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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顾天狼(穿越重生)——若羽君

时间:2018-05-28 10:23:02  作者:若羽君
  得,还以为时隔三年,他俩能有什么长进呢,现在看来,也还是难逃这幅鸡飞狗跳的样子嘛!
  不,或者说,再加上他们这一帮人,那或许会更加混乱,估计还不如以前呢!
  “哎,子寒兄,司徒兄,少说两句吧!吃菜,吃菜。”
  见势不对,宁攸赶紧堆着笑转移起了话题,拿筷子一指面前的那碟被调拌得油光水亮的凉菜,打岔道:“你看,这便是我们苏杭的名菜——烫干丝,入口软嫩又鲜美,也就是在这江南小镇子里能吃到,若是在庐陵或蜀中啊,可都吃不到呢!”
  “这道也不错啊。”
  好久没说上话的段昭英,也趁机附和着呷了一口碗里的排骨藕汤,赞美道:“这藕汤真是鲜美,你们快尝尝,快尝尝。”
  话至此刻,众人都纷纷拿起了筷子,司徒泠本是面色不善还欲再言,这下也只好收了声,闷头吃起菜来。
  “行吧,吃菜,吃菜。”
  一看那兄弟俩偃了旗息了鼓,虽对此等平常小馆里的饭菜口味仍抱迟疑,云濯也决定从善如流,执起筷子夹了块三鲜腐皮往嘴里送。可待抬头时将目光顺带往旁边一瞥,偏生冷不防瞧见了旁边亦拿起筷子的司徒凛。
  结果这一瞧可真不得了,差点没把他眼珠子瞪出来。
  司徒凛面前此刻正摆了盘红红绿绿色泽极艳的剁椒鱼头。乍看之时云濯便觉那菜不对,待细细一瞧,才发现这鱼头是一筷子没动,剁椒倒全没了。
  再往旁边瞅瞅呢,更不得了,司徒凛竟还在一筷子一筷子将那盘里半青不红的辣椒往自己嘴里送,整个过程流畅自如,毫无停顿,甚至连口白饭都未就着,一整盘辣椒竟几乎就这么被他津津有味地吃完了。
  云濯目瞪口呆。
  ——这,这人该不会是离了蜀中太久,又在西域没吃上什么辣食,如今在此见了辣子,一个激动没收住味觉的思念之情,脑子坏掉了吧?
  司徒凛嗜辣,这点他心知肚明,毕竟在蜀中那地方,谁要是口味清淡,才叫不同寻常。
  当年他跟着司徒凛厮混时,俩人倒也经常趁着浮生半日闲去城里找馆子,点上一桌红通通的川菜再斟上几壶小酒,直吃到唇舌发麻,才算心满意足打道回府。
  可,天地良心,当年的司徒凛嗜辣归嗜辣,到底也不至于连菜都不动,直接抱着辣椒开嚼吧?
  难不成一别三年,这人的口味也跟着岁月一起变重了?
  云濯看了看那碗里叠了一层辣椒的人,嘴角抽了抽,斟酌着开口道:“司徒兄,你,你这是吃菜,还是吃辣椒啊?爱吃辣的也不是你这么个吃法吧?”
  司徒凛彼时正将一块红椒往嘴里送,听了这话顿了动作,轻咳一声放下碗筷,面不改色道:“容公子,你不知食辣可去湿避寒么?此地说近了那是挨着归离潭,说远了那是毗邻云梦泽,如何看都可谓是湿气甚重啊。我此时多吃点辣子也没什么坏处吧。”
  “胡说八道。”
  一边的司徒泠本就憋了许久,这下又有点听不下去,不动声色地撇撇嘴:“我等习武修灵之人讲求饮食清淡,如此方可不损元气。照你这般吃法,只怕五脏六腑都得出毛病。”
  “嗐,我说司徒子寒。人家爱吃咸的还是辣的,酸的还是苦的,你少管两句不成么?”
  付完银钱的白晓,此时方大摇大摆地上了桌,边端着个瓷碗夹菜,边对司徒泠道:“要照你这么说呢,我在苗疆待过快三年,后来又颠沛流离四处逃难,那这一路,可是什么都吃过……莫说辣椒,连蛇虫鼠蚁我都能剥捡剥捡烹饪了,照你所言可不是要随时随地一命呜呼了?”
  彼时正吃着一碗清淡素菜的司徒泠,闻言一下子滞了神色,诧异道:“且,且慢……你说什么?蛇虫鼠蚁?”
  白晓头也未抬:“怎的?”
  司徒泠大感震惊:“那东西能吃?”
  白晓点点头,笑得人畜无害:“是啊,怎么?子寒兄你若想试试,等有机会到了苗疆,我请你吃啊!”
