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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狼(玄幻灵异)——蝴蝶法师

时间:2018-06-01 22:00:47  作者:蝴蝶法师
  白郎搂着徐洛闻坐起来,背对着围观众人:“邓哥,是我,白郎。”
  包工头又是一愣:“白……白郎?你怎么……”他把围观的工人们全部轰走:“都别看了,快干活去,去去去!”
  工人们作鸟兽散,白郎说:“邓哥,麻烦你帮我找身衣服吧。”
  “喔,好,好。”包工头也不多问,答应着快步走了。
  徐洛闻探头看看,见人都走光了,长出一口气,立即就要挣开白郎的怀抱站起来,白郎却不撒手,徐洛闻挣不开,气急败坏:“你放开我!”他得趁没人赶紧跑。
  “我放开了你跑了怎么办?”白郎眉梢眼角都含着清浅笑意,“陪着我,我送你回家。”
  “用不着,”徐洛闻说,“我认得路。”
  “那你送我,”白郎笑着说,“我不认得路。”
  几句话的功夫,包工头已经拿着衣服回来了,是一套脏兮兮的迷彩服,还有一件破旧的军大衣。
  白郎穿衣服的空当,包工头不住地打量徐洛闻,边打量还边同白郎讲悄悄话:“这就是你千里迢迢苦苦寻找的那相好啊?”见白郎点头,包工头笑着说:“长得贼好看啊,艳福不浅啊你小子。下回再来跟哥打声招呼,哥给你搬个床垫子,瞧你媳妇儿细皮嫩肉的,磕了碰了你不心疼啊?”
  白郎没搭腔,穿好衣服,向包工头道了谢,自然而然地要来牵徐洛闻的手,被徐洛闻躲开了。白郎也不勉强,微微笑着说:“走吧。”
  天才蒙蒙亮,徐洛闻拿出手机看时间,还不到六点。
  他瞥白郎一眼。长得好看的人,就算穿得又脏又破还是好看。他没好气地说:“以后还喝酒吗?”
  “不喝了。”白郎沉默两秒,小心翼翼地问:“昨天晚上……我有没有做错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徐洛闻说:“除了变成狼在大街上撒丫子狂奔之外也没干什么。”
  白郎松口气:“那就好。对了,儿子呢?”
  徐洛闻说:“在我朋友那儿。”
  白郎问:“在黑狼那儿?”
  徐洛闻一惊:“你怎么知道李彦是狼人?”
  刚问出口他就想明白,白郎躲在山上偷窥他好几个月,一定见过李彦变身黑狼的样子。
  白郎说:“我想见他。”
  徐洛闻问:“你见他干什么?”
  “我爸教过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和我是同类,我想认识他。”白郎沉默片刻,又说:“我隐约记得我的亲生父亲曾经对我说过,他是第三代狼人,他还有一个弟弟,但是小时候失散了,我想,或许黑狼的父亲和我父亲有关系。”
  “可是……”徐洛闻说,“李彦的狼人父亲在他出生前就已经死了。”
  白郎听完便沉默下来。
  徐洛闻觑他两眼,看不出什么。
  终究还是不忍心,徐洛闻说:“但你可以见见李彦的人类父亲,或许他会知道些什么。”
  白郎微微一笑,说:“谢谢。”
  徐洛闻急忙挪开眼。
  白郎的笑太耀眼,耀眼得令人晕眩。
  说话间已经走到马路边,等了好一会儿才拦到一辆出租车,徐洛闻拉开车门坐进去,白郎跟着要坐过来,徐洛闻急忙推他:“你坐前面去。”
  白郎疑惑地看他一眼,“喔”了一声,乖乖坐副驾去了。
  徐洛闻松口气。他现在头昏脑涨,可没力气和情欲作斗争。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路边。
  白郎一下车,徐洛闻立即催司机赶紧走。白郎看着驶走的出租车,无奈地笑笑,又仰头看看天边红日,转身往胡同走去。
  ·
  徐洛闻回到家,喂过阿黄,去洗个热水澡驱走一身寒意,从内到外换身干净衣裳,看时间才刚过七点,现在去接咩咩还太早,于是合衣躺在床上稍事休息。
  一闭上眼睛,乱七八糟的想法纷至沓来。
  白郎对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人形春药,而且不论有意无意,白郎总是频繁地出现在他身边,他没有信心每次都能成功克制住情欲,他更不想时时遭受情欲折磨,那实在太痛苦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这里,远离白郎。他可以带咩咩去别的城市生活一段时间,除了朋友,他没有任何牵绊。可白郎就不同了,他有固定工作,还有行动不便的父亲要照顾,他再不能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地去追他。
  唯一的顾虑,就是咩咩。每月阴历十五,狼人的异变日,他要怎么帮咩咩平安度过?对了,他可以问问李潭。李潭独自把李彦抚养长大,一定有经验可以分享给他。
