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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的宠妻(古代架空)——北方烤冷面

时间:2018-06-01 22:07:21  作者:北方烤冷面
  “若王二公子实在好奇,你可以加入到本王的洞房中,本王保你尽兴。” 
  听着像是玩笑,定王的眉眼舒展,语气却十分不善,听着让人不寒而栗。
  那王二公子察觉了自己的失态,酒醒了大半连忙道歉赔罪,定王抬手摩挲着手上的墨玉扳指,喜怒不形于色。
  待到众人战战兢兢地立定在他面前,垂着剑眉星目的男人才抬起眼皮。
  “各位,请回吧,本王要与我的夫人共饮合欢了。” 
  定王扬了扬朱色喜服,那上面绣着细密的暗纹,广袖的袖口和长衫边缘绣有金丝祥云。修长夹衣在身,玄朱两色醒目相应,衬的这个男人三分妖艳七分内敛,十分地高大英俊。
  说罢,转身抬手推开喜房的外门,又“嘭”地关上,不待身后的这群浪荡子弟回应。
  一群醉鬼迫不及待的被家丁带回了前院。
  房门突然打开,胡彦攥紧了手里的喜服,直到红盖头下出现一双玄色缎面官靴。忽地,头上的红盖头被粗鲁的掀下。
  “哭什么?” 定王居高而下的看着满脸泪花的胡彦,上挑的细长眼尾被他一挑眉显得更加风流。
  这张小脸儿的确可以称得上倾国倾城。前几日在堵坊看到的是素面,今日应是被家里的仆人上了妆容,反而有失他的容颜。
  玲珑剔透的双眼溢着泪,还这般无辜的看着他,真是我见犹怜。
  胡彦被放进这间房里就开始哭,一直哭到现在,看着自己身前的男人,身形高大,脸庞是他自己没有的刚毅,一双桃花眼看的他不敢直视。
  不愧是王爷,无形中凛冽着贵族的气质,让他又一次暗自生畏。
  眼角上挑的看着还在哭的美人儿,“嫁给本王,你很委屈?” 
  负手走到楠木八宝桌前,坐在绣墩上喝下已经倒好的合欢酒,一杯闷下不过瘾,索性拿起桌子上的银酒壶张开嘴豪饮。
  这边胡彦停止了抽泣,小心翼翼地看着喝酒的定王,有棱有角的侧脸,刀削地两片的薄唇,举着酒壶显得他十分风流潇洒。根本不同于他在醉春楼喝花酒的纨绔,竟然让他看定了眼。
  “呵” 放下酒壶的定王轻笑一声,站起来走到床边。
  “时辰到了,夫人是不是该照顾本王歇息了。” 
  “……” 
  “我…我,我是个男子。” 胡彦委屈的揪着自己的袖子,又开始掉泪。
  两人一高一低,定王没有开口说话,桌上的喜烛灯火摇曳,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声音充斥在这间宽大的内室。
  久站了一会儿的定王含笑自己宽了衣,绕过胡彦躺进铺着大红喜被的八角床里,把还穿着喜服,顶着凤冠的胡彦晾在床边。
  “宽衣睡觉。” 被窝里的王爷发出了命令。
  胡彦战战兢兢的换乱脱了身上的喜服,又取下凤冠,合着亵衣躺在靠外的床边,和定王之间闪出的间隙大约可以再躺下三个他。