  “别别别,免了,免了。”
  司徒泠一听这话,连连摆手,脸色也变得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煞是难以言表。纠结半晌,才又低声自语道:“匪,匪夷所思。”
  “噗。”
  酒足饭饱,云濯正推了碗筷捻着杯茶在喝,瞧见这俩一惊一乍的祖宗,差点没笑得一口喷出水来。于是连连清咳几声,佯作掩饰,又用胳膊轻撞了两下司徒凛,低声道:“哎,凛兄你瞅瞅,世间真是一物降一物……看看你这古板弟弟,跟你顶嘴时振振有词,怎的如今就被白晓揶揄成这样。”
  司徒凛一只手摇着扇子,另只手不露声色将他往怀里带带,一本正经地继续占人便宜:“啧,这你就不懂了吧?此之谓一山更比一山高呗。”
  众人谈笑着觥筹交错,半晌功夫后一桌菜便不知不觉少了大半。宁攸本瞅着那些残羹冷酒正揉着肚子,却忽想起什么似的忽然一拍脑门,如梦初醒道:“不对啊,白晓,我们不是要打听那望泉镇的事么?你点这桌子菜,究竟是几个意思?”
  仰在一边椅子上打着酒嗝的白晓闻言“噗嗤”一笑,眯着眼摆出副“你就瞧好”的神态,伸了手来冲着那胖掌柜晃晃:“劳驾。”
  胖掌柜马上点头哈腰地跑来,道:“小公子有何吩咐?”
  白晓咂咂嘴,摇头晃脑道:“掌柜,你这酒菜不错,我甚是满意。只是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你可否允了啊?”
  那掌柜连连点头,殷勤道:“哎哟,小公子见外了吧?你可是我们店里的贵客,倒说什么‘不情之请’呢?”
  白晓却面露难色般摆了摆手,佯作叹气道:“唉,你且听我说完。实不相瞒,其实我这几位哥哥呢,此行乃是为了寻其半年前出走的表妹而来的,这不就想跟您打听打听嘛!”
  那掌柜忙道:“哦?那令兄台的表妹这是?”
  白晓又一抬手,将那掌柜未出口的话语止了住:“嗐,还能怎么回事?就是小姑娘不满意自己的婚事,一气之下跟着情郎跑回人家家里了呗!”
  “啊?”
  掌柜一愣,片刻又问道:“那,那这位姑娘的情郎,乃是何方人士啊?”
  白晓摆出副苦笑面容,叹道:“哎,那地听着远在天边,说来却是近在眼前。可不就是你们这镇子南边的望泉镇,所以我们才……”
  “哎哟,哎哟,小公子,听我一句劝,那望泉镇去不得,去不得啊!”
  岂知甫一听到“望泉镇”三字,那方才还满脸笑容的掌柜竟是瞬间变了脸色,连连摆手道:“那地方遭了邪祟,都成座死城了!”
 
 
第三十章 望泉疑云 其一
  “什么?死城?”
  段昭英闻言,急急站了起来,质问那掌柜道:“怎么回事?”
  “这……”
  那掌柜犹犹豫豫:“道长,这我可说不得呀!”
  段昭英疑道:“如何说不得?”
  那掌柜苦笑道:“那望泉镇因遭了鬼王报应方成了死地,倘若这我一说又激怒了那鬼王,让我们这一镇人也遭邪祟所杀,可要如何是好?”
  “呸!叫你说你就说!怕这些有的没的作甚?!”
  瞅着那掌柜的瑟缩样,段昭英额上青筋直跳,径直将澜霜向桌上一掷,怒道:“什么邪祟!什么鬼王妖王!我便是除妖的道士,还能让它吃了你不成!”
  那掌柜仍是面带犹疑,嗫嚅道:“道长,这,这,我……”
  “咳,段道长息怒,息怒。”
  眼见气势剑拔弩张,白晓连忙上前拍拍段昭英的肩,示意他稍安勿躁,又转对那客栈老板一拱手道:“店家,我们实在是寻人心切,还请您仗义相助。邪祟报复无需担心,我们有武功在身,自会保您平安。”
  这苗疆少年本就生得副白净清秀的好皮相,狐眸一弯便惹得人难以拒绝,此刻还偏偏一改了方才插科打诨的抖机灵劲儿,颇圆滑世故地掏出几两银子往那掌柜手里塞,压着糯糯的嗓音道:“您若愿告知此事一二,这些银钱不成敬意,权当给您的谢礼了。”
  “唉……”
  到底是拿人手软,眼瞅着一把银子又被硬塞进了自己怀里,那掌柜犹豫片刻也终于噤了声,低着脑袋来来回回踱了两圈,方痛下决心似的一叹气:“罢了罢了,看你们寻人寻得也颇为不易,再加上那妖祟委实草菅人命,伤天害理,告诉你们也无妨……只是此地人多眼杂,随我进屋内说吧。”
  闻此言,众人忙顺其示意小心翼翼挤进了间偏僻客房,正下饺子似的将将坐了下,就见那老板小心翼翼扒在窗前向外左望右瞄。足足折腾好一会儿确定了外边无人,才终扯来个矮凳坐下,缓缓道:“公子们不知,这望泉镇的事儿啊。得从半年前那无名山上来了厉鬼说起……”
  厉鬼?半年前?无名山?
