认为自己可能是有毒,本来纨绔子弟当得好好的,只想和竹马一道抱紧大腿混吃等死,到头来却莫名其妙被冤成了魔头界的耻辱,莫名其妙被讨伐而死,然后又莫名其妙被圣姑按着头重生了。
  岂知,这一回人世更了不得,他竟发现多年不见,自家那位忒不靠谱的竹马司徒凛也已当上了一派之长,而且还是最闲散寒酸的一派之长,当真是世事无常,令人咂舌。
  于是,昔日最咸鱼的魔头和当今最咸鱼的掌门,就这么阴差阳错与一个直男道士凑成了探案小分队,本着“打怪全靠队友,见势不对快溜”的原则,日日嘴炮互相揶揄,结果谁知这案子查着查着,他们还真tm就一不小心拯救了个世界?
  【小剧场】
  司徒凛:其实除了混吃等死以外,我毕生的第二个梦想就是当魔头……要不我们研究一下能不能灵魂互换吧?
  云濯:???你有毒?
  司徒凛(自信满满):我当然有毒了,而且还中过三种呢!
  云濯(说教):……有毒就要喝解药,不要到处发神经,懂?
  司徒凛(低声):你就是我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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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用须知:
  ①主cp:司徒凛(司徒如止)X云濯(云千玄)
  慵懒腹黑毒舌掌门攻X潇洒耿直逗比魔头受
  (攻表面是掌门,实则是个蛇精病,受表面是魔头,实则是个二逼少爷,骚攻逗受,双皮设定,仿佛能够艹天日地,然而都菜得一批)
  ②1v1,小虐大甜,he,应该是主受,有个同行的直男队友,还有对自由心证的副cp
  ③正文写完会有三辆车
  ④萌雷自见处:非满级重生,好像攻的故事线和复仇有点关系,然而怎么看都不是爽文
  主线之间存在两段回忆杀,攻不苏受不萌还都是喷子(?),慢热剧情扯淡流且在一起的较晚(剧情2/3处)
  虽然是古风但全程骚话连篇,基本就是胡说八道中苍生大义,一本正经里丧心病狂,偶尔还带点作者个人情感的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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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章 楔子 前尘诛
  今年冬天,南地附近各镇中的说书人走狗屎运般迎来阵淡季中的生意爆棚,而究其原因,不过因月前在南诏断崖下死了个人。
  这位仁兄姓云名濯,字千玄,乃武陵云老家主的第三子。原是生得珠圆玉润白发惹眼,武功亦算可圈可点,最后却偏落了个众家讨伐尸骨不留的下场,好不令人唏嘘。以致闲来无事的同辈弟子或为看笑话,或为凑热闹,或为再踹脚这堵被众人推倒的墙,皆欣欣然揣了几钱银子找店落座,听旁人唾沫星横飞。
  要说武陵君子世家颇为风雅,传人名号所用正是上古瑞兽之字。至老家主云远这辈,正室所出的长子云华沉稳知礼,号为“麒麟君”;次子云辰温文儒雅,号为“白泽君”,皆是一表人才,倒也确当得起瑞兽之名。
  可惜可惜,这位侧室所出的小儿子,却不知为何被爹爹取了个祸星之名——“天狼”。
  或许,当初老家主起这名时并未加多想,不过因爱妾有狼族血统而信手拈来。岂知时间渐过日子一久,偏真真应验:这名号与性格确有些玄乎联系,的的确确是不能乱取的。
  和俩标杆楷模似的哥哥不同,云家这身为半血妖狼的小少爷自幼性子就跳脱潇洒,又因失了娘亲而被父兄宠坏,脾气更乖张放肆。吃的穿的用的,只要不是极品,都看不上眼弃之一边;恨的厌的得罪自己的,只要锐气尚存,都要仗着三分武艺去好生教训,打到满地找牙才痛快。纵是每年被罚抄家规几百遍,性子仍轴得十头牛都拉不回。这便于同辈之间名声在外,成了君子世家此辈最大的一桩“意外”,江湖之中不小的一颗“灾星”。
  当然这些昔时糗事,对付句“年少轻狂”也还说得过去。而究此人惨死崖下的原因,还是他于近来犯下的累累血债,笔笔冤孽。
  据传一年前,这云濯曾与南疆一邪教勾结卖国,遭致父兄责问。岂知他竟狗急跳墙,六亲不认欺师灭祖,在那殿中大开杀戒,先弑生父又伤亲兄,终被继任家主的大哥带人追讨,狼狈而逃。