  如果真的要离开的话,去哪里好呢?去一个沿海城市好了,他一直喜欢海。N市就很好,他曾去过一次,那里的海比天还要蓝。
  漫无边际地想了很多,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白郎走进了他的梦里。
  梦里是一片茫茫无垠雪地,目之所及全是耀眼的白。他高兴地堆着雪人,好不容易堆成了,雪人摇身一变竟成了白郎的样子。他吓坏了,转身就跑,白郎猛地把扑倒在雪地上,撕掉他的衣服,强吻他,进入他,在漫天风雪里粗暴地要他。
  徐洛闻蓦地惊醒。
  他大睁着双眼,粗喘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腿间黏腻的触感那么清晰,提醒着他刚才的梦。
  徐洛闻手忙脚乱地脱掉衣服,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也不管水是冷是热就站在了花洒下。
  刚才的梦什么都说明不了,徐洛闻告诉自己,只是因为他太久没做了,仅此而已。可是……为什么是白郎?为什么他会在梦里回吻他、配合他?下面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徐洛闻立即把水龙头调到冷水,冰冷的水兜头浇下来,瞬间把星星欲火浇熄。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徐洛闻冻得直抖。
  赶紧穿上衣服,又蒙着被子暖了会身体,见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便拿上手机和钥匙出门,开车去李彦家接咩咩。
  到了小区门口,他下车给李彦打电话,李彦让他稍等,没一会儿便抱着咩咩出来了。
  接过咩咩,亲亲蹭蹭,安抚好小崽子,徐洛闻才问李彦:“去上班?”
  李彦点头:“嗯。”
  “我送你吧,”徐洛闻说,“有话跟你说。”
  “好,”李彦说,“刚好我的车今天限号。”
  早高峰堵得厉害,车辆龟速前行,倒很适合聊天。
  徐洛闻说:“咩咩昨天乖不乖?”
  “乖得很,”咩咩正窝在李彦腿上,咬他西服上的扣子,“我变成狼跟它玩,一会儿就跟它混熟了。”
  徐洛闻突然想起来:“对了,我之前还想着跟你学兽语呢,好学吗?”
  李彦笑着说:“这个还真学不了,是天生的。”
  徐洛闻失望:“好吧。”
  李彦说:“有白狼在,你也用不着学兽语。”
  徐洛闻说:“他是他,我是我,我跟他没有关系。”
  李彦说:“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了。”
  徐洛闻沉默两秒,说:“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为了躲开白郎。”
  “啊?”李彦一怔,“不至于吧?”
  徐洛闻有些羞于启齿,但这件事李彦是最合适的倾诉对象,他咬咬牙,说:“最近我的身体变得很奇怪,只要白郎靠近我,我一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就……就会发情,像吃了春药一样。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李彦俊脸微红,说话也有些磕巴:“不……不知道,我还没……没有……”
  徐洛闻惊讶地看向他:“你该不会是想说,你还是处男吧?”
  李彦的脸更红了,特别小声地“嗯”了一声。
  车厢里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安静了一会儿,李彦咳嗽一声,小声解释:“我爸管得严是一方面,最主要是因为狼人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一旦在一起就是一辈子,直到死亡把彼此分开,所以我们不会像人类一样随心所欲地恋爱分手,更不会轻易动心。”
  “一生只爱一个人,真浪漫。”徐洛闻突然有些怔怔。他想起白郎,想起白郎用笨拙地语调说:“我,喜欢,你。”白郎为什么那么轻易就认定了他呢?
  李彦说:“刚才的问题,你还是去问我爸吧,他肯定知道。”
  徐洛闻点头:“好,”正好他也要找李潭说白郎的事,“送完你我直接去医院找他。”
  李彦说:“还没问你,昨晚后来怎么样了?”
  徐洛闻说:“我们去了一个建筑工地,在那呆了一晚上,等白郎酒醒之后恢复人身就回家了。”
  李彦点头:“幸好没出什么乱子。”他从背包里掏出手机和钱包,“这是白郎的手机和钱包,我从他崩裂的衣服里捡的,你还给他吧。”
  徐洛闻实在不想见白郎,想了想,说:“还是你给他吧,他就在市局上班,离你们公司还挺近的。而且他说他想认识你,正好借这个机会你们俩认识一下。”
  李彦一愣:“他想认识我?为什么?”