  床里的男人大手一伸,把美人儿搂在了怀里,对着他的耳朵轻咬起来。胡彦像只被捕的兔子,颤抖在他的怀里任由宰割。
  “夫人,日子长着呐。” 定王含着胡彦的耳朵说完这句话,便老老实实的抱着美人儿睡了觉。怀里的美人儿一丝睡意都没有。
  本少爷就这样被卖了,难道我胡彦只值二百五十两?本少爷委屈……
  
 
  ☆、只要不做那档子事,他也就认了
 
  胆战心惊的洞房夜,胡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申时,八角大床的里面早已没了人。
  他刚坐起身子,便有几个穿纱带佩的婢女逐一进来,端着脸盆、香皂、帕子。
  扭了扭脖子,满身酸痛,昨天他很晚才睡下,确定里面的那位除了搂着他什么也没做,才昏昏沉沉的合了眼。
  为首的大侍女走到胡彦的床前欠了欠身子,垂头作揖,“奴婢春香,是管家配给王妃的丫头,请王妃洗漱。”
  胡家不比王府,但大体的礼节布置倒是差不多少,胡彦掀了被子下床,走到洗漱台前洗漱。
  随即有小丫鬟递给他帕子和漱口水。洗漱完毕,春香已经从房内的香樟木古雕大衣柜内找出一套衣裳。
  胡彦合着雪白的亵衣套上无袖的青色套衫,外穿水蓝夹衣,腰间被环上淡色束腰带。
  越发显得他清瘦无比,像一根刚刚抽芽的细嫩青竹,外套白灰色纱布长衫衣,被春香引着去膳堂用膳。
  宽敞明亮的膳堂铺着波斯异域钩织的十色花地毯,武仪夫人已经和定王坐在绣墩上用膳,胡彦两手抠着衣袖,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正座上姿态端庄的中年妇人先开了口,“到了王府不必多礼,儿媳妇,坐在王爷你夫君旁边吧。” 声音洪亮,透着干脆,胡彦猜测她应该是这个王爷的亲娘。
  胡彦像样的拂礼,顺从的坐在侧位上的元征身边,即刻有婢女过来替他添了一副碗筷。
  侧眼偷看了看他的夫君,一身低调的玄色长衫,广袖套着剑袖,英眉怒展,身姿硬朗健挺,头发被简单束起,一支玉簪简单的穿在中间,愈发显得这个男人棱厉无比。
  心虚一般扭过脸低头吃饭,银耳白粥,薄饼小菜,都是些寻常人家的菜式,被琳琅的餐具衬托的精致可口,使人食欲大增。
  胡彦默默的吃起饭来,在胡家,天大的事都阻止不了他吃饭,反正他那老爹负责办事。
  早饭用到一半,优雅喝着粥的老夫人开口和定王说话,“明泰啊,今日为娘就要赶往福音寺上香了。” 
  正在大口喝粥却没有半分狼狈的定王清了清嗓子,“娘,都准备好了,服侍你的人和要准备的东西也都是丁管家提前打点好了的。” 说完,又继续大口喝粥。
  武仪妇人没有再呆多久,让房里的丫头搀着离开,定王本来想要送人,被她拦下,又继续坐下吃早饭。
  大厅里的人走了多半,剩下几个陪胡彦来的仆人,吃的差不多了的定王这才和他说话,吓得胡彦把勺子扔在了桌布上。
  定王看着桌子上的勺子,“呵,就这么怕本王?” 一只大手已经放在了胡彦的瘦腰上,来回摩挲,真真是盈盈一握。
  胡彦支支吾吾的说不完整,“有,有,有些怕…” 
  狭长的眼角被英俊的男人笑开,学着胡彦说话,“如,如,如此怕?” 