  他这一逃,就逃得一年不闻踪迹。可偏待这事的风头被时间磨平,江湖众人正疑惑着是不是天道好轮回让祸星天狼伏了诛时,这位大爷又狠狠打了众人脸。
  ——为包庇一家有罪在身的狐狸妖,他以不知从哪习来的机关术血洗了与自家同为仙门五派之一的云崖宫,致使别派宫主与长老枉死,数百弟子于庐陵血流成河。
  若说先前此人弑父伤兄,还是自家恩怨可私下解决,那如今残害别派,就铁定算是江湖恩仇要血债血偿了。这次一个没留神激起众怒,天狼君的灾星之路是真走到了头。
  恶行累累在前,仙门五派加之江湖诸门的仁人义士皆满心愤懑,在云崖武陵两位少掌门带领之下一呼百应,联合诛讨,终于将这位因放走小妖孽而至强弩之末的大魔头围堵在了南疆断崖之上。麒麟君云华大义凛然,手刃亲弟,又在那南疆断崖之下添一把大火,终算昭告这一年前后的诸多恩怨,自此两两皆清。
  于是除过逃了只小狐狸,这场声势浩大的讨伐倒也圆满结束,不可谓不大快人心。可待到拍手叫好的热闹散去,众人心里却又都隐隐犯了后怕。
  怕什么呢?说来倒不是怕这位江湖余孽阴魂不散卷土重来,而是因他有位关系极好的友人司徒凛,于这场闹剧中从始至终都未露过脸。
  此人与云濯纠葛颇多又年少相识,前债无数却臭味相投,也算是出了名的乖张性子,不羁反骨。皮囊风流倜傥不说,还生得一双识灵鬼瞳,藏得一颗七窍心思――少年除妖时便有一肚子剑走偏锋歪打正着的鬼点子,无不让自诩聪明的同辈弟子愧叹不如。若说众人先前讨伐时惧云濯,还只是因其武艺明枪易躲,那现在回想时惧司徒凛,怕又得加上畏其智谋暗箭难防了。
  所以,好兄弟就这么被诛讨而死,以这位大爷的才智和性子,怎么也得站出来说句话不是?
  可惜他没有,而且是一年到头直到人死都没有,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是真见势不对做了缩头乌龟?还是心中另有盘算,准备暗中报复呢?
  于是众人心里这个悬,惴惴不安直等着那位九淼次徒再作反应。同时闲言碎语小道消息更是传个漫天,江湖轶闻一浪高过一浪,丝毫没有因云濯之死而止歇的意思。
  比如有人说,云濯当年去炎毒殿并非为了卖国求荣,弑父一事其实另有隐情。
  比如有人说,天山那狐狸一家是遭人陷害,天狼君拼死相护,血洗云崖的动机也应算情有可原。
  还比如有人说,曾于南疆崖下见到一紫衣身影于废墟中寻寻觅觅,所以司徒凛其实露过面,只不过当时旁人皆以为是鬼魅作祟,这便没放在心上。
  ……
  一言以蔽之,江湖之上叽叽呱呱说什么的都有,可惜人已死茶已凉,到底是说什么都没了用。更甚,此后半年,这位唯一有可能为云濯争辩两句的司徒公子,也终在大病一场之后,彻底于江湖上选择了闭口不言。甚至,又一年后还收敛心性,极其规矩地继任了九淼一派之长,再没提过自己这小兄弟半个字。
  哎,倒也是。
  毕竟全江湖人士的唾沫星子当头搁在那,连亲生的兄弟都能反目成仇刀剑相向,更诓论本就因母辈笑谈而结下的,轻飘飘无血缘的异姓兄弟呢?
  于是众人终于长舒一口气,只道是先前多虑,看来九淼次徒司徒凛,这次还真是决定要做缩头乌龟了。
  至此,热闹看罢拍屁股散场,盖棺定论唏嘘渐远,关于云家三少爷的诸多恩怨血债,连带着这俩二世祖的轻狂往事,全数一笔作结,于江湖中烟消云散。
 
 
第一章 隐汐
  “你这恶徒,平白无故杀了我师兄一家,简直罪无可恕!今日你我虽都做了鬼,我也定要惩恶扬善!”
  “呵,怎么就叫平白无故了?分明是你师兄当年构陷吾友在先,如今恶有恶报罢了!”
  “胡说!当年你友若非劣迹斑斑,哪能遭来杀身之祸?而你竟迁怒我师兄,还死不悔改!”
  “哈,悔改什么?我啊,反倒是恨自己武功低微,只不过杀了他一家和你这个倒霉师弟,自己便也死了,若能像当年的天狼君云千玄一般血洗了你们整整一派,那才算快意恩仇啊!”
  “你你你,你竟以此等大逆不道之罪人为榜样,简直不可救药!”
  “什么不可救药!好胆打个你死我活!”
  “打就打!来啊!”
  阴界忘川旁,一方破落小屋的窗外,两个鬼吵了起来。
  好死不死,此破落小屋的窗内,立着的一位,正是被他们提及的“当事鬼”——云濯。
  “打打打!打什么打!”
  一来二去听了半天掰扯,何况还是关于自己的掰扯。白眼直翻,脑仁儿生疼,屋里那位终于不胜其扰,少爷脾气上了头来,“啪”一声推开了屋子里那扇气数将尽的破木窗。
  他伸手一指远处的奈何桥,吼道:“没事在这吵吵嚷嚷,死后都不让人清闲,有毛病么!安生投胎去不好?!”
