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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的宠妻(古代架空)——北方烤冷面

时间:2018-06-01 22:07:21  作者:北方烤冷面
  老翁拿起桌面的拂尘,慢慢道: “定王认为老夫我有能力,那老夫我,自然有这能力。”
  元征愕然,内心的暗喜抑制不住,洋洋地挂在脸上 ,“先生果然非我等闲之辈,还望先生点明,我二人感激不尽。” 
  ……
  喜出望外的元征庆幸那几个太医没有白请,若不然,他也受不到他家过寒的启发,老仙翁跟着他们去了元征定好的雅间,拉着胡彦的手在他手心处比划一通,嘴里念念有词尽是元征听不懂的“仙法”。
  临了,胡彦还是像个孩子一般,老翁只拍拍他的背,“有福,有福。” 又告诉元征七日里需他滴半碗血与二两无根之水煎服,每日一副,七日后便有惊喜等着他,元征欲往深问,老仙翁闭口不再多说,只道天机不可泄露。
  鸭子最终也没吃成,元征没心情,胡彦嫌它太过油腻,拉着喂胡彦吃了点淡口的饭菜陪老仙翁饮了半壶酒方毕。
  回了宅子,元征一人偷偷进到后厨找了匕首,
  
 
  ☆、夫君。
 
  
  本文独家连载于晋江文学城, 请支持正版
  胡彦的病过了三日未曾见好转,元征相信那老仙翁,日日不断放血煎药,到了第四天,心口开始抽痛,才叫丁甬发现他的伤口。
  那割破的手腕内侧,已经有了两处三指宽到底口子, 因着结痂又继续放血,结了痂的伤口又被利刃隔开,两处伤口两道重叠的伤痕, 看得丁甬心里犯抽。
  “这怎的是正经方子,这是邪门的妖术啊…王爷…” 丁甬拿着金疮药涂在元征的手腕,劝说他不要再拿这样诡异的法子在自己身上开刀,怪不得他这几天总见着王爷在晚饭后进出厨房, 他还当是给王妃端吃的,竟不知是在割自己身上的血管子给王妃治病!
  “您心口上的伤还没好全, 如今还要拿自己的血来治病,万一这法子不管用,这…这……” 丁甬说话牙都打颤,他行医多年, 从没见过还要拿人血当做药引子。偏偏王爷治病心切,真真信服那传说中的老仙翁的话,真是叫丁甬头疼。
  元征心意已决,打断了丁甬叫他不闭再多说, “左右七日,还剩三日,就算不管用,我也要试一试,总得是机会。” 
  况且,他真心相信老仙翁说的话,他们像是有缘,上次逢面预言的战争便实了现。这次的法子,虽然药方稀奇,但他拿的出来 。能治好过寒的机遇,他总要尝试一把。
  丁甬知道即使自己说再多他们王爷也听不进耳朵里去,只好替元征又煎一副补药,最后再三叮嘱元征,心口再疼的话定不能再如此舍命。
  胡彦的补药停了,吃饭也不必再和燕窝,多补无益,只剩每晚一副的“仙药方” 。只是这也让元征为难的很。
  无根水丁甬有存,血水的味道极其不好,更何况还是煎开的血水,胡彦一开始时问到味道便捂住自己的嘴,惊恐的看着元征问他为什么又要喝别的药。
  元征也不想看他这样,却还是求着哄着胡彦喝药,这几天胡彦像是习惯了,喝完了一碗血水还问元征另一碗搀蜜的苦药喝不喝,元征苦笑,在胡彦心里,血水的地位还不如苦药呢。
  第七日的夜里,元征搂着胡彦睡在床上,两个人都没有睡意,胡彦是因为小孩子玩心重精神头足,元征则是喜忧愁掺半,夜不能寐。
  “唔~唔~呜呜呜~” 胡彦嘴里“呜呜”地哼着不成调子的曲子,两只手缠着元征给他解下来腰带玩,元征看他好笑,肘弯撑在床褥上看着他的小心肝自己和自己玩。
  良久,元征脸上凌厉的线条都柔和下来,一根手指也勾住胡彦手里的束腰带,“卿卿在唱什么呢?”
