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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狼(玄幻灵异)——蝴蝶法师

时间:2018-06-01 22:00:47  作者:蝴蝶法师
  刚出大门,却又猛地顿住。
  不远处,白郎正靠在枣树上抽烟。
  徐洛闻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这头狼竟然连抽烟都学会了,真是好的不学坏的学!
  第二个念头是: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第三个念头是:或许可以趁机验证一下之前关于发情诱因的猜测。
  徐洛闻在门前站了片刻,走到离白郎两步远的地方,呛鼻的烟味扑面而来。他不喜欢抽烟的男人,以前裴澍言也抽烟,和他在一起之后被他逼着戒了。徐洛闻伸手把烟抢过来,丢到地上碾灭:“抽烟也是跟肖润学的吗?”
  白郎“嗯”了一声,视线低垂,注视着眼前人。
  徐洛闻同他对视一眼,旋即移开视线。
  白郎的眼睛一如初见时那样干净清澈,如星辰,如清潭。只有单纯的少年才会拥有这样一双眼睛,只看一眼便能摄人心魄,像漩涡,像魔咒。
  可白郎并不单纯,他野蛮,霸道,强横,粗暴。但偶尔却又会流露出柔软,温顺,和煦。他这样矛盾,让徐洛闻也跟着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想同他和平相处,却又总是无法自控地做出伤害他的事,或者彼此伤害。
  “抽烟对身体不好,”徐洛闻低着头小声说,“以后别抽了。”
  “好。”白郎乖乖答应。
  微风轻拂,把烟味吹散,把白郎的气息吹过来。
  徐洛闻立即便感觉到体内那种蠢蠢欲动,不禁后退两步。
  他真的猜对了。
  现在不用喝狼血,只是一缕气息,就能激起他的情欲。
  他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
  这太可怕了,他必须远离白郎,离得远远的。
  徐洛闻转身便要逃走。
  手腕猛地被抓住。
  “我看看你的伤口。”白郎说。
  徐洛闻想挣扎,但是他没有。
  他说服自己不要过激,要保持冷静。
  他硬,白郎也硬,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
  他软,白郎也会软,这样才能和平相处。
  徐洛闻静静地站着,任白郎揭开纱布。
  半个上午的时间,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只剩一点浅淡的红痕。
  白郎轻轻摩挲片刻,放开他的手。
  “对不起。”白郎忽然说。
  徐洛闻一怔,抬眼看他。
  “昨天晚上……我做错了。”白郎看着他,“我不该那样吓唬你。我只是……只是太生气了。”
  徐洛闻简直难以置信。
  白郎从未如此低声下气地同他说过话。
  “你别生我的气,”白郎几乎是在乞求了,“好吗?”
  徐洛闻感觉别扭极了。
  他挪开视线,沉默半晌,才低低地说:“我也不该电你,就当扯平了。”
  白郎便笑起来:“没事,其实电得还挺舒服的。”
  徐洛闻感觉更别扭了,几乎到了想落荒而逃的地步。
  他垂头看着怀里的咩咩:“你……你不是有急事吗?快走吧。”
  白郎伸手揉了揉咩咩的头,顺势轻抚一下徐洛闻的脸颊,说:“那我走了。”
  指腹摩擦脸颊的力度那么轻柔,而且转瞬即逝,甚至不及风停留的时间长些,却在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炙热的触感。
  徐洛闻抬头看向渐行渐远的背影。
  一股复杂滋味在心头氤氲铺开,怔愣许久。
  直到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是谭嘉应打来的。
  徐洛闻已经猜到他打来是要问什么。
  “江裕和今天给你打电话了吗?”谭嘉应问。
  果然。徐洛闻笑笑,边走边说:“打了。”
  “说什么了?”谭嘉应热切地问,八卦之情呼之欲出,“是不是说想泡你?”
  “没,聊了点出书的事情。”徐洛闻说,“我跟他没戏了,你别惦记了。”
  谭嘉应长叹一口气,说:“你也别瞎折腾了,听我的话,就从了白郎吧,啊?”
  徐洛闻没接话茬,转而说:“我之前跟李彦说搬回市区之后要一起聚聚的,这几天一直没顾上,要不就今儿个吧,你跟肖想有空吗?”
  谭嘉应哈哈一笑:“我正要跟你说呢,没想到你说我前头了。今晚八点,老地方见。该叫的人我都叫过了,裴澍言也会来喔,我特意嘱咐他要带上新欢,看看他到底找了个什么货色。”
  “积点口德吧你,”徐洛闻说,“人又没招你没惹你,活得善良点儿,OK?”