  “呸,你算什么东西,敢指使我们!”
  被此一骂,窗外的两位亦是不假思索,异口同声。
  “嘿,好胆问我是什么东西?”
  云濯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撸起袖子指指自己,怒道:“你眼没瞎吧!我就是刚刚被你们叨叨来叨叨去的,天狼君云濯!”
  “什什什什么?天狼君,云,云濯?”
  那二鬼闻言,脸色骤变,噌噌往后挪了两步。
  方才发现,眼前之人唇角带血,白发披散,玄衫之下的皮肤更没一块不带着骇人的烧伤——这,可不正是传言中,那位血洗了云崖宫的大恶人临死时的模样。
  “妈呀,好像还真是他。那,那个凭一人之力杀死了云崖数百弟子的,云濯!”
  一个鬼目瞪口呆。
  “真真真,真的?那他杀我们,岂不是比捏死鸡崽儿还容易?”
  另一个鬼脸色铁青,似乎全然忘了自己已是死人。
  云濯更为无语,一拍窗台,驳道:“什么真的假的?难道,本少看着这么像假的?”
  “既是真的,那,那还等什么?!”
  争执不休的二鬼迅速化干戈为玉帛,对视一眼,双双变了表情,继而哀嚎道:“跑啊!!!”
  见俩鬼吓得屁滚尿流,片刻工夫便跑没了影,云濯嘴角一阵抽搐,正听见背后传来清冷女声:“阿濯,窗外发生何事?”
  堪堪一合窗子,云濯回身来瞅着对面这位古井无波的姑奶奶,方才的恼火神情乍然作了点头哈腰:“嗐,没什么事。隐,隐汐姑姑,您坐着就好,坐着就好啊。”
  女子乌发雪肤,祭袍紫衣,眼神冷冷,正是江湖之上,一位神秘到惹不起也躲不起的前辈——圣姑隐汐。
  圣姑一脉,源起苗疆,代代独传,神出鬼没,传闻历任皆有常人不及之能,至隐汐已是七代有余,是故大凡五派弟子,都得礼让三分,尊这位一句“姑姑”。
  隐汐生性冷淡,虽修为甚高,行阴阳六界皆如履平地,平素却也懒得抛头露面。除非谁家弟子干了人神共愤的恶事,她才会看不过眼去拜访门派,同别人掌门说道说道。
  所以这今儿,刮的却是什么风?竟能把她给吹来?
  云濯细数自己生前种种,自诩虽冤孽不少,可到了死后,却是没干过什么出格的恶事。
  若非要硬说,大约,就是方才骂走了那俩争执不休的倒霉鬼?
  百思不解,他扯个小凳坐下,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自己和凳子间岌岌可危的平衡,字字顿顿,愈感如坐针毡,芒刺在背:“姑姑,晚辈斗胆一问,您此番来是做什么的?”
  紫衣女子面色不改:“交易。”
  交易?
  云濯莫名其妙一抬眼。
  合着这林中圣姑,不只管救人和骂人,还管买进卖出做生意?
  隐汐倒也没理会他的不解之态,正色低声道:“莫想多,这不是什么钱财货物之交易……而是桩还魂交易。”
  “还魂,交易?”
  云濯满头雾水,勉力撑着没让自己掉凳。
  “今有一人,与其主人遭了奸人伏击,他为护主人而死,然始终惦念其主人安危,魂魄离体浑然不知,一路找寻,这便撞上了我。”
  隐汐的声音仍旧波澜不惊:“我念其一片精诚之心,却无奈阳寿已尽,便问他愿不愿以肉身为代价换一人还魂,并让此人护他主人直至查清这件事。他亦觉自己既已死,留着那副壳子左右无用,这便同意了。”
  “所以呢?”
  云濯一揉自己那头白毛,感觉好像有点摸到了眼前人的来意:“您就来问问,我是否愿做这还魂之人?”
  隐汐点点头。
  “哎,我没听错吧?替人家当当护卫查查案子,就能换回具新壳子还阳?”
  云濯双掌相击,甚觉可笑,叹道:“我说姑姑啊!这等好事谁人不想摊上,您随便找个有武功的都行。要我看,刚才窗外那俩就不错,何必偏找我这么个名声狼藉之人呢?”
  对嘛,江湖之上谁人不知,天狼君云濯弑父叛师,勾连南诏,修炼妖术,血洗云崖……
  虽说这个中都有隐情,自己算来忒冤,但余孽就是余孽,没人管你冤不冤。至少搁外人看来,条条全是死罪。
  所以,这要是在阳间一时说错话漏了身份,自己可不又得被口诛笔伐整死一次,那隐汐这辛苦牵线的交易,不也要泡了汤扯了淡了?
  “我找上你,是因为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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