  胡彦朝他嘻嘻一笑,“外面的。” 
  元征会意,他们住的宅子是一处大户人家闲置的宅邸,外面人家不少,只因宅子居在最深处,适合静养静歇,也因此,元征从凉边来时,选了此处做暂居处。
  西墙外有一方空地,他们在院落歇息的时候尝尝能听见墙外几个稚童的玩闹声,有几次胡彦也想出去和他们一起,但元征担心那群孩子欺负他的心肝,便唬着胡彦不让他出去,现在想想,又是一片心酸。
  “快好起来。” 元征握住胡彦的右手,楠楠说道。
  “嗯?” 胡彦学着元征平日里疑问的样子。
  元征笑他鬼机灵,亲了亲他的额头紧抱他入怀,叫胡彦闭上眼快睡,他也合眼,心里虔诚的向上苍祈祷,明日醒来,还他一个从前的机灵活泼的胡过寒。
  四更天,一丝睡意全无的元征醒过来,低头看着窝在自己脖颈下的胡彦,长叹一口气,下一刻心口处便开始剧烈的抽痛起来。
  像是燃着的火药在他心口里炸开,元征尚且还有一丝松缓,便忍痛等他胡彦醒过来。
  剧痛让他未承受多时,昏睡过去之后又痛的清醒回来,反复两次,眼睛朦胧之间,怀里的胡彦动了,元征抬手,“卿卿?” 
  “夫君?” 
  是夫君,不是阿征,他的卿卿,终于回来了么… 最终的疼痛让元征失去意识。
  睡醒一觉如大梦初醒的胡彦,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猛地从口中啐出一大口血,染红了他们的素色被面,吓的胡彦险些离开他怀抱往后面躲,再一刻便开始朝门外面喊人。
  宫里得知了定王爷心创伤复发的消息,天子亲自出宫到他们京郊的宅子去探望,看见胡彦梨花带雨的守在元征床前,仿佛丧了夫一般。连忙命人把着宅邸的人都带往了永安王府。
  王府的条件比那宅子好的多,太医也方便替元征看病,胡彦只好跟着大队人马回了他们从前住过的王府大宅。
  丁甬虽为大夫,可是碰着元征这样棘手的病情,还是需要多几个人帮助才能更好得替他治病,胡彦什么都插不上手,只能抱着元征轻轻的哭,丁甬把一切都告诉他了。
  布针治伤的第三日,元征终于醒过来,面色发白,唇舌干涩,好在一睁眼便看着胡彦守在他身边。
  躺在床上看着绣了纹路的床帐,元征便知道他们在哪儿了,下一刻被胡彦吃力的抬起他的后脑,另一只手喂他喝水。
  “夫君…” 胡彦把头垂的低低的,不想让元征看见他都是泪水的花脸,嗓子颤抖着要说些什么,话到了喉咙口又紧的出不来声。
  元征躺在床上不能不能使劲,有气无力的朝他笑道,“我的卿卿,总算是回来了。” 说到最后,两个人都红了眼。
  胡彦倒吸了吸鼻子,拿下腰间的手帕给元征擦眼泪,看着他深沉的目光对上自己的眼,又一次想要抱着他大哭一场,可是他夫君现在动不得,轻轻一碰便会很疼。
  “丁大夫说,你失血过多,都是我…都是我喝了你的血…” 胡彦的鼻子又开始抽了,鼻头都是红红的。
  元征拉着他的手,刚要说什么,一嗓子咳嗽咳起来不停,震的他心肺疼,被胡彦惊恐万分的顺了好久的气才止住。
  “你现在不是什么都想起来了,那我的血就没有白放,傻子。” 元征扯着沉痛太手臂摸了摸胡彦的脖颈。
  “可是你现如今…如今都快死了……” 胡彦崩溃,拉着元征的手痛哭。
  元征一张脸猛的抽搐,他虽然感觉到了疼,但也不至于如此严重吧,“瞎说什么,为夫好的很。 ”
  丁甬端着托盘进来,刚好听见他们方才的对话,笑着把药碗端过来,“老夫都和王妃解释过了,他非不信,说我们大家都在安慰他。” 
  元征也笑,干涩的嘴唇泛开了白皮,被胡彦使劲的扶起来后靠在床头,一个人也不叫胡彦喂他,举着碗大口大口喝下去。
  “再服几帖药便可下地了,切记莫要乱动身子才最紧要。” 丁甬唠唠叨叨地嘱咐完出去,留下“重逢”的二人好好温存。