  说完一边放声笑着一边把人带到了自己身边,让胡彦坐在了他的腿上。这一大胆的举动让胡彦更加害怕,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都下去。” 几个下人低着头出去,带上了大厅的门。
  搂着人的定王开始在胡彦的身上肆虐,修长的手指捏捏这里揉揉那里,最后,抬着胡彦的下巴衔住了他的双唇。
  胡彦惊恐万分,他和醉春楼的姑娘顶多也就是搂搂抱抱,再没有其他的举动。定王的唇舌已经入侵了他的唇腔,舌头灵活地游走在自己的牙齿内。
  他不敢反抗,双手抓着定王的玄色外衣,被迫地接受着他的亲吻。“唔…唔…嗯…” 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憋死了,才大着胆子推开了定王的“铜墙铁壁”。
  “呵,竟不知道换气,这可是你初次和人亲嘴儿?” 王爷话说的轻佻,像个风流的嫖客,生生侮辱了胡彦这个雏儿,笑着低头看着捂在他怀中已经红了脸的胡彦。
  “本王元征,明泰是你夫君的表字,记住了没有,嗯?” 搂紧怀里的胡彦,王爷说出自己的名字。
  怀里的胡彦点了点头,蹭的发髻乱了一些,底下未束上去的青丝垂在后背,看的元征心生欢喜,低头亲了亲胡彦的额头,怀里的胡彦被他这一举动臊的更加羞涩,低着头不肯从他的怀中起来。
  “你还没有告诉为夫你的名字呢,夫人。” 元征的左手抓了胡彦垂在脑后的一缕青丝绕在手指把玩,质地柔和,像上好的官织丝绸。
  “胡,胡彦,表字过寒。” 声音闷闷的,小小的。
  “过寒,过寒……” 元征把玩着他的头发,嘴里念着他的表字,过寒,胡过寒。
  “你是冬日生人?” 
  “是” 
  “你爹给你取名过寒,可是有什么寓意?” 
  胡彦还是不肯抬头,揪着已经变皱了的布片,“是我娘给我取的……” 
  他娘生下他便没活多久,终是没有熬过冬日,于是吩咐奶娘告诉他爹,表字过寒。过寒遇暖,福顺平安。
  元征听完他的回答便没有多再过问,让人站起来,“今日,为夫带你逛一逛乾州,夫人可愿意?” 
  他能说不愿意吗?着实不能。
  武仪夫人带着王府一众家眷去往福音寺祈福,吃斋念佛烧香,一个月之后才回来。丁管家也跟着老夫人,元征只带了一个小厮驾马车出门。
  乾州城里,大大小小的楼宇林立,长短官道小路交错,烟花柳巷,热闹非凡。
  驾车的小厮栓了马,跟在元征的后面,走进乾州城的一条街市。
  挑着扁担的卖货郎手摇着清脆的铃铛吆喝着,街两边的大商小贩站着蹲着,招揽买卖,街上的客侣络绎不绝。
  这是乾州城最繁华的街市之一,只有在这最繁忙街市上才有最好玩最有趣的玩意儿。
  元征搂着胡彦走在一眼望不到头的街市上,指着一处处地摊小店介绍。
  胡彦顺着元征手指的地方看着,听着他给自己讲这处那处卖什么玩意儿,有什么东西。
  心想着如此的生活也不错,他这个王爷夫君看着英俊帅气,器宇非凡,如果在那些事上不强迫他,应该是个不错的人。
  他没有成过亲,只是觉得,有这样一个人陪着他,总比在胡家那个没有人在意他的大院子好。
  想着想着便看呆了眼,元征又晃了晃他的腰身,胡彦才清醒过来,跟元征接着往前走。
  穿着花衣裳绑着两个红头绳的女娃娃抱着一捧着明晃晃的大黄花走到他两人的身边,在一对夫妻面前站住脚,问着那位官人要不要买一只花送给他的夫人。
  元征搂着胡彦停住,待那个男人付钱给这个女娃娃,才招呼着她过来。
  “这位大官人,你看上去好英俊呀!” 女娃娃看上去五六岁,不过元征膝盖的身长。
  昂着小脑袋看着他,红头绳绑了银铃铛的的小辫子叮当作响。
  说完话,逗得元征哈哈大笑。随即买下了她怀里剩下的黄花。
  卖完了爹爹给她的黄花,小娃娃拿着元征给她的小元宝又讨好这位大官人,肉乎乎还没长开的小手指着胡彦。