  那掌柜甫一开口的短短几字便听得云濯气息一滞,忙用掩在袖下的手暗暗敲了敲司徒凛的小臂。
  对方侧过脸来,神情亦是同他一般的迟疑共凝重。
  半年前,正离清洛道长尸首失踪一事的时间不远。
  难道那红枫上的鬼气,与望泉镇一夜化为死城的原因,皆是这无名山上的厉鬼所为?
  ……如果是的话,那清洛道长的尸体,岂不极有可能就在那无名山之上?
  而一旁的段昭英见他俩神色微变,沉吟须臾似也想到了这点,抬眼疑道:“你说什么?无名山上的鬼?”
  那掌柜点头道:“不错,而且还是一男一女两个鬼。男的那个自称“鬼王墨曜”,穿一袭红内袍,披一件黑外衣,使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周身散发着诡异的煞气,看着极其骇人。女的那个自称“丹朱”,着一身殷红衣裳,浓眉大眼,乌发朱唇,观之倒比那男的像个人,可惜偏偏也是个索人性命的妖魔厉鬼啊!”
  和司徒凛交换个眼神,云濯又沉着深色低声疑道:“煞气深重是一回事,那店家你为何说他们索人性命?极其骇人呢?”
  那掌柜答道:“嗐,公子啊,说来你们不信。起初因那女鬼长得有几分姿色,当时望泉镇里曾有几个胆大包天的纨绔公子结伴上了山去,意欲与之结交。可谁知,谁知那些轻薄之徒竟全都有来无回了。待三日后他们爹娘赶过去寻时,你们猜寻到了什么?”
  云濯皱眉道:“莫非,是那些人的尸体?”
  那掌柜摇摇头:“是穿着那些人衣裳的一具具白骨啊!”
  “什么?!累累白骨?”
  在场之人闻言无不大骇,段昭英当即急问道:“发生此等草菅人命之事!你们为何不报官?”
  “哎哟!道长啊!你以为我们没报官么?”
  那掌柜道:“可当时,那官府的人闻讯上山竟也都迷了路了,待九死一生回来之后便悉数疯了。县太爷一瞧这架势,更是径直吓得甩手不管……我们又不能弃了这祖祖辈辈留下的地方去逃难,便只能日日胆战心惊地捱着了。”
  司徒泠疑道:“那后来呢?他们可还做了什么恶事?”
  那掌柜却摇摇头,道:“唉,自打那些轻薄之徒死于非命,望泉镇里的人倒是都吓破了胆,也没敢再靠近那无名山。之后几个月那鬼王又吸引了周围不少孤魂野鬼前来投靠,还顺便修了座玄殿,算是宣告占山为王了。但好在那一山的鬼眼见着没人靠近,和镇民的日子倒也过得两不相扰,除了某几个没眼力见的小鬼偶尔下山来偷抢过东西,镇里还真没出什么大事……”
  “没出大事?”
  云濯听得更加一头雾水:“那望泉镇怎么又成了死城了?”
  “唉,这就是几天前的事了。”
  那掌柜连连叹息,道:“那天晚上天漆黑得吓人,我偏因嫌天热,在店门口摆了张躺椅打盹。谁知三更刚过,竟忽然听到一声声‘救命’的惨叫。简直凄厉得不成样子。而仔细一听,那惨叫可不正是来自望泉镇?”
  司徒泠闻言急道:“惨叫?那你们可去镇里看了?”
  那掌柜道:“哎哟,这怎能不看啊!当时我和几个汉子一听到这声,立即就急了,披件衣裳便往那镇子方向走。可,可还没走到镇口,呼救声竟又戛然而止,而且不止如此,天上还出现了异象,简直能把人吓破了胆了。”
  司徒凛疑道:“异象?什么异象?”
  掌柜道:“当时那夜空黑得不见五指,镇里也没有一星半点的灯火,可就在那一瞬间,无名山和望泉镇的上空竟是光芒大盛,似有血光飞舞,好不吓人呐!我们当时就觉得,这必是那望泉镇遭了什么邪神的报应了吧。”
  白晓惊道:“什么?血光飞舞光芒大盛?那然后呢?镇子就这么被那什么鬼王的妖术屠了?”
  “这,这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被屠了啊。”
  那掌柜一拍巴掌,摇头叹道:“我们念着人命关天,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便硬着头皮冲了进去。可那镇上的屋子,要么大门紧锁,要么空无一人,还隐隐散出一股子血腥味,我们在街上喊了半天,都没个活人应答。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也不好说是不是被屠了啊。”
  段昭英皱眉道:“……发生如此诡异之事,纵官府袖手旁观,你们又为何不向附近的江湖门派寻求帮助?”
  那掌柜摇摇头:“道长啊,这事这么邪门,一看就不是人为啊!定是望泉镇有人激怒了鬼王,这才招来满镇被屠之结果。你不惜命,我们可惜命呢!这要是再出去寻什么帮助激怒了鬼王墨曜,凭他那一夜之间屠戮一城的速度,估计还没等救星来,我们这青石镇怕就变成下一个望泉镇了!”
  “所以你们这几日,便选择了像当初的望泉镇一样,装聋作瞎,粉饰太平,以求那鬼王不要一怒之下也屠戮了你们性命,直到今日遇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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