  “我被人捂着口鼻掳过去的,进了他们的帐篷,就有人往我嘴里喂了颗药,再之后我便睡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 胡彦和元征十指交缠。
  “苍天保佑,让你现在又好端端安然无恙的留在我身边。” 元征后靠着床头,一双黑眸专注的盯着胡彦看,死也挪不开。
  “丁大夫说我那些时日什么也不记得的了,你还要叫我如何吃饭,如何穿衣。”
  “嗯。” 元征朝他微笑,点头。
  “那岂不是变成傻子了?” 胡彦嘟嘟囔囔。
  “谁说傻,
  
 
  ☆、尘埃落定
 
  过了晌午, 韩逊韩钰来探望元征 看见胡彦已经恢复了常人一般,不禁为这两口子夫夫鼓掌。
  “我还以为,从此以后,都要唤你小嫂嫂了呢。” 韩钰眼睛睁得大大的,围着胡彦一圈圈的看。
  “咦~你还不如喊我一声大哥呢。” 胡彦十分嫌弃韩钰刚刚对他的称呼,看来他傻傻的那几天没少做傻事,都从嫂嫂变成“小”嫂嫂了。
  韩逊看着胡彦他们二人愉快的讲话, 转过头来看着依旧靠在床头不肯躺下的元征。
  “我本来未想告知老师,我们的计划,若我们失败了, 他老人家该担心了。” 韩钰看着元征正色道。
  “他总会知道的,纸包不住火。” 元征眼睛追寻着胡彦。
  “我也是担心老师得知了你不在的假消息难过。” 
  元征笑了笑,拍着韩钰的肩膀,“上次离京前, 我便同他谈过,不必担心这些。” 
  韩钰长呼一口气, “司马臣如已经如实招供,皇后凤印上交太后,司马鉴上且留在朝廷。八年前的事,是不是该翻一翻了?” 
  胡彦原本在和韩钰吃点心, 听见韩逊说到七年前,忽地插了一嘴,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七年前的事,说来简单, 元征随父出征,打了胜仗班师回朝。司马氏封后,司马臣如刚执掌六部总管,野心勃勃,集结朝廷一帮臣子拉拢势力,仗着永安王府没了家主,打压元征这颗刚要上升的日头。又因新帝上位,对朝堂政史盲目,才叫司马臣如得了逞。
  利用兵权独大等由头给元征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说他欲有篡位之妄想,害得元征被关在天牢数月,饱受□□。最后还是元晟心软,贬了元征去凉边做个闲散王爷。却没想到七年之后,被坐实了篡位之名的却是司马臣如这个喊捉贼的贼人。
  天道好轮回,遮天的国丈气定神闲的坐在众关把守的天牢内,方圆十里连个犯人都没有,一丝光线进不得,好一个镇定自若的老狐狸。
  伤口未恢复好的元征命人搀着自己走进来,胡彦在王府死活不许他今去找司马臣如,没抵过元征的执拧,况且元征还不许他跟来,这会儿正气的在家里躺着剥干果吃。
  元征让人侯在天牢门口外,一个人稳稳当当走进阴暗的牢笼,背影在朦胧的光线里有些恍惚。
  一旁的狱卒打开牢门,恭恭敬敬站回在岗,元征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看着自己面前闭目的司马臣如,临死还能如此淡定,不知道他的内心到底是否会有那么一丝的不安。
  “老狐狸,你还打算再浪费几日天牢的牢饭?” 元征沉声道。
  坐在地上的司马臣如依旧不肯睁眼,“那就要看定王爷的心情了。” 
  “呵,司马臣如,现如今明白如背锋芒的感觉了吧。”
  司马臣如不说话了。
  元征撩襟蹲下,看着司马臣如头上糟乱的花发,目光狭促,“你可知,八年前我被你和你那羽党污害的光景?” 
