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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资愚钝(近代现代)——九月买的饼干

时间:2018-06-04 11:32:21  作者:九月买的饼干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叫去教训傅嘉的人没有听从他的吩咐,偷偷留了傅嘉浑身是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照片。
  “齐……”
  “安”字还没出口,陆齐安就一拳打了过来。
  陆齐安还会跟人打架?
  要不是他亲自挨了打,他绝不相信。
  屋外暴雨轰鸣,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懵了,陆齐安狂躁得像是要杀了他,他被打得口鼻出血,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反击,却早已打不过陆齐安了。
  最后,在一片血红的视线中,他想起陆齐安在车里对他说的话——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我不会放过你。”
  等他清醒后,他已经在医院了,没人来安慰他,也没人为他抱不平。他想找陆家人,可无论是陆齐安还是陆致远,甚至林枫寻,都一致拒绝见他。他找到自家人,想让他们为他向陆家讨个说法,却被父亲用一句话骂醒:“别胡闹了,小心把整个家都拖下水。”
  后来,说好让他读的大学,家里送他回了国内,不让他读了。
  再后来,说好要在公司里给他留的位置,家里也不给他了,转手给了堂弟。
  他自以为给陆家人出了气,理应成为他们的功臣,却被陆家人告知,这只是他的自作多情。
  他后悔了,又觉得后悔这种情绪是对他的折辱。他想求陆家人原谅他,重新接纳他,却怎么也拉不下脸。整整七年,他再也没和陆家任何一个人联系过。
  陆齐安回国后,他也尝试过联系陆齐安,无一例外被他拒之门外。
  他托朋友查到,陆齐安重新和傅嘉在一起了,今天在六中见到傅嘉,或许是他唯一的机会。
  “我退学的事不是你做的,又是谁做的?”傅嘉问。
  “我只能向你保证不是我。”李沁和说,“但看陆齐安的态度,应该也不是陆家,最有可能的是林家人,但林恒当时被陆家限制了行动,所以我猜测是林庆。”
  傅嘉嗤笑一声,并不惊讶。
  看,他的亲生父亲让他退学,都远没有李沁和让人殴打他来得荒唐。
  一瓶黑色的墨水,就此打翻在他心上。
  “你想见陆齐安?”傅嘉抱紧乐乐,用手轻轻捂住他的耳朵,说,“行啊,现在给我下跪,我就让你见他。”
  “下跪”二字,他念得极轻,带着对李沁和的漠视。
  李沁和全身僵硬,面部的肌肉都抽搐扭曲了。
  他看了看四周的行人,没有说话。
  荒唐之上更有荒唐,李沁和竟真的在考虑要不要给傅嘉下跪。
  傅嘉再也忍不住,将满心鄙夷表露在面上。
  七年前他挨了一场毒打,痛了整整七年,罪魁祸首竟是一个无关的跳梁小丑?
  “不愿跪?那你就滚吧。”傅嘉说。
  李沁和胸中怒火翻腾,红着眼瞪向傅嘉,忍着挥拳的冲动,全身骨头都在咯吱作响。
  “傅嘉,你别给脸不要脸。”他说,“你还不知道吧,当年陆婉卿出的事,陆家一直瞒着没让林枫寻知道。要是我告诉林枫寻,你猜会怎样?他身体不好,要是气出个好歹,你猜陆齐安会不会再跟你分一次手?”
  他诅咒道,“陆家人个个铁石心肠,这辈子都不会接受你,你等着看吧,你和陆齐安绝不会有好下场!”
 
 
第67章 
  乐乐被傅嘉捂住了耳朵,依旧能感受到李沁和赤裸裸的恶意。他在傅嘉怀里不安地动了动,想去看一看李沁和。
  傅嘉用手挡着他的脸,心中因李沁和的话而生起的怒意已经消失殆尽。
  不值得。
  李沁和不值得他生气。
  “如你所说,就算有一天陆齐安要和我分手,起码现在他还和我在一起。”傅嘉问,“你怎么还敢惹我?”
  李沁和所有的怒意都被这一句话打断,不上不下地凝固在脸上。
  “你搞清楚,现在是我善心大发,放你一马,你要尽快滚,免得我改变主意。”
  傅嘉说着,已经感到累了。
  七年太长,再痛的伤口痛到今天,都算不上什么了。
  赶走李沁和后,傅嘉像没事人一样返回了咖啡厅。
  “晚上要不要来聚聚?”大头问,“大家都去,一起喝喝酒,聊聊天,毕竟机会难得。”
  傅嘉一改之前疏离的态度,答应他:“好。”
  他拿出手机,编辑短信发给陆齐安:“晚上我和高中同学一起聚会,可能会很晚,你不用来接我了,结束后我打车回来。”
  陆齐安很快回复:“我来接你,等你电话。”
  傅嘉快速打字:“不用麻烦了,万一很晚怎么办?”打完后他又犹豫了,愣了几秒,将这句话删掉,改成一个“好”。
  刘老师演讲的时间将近,傅嘉暂别大头,领着乐乐去报告厅找刘老师。
  乐乐在后台见到奶奶,飞扑进她怀里告状:“奶奶,刚刚有个叔叔欺负傅叔叔!”