  “这位夫人顶漂亮,可是为什么穿着男子的衣裳呢?娘亲都给我穿花衣裳。” 
  被误认为女子的胡彦顿时也笑出来,弯着腰摸了摸小女娃的红头绳,“小娃娃,你看清楚了,我可是大哥哥,不是女子。” 
  他自知自己的长相阴柔,全随了自己那已经死去的亲娘,他老爹可说过,他的面貌和他的亲娘有八分相似。
  “哈哈哈,我的夫人原来已经貌美到了如此地步。” 元征重新搂住胡彦的腰,附在他的耳朵旁笑他这个“女子”。
  不过胡彦确实长得像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且超过那些庸脂俗粉,脸色不寻常的白皙,一双眼眸水润,唇色嫣红,长得真真儿的比美人还美。
  酡红映脸,胡彦垂着头抱着一大束黄花,是家里种的向日葵花,黄色的花叶俏生生的支着,清香扑鼻。抱了一会儿,便被元征递给了身后的小厮,嫌它碍事。
  叫了两碗桂花圆子,元征随和地和他坐在小贩摆在摊子后面的木桌上,没有半点嫌弃,尝着瓷碗里珠圆的白糯米团子。
  胡彦觉得,王爷应该是个平易近人的性子,便大着胆子问他,“王爷…” 刚喊完,便被元征“嘘”地打断。
  “夫人该叫为夫什么?” 
  “元…元征” 
  “说吧,过寒。” 
  “……” 胡彦是没有那个胆子敢直称王爷表字的,“为什么,这里的人都不认得你?” 乾州城的王,不应当家喻户晓么?
  “我不爱出门,又不带随从,认识我的人自然不多。” 元征抬着勺子吹了吹里面的桂花圆子,递到胡彦的嘴边,示意他吃下去。
  胡彦越发心暖,张了嘴吞掉整个圆团,甜甜糯糯的馅化开在嘴里,还有丝丝酒香,混着白白有弹劲的外皮,着实比胡家塘小摊上做的美味。
  元征看着那嫣红的小嘴吞下白白软软的小圆球,直想着拣到了宝。
  他那日不过闲来无事,便跟着手下管账务的下人去了底下的县镇,没想到在山水环绕的小镇堵坊里,遇到了个绝世的美人儿。
  英雄救美,岂不合他的意,最后,却阴差阳错的把人拐回了自己身边,想必也是有缘。
  吃完了酒圆子,元征牵着胡彦的柔夷往前走,还有更多有趣的东西等着他们。
  
 
  ☆、人财两空的王爷
 
  胡彦在王府的日子过得悠闲自在,元征似乎整日没有事做。
  三天里,带着他游街串巷,去了不少好玩好吃的地方。路过酒坊的时候还买了陈酿带回家,晚上就把人灌醉了,趁着胡彦没了防备,把人就地正法。
  胡彦第二天醒来,腰酸背痛,才知道元征已经对他做了那档子事。
  他这几天已经清晓了元征的性子,看上去高大威猛,气息逼人,其实很好相处,且学识渊博,无所不知。每每聊天逗的他捧腹大笑,也让他知道了许多学问。
  元征嘲笑他不好好读书,胡彦也是吐了吐舌头,把责任都推到他老爹身上。
  许是因为知晓了元征的性子,胡彦也越发的娇纵,在胡家的那些真性情也慢慢展现在元征面前。耍赖的,撒娇的,天真率性的,连胡彦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短短几天的时间,他差不多就把活了二十年的自己全部呈现给了他的夫君。
  假装生了他的气,胡彦吃完了饭便回房躺着,今天也不能出门了,下身那个地方还疼着,浑身散了架一样,真是不知道昨天趁他醉酒,他的好夫君如何折腾的他。
  元征也不恼,知道这是胡彦的小性子,他见了太多的人,经历了太多牛神鬼怪。胡彦在他面前,早就是个单纯的幼稚孩童,半点城府和伪装没有,很纯真,很好拿捏,叫人随着他的小性子也多,实在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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