  谭嘉应说:“啰里吧嗦,挂了。”
  谭嘉应挂了,徐洛闻给李彦打过去,那边很快接了。
  “谭嘉应跟你说了吧?”徐洛闻说,“今晚聚会的事儿。”
  “说了,”李彦说,“你会带咩咩去的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它了。”
  “会,”徐洛闻说,“我打电话就是想叮嘱你,到时候可别说漏嘴了。”
  “知道知道,咩咩不是你儿子,是你养的萨摩耶嘛。”李彦说,“其实就算谭嘉应他们知道我知道你生了个小狼人又怎么了,何必瞒得这么辛苦。”
  徐洛闻绕了几秒才绕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也跟他说绕口令:“他们要是知道你知道我生了个小狼人,肯定要问我你是怎么知道的,还得解释一大堆,麻烦。”
  李彦说:“可是他们总会知道的。”
  徐洛闻说:“那就到时候再解释呗。”
  李彦说:“好吧。”
  回到家,徐洛闻给自己弄了点饭吃。
  他在白成礼那儿就吃了几口,根本没吃饱。
  饭后睡了个午觉,睡醒后陪咩咩和阿黄玩了半下午,夜幕便悄然降临了。
  晚饭随便吃点,把自己从头到脚拾掇拾掇,徐洛闻抱着咩咩出门。
  他没开车,叫的出租车,到地方的时候时间刚好。
  包厢里已经来了不少人,大多都是熟人。
  徐洛闻一进来,他怀里的咩咩瞬间成了焦点,它长得太可爱了,谁都想抱抱。李彦第一个抱到手,然后就不撒手了,谁要都不给。
  谭嘉应拉着徐洛闻说:“裴澍言怎么还不来,我等得好焦急。”
  徐洛闻笑他:“你急个毛线。”
  正说着,包厢的门推开了。
  谭嘉应先是一脸希冀,随即一脸失望,因为进来的是肖润,不是他期盼已久的裴澍言。
  紧跟在肖润身后,又进来一个人。
  徐洛闻只扫了一眼,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第30章 
  谭嘉应也吓了一跳:“白郎怎么来了?”突然想起肖润说要带个朋友过来, 敢情那个朋友就是白郎啊?“我靠,还真是冤家路窄。”
  白郎一眼就看到徐洛闻, 先是惊讶, 后是惊喜,径直走到徐洛闻面前, 笑着说:“你怎么在这里?”
  徐洛闻从没跟白郎说过他和肖润是朋友。
  肖润看看徐洛闻, 又看看白郎:“你们俩认识啊?”
  白郎点头:“嗯。”
  肖润笑说:“这世界可真他妈小, 兜来转去都认识。”
  坐在谭嘉应旁边的林丽钗说:“洛闻认识, 我们可不认识,肖队, 快介绍介绍,这大帅哥是谁呀?”
  肖润说:“白郎, 我同事, 队里的得力干将, 人称‘追凶小能手’。巨帅吧?那你们也甭惦记, 人已经有主了。”
  女人的直觉总是不讲道理, 林丽钗敏锐地察觉到徐洛闻和白郎之间的气氛非同寻常, 笑着猜测:“该不会是洛闻的男朋友吧?”
  “不是!”徐洛闻矢口否认,“我跟他只是认识,不熟。”
  白郎看着徐洛闻,没说话。
  咩咩从李彦怀里挣扎出来,蹦到地上, 欢快地朝白郎跑过去。白郎弯腰把它抱起来, 咩咩亲热地舔他的脸。
  “秒打脸了吧?”林丽钗笑着说, “你的狗都跟他这么亲热了,你说你俩不熟?”
  谭嘉应从果盘里拈起一颗车厘子塞林丽钗嘴里,没好气地说:“住嘴吧你。”
  李彦从白郎进门起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嗅到了强烈的狼人气息,转瞬便明了,这个人就是咩咩的父亲。
  他生出想和白郎干一架的强烈冲动,没什么目的,也不在乎输赢,就是单纯地想和白郎干架,大概是雄性荷尔蒙作祟吧。
  白郎察觉到李彦的视线,偏头看过来。
  他认识李彦,也知道李彦是黑狼。潜伏在山上的那段日子,他不止一次见过李彦变成黑狼,驮着徐洛闻去山顶看风景。
  视线与视线碰撞,仿佛有火花四溅。
  直到肖润拉着白郎到一旁坐下,才算平息。
  徐洛闻默默松口气,幸好白郎没有坐在他身边,否则他又要发情。他喝口水,问谭嘉应:“你老公怎么没来?不会感冒还没好吧?”