  “嗯?”刘老师看向傅嘉,“怎么回事?”
  傅嘉笑了笑,早就想好了说辞:“我遇到了当年的同班同学,有个人打扮新潮,样子也凶,可能吓到乐乐了。”
  刘老师点点头,将乐乐抱起来,不在意地说:“咱们别管他,乐乐啊,一会奶奶演讲,你给奶奶录像好不好?”
  乐乐马上调整好情绪,给她捧场:“好啊!可是乐乐不会用相机。”
  刘老师将相机挂在他脖子上,怕相机太沉压到他,就一直用手撑着:“没事,你傅叔叔会教你。”
  傅嘉从她手里抱过乐乐,学着她用手垫着相机。
  “你们去观众席吧,我让人给你们留了第一排的位置,记得拍我啊,找好角度!”刘老师叮嘱道。
  “知道了。”傅嘉应下来,带着乐乐去观众席坐下。
  他让乐乐自己找角度录像,并随时用手支撑着相机底部。乐乐将他的手当成一个遥控杆,他指哪,傅嘉就把手放在哪。
  乐乐想到这些年傅嘉对他的付出,突然认真地说:“傅叔叔,要是刚刚那个叔叔再来,乐乐会帮你赶走他。”
  傅嘉笑出来,捏捏他的脸:“谢谢乐乐,不过傅叔叔一个人就可以摆平他,乐乐很厉害,对付他还不用乐乐出手。”
  乐乐哦了一声,也不知是高兴还是沮丧。
  “我觉得,上次的陆叔叔比这个叔叔好。”乐乐发出感慨,“我现在不觉得陆叔叔凶了。”
  “嗯。”傅嘉说,“因为陆叔叔只对别人凶,对我们不凶。”
  乐乐想了想,觉得傅嘉说得不对。姓陆的叔叔对谁都凶,他只对傅嘉不凶。
  演讲结束后,天已经黑了。傅嘉将乐乐还给刘老师,告诉她要和同学聚会的事,就匆匆联系大头。
  大头发来了聚会的地址,是市中心的一家清吧。
  傅嘉搭车赶去,是全班最晚一个到的,进门就被同学们要求自罚三杯。傅嘉在销售业混了七年,酒量是练过的,轻轻松松三杯下肚,脸不红心不跳,和喝白水一样。
  见此,大家就起哄让他再喝三杯。
  傅嘉仍旧没推脱,爽快地喝了。
  他面上带笑,大家都玩得开心,没人觉得他有哪里不对。他能喝,又愿意喝,谁找他喝都能喝个尽兴。
  夜里零点,桌上栽倒了一大片,傅嘉喝得最多,却撑到了最后。大头赖掉了很多酒,成了难得清醒的人。他先找人送走女士,再挨个打电话送醉倒的男士回家。
  问到傅嘉这里时,大头还以为自己能多个帮手,却见傅嘉软软地趴倒在桌上,皱着眉说:“我想吐……”
  大头赶紧架着他去卫生间,好在傅嘉素质高,一直忍到卫生间才吐出来,规规矩矩的没有往外溅,还记得吐完后要用水漱口。
  大头累出一身汗,叫了另一个还清醒的人,合力将傅嘉扛出卫生间,从他身上掏出手机,问他:“有人能来接你吗,他通讯录叫什么名字?”
  傅嘉摇摇头,说:“不想……我不想麻烦他……”
  大头仰天长啸,说:“那你等会,我送完前几个再来送你。”
  另一个人接过傅嘉的手机,不小心点亮屏幕,看到了五个未接来电。
  “这不是有人找他吗?”
