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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实在太刺激(近代现代)——夜眠君兮/白日眠君

时间:2018-06-02 10:42:03  作者:夜眠君兮/白日眠君
  一来一回,徐闪亮上衣就不见了,他被人怼在门板上,赤裸的肩胛撞到墙壁,痛呼便被人含在了嘴里。背后是冰凉的门板,前面贴合的是周鹤青滚烫的胸膛。粗糙的衣物布料磨蹭着胸前的两点,又痛又痒。他把搂着周鹤青脖子的双手拿下来,放到周鹤青腰上去,忍着羞意去脱他的衣服。
  男性硕大的器官贴上来,撞了他一下、两下、三下……
  他发着抖颤着手,胡乱揪周鹤青的上衣,明明只是一件简单的上衣,偏偏成了肌肤相亲最大的阻碍。
  周鹤青贴上来,又撞了他一下。
  摸着闪亮腰肢的手不知何时也滑了下来,从破洞裤屁兜里溜进来,指缝夹着软腻的臀肉,时不时用指尖轻触紧闭的蜜穴,搔刮紧张得缩成一团的褶皱。
  “呜……”闪亮呜咽一声,手胡乱一抓,竟然把周鹤青的上衣撕开了个大口子。他的手碰到周鹤青结实的背肌,像烫坏了似的猛然缩手,旋即又放上去,蛮横地把衣服揪着扯着撕得更开,好歹是给脱下来了。
  贴上去的时候,他似乎能感受到周鹤青的心跳,强健有力富有节奏感,几乎要和自己的心跳声融为一体。他按下想要战栗的欲望,捧着周鹤青的脑袋,同他忘情吻在一处。
  周鹤青把自己钳进闪亮双腿间,迫使闪亮曲起两条细长腿盘在他腰上,双手揉捏对方浑圆的臀部,把个小小紧闭的穴口拉伸开来,借此钻入手指。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虽是个文人不常干粗活,可好歹给导师带了那么多年的课,指腹经过粉笔的浸淫也比常人粗糙了那么一些。他的指纹略深,刮到闪亮臀肉的时候还只是带来阵阵酥麻,等到钻进穴肉才真是要了徐闪亮这条小命。
  “别!啊!”周鹤青指头钻进来的一霎,闪亮猛地往上一弹想要逃离,可偏偏他整个人都树袋熊似地挂在周鹤青身上,被强制着挤压在门板和周鹤青之间,不能动分毫。
  没有润滑剂,也完全谈不上怜香惜玉。
  周鹤青两手扒开闪亮臀缝,食指蛮横地往干涩的甬道里面挤,等摸到滑腻得不同于正常皮肤表层的高热温度时,整个人才如梦初醒。
  他把徐闪亮扔到床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徐闪亮痛得整个人都在抖,刚才借着酒气耍流氓的气势荡然无存。他躺在旅馆劣质的床单上,似乎想要把自己努力蜷缩起来,嗅着被褥不甚干净的味道,满心满腹说不尽的委屈。
  他痛得想打滚,想哭,更想周鹤青过来抱住他轻声细语跟自己说对不起。
  周鹤青一条腿跨了上来,床垫颇有压力地往下压了压。
  床头靠着窗,屋里没有灯光,只能借着窗帘缝里溜进来的一丝月光视物。月华下,是闪亮侧过去的汗涔涔的脸。他们兄弟俩真的很像,都继承了父亲年轻时英俊的样貌,只不过闪亮的脸更加柔美一些,只是把脸廓藏在阴影里就更像了。
  眼睛也有些不同,一双眼里全他妈是精明算计,一双眼里满是期待与天真。
  这是狡猾的小狐狸。
  周鹤青抬起闪亮的下巴,迫使身下人同他对视,这双好看的眼睛里……他摸了一下闪亮细长的眼睫,指尖触到湿润的泪珠,撵了撵,全是装的吧。
  一时间徐鸣远的脸同闪亮的脸重叠在一起,他心里又怨又气,恨徐鸣远、恨徐闪亮,也恨他自己。酸楚感一阵阵翻涌上来,周鹤青知道自己应该是喝醉了,眼花了,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把闪亮的裤子脱下来扔到一旁,又从床头柜上面摸过来一只安全套自己套上了。
