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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的宠妻(古代架空)——北方烤冷面

时间:2018-06-01 22:07:21  作者:北方烤冷面
  “您真是老神仙!” 胡彦双手撑着草地激动地往老翁面前凑,元征赶紧把人拉回来,“卿卿, 不得无礼。” 
  老翁闻声哈哈大笑,“这位小公子, 应该多和身后的有缘人学习学习。” 他随手扬了杨手里的拂尘。
  元征把胡彦的两只手摁在他的两膝上,自己恭恭敬敬的朝老者拱手,“先生,可否帮我二人的姻缘详细算一算?” 坐在一旁的胡彦小狗一样点点头。
  老者捻须良久, “罢了,今日老夫我不过是路过此地歇息,看二位公子和我实在有缘,老夫我便替您们算上一算。” 
  胡彦和元征相视一笑, 随后,报上老者要的生辰八字。
  桃花树下芳香铺满整个绿地,老者闭着眼睛掐指算着子丑寅卯,春风拂过,不少桃红的花瓣落在他的发上,袍子上,胡彦虽然很想帮他拂下去,但依旧不敢动手。
  片刻,老者睁开眼睛,“二位虽然都是阳刚之身,然彼此阴阳正相济,实则是天定的姻缘。”
  胡彦非常乖巧的给他鼓掌,元征向老人家致谢,“感谢先生。” 说着变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银子来,被老翁应声拦下。
  “这位公子,老夫自知你们二位是达官显贵,但老夫并不是为了这区区二两银子,若因此,你们便是轻贱折煞了我啊。” 
  元征连忙收回荷包,“抱歉,先生,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先生先生,您不要生气。” 胡彦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罢了,罢了。” 老先生又摆了摆手中的拂尘,拂走身上的花瓣。
  “只是。” 他顿了顿,看着面前十指扣在一起的两人。
  胡彦听到转折,紧张兮兮的盯着他,“啊?”
  “只是,缘由天定,分由己生,就算是天注定的一对,不偏不倚的结了姻,若是不知道珍惜,也是缘散尽的一天,二位,你们可要好好珍惜啊。” 老者语重心长的嘱咐道。
  胡彦捣蒜一样点头,“先生,我们会好好珍惜的,” 扭头拉一拉元征,“是不是?” 
  元征的眼里只能看到胡彦的声音,他抬起另一只手摸摸胡彦的后脖颈,“是,我定会好好把你放在我身边,视若珍宝。” 
  胡彦笑嘻嘻的看着元征,又十分乖巧的看着老先生,还未等他开口便听到身后的异动。
  巡声望去,三五丈的一棵树下,正有一男二女站着,不知道在争吵着什么,其中一个子矮一些的女人声音大的很,从他们这里也听得清清楚楚。
  胡彦伸长了脖子看,元征看一眼便扭回头,看着老者皱着眉头望了望天,“先生,何故如此忧虑望着天,今日的日头还算温暖。”
  老者看着他,肆意笑了笑,悠悠道: “天机可是你我平凡肉眼便能轻易看透?今日算然艳阳,万里晴空,可老夫只感觉到一股浊气,西南方有猛虎异象,正北方又被小小一片乌云遮盖,我只担心,这沧浪大地,终有一难。” 
  元征听他说完,不禁跟着老者一同望天,他虽看不懂这些天圆地方,顺着老先生的话,倒也隐约担心他的顾虑。
  这里面有五成猜测,五成隐患。猜测是天示意,隐患是实情所致,他知道,过不久,这天,或许真的要变一变了。
  那方的争吵还未停止,反而愈演愈烈,周遭还围了一圈看热闹的游人,胡彦也想去看热闹,囧自起身拉着元征想去看一看。
  元征哪会想去,拽着胡彦让他坐下,“卿卿,这不是君子所为啊。” 说完他又看着老者,老翁闭着眼睛并无异动,像是听不到他们说话了似的。
  “哎呀,我们不是来玩的嘛,看看热闹怎么了,走吧,我们去看看~” 胡彦才不管那些,晃着元征的胳膊让他站起来。
  元征看老者依旧没有反应,只好站起来,被胡彦拉着去钻进人堆里,他一个王爷,怎么有一天还要想八婆一样去看人家小夫妻吵架呢?还不是因为这个小妖精胡过寒。
  两人长得高,站在人堆外围也能看的清里面,这一听一看便明白了,那男子狼心狗肺,家里有一妻半女还不嫌足,旁边另一个年轻些的女子,便是原配口中的“淫/妇”。
  “你们这对狗男女,在人家看不见的地方丢人现眼还不够,竟然敢在朗朗乾坤之下如此放荡,我…我都替你们羞耻!” 