  “公司有事儿,加班。”谭嘉应说,“感冒早好了。”
  正说着,包厢门开了,谭嘉应翘首以待许久的裴澍言终于来了。谭嘉应兴奋地抓住了徐洛闻的手。白郎看着谭嘉应,眼中闪过危险的光。
  跟裴澍言一起走进来的,是一个又瘦又高的男人,或者应该说是“男孩”,因为他看起来实在很年轻。
  徐洛闻认得他。
  男孩叫付冬晓,是裴澍言他们医院的实习医生,也是当初裴澍言酒后乱性的对象。他们终究还是在一起了。
  虽然徐洛闻早已放下裴澍言,但心里仍旧有些不舒服。
  谭嘉应在他耳边小声说:“卧槽,裴澍言是瞎了吧?这男的跟你比差了十万八千里好吗。”
  谭嘉应不认识付冬晓,徐洛闻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裴澍言的出轨对象是谁。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徐洛闻也小声说,“我看他挺帅的,和裴澍言也蛮般配,你别乱说话。”
  谭嘉应撇撇嘴,站起来同裴澍言打招呼,然后看着付冬晓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位小朋友是谁呀?以前没见过。”
  裴澍言伸手揽住付冬晓的肩膀:“我对象。”
  “是吗?”谭嘉应呵呵一笑,自顾坐下,跷着二郎腿,斜着眼睛看裴澍言,“我就顶瞧不上你们这些喜欢老牛吃嫩草的男人,明明老草才更有嚼劲儿。”
  裴澍言不把他的揶揄放在心上,一一和几个熟人打过招呼,拉着付冬晓去一旁坐下。正好坐在白郎身边。
  裴澍言不认识白郎。
  徐洛闻所有的朋友里,只有谭嘉应认识白郎。
  白郎却认识裴澍言。
  虽然不知道名字,脸却是熟悉的。
  肖润主动介绍:“白郎,我同事。裴澍言,我哥们儿。”
  裴澍言一怔:“白郎?”他随即抬眼看向徐洛闻,视线相撞的瞬间,徐洛闻立即挪开眼。裴澍言一低头,又看到卧在白郎腿上的咩咩,心头疑虑更重。他朝咩咩伸出手:“咩咩,过来让三爹抱抱。”
  咩咩看他一眼,却丝毫没有让他抱的意思,更深地钻进白郎怀里,小脑袋搁在白郎的手里,优哉游哉地舔着他的掌心。
  肖润是刑警,心思何等敏锐,早察觉出不对劲,压低声音问白郎:“你跟徐洛闻真的是那种关系?”
  白郎反问:“‘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
  “你就说你跟他睡过没有吧?”肖润简单粗暴地问。
  “睡过。”白郎简单直接地答。
  “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肖润一脸懊恼,“操。“
  “为什么?”白郎问。
  不等肖润回答,裴澍言猛地抓住了白郎的衣领,愤怒地说:“因为我他妈要弄死你!”
  虽然肖润和白郎说话声音很小,包厢里也很吵,但裴澍言就坐在白郎旁边,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没想错,这个白郎果然就是那头强暴了徐洛闻的白狼。
  他立时出离愤怒,虽然他早已失去了愤怒的资格。
  裴澍言的拳头没能砸下去,因为白郎的反应比普通人敏捷百倍,他轻而易举地用手攥住了裴澍言的拳头,令他不能再进分毫。
  肖润急忙来拉裴澍言:“裴哥,不至于不至于,别动手啊,大家都看着呢。”
  付冬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搂住裴澍言的一只胳膊,紧张地问:“你干嘛呀?”
  “放手!”裴澍言试图甩开肖润和付冬晓,肖润身强体壮他甩不开,却轻易地甩开了付冬晓。付冬晓踉跄几步,膝盖磕在大理石桌沿上,疼得“啊”了一声。
  这时徐洛闻已经冲了过来,抓住裴澍言的手就把他往外拽:“你跟我出来!”
  白郎起身要跟出去,肖润眼疾手快,忙把他按在沙发上:“你给我坐这儿,裹什么乱!”
  一众吃瓜群众窃窃私语。
  谭嘉应“啧啧”两声,说:“我认识裴澍言这么几年,还是头一回见他发这么大火,别说,还挺帅的。”
  林丽钗说:“我就说吧,徐洛闻和这位新来的警察哥哥有一腿,果然,新欢和旧爱是不能和平共处的,男人扯DIAO比女人撕逼更刺激啊,要是真打起来就好了,两个大帅哥打架也是非常养眼的。”
  谭嘉应白眼翻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想看帅哥打架你回家看格斗比赛不就成了吗。”
  林丽钗突然叹口气:“好羡慕徐洛闻啊,男朋友个顶个的帅,这个新男友真是帅到爆,而且我觉得他有几分禁欲的清纯,特别撩人有没有。我觉得徐洛闻一定是制服控。先是医生,后是警察。”她突然脸红,“被一个穿着警服的帅哥压在床上OOXX,光是想想都心潮澎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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