  闪亮躺在床上,因为呼吸不稳胸膛正剧烈起伏着。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周鹤青犹如天神一般伫立着,比直挺翘的性器冲出黑色的毛发,看得他浑身燥热,再低头看时,自己的小兄弟也一柱擎天了。
  天知道他喜欢了周鹤青多少年。
  少年时期青涩羞怯的暗恋,成年后的求而不得与久别重逢,千百种感情汇成一句话——你终于可以是我的了。
  他几乎落下泪来。
  周鹤青把他翻过去,按进床铺里,扶着自己怒张的性器就往里面顶。安全套上那一点点润滑根本就无济于事,往往临门便擦过去,惹得那一小片肌肤黏腻不堪。就这么挨着蹭着,闪亮原本消停下的欲望又饱胀起来,他开始难耐地扭动臀部,阴茎头抵在床单上小幅度摩擦着,意图解渴。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
  周鹤青掐住他的腰,因为他的不老实毫不留情地在白面馒头上拍了一巴掌。
  自打上了小学,他就再也没有挨过打,更何况是屁股。
  徐闪亮涨红了脸,翘着屁股老老实实趴在床上,却碍着他这么老实,周鹤青又拍了一巴掌,此番却是带了点煽情的味道。
  他固定好闪亮的腰,找准位置,扶着凶器就捅了进去。
  直把闪亮捅得惨叫出声。
  那大家伙才进了一个头就卡主不动了。
  闪亮觉得胀且难受,他揪着床单脑子里乱糟糟的,一边想那些教学视频里的人明明一脸很爽的样子,到他这里就像屁股里被塞了一根朝天椒,还是剥开来露了辣椒籽的;一边又想周鹤青的怎么这么大,这么这么大……
  周鹤青摆了摆胯,把自己抽出来一点,还没等闪亮把这口气喘匀,就又冲了进去。这次进去得更多,足把大半个茎身都插了进去。插得闪亮呼吸一窒,当即惨叫出来:“痛!!啊啊!好痛!”
  他喊着哭着手脚并用往前面爬,却被周鹤青禁锢着腰,不过一个摆动,青筋毕露的性器就尽数捅了进去,只留下两个沉甸甸地囊袋拍在闪亮饱满的臀部晃晃悠悠。
  徐闪亮已经完全软了下来。
  他痛得恨不得翻身过去一脚把周鹤青踹翻在地。
  可是穴里插了个大宝贝,轻易动弹不得,每一次细小的动作,就是把朝天椒360度无死角在他肠肉上涂一层,再涂一层。
  他越往前爬,周鹤青就紧随而上,及至爬到床头无处可去了,闪亮抬起上身,整个儿扒到床栏上。也许是抽动的过程太过艰涩,周鹤青试了几次都无法顺利进出,可这样的姿势恰巧顺了他的意,他咬住闪亮的后颈快速摆动起腰肢来。
  “好痛……不要……啊……”
  尖锐的疼痛从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袭来,闪亮痛得唇色尽失,仿佛连扶住床栏的力气都没有,直直往鹤青身上倒去。周鹤青拖住他的身体,把他按向窗面。跨在闪亮两侧的双腿也收了回来,跪在闪亮双膝间,这个姿势令徐闪亮整个人打得更开。
  他把人按住,自下而上贯穿着。
  他进得很深,几乎要把囊袋一同塞进去。
  太深了,闪亮觉得那烧红铁棍竟似要顶到他嗓子眼去。强烈的心慌和呕吐感令他不得不挣扎起来,嘴里呢喃叫着些求饶的话:“老师……不要……求你……好痛……”
  约莫操了几十下,内里涌出一股滚烫的液体来,烫得周鹤青一个激灵,黏腻的液体令进出变得更加顺利。被高热绒丝反复吸吮的快感占了上风,周鹤青此刻就是一头只知道一味蛮干的凶兽。
  闪亮额上颈上全是冷汗,即使酒精麻痹了一部分痛觉,他还是恨不得立马晕过去,只要晕过去就不会再受此酷刑。他知道自己后面大概是裂开出血了,那些滚烫的液体滴到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铁锈味,嗅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老师,我好痛……”
  他把脑袋贴到玻璃窗上,小声呻吟着,像是在朝虚空中的另一个“周鹤青”撒娇。交错的泪痕布满整张脸,他闭上眼睛,任由连串的泪珠滑落。