  破口大骂的原配指着他们二人的鼻尖,那男子一点悔意之色都没有,竟然还拉着另一位女子的手,叉腰等着自家的妇人骂完。
  胡彦八婆上身,向后靠着元征说话,“这个男人真是个王八蛋,背着家里的老婆还敢光明正大的出来偷腥,背信弃义!”
  元征一根胳膊揽着他的细腰,“不要着急,慢慢看。” 
  胡彦扭过头,继续看着人堆里的三人,那三人的年纪看上去也就比他和元征大几岁,还都可以算的上是年轻人。
  原配妇人面容还算俊的,比起另一边的女子就差一些了,胡彦在心里嘀咕,男人真是个色鬼,看到比自己妻子美的人就勾搭,一点责任之心都没有,何况听原配的说法,他们家里还有一个刚降生未多久的女娃娃。
  痛骂一通的妇人已经骂完了,胡彦义愤填膺的看着那个王八蛋男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这倒打一耙的女人,我偷腥,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扪心自问,你我二人,谁偷腥在先!” 男人朝着他的原配嗷嚎一嗓子,周围的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议论纷纷,眼瞅着一场捉奸的戏码愈演愈烈,愈来愈激动人心。
  胡彦歪头,看着复杂起来的局面。
  “呸!你…你…你这个浪荡子,不要血口喷人,我可是刚给你生了孩子,你就背着我做出这种折寿的事来!” 妇人明显的语气有些不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揭穿了她而心虚。
  一旁的另一个女子开口,也指着原配骂,“你才是个不要脸的娼妇,那孩子是不是你和他生的还不一定呢!” 声音尖细,像个狐狸精一般的模样,确实招男人喜欢。
  三个人吵作一团,局面混乱的很,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围在一旁的游人指指点点。
  胡彦听着他们旁边的伴侣相互问彼此,会不会和那里面的人一样在外干些这种勾当,男子自然说不敢。听得胡彦浑身起鸡皮疙瘩,看来老先生说的很对,缘有天定,分由己生。
  元征嫌烦了,再也不想看这种无聊的戏码,揽着胡彦出来,往方才老翁坐下的地方看去,桃花树下仙风道骨的老者已经没了踪影。
  “哎呀!那先生真的是神仙!” 胡彦抓着元征的袖子。
  “或许吧。” 
  “老神仙一定是飞到天上去了。” 胡彦抬手指着天。
  元征抬头看了看天,想起老者适才的忧虑,深呼一口气,弯下腰搂着胡彦抱紧自己怀里。
  胡彦呆呆的被元征摆着,悬起来的胳膊慢慢才放到元征的背上搂着他,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紧抱他的元征,“怎么了啊?” 
  元征嗅了嗅胡彦脖颈间的味道才松开他,胡彦和他在一起呆了这么久,身上已经有了他自己的松木味道,那味道让他闻着无比心安,暂时不去想那些还未发生的忧虑。
  胡彦乖乖让元征捧着他的脸,“夫君?”