  大头一看,当机立断地抓起傅嘉的手指,给手机解开锁:“我看看是不是他爸妈,如果不是我就让人来接他,倒了太多人了,能少送一个就少送一个。”
  五个未接来电都来自陆齐安。时隔七年,大头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陆齐安就是当年的陆齐安,毫无心理压力地拨过去,对他说明情况。
  陆齐安听到陌生的声音,眉头紧皱,沉默了几秒,才问大头要了地址。
  清吧离别墅不远,陆齐安二十分钟不到就赶来了。考虑到傅嘉喝醉了要人照顾,他是带着司机来的。
  大头扛着傅嘉站在停车场等人。陆齐安的车靠过来时,他还不敢认这辆豪车,直到陆齐安开门下车,径直向傅嘉走来,大头才在电光火石间想明白,陆齐安是谁。
  “你松手。”陆齐安一走近,就揽着傅嘉,严丝合缝地抱进自己怀里,动作亲密,远超普通朋友。
  大头愣愣地松手:“你……你好。”
  “你好。”陆齐安语气冷淡,“谢谢,我带他走了。”
  不等大头回答,他就抱走了傅嘉。大头震惊地站在原地,等到陆齐安的车子开走了,还长久地对他们行注目礼。
  车内,傅嘉喝得烂醉,身体里没一丝力气。陆齐安让他躺在自己膝上,用手为他醉红的脸降温。
  “嘉嘉,是我。”
  傅嘉艰难地抬起眼皮,脑子昏沉,凭一个模糊的轮廓认出了陆齐安。他不满地皱起脸,嘟囔道:“怎么还是麻烦你了,我不想……”
  陆齐安打断他:“你的事不是麻烦。”
  傅嘉轻轻哼了一声,鼻音重,不带一丝埋怨,满满是撒娇的意思。
  “你、你一走就是七年,你,你……你……”
  他“你”了半天,突然拔高声音,喊道:“你不是人!”
  你不是人!
  司机听到这话,手一抖,差点把车拐进道旁的绿化带。
  饶是陆齐安,此刻都忍不住弯起嘴角。他痛痛快快应下来,说:“对,我不是人。”
  傅嘉满意地点点头,抬手去摸他的脸,手伸到一半,失了力气,啪地往回掉。陆齐安握住他的手,引他去想去的地方。
  “我见到李沁和了。”他摸着陆齐安的脸,说,“他说……他说林枫寻还不知道当年傅晓丽做的事,他要告诉林枫寻,让我等着看你再次跟我分手。”
  有些话,如果不是喝醉了,傅嘉这辈子都不会说出口。
  陆齐安皱起眉,眼中发冷:“是我疏忽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
  傅嘉用手指压他的眉心,哄道:“别皱,别皱……你别生气,他算哪根葱啊,我很硬气的,我把他呛走了。”
  陆齐安顺从地松开眉头,说:“当年的事,林枫寻都知道,是我亲口和他说的。你别担心,我的家人,都由我来处理。”
  傅嘉美滋滋地笑起来,眼睛都弯了:“我就知道。你做事怎么会留这么大的窟窿,您对我特别好啊,你舍不得我的……”
  陆齐安低头吻他,从他嘴里尝到了泛甜的酒味。
  傅嘉心里一松,忍不住说:“我……我七年前被李沁和的人打了,你知不知道?”
  陆齐安握紧他的手:“我知道,我帮你打回去了。”
  傅嘉扁扁嘴,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出气的。”
  他眼里蓄着泪,眉眼耷拉着,第一次把委屈表现得这么明显。陆齐安的心揪着疼了起来,轻声问他:“疼不疼?”
  傅嘉摇摇头:“不疼啦,你帮我出气了,就不疼啦。”
  此生还长,他不会揪着过去的疼痛不放。
  回到别墅后,陆齐安将傅嘉抱上二楼,帮他洗澡洗漱。
  傅嘉瘫在浴缸里,拿腿勾着陆齐安的腰,呼吸间混着酒气,扑打在他耳畔:“你想不想要啊?”
  陆齐安抓住他作乱的脚踝,压低嗓音:“别闹。”
  傅嘉浑身湿淋淋的,蹭着陆齐安的脖子撒娇,像一只被雨打湿的小猫:“要吧,我想要……”
  他都这样撩拨了,陆齐安不可能不起反应。他用浴巾包着傅嘉抱去床上,在手里倒了润滑剂,探进傅嘉后穴里扩张。
  “难受就告诉我。”
  酒精的作用下,傅嘉身体发热,内壁紧紧吸附着陆齐安的手指,像是要把它融化了留在里头。陆齐安低声叫着嘉嘉,哄他放松。
  高热的甬道很快就变得湿软起来,陆齐安的手指反复磨过某一点,傅嘉嗯嗯啊啊叫着,催他进来。
  陆齐安比他有耐心,添了一次润滑剂,等到手指的进出能带出水声后,才抬着傅嘉的屁股,缓慢挺进去。
  “啊……”傅嘉的叫声变了调,甜腻软糯,尾音还打着颤。
  陆齐安扣着他的腰,深深往里顶弄。傅嘉本来喝得烂醉,前面软塌塌的硬不起来,现在靠着后面体会到了酥麻的快感,全身的血都往下涌,刺激得他一点点硬起来。
  他的阴茎跳动着,快要射了,又好像不是要射了。
  “慢点……”傅嘉急红了眼,求饶道,“你先出来,我好像、好像要解小手了……”
  陆齐安停了一秒,没忍住,继续往里顶弄:“能忍吗?不能忍就在这里解决。”
  什么叫在这里解决?
  他还能当着陆齐安的面尿在床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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