  6.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周鹤青把闪亮搂得死紧,大腿肌肉紧绷,贴着不再动弹,约莫是射了。他的唇烫得吓人,不住亲吻闪亮薄凉的后颈和耳畔,低声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徐闪亮心下一松,想着可算是结束啦,等我一觉睡醒明天再找你算账,随即放心大胆让自己坠入黑暗。恍惚间,他似乎听见周鹤青喊了一个人的名字,声音模糊忽近忽远,以至于他不太清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鸣远……”
  隔日,徐闪亮重新清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被人大卸八块也不过如此。
  床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墨色的窗帘紧闭,光束里浮动的细小尘埃令他觉得时间都静止了。
  现在几点了?
  闪亮翻了个身想去拿手机,但是从身体内部传来的尖锐痛觉阻碍了他的下一步动作。朝天椒埋进去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失,就感觉碾碎了的小米椒在入口涂了一圈。
  是小米椒啊!哎呦我的亲娘!
  闪亮趴在床上不敢动弹,他伸手下去感受了一下,既没有干涸的精斑也没有结块的血迹,除了尚未涂药这一点外,倒也挑不出周鹤青哪里不好了。不不不,他哪里都不好,他进得那么深,操|得那么大力,姿势别扭怪异,根本不顾及他会腿酸难受,以至于现在身体里还残留着被进出的摩擦感。
  他摸了摸肚子,就好像周鹤青仍旧在里面一样。
  闪亮红着半张脸,把自己缩进被子里,这才意识到现下里盖着的被子居然是新的,昨晚上那乱糟糟一团正团在角落里。他猜想,一定是周鹤青昨晚酒醒了,忙前忙后为他做的,又觉得有点小窃喜。再一想昨晚周鹤青之所以这么发狂,是把他错认成了徐鸣远才这么生气,怪不得他。但大抵自己也做得不够好,求着央着徐鸣远把鹤青让给自己,没说清楚前因后果就拉着人在生日派对上公然出柜,是个人都会不高兴。
  徐闪亮自我建设半天,缓过气来,扶着腰哎呦哎呦叫唤,但好歹是把自己给弄了起来,双脚一接触地面竟差点跪了下去。
  太疼了——
  他重新趴回床上,这次是侧躺着,努力收缩穴口,不然他老觉着有冷风嗖嗖往里面灌。目光在狼藉的地面来回逡巡,见着了自己的破洞牛仔裤,却没见上衣小背心,徒留一件被自己撕烂的周鹤青的衬衫挂在门把手上,显然是周鹤青穿上自己的小背心落荒而逃了。
  他想象了一下周鹤青穿着紧身小背心在大街上拦车乱逛的样子,就忍不住捧腹大笑,腹肌牵扯括约肌,那个还没来得及绽放的笑容就凝在了嘴角——妈的周鹤青你个混蛋王八蛋本来是老子想上你的看你可怜才让一让你可你居然吃干抹净一走了之!!!
  暗地里骂了会,便觉着口渴,拿了床头未开封的矿泉水喝起来,余光却时不时瞥向垃圾桶里用过的安全|套、撕得破破烂烂的衬衫,以及堆在角落里的脏床单,慢慢地脸就红了,还没把羞意耗尽,屁|股就先发起号令。
  徐闪亮干躺了会,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便打电话叫来同伙拯救自己。朋友们进来的时候,徐闪亮赤条条拥着被子缩在角落里,俨然一副被人糟蹋过的良家妇女样,免不了受人一顿嘻嘻哈哈的嘲讽。
  闪亮撅着嘴躲在被子里穿衣服,时不时和他们拌几句嘴,嚷道:“现如今老子也是有性生活的人了,看你们一个个怂样,我跟你们说,遇到喜欢的人别的不说,冲上去就是干,他就离不开你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春风得意马蹄疾!”