  “嗯。” 
  双目对视,纯净的眸子倒映着彼此的面容,元征直勾勾的想要把胡彦整个人摄进自己的眼睛里,良久才和他说话,“我爱你。” 
  “我也爱你。” 突然的告白让虎牙措手不及,耳朵尖迅速窜红,心缝儿里往外渗了密一样的甜。
  小河畔的水浅浅的,春风把零落的花瓣送到水面上,红花绿水,惹的胡彦想卷了裤腿进到水里去看看有没有鱼。
  他们没带钓鱼的鱼竿来,元征自然不叫他进去。不知道从哪飘来的一片红纸,让胡彦又想起从前他们放大过花灯。
  “我们的花灯漂到哪里去了?” 胡彦双手插进浅水里,扭头问元征。
  “飘到月老那里去了。” 元征朝他笑笑,眼角带着真诚。
  胡彦撇嘴,他不相信,可是又问,“为什么是飘到月老那里去?”
  “因为我向月老许了愿,” 元征从身后抱着胡彦,“要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胡彦再不害羞,扭头亲在元征的下巴上,“我也是。” 
  
 
  ☆、如此消化
 
  春日里天黑的晚些, 胡彦和元征在外面呆到附近人家的屋顶起了炊烟才回去。
  外面没什么地方吃饭,胡彦已经被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后靠在元征怀里装死,一会儿便问一次元征怎的还没到家。
  “心肝儿,你后不后悔?去时我说要给你带些糕点,你非嫌弃那做好的不新鲜不好吃,现在饿死了怪谁?” 
  元征搂着他骑马回王府, 还不敢让身下的马儿跑太快,刚入春,胡彦又不喜欢穿厚的, 他怕胡彦再生了病,娇滴滴的身子骨承受不住。
  胡彦不理他,一只手轻轻拽着缰绳和马儿说话,“马大爷, 您跑快点一呀,本少爷要饿死在你身上啦~” 
  到了王府, 小厮领着马儿去马厩,元征调笑胡彦还有没有走回饭堂的力气,若是没有他就抱着他走过去得胡彦连忙站直了身子,笑嘻嘻的说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后厨早已做好了饭菜侯着他们, 今天清明,除了饭菜,还有特意做的青团和黄酒,胡彦从前在家吃的青团都搀着些许苦味, 王府的青团却没有,最里面还有蜜糖心,深得胡彦的喜欢。
  他饿的很,不吃饭先吃下去三个拳头大的青团,元征劝他慢些吃,怕的就是不消化,然而到了晚上,贪吃到底胡少爷果然积食了。
  元征端着一小碟红果进了屋,就听见胡彦打嗝打个不停,无奈的走进里屋,胡彦大大咧咧地横躺在床上,修长的细腿垂在床沿。
  “起来吧,小心肝儿。” 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又倒了杯热茶。
  打嗝不停地的胡少爷挺着肚子坐起来,三个青团进了他的肚子之后,胡彦又吃了一碗饭,搁在平常,他并不吃不了这么多东西,今天真的是给他饿坏了。
  “嗝…这是…嗝…山楂…嗝…球…” 他从床边走到八宝桌前,结果元征递给他的热茶。
  一茶盏的水只喝下一半,另一半便被哽在嗓子眼的嗝堵在嘴边,再也喝不下去,元征看着他好笑,绕有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胡彦。
  胡彦放下茶盏,捡起一个小一些的山楂球来往嘴里舔,期间嘴里打了数不清的嗝,看着元征嘲笑他,刚想开口骂人,一个嗝又不听话的从肚子里跑出来,元征一下子噗嗤笑来,气的胡彦给自己的肚子来了一拳头。