  他瞧着着老狐狸眼角搐动,随后接着道: “我父亲战死沙场,三十万大军班师回朝只剩十万有余,我和我那兄弟们连贺酒都没来得及痛快喝一场,就被你一个有心篡位的名头捅进这里,你可知,我当时的想法?”
  元征的胸口作痛,嗓音提高了些,八年前那半年的牢狱之灾他没齿难忘,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发自心血的愤懑,他愤的是小皇帝的握不住王权,怒的是朝廷风气一头倾向佞臣,悲的是那些战死沙场未能魂归的将士和他父亲。
  “二十余万冤魂因你一句有心篡位而背上叛徒的名声,早些下去地狱吧,他们都在等着你呢。” 元征阴森的朝他笑笑,继而司马臣如睁开了浑眼。
  “阎王早已摊开了生死薄等你下去找他,下面的厉鬼炸好了热油等着把你放进去,抽了你的臭皮囊和筋骨,把骨血当柴火烧。”
  司马臣如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他忽而觉得身后一墙的黑暗都是阻拦厉鬼的高墙,说不定就就在元征走后,那些红眼碧发的恶魔就会把他带走。
  “你…你……” 
  元征唇角勾着邪笑,看着结巴说不出话来的司马臣如,“怎么?这就害怕了?国丈莫担心,这牢里的鼠崽子饿的很,你很快就会被它们先分食,到时候下不下地狱,我们来世在会。” 
  他说完便不再多留,看了最后一眼老狐狸,那人面色惨淡,身后的干草堆内有微小的起伏,司马臣如还坐在原地,没意识到一点危机。
  元征走出牢门,狱卒重新关上锁恭送定王离开,司马臣如还未站起来,便感觉后背贴着肉身有东西钻进来,随后便是锐利扎进后脖颈,那是一只常年活在阴暗角落的毒蝎子,巴掌大小,靠着蛰捕老鼠过活。
  现在剧毒尾巴扎进人身血脉,等喝够了司马臣如的血才爬出去,被它吸食的司马臣如连换气的机会都不曾有,喉咙刹那间便像是被完全遏制,不到一刻钟四肢抽搐无力瘫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七窍流血还明目,眼睁睁的看着草堆里冒出一群老鼠,分分爬在他身上各处啃咬。
  报应啊。
  牢外晴空万里,元征乘软轿回府,老狐狸终于除掉,心头大患解开,元征再无牵扯,只剩下家里一个需要宠爱的小少爷。
  京郊外的民巷,尚书韩逊奉皇命来收回贼子司马鉴手中的兵符,从前的气派家室荡然无存,司马鉴一人因职务脱了罪名,只携带了自己的贴身物品搬到这里住下。屋内一眼扫过去任何东西都没有,从前光鲜亮丽名声远扬的国舅爷现在一穷二白。
  司马鉴从唯一的包袱里拿出号令御林军的玉佩和兵符,两样东西一黑一白透着晶莹放进韩逊的手里,司马鉴目光深沉落在韩逊脸上。
  韩逊就是那谦谦君子的典范,和他人相交情义淡如水,向皇上进言循规蹈矩,脸上从始之中挂着处变不惊,悲喜自容的镇定,这样的君子有什么才能够触动到他的真心面目?司马鉴不得知,目光如炬地盯着韩逊侧脸的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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