  徐洛闻说:“因为你们是同类。”
  李彦沉默几秒,把手机和钱包放回包里,说:“那行,我去还。”
  拥堵路段终于过去,车速快起来。
  一路通畅开到公司楼下,李彦把咩咩放到徐洛闻腿上,顺手揉揉它的头,说:“关于离开C市的事,我觉得你还是再好好想想,别轻易下决定。”
  徐洛闻点点头:“嗯,知道。”
  李彦沉默两秒,又说:“如果你真的想摆脱白郎,我可以帮你,用暴力的方式,我的战斗力绝对不比他弱。”
  徐洛闻急忙摇头:“千万别,我不想让任何人受伤。”
  李彦叹口气:“你呀,心太软。”
  徐洛闻无奈地笑笑:“快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嗯,拜拜。”李彦下车走了。
  徐洛闻正要启动汽车,手机突然响了。
  是江裕和打来的,约他下午两点去出版社开会,他答应下来,挂了电话,开车直奔李潭的医院。
 
 
第32章 
  徐洛闻到了医院, 挂了李潭的号,约莫等了半个小时, 就叫到他了。
  推门进去, 李潭一见是他,不由一愣:“怎么是你?哪儿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 ”徐洛闻不想过多耽误李潭时间, 也不废话, 开门见山地说:“只是有几个问题着急问您, 所以就跑来了。”
  李潭摘下金丝眼镜放到一边:“什么问题?”
  徐洛闻说:“第一个问题,我想知道, 李彦小时候,每逢阴历十五, 狼人异变, 您是怎么应对的。”
  李潭不答反问:“前几天就是阴历十五, 你是怎么应对的?”
  徐洛闻说:“当时白郎在, 是他照顾的咩咩。”
  “白郎, ”李潭说, “咩咩的狼人父亲?”
  “嗯,”徐洛闻点头,“我当时不在场,根本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
  李潭说:“咩咩比小彦幸运,你也比我幸运。”
  徐洛闻沉默两秒, 说:“但我不想依靠白郎, 我想像您一样, 独自把咩咩抚养长大。”
  李潭不解:“你为什么要自讨苦吃?”
  徐洛闻苦笑:“您就当我脑子有病吧。”
  李潭奇怪地看他两眼,也不再多问,正面回答问题:“成年狼人自控能力强,即使异变,也还能残存三分理智,控制自己的行为,但幼年狼人就不行了,会完全失控,彻底陷入狂躁状态。这个时候你有两个选择。第一,给它注射安定类药物,强制它平静下来。但是有很强的副作用,还有成瘾性。第二,你可以放任它去宣泄它的狂躁,宣泄的唯一途径,就是屠杀。”
  听到“屠杀”两个字,徐洛闻登时一凛。
  李潭继续说:“在我们家,有一个房间,是我为了应对小彦的异变日专门打造的。房间空荡,封闭,隔音。异变日当天,我会去市场采买活物,一般是鸡鸭鹅,然后把这些活物和小彦一起关进那个房间。这个办法有效是有效,但小彦偶尔会伤到自己,不过这也不算坏事,可以当作一种锻炼吧。还有就是打扫卫生挺累的。”
  徐洛闻问:“李彦长到几岁才有了自控能力?”
  李彦说:“七岁。”
  徐洛闻沉默片刻,说:“第二个问题,是关于我自己的。”他有些羞于启齿,硬着头皮说:“就是……我最近变得很奇怪,只要一闻到白郎身上的气息,我就会……就会……”
  “就会发情,”李潭接口,“对吗?”
  徐洛闻点头:“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李潭笑了笑,说:“以前《动物世界》有句特别著名的台词,‘春天来了,小动物们又到了交配的季节。’但狼人不同,他们的发情期在冬天。进入发情期的狼人,体内会释放出一种诱发情欲的气味,类似于催情剂吧,但这种催情作用是一对一的,也就是说,白郎释放的催情剂只对你有作用,而你也只会对白郎释放的催情剂有反应。与此同时,这种催情作用还是双向的,不仅白郎能诱发你的情欲,而且你也能诱发白郎的情欲。”
  徐洛闻:“……”
  他默默回想这几天与白郎的相处,并没有觉得白郎有任何异样。难道白郎同他一样,也在拼命地克制着欲望?或许白郎终于不再是以前那头发起情来就霸道强横地一味索取必须得到满足的狼了,他学会了隐忍克制,学会了尊重,像个正常的人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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