  “好了,好了,” 元征一手握拳掩盖着嘴角的笑意,拿着胡彦的手腕把他手里的山楂球往嘴里送,“赶紧吃下去,助你消化消化。” 
  胡彦十分鄙夷的撇了他一眼,心想元征不定在心里怎么笑他呢,大张着嘴巴假装去咬他的手,等元征放开他的手之后才吃下去山楂球。
  贝齿咬开山楂的那一刻,胡彦俊俏的一张笑脸扭曲在一起,舌头盯着山楂再不敢动嘴,“太酸啦!啊……” 
  元征轻叹一口气,伸手直接取出胡彦嘴里的两瓣“残骸”放到桌布上,又把茶水递过去。
  胡彦仰着头把热茶喝进肚子里冲冲酸味,没想到那酸到骨子里的酸意怎的也冲不下去,如同余音绕梁的小曲儿,久久徘徊在他的嘴巴里。
  他都要被酸哭了,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元征求救,心怀鬼胎的定王爷不放过机会,直接对上胡彦的嘴巴,灵活的舌头勾在他的口腔里缠绕,胡彦也不反抗,双手抓着元征胸前到底衣襟,抬头和他嘴对嘴,舌勾舌。
  天雷勾地火,这一亲便不可收拾,元征抱着胡彦去了床上。
  两唇放开的刹那,胡彦有片刻的失神,直勾勾的看着撑在他上方的元征,只听见他说,“帮为夫把衣服脱了。” 
  胡彦呆愣愣的,张着嘴巴伸手去碰元征的衣服,因为有腰带的缘故 ,怎的也脱不下来,胡彦只喝了一杯黄酒,吃饭的时候还没有任何醉意,现在倒是像大醉了一场,脑袋里空空的,只听着元征的命令行事。
  红烛摇曳,外面花园的花朵在月色下静静开放,泥土里蛰伏的虫子也在一点点的往外爬。
  
 
  ☆、要打仗了
 
  第二天一早, 胡彦睡醒的时候,元征还没有睁眼 他昨夜被元征折腾的要死,弄完了便昏睡过去今早反而没有贪睡,于是勤劳的胡少爷用自己的拳头“伺候”醒了一旁还在睡觉的定王爷。
  元征被他锤醒,深呼着气睁开眼,看到一大早便如此精神的胡彦不由得笑出声来,一只大掌扣在胡彦的后脑勺, “怎么,我的小少爷欲求不满了?” 
  “呸!你这个禽兽!” 胡彦捡了枕边自己的束发带假装要往元征嘴里塞,等他的手挨到元征嘴边了 , 胡彦见他还不躲,甩了发带一边去,双手掰着元征的嘴巴向两边咧,手段相当之残忍, 画面相当之丑陋。
  最终,胡彦“起义”失败, 被元征翻身暴力镇压,为了为护夫夫间的生活和谐,元征才忍住了把身下人再“折腾”一次的冲动。
  洗漱完毕,胡彦坐在庭院下看着府上的下人们端着一个个大木盆往后院走, 一问材质到是怎么回事,如春了,去年冬日鱼池里冻死了一些锦鲤,那锦鲤娇贵的很, 不像小河湖泊里的鱼虾,受不住冷。
  他们要把死鱼捞出来,再放些刚刚买来的锦鲤进去。
  自从经过了上次凑热闹看人家吵架之后 ,元征便发现了胡彦另一个毛病,尤其爱凑热闹,典型的哪里人多他往哪里钻,幸好换锦鲤不是什么坏事,他也就由着胡彦拉着他往鱼池去。
  鱼池里的锦鲤都是丁管家奉元征的命令去乾州一家水产大户家挑来的锦鲤,个个长越半丈,七年的光景,有的已经死过去,有的却已经产过鱼苗,巴掌大的小锦鲤在水池里畅游,活下来的运气比年纪大的锦鲤小的很。
  两个伙计伸长了木棍打捞,死去得锦鲤有的已经在冬日里被其他活鱼分食完,只有剩下不多的几条翻着肚子“仰躺”在水面上。其他的活鱼自在的游弋着,碰到了翻肚子的鱼也不理睬,转身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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