  “呸!不会用古诗词就不要乱用好的伐!我瞧你是被干的那个吧!”一个小粉毛说着,动手动脚就想去扯徐闪亮的被子。
  徐闪亮裤子还没提上去,哪里肯妥协,当即抱起被子和他们抗争起来,冷不丁扯到伤处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让几个半大小伙子都红了脸停手,面面相觑不言不语。
  那粉毛瞧见闪亮双颊嫣红,手脚发软的样子,问道:“我说闪亮,你是不是哪不太舒服啊?看模样像有点发烧?”
  他伸手去摸闪亮的额头,却被闪亮飞快拍开:“你给我注意点,我现在是有主的人了你知道不?再动手动脚,小心我小周老师砍你手脚!”
  粉毛怏怏收回手:“拉倒吧,我看周老师昨晚情绪不太对,感觉不是很高兴啊。”
  “胡说八道!”闪亮戳他脑门:“情|趣,情|趣你懂吗?你这个万年单身狗!”
  他现在缓和些了,说话不再有气无力,掀开被子站起来的时候也不再浑身发软了,但就是有点忽冷忽热,裹紧衣服下了床迈着八字步别别扭扭往外走,假装自己没听见身后的嘲笑。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闪亮坐在车上,随手从书包里掏出一张新学期课程表,每逢周一下午都有一节高数选修课,任课老师的就是周鹤青。
  喜欢一个人啊,就是明明是英文专业的学生,非要跨学科去选学高数。
  他翘起食指在周鹤青的名字上轻弹了下,薄薄的纸张“啪”一响,震碎了一片阳光。
  周鹤青用过午饭,走到教职工休息室洗脸。
  一边读博一边教书虽然辛苦些,但是好歹能够解决一部分生活费的问题。从早上睁眼看见脸色苍白的徐闪亮开始一直到现在,他脑子里都是乱糟糟的,不太确定等会能不能正常授课。
  周鹤青掬了一捧水泼在自己脸上。
  他望向镜中的自己,是个眼眸深邃,鼻梁英挺的年轻人,此刻却显得有些面目可憎了。睁眼看见徐闪亮的时候,周鹤青承认自己是有一瞬间的心慌。就算是闪亮一开始勾引的他,但他也做得太过分了些。他掀开被子,看清闪亮股间惨状,终是不忍心。打来热水为他清洗过后,又换上干净的床单被套才慌不择路地跑掉了。
  他昨晚真是喝多了才把徐闪亮看成了徐鸣远。
  虽然兄弟俩都是一模一样的恶劣,但闪亮并不需要为他哥的劣行付出代价。
  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马应龙,端详片刻后又重新放了回去。
  说实话,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将这支药膏交到闪亮手上。
  早先的时候,他在旅馆下面的药店里买了这个,站在楼道口徘徊不敢进,心想着要是徐闪亮自己醒了该怎么办他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过往群众频频侧目,怎么看怎么像个变态。再犹豫一会,就听见楼底下浩浩荡荡进来一伙年轻人,说说笑笑谈论闪亮。他想着既然闪亮的朋友来了,应该就没什么事了,捏着药膏把脸一遮径直跑了。
  等下了课,去看看他吧。
  周鹤青叹了口气,双手揣在兜里,指尖不住摩挲着软管的硬壳。
  7.
  周鹤青同往常一样早早到了教室,擦干净黑板坐下开始翻教案、花名册调整多媒体仪器。学生们陆陆续续进了教室,他看了眼手表,距离打铃还有五分钟。因为教的是高数选修不是必修,只是为了给有数学兴趣爱好的同学们增设一门课程,比起那些电影鉴赏亦或是交际舞的相关课程,选择这门课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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